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睿王居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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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御書房大殿,軒轅凌蒂瞧著煙妃規矩的在下面坐著。
婢女巧兒趕緊為煙妃倒了一杯溫和的水。煙妃潤了潤乾澀的唇。然後示意婢女太監都下去。
軒轅凌蒂眸子倨傲,就那般冰冷的看著她。聲音異常冰冷,毫無任何情感可言。「煙妃,有什麼話,快說!」
煙妃心頭苦澀,眸中閃過一抹猙獰。「皇上急著去雪蕊殿,然後陪同雪貴妃去御花園裡賞花。都不屑聽臣妾孩子的事情。」
軒轅凌蒂濃眉擰住,眸子異常犀利懾人。「煙妃!若你只是說這些,朕馬上就離開此處。」
煙妃心頭微酸,眸中儘是淚痕。提及孩子,她凄厲的聲音,也禁不住柔和了幾分。「皇上,臣妾想為腹中孩子討個賞。」
「臣妾陪伴著孩子,寢室難安。臣妾是怕,他日孩子出生,見到他的母妃是這般醜陋模樣。怕是會驚到。」煙妃邊說,邊偷偷打量著軒轅凌蒂的神情。她想看看他到底對她腹中的孩子,有幾分在意?令她失望的是,他自始至終,面色不改,甚至是毫無一絲波瀾。果真是冷酷無情的帝王啊。瞧見他手上纏著的白色繃帶,心底痛恨,他對司徒雪茹可不是這般,他對她可是呵護備至的很。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你想讓人醫治你的臉?」眸光凌厲的可以殺人。
「不!」煙妃聲音沉痛,「皇上,臣妾知道,臣妾的面容已毀。想恢復容顏,近乎不可能。臣妾也不想為難皇上。臣妾只是想求柳太醫,給臣妾一塊人皮面具,白日在人前,能夠遮住臣妾這醜陋的面容。」
「柳太醫忠心為雪貴妃辦事。臣妾怕雪貴妃不肯。所以才懇請皇上能給個賞賜。好么?皇上,臣妾這個小小的心愿,還望皇上能夠滿足臣妾。」煙妃水眸,盯著她深愛的男子。她心痛如刀絞,她這般樣子,怎配在如此高大俊美的他身邊。
軒轅凌蒂眸子輕眯,恍若刀鋒一般,在細細打量著煙妃。他妖冶的眸中,儘是探究。恍若眼前的煙妃心中任何醜惡念頭,在他的眼中,都無所遁形。
明亮的龍袍映照著他那張俊美妖孽的面容,他面上陰晴不定。
「皇上,臣妾懇請你,能夠給臣妾這個賞賜。」煙妃聲聲懇切,近乎要跪下。
軒轅凌蒂冷聲,「你有孕在身。不必行禮。既是如此,那朕就依你。」
煙妃哭訴,「臣妾謝皇上隆恩。臣妾謝皇上隆恩。」
垂眸,眸中儘是得逞。皇上近日受那些朝臣們的議論。她腹中的孩子,可是一個寶。皇上這般容易答應,想來也有此緣故。
「不過,朕警告你。不準傷害雪貴妃!否則,休怪朕無情!」軒轅凌蒂沉聲,「來人,備鸞轎,送煙妃回煙閣。」
煙妃心中沉痛,喃喃,皇上就那般不待見她。同是容顏盡毀,為何雪貴妃與她的境遇是這般不同?煙妃心底埋下仇恨,這枚種子在肆意的發芽生根。恍若要衝破身體而出。
