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秦非墨VS許歡顏】許你一世歡顏65(補更)

【番外秦非墨VS許歡顏】許你一世歡顏65(補更)

整理了整整一上午,總算是鎖定了幾個人,歡顏給聞香下令,夜裡直接將這幾人偷偷綁來不讓任何人知曉,她要細細盤問,一定找出幕後真兇。

原本以為事情已然快要水落石出了,可當入夜,聞香要去拿人的時候,這幾個名字含「允」的人卻一個個暴斃身亡,三個人一起死,這實在是太巧合了!

她一晚上沒睡,秦非墨來陪她,她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姿態,第二日一早,她給聞香吩咐了件事兒,聞香領命,陪她演了一齣戲,而另一頭,風雨宮外早有人把守,當有人偷偷從鳳羽宮內出來,急色匆匆又鬼鬼祟祟往外走的時候,直接便被隱在暗處的人拿下,綁到了正殿。

歡顏一看那婢女正是自己外殿名喚小藍的女子,平日里不多話,服侍也是盡心盡職,看起來挺老實的一個人,卻原來,竟是殲細。

「當齊妃的殲細,看來,你這本事,是本宮小瞧了。」歡顏坐在上首冷冷的看著她。

小藍驀的抬起頭來,一臉詫異之色,似是沒有料到,歡顏竟這麼快便猜出自己歸屬於誰,「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也是迫不得已……求娘娘!」

「迫不得已?」歡顏冷冷一笑,「在本宮這裡,沒有迫不得已!說,你跟齊妃到底傳遞了多少信息?所有的,都說出來,否則,本宮難饒你性命!」

小藍聞言,拼了命的搖頭,咬唇不語。

歡顏擰起眉頭,看向身側的聞香,聞香會意,直接走到那小藍身側道:「你若是不說,我有千百條法子弄死你,你信不信?」

小藍嚇得一下子趴到地上,哭道:「回娘娘的話,是齊妃……齊妃讓奴婢監視鳳羽宮的一舉一動……隨時向她彙報,若奴婢有不從,她就要殺了奴婢的家人啊……求娘娘開恩!放過奴婢,奴婢知錯了!」

歡顏眸光絲毫不為所動:「這麼說來,這幾個宮人的資料,是你散播給齊妃的?」

「是……」

歡顏眸光一寒,看了聞香一眼,聞香直接便差人進來,將那小藍拖了出去。

「齊妃么?」歡顏冷冷一笑,不管是不是她,那她就先拿她開刀!

一大早,秦非墨早朝去了,歡顏用過早膳後去看慧慧和安安,安安已經快三個月了,笑起來十分可愛,依依呀呀的。

慧慧如今已經將母妃和父皇兩個字說得十分清楚,見了歡顏來,便一個勁兒的「母妃」的叫,叫得歡顏心都融了。

這慧慧長得實在是和謝婕妤像全了,除了鼻子有秦非墨的影子外,別的地方活脫脫一個謝婕妤的翻版,歡顏每每看到她,總能想起謝婕妤,心裡便總會不好受。

也唯有替謝婕妤報了仇,往後,她便不會這邊愧疚了!

歡顏陪著兩個小傢伙玩了一整天,一連三日,鳳羽宮安然無恙,恍若先前在查的事情也被擱置。

聽著小藍來報,齊妃眉目一挑,滿目得意之色:「如今線索斷了,看她還怎麼查,哼,跟本宮斗,你還不夠格!」

一旁的春桃急忙道:「娘娘,這顏妃如此不自量力,若不然,我們就給她點教訓?她如今仗著盛*,事事都騎在娘娘頭上,從前宮裡什麼用度都是娘娘最好的,如今都變成了她,皇上甚至還把那件千年冰狐的毛做成的大氅給了她,就為了給她禦寒,就連那個從前巴結娘娘的淮貴人,自從升為淮嬪之後,再不踏足長青宮一步,從前,可是娘娘在哪兒她在哪兒,連冰天雪地都來給娘娘請安,而今呢,她巴結顏妃巴結得跟條狗似的,這口氣,又怎麼咽得下去!」

齊妃本來就是個心高氣傲的,被她這般一說,氣得連茶杯都扔了。

「該死的顏妃,可別栽在本宮手裡,否則……」齊妃恨得牙痒痒,卻如今又苦於沒有法子治她,只能把氣往心口咽。

「齊妃娘娘,奴婢有一計,不知當不當說。」

「什麼計?」春桃看向她,倒是有幾分詫異。

小藍小心翼翼道:「這顏妃之所以如此囂張,全是因了大皇子,母憑子貴,可是,若是沒了大皇子……」

「大膽!你要齊妃娘娘害皇嗣?」

小藍一驚,嚇得趴在地上道:「奴婢也是為齊妃娘娘著想,若然沒了大皇子,這後宮便依舊是娘娘一人獨大,德妃淑妃,從來都不是娘娘的對手,若娘娘有幸得了子嗣,這后位指日可待啊!」

