【番外秦非墨VS許歡顏】許你一世歡顏63(二更)

【番外秦非墨VS許歡顏】許你一世歡顏63(二更)

一連幾天,奏疏不斷,全是有關許歡顏的事,秦非墨開始的時候,還能靜默無語,後來臉色越來越沉,到最後那日,他總算是發了怒道:「朕的子嗣與你們何干?又不是沒有繼承之人,朕就願*她一人,怎麼了?」

這一句話,可謂是掀起軒然大波,什麼叫「又不是沒有繼承之人」這般說來,皇帝眼下便已屬意,將皇位傳給這位才幾月的皇長子了?

面對大臣一片質疑之聲,秦非墨忽而就揮開奏疏,大怒看向殿下眾人:「你們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你們就敢說,你們府中沒有獨*之人?憑什麼你們能做的,朕卻不能?朕先是個人,才是這北宇帝王,如今朕正值壯年,你們卻一個個跟朕要駕鶴歸去似的,都盼著朕不在,你們好造反是不是?」

一席話,嚇得群臣手足無措,惶恐跪下三呼萬歲,秦非墨冷眸掃過,凌厲的視線,猶如凌遲,一個個在眾人身上掃過,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身為一朝天子,朕比你們更知道朕身上背負的東西,朕六歲登基,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你們覺得朕荒廢朝政,朕是有哪一日罷過早朝?國事與家事,朕還分得清!」

說罷,他已然拂袖離去,張禮在後頭,慌忙宣了一句退朝,便急忙跟了上去,秦非墨的腳步又急又快,他跟在後頭,幾乎要小跑才能追上,秦非墨突然停下腳步,張禮一個不查,險些撞了上去,好在,他及時剎住了腳,卻還是驚出了一聲汗。

「把鳳羽宮收拾出來,明日派人將顏妃的東西搬過去。」

張禮一怔,頓時疑惑,一時竟忘記做答。

「有疑問?」秦非墨回過頭來看他。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這些個老匹夫,雖然話是過激了些,也被朕訓了一頓,但君臣之道,卻不能一味打壓,讓顏妃搬去鳳羽宮算是朕做的最後讓步,他們的嘴,也自當理所當然閉上。」

張禮這才明白秦非墨的意思,雖然君是君,臣是臣,但君臣之間講究的還是剛柔並用,以政德才幹服人。

君不能一味壓臣,臣才不至於欺君,君臣方能互利生存,秦非墨這一罵,儼然是強壓臣子,給大家提個醒兒,這只是一件普通皇帝後院的事兒,大臣反應如此激烈,實屬不應該,而他退後一步,讓顏妃搬去別宮,卻又在向大家說明,他的*愛的確過度,但也只在讓宮妃宿在寢宮,荒廢政事之嫌,只要讓歡顏搬去別宮,他的*愛便絕無不妥,即便是有不妥,身為帝王,做出了讓步,已是極大寬限,更何況,顏妃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對國家臣民大不利什麼的,朝臣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要進言,那便是過於干涉皇上私事,說好聽點,是進諫過度,說不好聽點,是脅迫皇權,再往深處講,是對皇帝不滿。

這樣的罪名,沒有人擔待得起,自然再無人敢說半個字。

這一招,果然甚妙。

果不其然,次日歡顏搬走,早朝之上,再無反對的聲音,一片祥和。

鳳羽宮,雖說不如廣陵宮,但卻也是一個不錯的居所,不止寧靜,離秦非墨的廣陵宮只有盞茶功夫路程,近得很,歡顏本來就有很多事情要做,故而,即便是換了個地方,她也沒覺得半點不妥,反倒是開心了起來。

她讓下人將鳳羽宮裝點一新,慧慧和安安分別移至偏殿,舒舒服服的睡了個覺。

夜裡,秦非墨竟然準時來了,不止來了,還帶來了那顆「帝王心」,那是歡顏故意遺留下的,目的,就是要小小的為難他一下,不要覺得,她隨便他處置,生氣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夜裡,他摸著黑給歡顏戴上,細細哄了好一番,歡顏這才不與他計較,這個坎兒,總算是過了過去。

鳳羽宮,沒有禁足令,次日一早,自然是無數宮人靜候,這日一早,歡顏卻是細細打扮一番出來,對著門口一眾人道:「這宮裡,怎麼說也是德妃娘娘為大,妹妹們來給本宮請安,本宮實在是擔待不起,既然一起來了,不然,我們就一起前去德妃宮中,給德妃娘娘請安吧。」