司徒雪茹!司徒雪茹!!他日定要你無法翻身!!皇上竟然如此在乎她,根本不顧她的感受。她身懷有孕,沒有他的陪伴,她夜夜無法安睡。她向他求個賞賜,他還要如此警告斥責她。皇上又不是不知,她清麗的容顏是被誰給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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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彌深,軒轅凌蒂批閱大半奏摺,然後讓司徒雪茹在御書房的chuang榻上歇息。他要只身前往玉扳指里細紙描述的地圖地方,一去探個究竟。
司徒雪茹輕問,「凌蒂,我陪你去吧。」
軒轅凌蒂在她額頭輕輕印下一記吻痕,「雪茹,你累了,好生休息。這些事情,我必須獨自前去。這是皇族最高級機密。」
司徒雪茹眸子凝重,「凌蒂,當心。」
軒轅凌蒂輕點頭,「雪茹,你要給我打好掩護。明日早朝,就說我生病了。」
司徒雪茹點頭,「恩,凌蒂,早去早回。放心,宮裡的一切,我會好生掩護。」
軒轅凌蒂穿上夜行衣,然後熟門熟路,趁夜色彌黑,然後在空際幾個飛旋,就猝然離開皇宮,身影恍若閃電。
司徒雪茹眸子凝重,皇族鐵甲,這股神秘勢力,一定要助凌蒂一臂之力。
今日在御花園裡,滿御花園的芬芳,他們二人恍若置身在花海當中。
軒轅凌蒂突然對她說道,「雪茹,我想看你跳舞。昔ri你的傾城舞姿,可是一直在我的腦海,徘徊不去。你每每舞起,就恍若誤入凡間的仙子。」
司徒雪茹嬌羞一笑,「我頭纏繃帶,哪裡有絲毫美麗可言。更遑論跳舞。」
軒轅凌蒂笑的迷離,那雙妖冶的眸子,恍若兩個發光的寶石一般,絢爛無比。他的聲音無盡的溫柔,看著她的眼神,柔的恍若能滴出水來。「雪茹無論變成什麼樣子,在我的眼裡都是最美的。」
軒轅凌蒂有哮喘,他身上帶著柳士昭配置的藥物,是預防過敏哮喘的。軒轅凌蒂為她做到這些,她當真是感動無比。他身上的龍涎香,也是精心調製而成,他對這種香氣不過敏。以前的梔子花香氣,他是不會用的了。
在他眼神的鼓勵下,她揮動袖擺,然後在花池中,翩翩起舞。
舞姿曼妙至極。身姿異常的柔軟,額頭上的繃帶絲毫不影響她舞姿的曼妙之美。花瓣恍若花雨一般落下,就那般肆意的飄散開來。是那般的美。她恍若置身花海當中。
她輕甩動袖擺,寬大的衣袖在空寂劃開一道美麗的弧度,艷麗的花瓣飄散在她的髮髻之上,才讓人相信,她不是月宮裡的嫦娥,而是真實的人間女子。
她隔著數米遠,瞧著在花海中,身著明亮龍袍的他,恍若仙境一般。二人眸光相撞,眸中均是凝滿無盡的糾纏之意。
軒轅凌蒂笑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恍若謫仙一般。那身耀眼的龍袍,愈加增添了他的邪魅之感。
司徒雪茹這般與他凝望,近乎有些醉了。她飛躍而起,踩著滿地的花瓣,足尖輕點,在空際劃開一道美麗的弧度。袖帶翻飛,驚起漫天的花雨。
軒轅凌蒂攔腰抱住她,驚鴻一瞥,稱她為驚鴻仙子也不為過。
二人在花雨中攜手而舞。
軒轅凌蒂邪魅一笑,聲音低沉沙啞,「雪茹,摟緊我的腰。」
言罷,軒轅凌蒂氣運丹田,身子倏然騰空而起,環抱著司徒雪茹的腰肢,踏空而去。
迎面而來的是無盡的香風,肆意的花香撲鼻而來。司徒雪茹恍若童玲般的笑著,她好久沒有這般開心了。這是花兒盛開的季節。
她仰頭瞧著他,下巴成美好的弧度。她不禁想起她第一次摟住他,在空寂飛舞的樣子。她嫣然一笑,一切都很美好。他如今身著明亮的龍袍,成為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今正值花季,他對花粉過敏,有哮喘,還肯陪伴她,在此賞花。她是感動的。曾經他用此事試探過她,她那時是氣憤的。如今,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很在乎他,非常在乎。