春桃本要去打她,卻被齊妃伸手止住,齊妃眸光晶亮,緩緩從上位下來,步至小藍面前,蹲下身去看她:「你有何計?」

小藍哆哆嗦嗦道:「小皇子雖然保護嚴密,可總有鬆懈的時候,奴婢願做內應協助娘娘,只要給小皇子下無色無味的毒,讓小皇子多多昏睡,然後一夕之間暴斃,定不會讓人起疑,就算是起疑了,這樣的事情,也推不到娘娘頭上來!」

「無色無味的毒么?」齊妃頃刻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好,本宮明日便讓人把東西送給你,不過記得,一定要小心行事!」

「是。」小藍低低叩首,「奴婢願為娘娘效犬馬之勞,只望娘娘他日不要忘記奴婢才好!」

齊妃看她一眼,眸中掠過一絲厭惡之色,隨即緩緩站起身來道:「只要你將這件事情辦好了,本宮自不會虧待你。」

小藍這才領命,退了出去。

小藍離開之後,一旁的春桃走上前道:「娘娘當真要兵行險招?」

齊妃眉目一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春桃眉頭一跳,隨即低頭道:「奴婢明白了!」

是夜,那藥物便被春桃送了去,交代小藍,一定要小心行事,而且,一旦事情敗露,立刻自盡,不可拖累齊妃,否則,便小心她一家性命。

小藍自然是連連應下,對著春桃道:「春桃姐放心,奴婢斷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定會小心行事的。」

春桃這才點了頭,放她離去。

次日夜裡,齊妃本已備歇下,卻忽然得來信件,說是有要事御花園一見。

齊妃本不願出來,卻發覺來信之人是那小藍,想起昨日之事,恐疑有變,派春桃先讓人去查探一番,得知鳳羽宮半點動向也無,一時驚疑,本想讓春桃代替自己前去,可那信上又說事態緊急,必須得她親自前往,齊妃只好冒險,與春桃一路。

二人小心翼翼查探過目的地一番,見是並沒有人,這才鬆了口氣,春桃上前提了燈籠在四周轉了轉,小心翼翼喚了小藍的名字,這才看到,一人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急色匆匆而來,那人的頭隱在兜帽里,看不真切,春桃見了,下意識想要往後躲,便見著那兜帽被放下,露出一人急切的臉來。

「春桃姐,是奴婢!」

春桃這才沒有後退,對著她道:「到底什麼事,這麼晚了!」

小藍一眼見著後面的齊妃,神色變得更加急切,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齊妃面前,猛然就是一跪道:「對不起齊妃娘娘,奴婢死罪,奴婢事情辦砸了,一不小心竟將大皇子毒死了!」

她說罷,驀的便將披風打開,齊妃這才看到,她懷中竟然抱了一個死嬰,臉色發白,儼然已死去多時。

齊妃一驚,驀的後退一步,嚇得面色都白了。

春桃從後頭上來,直接就踢了小藍一腳:「死了就死了,你做什麼弄來嚇唬娘娘!」

她說完,卻還是忍不住看了那死嬰一眼,隨即扶著一旁的齊妃,齊妃雖然是嚇得不行,但好在是極快穩住了情緒道:「到底怎麼回事?本宮不是讓你慢慢來嗎?」

「是,奴婢本來是按照娘娘的吩咐,想一點一點來,可是奴婢當時下藥的時候,剛好有人闖入,奴婢一不小心便將整瓶葯都倒了下去,隨即藏了起來,卻沒想到,宮人進來之後端了葯就走,奴婢一時也不敢做聲,等她們喂下小皇子,哄他睡著,各自睡去之後,奴婢偷偷前去一看,卻發現,小皇子臉色發白,身子冰涼,竟然是已經去了!」

「奴婢嚇得六神無主,又不知道怎麼辦,只好來求見娘娘,可是奴婢帶著孩子,又不敢帶進娘娘宮裡,怕連累娘娘,這才約娘娘出來一見!」

「娘娘,現下可怎麼辦?小皇子藥量過重暴斃,必然會引人懷疑,到時候御醫一查,就知道是中毒死了,到時候事情就真的敗露了!」

齊妃聞言,臉色又是一白,春桃氣得一巴掌打在小藍的臉上:「叫你做事小心點,你怎麼能這麼粗心大意?現在好了,你叫娘娘能怎麼辦?」

「燒……燒了……」齊妃突然開口,兩人看她一眼,便只聽得齊妃強壓著顫意道,「除了毀屍滅跡,沒有別的法子了,而你……」

她突然看向小藍,目露一絲狠色,隨後看向春桃,一旁的春桃頃刻就讀懂了她的意思,驀然之間,便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來,朝著小藍刺去。

可是原本跪在地上的小藍,卻頃刻之間一下子躲過她的匕首,驀然後退一丈之遠,春桃嚇傻了,下意識回頭看向齊妃,齊妃也是完全呆住了,二人正不知發生何事之時,突然之間,原本寂靜的御花園頃刻之間人頭攢動,無數人從兩側站了起來,然後是無數火把被點起,齊妃一看到四周的人,臉全白了,而在這是,那原本的小藍忽而就伸手往臉上摸去,輕而易舉便撕下一塊人皮面具下來,露出另外一個人的臉——是聞香!

