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她遺忘了的很重要的回憶,到底包含了什麼?

那些被她遺忘了的很重要的回憶,到底包含了什麼?

「不是死不了人嗎?慢一點好又有什麼關係。」

出乎楚雲逸的意料,祁悠然和他說了話,而且語氣還很溫和。兩人的視線對上,祁悠然馬上又覺得不自在了。

「我自己來吧。」要去拿楚雲逸手上的葯,祁悠然心急的說戒。

楚雲逸一躲,沒讓她如願。繼續盯著她看,直到最後把人給看毛了…煎…

「你看什麼呢?!」祁悠然沒好氣的問他。

「你確定,不想試試我到底行不行?」楚雲逸突然問出這麼一句來,讓祁悠然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滾燙。

怒瞪楚雲逸,祁悠然惱羞成怒的模樣讓楚雲逸滿足的收了手。又去看她的傷口,楚雲逸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后幫她換好了葯。

幫祁悠然把衣服穿好,楚雲逸轉身去給她拿來了葯。

「把這個喝了。」他輕聲說,祁悠然抬眸看了眼他,接著接了過來,小口試了一下,發現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樣熱,接著便一飲而盡了。

看祁悠然痛快的把葯給喝光,楚雲逸調侃笑問:「就不怕這是碗毒藥?」

「你想殺我,再簡單不過了,不用等這麼久,也不用這麼麻煩。」祁悠然起身把碗放回到了桌子上,同時回答著楚雲逸的問題。「而且,我是個很有用的人,能當皇上的都是聰明的,聰明的人是不會殺掉像我這種人的。」

祁悠然轉身和楚雲逸四目相對,自信的對他說。楚雲逸喜歡她這種張狂的樣子不是一天兩天了,唇角一揚,他說,「我知道。」

他知道什麼?是知道自己有用,還是知道他自己聰明?

「睡吧。」楚雲逸拉著祁悠然上了床,「令榮說了要你好好休息,傷口再裂開,她又要罵人了。」

上了床,熄了燈,祁悠然睜著眼睛卻沒什麼睡意。楚雲逸很規矩,如果不是那方面不行的話,那祁悠然就真的有想要誇誇他的衝動了。

「睡不著?」

祁悠然也不知自己睜眼睛躺了多久后,聽到了耳邊楚雲逸的詢問。

「啊?沒有。」祁悠然趕緊否認,「這就睡了。」

心虛的閉上了眼睛,祁悠然隨後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動也不敢動一下,聞著楚雲逸身上很好聞的味道,祁悠然心裡有點亂。

美男計什麼的,真是太損了……

楚雲逸伸手理了理祁悠然有些亂的頭髮,然後就摟著她睡了。祁悠然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自己是想了至少兩個時辰,才閉了眼睛。

祁悠然覺得奇怪的是,她在他的懷裡真的能睡個好覺。而這種新發現在祁悠然看來,也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早上醒來后,祁悠然覺得有點尷尬。下意識的去看楚雲逸的衣袖上有沒有自己的口水,在什麼都沒發現后,祁悠然有點放心了。

「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有什麼事就吩咐姬千尋還有林佑去做。」

吃過早膳,楚雲逸就作勢要走了。祁悠然點點頭,沖他揮揮手,說:「拜拜。」

楚雲逸眸光一閃,馬上就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輕聲一笑,楚雲逸轉身離開,留下祁悠然一人坐在那裡,嘴裡叼著東西發獃。

大早上就看到那樣的笑容,真是有點奢侈了。日子並沒有祁悠然想象中的那麼難過,相反,還讓她有點樂在其中。

不管怎麼說,楚雲逸不在身邊,祁悠然總算能鬆了口氣。神經不用再那麼緊繃了,吃飽喝足,在房間躺了一會兒后,祁悠然實在是覺得無聊透頂。她真的不適合安安靜靜的在床上休息,於是她又下了地,推開門想出去透口氣。

房門推開的一瞬間,門外的人都立刻警覺的,動作一致的看向了祁悠然。彷彿她是越獄出來的囚犯,隨時有可能逃掉似的。

「我不逃,放心。」

祁悠然開口給他們保證,但她的話,又有幾人能信呢?姬千尋依舊緊張的盯著她,祁悠然見他們這樣,就乾脆往門口一坐,和他們大眼瞪小眼,比誰有耐心了。

令榮一出門,就看到不知死活的祁悠然坐在地上,和院子里一群男人對視著。一股怒氣直衝腦門,令榮大步走到祁悠然面前,才不管她是什麼身份,直接拎著她的耳朵把她拽了起來。

祁悠然前前後後活了那

么多年,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有點懵,祁悠然看著火冒三丈的令榮,聽著她中氣十足的對自己喊「你是不是不要命?!」,祁悠然搖搖頭,還真的就回答了她。