軒轅凌蒂呵呵低笑,環抱著她在花池中飛起。畫面旖旎動人。司徒雪茹有時不禁在想,他當真是個很會風花雪月的男子,他真的很柔情,若他不是帝王,那該有多好?那就不會有朝臣們充實後宮的議論。
他說的對,如今箭在弦上,他不可能放離周國不管。
就如娘所言,中間的路,再難走,她都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披荊斬棘,讓凌蒂高處皇位,造福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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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瀰漫,空寂星空閃爍。陰風陣陣,詭異的聲響不斷傳來,有些懾人。
四面均是山谷,夜間詭異的風,凌厲吹來。
空寂陡然閃現一抹漆黑的身影。恍若閃電一般,陡然出現在此處。
星空繚繞,微暗的光映照著這高大的身子,在地面上投下一記晦澀斑駁的影子。不錯,此人,正是軒轅凌蒂無疑。
軒轅凌蒂瞧著這四面山谷之地。妖冶的眸子犀利,按照玉扳指縫隙中的細紙上所投制的影子,那副地圖他已然爛熟於心。所指核心位置,的確是這個地方。
這裡距離京都不遠,距離皇陵較近。他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地方。
軒轅凌蒂四處打量這山谷,不知哪裡是入口。
軒轅凌蒂正猶疑之際,陡然發現這四面山谷之地,有一處較為隱秘,是這山谷的核心。眸子閃過一抹犀利,這裡會不會有什麼文章?
軒轅凌蒂眸子輕眯,身子恍若閃電般的閃過。熟料,他剛一靠近那個山谷核心,卻是陡然迎面射過來,密密麻麻的箭。
軒轅凌蒂陡然驚覺一陣殺氣,身子凌厲的騰空飛起。然後在空寂幾個迴旋。密密麻麻的箭矢均是沖著他射過來。軒轅凌蒂揮舞著手中的塤,塤上帶著凌厲的殺氣,在空寂凌厲的迴旋,將密密麻麻的箭矢打落在地。
箭頭均冰冷的插在地板之上。在這晦澀之光下,是那般的冷硬。
軒轅凌蒂眸子狠狠眯起,瞧見再無冷箭射出,方才腳跟著地,然後靠近核心山谷之地。這裡面定然大有文章。軒轅凌蒂引燃火石,點亮了一個火把。火光映照,瞬間明亮起來。
軒轅凌蒂細細打量著這個山谷,然後厚實的手在山谷沿壁上四處探索。什麼都沒有?不可能,這裡既然有冷箭射出,那麼一定有入口。
軒轅凌蒂用火把照亮了岩壁,然後仔細觀察。手掌在岩壁上四處摸索。終於摸到了一塊稍微異常的凸起。
心下大喜,然後用火把照射過去。就瞧見上面有刻畫的奇怪的花紋,若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這是一塊上好的岩石。軒轅凌蒂從手指上卸下玉扳指。這個玉扳指有可能是這個石門的鑰匙。只是這個玉扳指如何能放進去。
正在思忖之際,罷了,就這般試試。玉扳指就被他熟稔的放置那塊岩石之上。他用玉扳指在岩石之上試探,倏然,聽聞叮的一聲細響。玉扳指倏然鑲嵌在岩石之上。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果真如此。然後就聽聞轟然一聲。眼前陡現一道石門,石門瞬間打開。