「下毒謀害皇嗣,齊妃,你好歹毒的心思!」

歡顏的臉在黑暗之中,明明滅滅,齊妃看得臉色全白,而一旁的春桃這時候去忽然丟了匕首往地上跪去道:「皇上饒命……德妃淑妃饒命,顏妃饒命!奴婢……奴婢都是受齊妃指使的……是齊妃威脅奴婢,求皇上開恩,開恩啊!」

一旁的淑妃嘆息一聲道:「齊妃,平日里你雖囂張跋扈,怎知你竟如此心腸歹毒,連嬰兒都不放過……」

德妃看著齊妃,滿臉失望之色:「齊妃,如今,本宮也幫不了你了。」

齊妃這才驚覺過來,大驚失色,一下子跪在地上,看著面無表情的秦非墨道:「不是的……不是的……皇上,您相信臣妾!都是她……是她們,是他們讓臣妾這麼做的……皇上!」

她一面哭,一面往秦非墨的身邊爬去,哀求道:「臣妾不想這麼做的……是她!一定是她!是她給臣妾下套,皇上,就是她!」

她指向聞香,振振有詞。

聞香立在一側道:「齊妃,你讓小藍在鳳羽宮做內應,伺機對皇嗣下毒,好在被顏妃發現,這才將計就計,如今你還不肯承認么?還是說,要帶小藍來與你對峙?」

歡顏緩緩從秦非墨的身後出來,一臉痛色的看著齊妃:「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齊妃,你好狠毒的心腸,竟連皇嗣都不放過,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若不是臣妾發現得早,熙兒早就沒命了!」

歡顏說著,也跪了下去,痛哭流涕,秦非墨將她攙扶起來,將她摟緊懷裡,安慰道:「你放心,朕會替你做主的。」

底下的齊妃,卻是一臉灰敗,看向一旁的聞香,聞香直到她在看什麼,遂將懷中的嬰兒往她身前一丟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孩子,而是用特殊材料做的,還虧得工匠師傅手巧,做的逼真,然後再在上面加上一張人皮面具,自然就栩栩如生似真人,再加上夜裡天色昏暗,這一眼之下,就更不可能看得出來了,除非抱一抱,才能見分曉,但齊妃娘娘如此心高氣傲,在你眼裡的『死人』你怎麼會去抱?」

齊妃獃獃跪在那裡,緩緩抬眸看向被秦非墨好生安慰的歡顏,忽而之間,便如發瘋一般,朝歡顏撲去,卻被秦非墨一腳踹開:「刁婦,如今還敢傷害顏妃?來人,將齊妃鳳氏拿下,永世囚禁長青宮,另外鳳氏罪大惡極,竟伺圖謀害皇嗣,即日起查抄鳳氏一族,鎮南將軍鳳岳打入天牢革職查辦,容朕今後發落。」

「是!」

頃刻之間,宮人便要將齊妃拖走,原本發狂的齊妃,總是是找回了些理智,跪在那裡道:「皇上,錯是臣妾的錯,是臣妾一人謀害皇嗣,與鳳氏沒有關係,求皇上,求皇上饒恕鳳氏,不要責罰鳳氏一族,求皇上……」

她竟然掙脫開宮人的手,重新爬到了秦非墨身前,抱著他的雙腿,聲淚俱下的哀求,如今的她髮髻散亂,衣服又臟又皺,半點形象也無,狼狽至極。

歡顏從秦非墨懷中緩緩垂目看下身下的她,眸中一絲情緒也無,冷得如寒月飛雪。

齊妃一抬頭瞬息,觸到她的視線,一驚之下,竟呆在那裡忘記了反應,秦非墨當即吩咐那些還在呆立的宮人道:「還不拖走!」

宮人這才領命,急忙上前,將還處於怔忡間的齊妃拖走。

齊妃彷彿這時才回了神,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鳳飛雪一生算計,不論才華美貌,皆是人上人,今日竟被你這小丫頭算計……是我技不如人,當如此下場,哈哈哈……」

原本正被拖走的齊妃忽而就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抓著她的兩名太監,撲倒在地上,待眾人回神,這才看到,撲在地上的她竟不知什麼時候抓起了春桃之前丟下的那把匕首,一刀刺入腹中,自盡了。

眾人都是一陣嗟噓,歡顏看著,眸光不變,秦非墨緩緩垂下視線,看了歡顏一眼,歡顏對上他的視線,眸光一頓,收回那絲凌厲,旋即又往他懷裡埋去。

秦非墨視線微頓,卻終究是緩緩伸出手來,擁住了她。

*之間,風光一時的齊妃竟如此香消玉殞,鎮南大將軍鳳家風雲京城那麼多年,如今竟一夕敗落,從來伴君如伴虎,這樣的事,到最後也不過淪為百姓茶餘之後的談資,若干年後,再不會被人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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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補更,今天還有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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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溺寵,驚世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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