底下眾人自然是連連答應,歡顏這才與眾妃一起,去往德妃宮中。

景和宮內,還是一片安靜,因為她們一群人的到來,頃刻熱鬧起來。

可兒出來,說是德妃未起,讓眾人稍候片刻,只不過,這一候,的確就長了些。

底下的人一個個開始抱怨,傳到歡顏耳中,歡顏只是輕聲一笑,看了一側的淮嬪一眼,輕嘆口氣道:「說起等人,倒是不得不讓本宮想起那日早上,眾妹妹從一大早等到了日上三竿,卻不知,是不是也這把模樣?」

這話一出,底下立刻噤了聲,這話說得,儼然就是當天等她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抱怨她了?她們哪兒敢!就是抱怨了也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故而,頃刻之間,人群立刻安靜下來,並且之後,再無議論聲。

德妃總算是出來了,而德妃出來之後,齊妃淑妃也到了。

齊妃一見著歡顏,便翻了白眼,坐到了側首的位置,淑妃在她對面坐下,德妃這才倦怠的揮手道:「禮數都免了吧,今日本宮倦怠得很,若是沒什麼事兒,便散了吧。」

這話一出,倒也無人敢說半個不字,歡顏左右看了看,眸光一寒,忽而就對著德妃道:「倒是真有一件事,想要麻煩德妃娘娘。」

德妃不由得擰眉,看向她。

歡顏勾了勾唇角,寒目四下掠過,看了看三妃,隨即緩緩道來:「宮中事宜,如今是三妃主持,臣妾有一事,壓在心裡許久,如今幸得皇上疼惜,臣妾方能有命到了今日,這件事,可還得德、齊、淑妃三位娘娘做主!」

「妹妹如今正得聖*,還有何事是壓在心口的?本宮倒是好奇得很。」齊妃明顯是一副冷嘲熱諷的姿態,她看歡顏,可是厭著呢!

歡顏看了她一眼,頓時眉目一垂,須臾道:「這件事,關乎龍嗣性命,當日臣妾尚在沁雪宮時,有人在臣妾的安胎藥中下毒,企圖謀害龍嗣,幸好被臣妾發現得及時,這才沒有服下那碗毒藥。」

齊妃一怔,臉上得冷嘲熱諷頓時消散了下去,淑妃聞言,也抬起頭看了歡顏一眼,德妃則是擰緊了眉:「竟還有這等事。」

歡顏盈盈一拜道:「臣妾不敢有半句隱瞞,因為關乎皇嗣,臣妾這才一直沒有說出來,而眼下,幸得皇上隆*,才有命活到今日,故而,想請三妃幫臣妾查一查,謀害龍嗣,可是謀逆大罪,當誅九族,臣妾萬不會放過這背後之人。」

三妃同時都是一凝,只因著她眸間寒氣逼人,殺氣畢現。

德妃靜默良久道:「可這畢竟是幾個月前的事,時間過去這麼久,恐怕不好查吧!」

歡顏這時,卻自信一笑:「那倒未必,因為臣妾,記得這人的樣貌呢!」

三妃又是一凝,淑妃微微擰眉看向歡顏道:「既然顏妃記得長相,那有何難?宮中宮人雖多,但總有個數,只待通知一聲,一個一個認便是。」

「淑妃娘娘說得及時,只是這幕後之人恐怕沒那麼容易讓臣妾找到,臣妾只是一個妃位而已,難有如此大權,故而,臣妾想請三妃幫忙,幫臣妾揪出真兇!」

三妃互看一眼,一時看向對方的眼神都存了幾分異樣。

「那便依你,既然你認得樣貌,本宮便下一道旨意,只是如此興師動眾的事,顏妃可不要胡鬧!」

德妃的語氣,儼然就是歡顏恃*而驕,尋樂子罷了,眾人聞言,都是一凝,一時只覺得這個可能性也是極為大的,畢竟謀害皇嗣是什麼罪名,平常人,哪裡敢肆意做出來?

原本十分勝券在握的一盤棋,被德妃一句話攪亂,歡顏看向德妃的眸光不由得深了些:「這般說來,得妃娘娘的意思是,若是到時找不到兇手,便要拿臣妾問罪?」

德妃頓時擰眉,不悅地看著她,齊妃在一旁冷笑一聲:「誰不知道你顏妃的性子,心思多不勝數,我們怎知你說的是不是實情,你也說了,都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半點證據都沒有,誰知道是不是有人胡編亂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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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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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溺寵,驚世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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