軒轅凌蒂拿著火把,閃身進去。這是一個很深的隧道,裡面的空氣也不似外面濃厚。映入眸中的有著雕刻的,各式各樣,張牙舞爪的猛獸。
這些猛獸口中都有含著的燈盞,軒轅凌蒂掌風凝氣,將手中的火把,瞬間引燃猛獸中的燈盞。漆黑的隧道瞬間敞亮開來。
軒轅凌蒂繞著這條小道,輾轉良久。然後就聽聞哪裡有嘩嘩水流的痕迹。
軒轅凌蒂眸子異常懾人,皇族鐵甲首領,究竟在哪裡?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軒轅凌蒂朝著水流方向走去,然後頓住腳步。驚異的瞧見,這隧道之中,竟然有恍若瀑布般的水流,果真是奇觀,嘆為觀止的奇觀。
水流通透,異常的清澈。軒轅凌蒂凝眸瞧著水流,清澈的水流中倒映著他一身詭異的夜行衣。水中,他妖冶的眸子,是那般犀利。
倏然,從這清澈的水中,一聲凄厲叫喚。
猛厲的水蟒從水中翻騰而出。水花四濺。
碩大的水蟒倏然捲住軒轅凌蒂的腰身。軒轅凌蒂眸中驚駭,如此碩大的水蟒,當真吐著碩大的舌頭。
長約十米,蛇身恍若木樁一般粗1大,周身是墨綠色,濕滑無比。
碩大的舌頭襲擊著軒轅凌蒂的脖頸。
軒轅凌蒂被這條水蟒給纏住,眸子犀利,掌心凝聚內力,猛然披向蛇七寸之處。任憑你再是碩大的水蟒,猛力打中你要害之處,讓你傷成重傷。
軒轅凌蒂掌心凝聚內力,手中的塤帶著凌厲的殺氣,然後猛然襲擊蟒蛇的七寸之處。
蟒蛇被打了個正著,倏然鬆開軒轅凌蒂,身子倏然鑽入水地,清亮的水面上浮現一絲紅痕,紅痕蜿蜒開來。這條水蟒必定受傷了。
軒轅凌蒂正欲離開此地之時,倏然,水花四濺,水蟒從水中再度滕然而起,濺起一地的水花,然後夢力襲擊著軒轅凌蒂的脖頸之處。
軒轅凌蒂仰頭,就瞧見水蟒張著血盆大口,吐著鮮紅的蛇信子,朝著他脖頸而來,軒轅凌蒂猛力凝氣,然後轟的一聲,帶著凌厲的殺氣,打向水蟒。
水蟒瞬間被掙開數米之外,貌似有些懵懂之意,軒轅凌蒂再度凝聚內力,妄想將這個水蟒打成重傷,只因他想這個水蟒定然還會再度攻擊他。
掌風凝聚內力,正欲揮出去時,水蟒發出詭異的聲音,恍若是在凄厲的嗚咽。軒轅凌蒂驚異的發現,這個水蟒,竟然流下了兩滴碩大的淚珠。水蟒哭了。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毫無放生之意。正欲狠厲攻擊。熟料聽到一聲大喝,「住手!」
軒轅凌蒂順著聲音望去,就瞧見眼前快速閃過一介身影。此人身穿鎧甲,長相俊美,容貌冷峻。
此人倏然跪地,「卑職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軒轅凌蒂緩緩摘下面巾,露出了妖孽般的容貌。那條水蟒烏黑的眸子竟然露出了幾分痴迷之意,唇角貌似還流出一絲口水,濕濕潤潤的。
水蟒有些興高采烈的叫喚。
身穿鎧甲的俊秀男子,沉聲,「心心,不要放肆。他是當今聖上!」
軒轅凌蒂瞬間愕然,心心?這條碩大的水蟒竟然喚作心心?他的頭皮有陣發麻之意。
「聖上勿怪,這條水蟒歷來潛伏此處,看守這處山谷。她是個女的。」
軒轅凌蒂唇角勾起一抹嗤笑,「女的?是一條雌蛇?」
水蟒聽聞妖孽般的男子在說她,開心的叫喚,還搖曳著身姿,擺了幾個好看的姿勢,有些搔首弄姿之意。
「是!心心盡忠職守,一直在此守護。」俊秀男子不卑不亢的說道。
軒轅凌蒂眸子儘是犀利,「你早就知道是朕?早就知道朕與水蟒打鬥,故意不現身?」
軒轅凌蒂周身儘是威嚴,「你是皇族鐵甲的首領?」
俊秀男子不卑不亢的說道,「不錯!卑職是皇族鐵甲的首領獨念!」
軒轅凌蒂眸子異常懾人,他的眸子緊緊鎖住獨念,冷聲說道,「你當真是皇族鐵甲首領?怎會這般年輕?」
獨念沉聲說道,「皇上有所不知,皇族鐵甲首領均是能者居之。上一任皇族鐵甲首領已死,卑職是在眾皇族鐵甲中選出的新一任的首領。皇上也不要怪心心。」
「歷來聖上要得到皇族鐵甲的全力輔佐,都要經過考核,若是無用的帝王,皇族鐵甲可以不幫助,皇族鐵甲是一股神秘的力道。不為人左右。只聽命於有膽識的聖上。」
獨念再度說道,「皇上已然通過考核。卑職會忠心為主!」
獨念面上毫無表情,「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軒轅凌蒂笑意冰冷,「好,非常好。朕得感激朕有這些好本領。方能躲過殺機。」
「皇上大可放心,皇族鐵甲不會傷害皇上。若是皇上軟弱,無法通過考核,皇族鐵甲會送皇上離開此處,只是不會幫助皇上。」獨念再度說道,「進入這個石門,需要有玉扳指為鑰匙,方能進入。但凡帝王傳授玉扳指下來,皆是能者,歷來皇族鐵甲都會幫襯帝王。」
獨念不卑不亢,神態冷硬。
軒轅凌蒂說道,「皇族鐵甲有多少人?」
獨念說道,「皇族鐵甲死士有萬餘。均是經過精心訓練而成。」
軒轅凌蒂周身散發著無盡的威嚴,「好!獨念。朕命你暗中監護朝中大臣一舉一動。若有異心者,可以先斬後奏。」
獨念抱拳說道,「是,皇上。獨念在此等候皇上多時。獨念終於可以離開此處。為皇上賣命。」
水蟒拖著沉重的身子,眸子痴迷的看著軒轅凌蒂,血盆大口周側,還流著鮮紅的血水。
獨念嗔道,「心心,你受傷了。吞下這顆藥丸。」
水蟒眸子痴迷的瞧著軒轅凌蒂,獨念扼住水蟒的喉嚨,然後將一顆藥丸給水蟒吞下。
獨念規矩叩首,「卑職恭送皇上。」
軒轅凌蒂正欲離去,眸子犀利一閃,驟然說道,「朕鄭重聲明,你們絕對不能傷害雪貴妃!!明白?」
獨念眸中閃過一抹狐疑,忖了忖,卻是說道。「卑職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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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然大亮,司徒雪茹洗漱完畢,交代隨侍太監,皇上身子不舒服。傳召下去,今日不上早朝了。
司徒雪茹在御書房裡,有些不安。凌蒂都到這個時候了,怎的還未回來?她不禁開始濃郁的擔憂開來。凌蒂,一定要沒事才好。皇族鐵甲可是皇族的最高機密,司徒雪茹雙手合實,祈禱上天,一定要保佑凌蒂,平安歸來。
凌蒂乃是真名天子化身,一定會沒事的。
司徒雪茹這樣安慰自己。
司徒雪茹正在思忖,崔嬤嬤突然進來說,「娘娘,睿王求見聖上!」
司徒雪茹心中咯噔一下,軒轅錦?他怎麼這個時候,非要求見聖上?司徒雪茹冷聲,「崔嬤嬤,傳令下去,就說皇上身子不適,任何人都不見。打發他走。」
軒轅錦是何人,冰冷,狡詐。她可不想面對他。他可是一個聰慧狡猾的狐狸,面對他,讓她備覺艱辛。還不如不見的好。
崔嬤嬤規矩的退下,然後去走廊外。
崔嬤嬤瞅著睿王軒轅錦一身朝服,俊美的容顏仿若雕塑一般,寒冰般的眸子異常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