「不是。」

令榮沒料到祁悠然這麼嘴貧,推著她進了房間,一直到床邊。

「我可是為了救你辛辛苦苦好幾年,你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也要把我這個老太婆的心血當回事!」

令榮嚴肅的訓斥著祁悠然,說著讓祁悠然十分在意的話。

好幾年?是什麼概念。

見祁悠然不出聲了,令榮就當她是改過自新了。囑咐了幾句,讓她務必要躺在床上休息之後,令榮黑著臉走了。

「一個一個,真是不讓人省心!」

姬千尋就站在門外,看著令榮從房間里出來,嘴裡嘀咕著,他偷偷的笑了一下。

「給我看好她!也不想想,她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你們皇上能饒得了你們嗎?」令榮看著院子里這幾個心大的男人,憤憤說道,見那幾人都不約而同的點頭之後,她才唉聲嘆氣的回到自己的房裡。

令榮這麼一弄,祁悠然真的是安靜了不少。認命的在床上躺著,下床在房間繞了幾圈,時間就這麼飛快的過去,很快就到了中午。

又到了該吃飯的時候,還不見楚雲逸回來。姬千尋把飯給她送來,祁悠然咬著筷子看了幾眼站在一旁,好像和她一樣無聊的姬千尋,問:「皇上他,去見那個皇上了?」

「沒啊,皇上他出宮了,怎麼,沒告訴你嗎?」

「出……宮?」祁悠然眼眸一亮,「那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事情很多,我想皇上最早也要天黑才回來。」姬千尋還沒有發現祁悠然有什麼不對勁,「皇上吩咐過了,娘娘若有什麼事就讓我去做吧。」

「那……你也帶我出宮去走走吧。」祁悠然笑的嫣然,說出讓姬千尋脖子一涼的話。「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對吧?」

「娘娘,你就不要為難我這個當奴才的了。」姬千尋哪有那個膽子?萬一真的把她帶了出去,讓她給跑了,那他豈不是要提頭回來向楚雲逸賠罪?

祁悠然打從醒過來,就一直在這個牢籠一樣的皇宮裡晃蕩。也知道奴才難做,所以在姬千尋露出那種可憐的表情說那些話的時候,祁悠然也就放棄那個念頭了。反正還有兩天就能走了,那就忍一忍吧。

「那好吧,不出去了。」祁悠然低頭吃了兩口東西,又對姬千尋說:「不過你得給我找點樂子,不然一直躺在床上實在是太無聊了。」

姬千尋有些無語,楚雲逸帶著她回來那天,他是有見過她身上的傷的。有哪個女人能像她一樣,生命力這麼頑強?別說是女人,恐怕男人也找不出來幾個。

「娘娘想做什麼呢?」

「陪我說說話吧。」祁悠然的要求並不過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這個應該不難吧?」

姬千尋想了想,隨後點了下頭。

「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祁悠然讓姬千尋坐下來,然後問道:「據我所知,這個耀明王朝要和齊墓有很長的一段路途,我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求和嗎?」

在祁悠然的印象中,一個皇上到另一個國家去,目的很簡單,肯定是和要人家低頭的。可在和楚雲逸接觸了兩天以後,祁悠然又覺得,如果他向那個龍齊一低頭的話,畫面有點不美麗,她有點不能接受。

「求和?」姬千尋被她用的這個詞給逗樂了,「皇上從不向任何人求和。哦對了,娘娘你,是個例外。」

姬千尋迎視著祁悠然疑惑不解的目光,幽幽說道:「我們來這裡的原因很簡單,是因為你。」

「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罪魁禍首,祁悠然追問:「我怎麼了?」

「是娘娘你跑到這裡,所以皇上才找過來的。」

姬千尋的話讓祁悠然的心一沉,她做了什麼要逃離那個人的身邊?他不遠千里的來找她,又是因為什麼?

「除了你以外,別的人恐怕也沒這個本事了。」

聽姬千尋的話,自己對那個楚雲逸似乎很重要。有些承受不起他的這份深情,祁悠然渾身不自在起來。

「我來這裡

的原因,又是什麼呢?你知道嗎?」

「知道一些。」姬千尋神情凝重的看著她,說:「那個令婆婆,是個養蠱高手。皇上幾年前千方百計把她請回了京城,並且派重人保護她的安全。而這一次來這邊,皇上也特意帶上了她,原因除了你以外,我再想不到其他的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娘娘應該是中了毒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才逃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的。」

姬千尋的話和令榮之前說的完全能夠對上,祁悠然垂眸順著這些話去想,然後腦袋劇烈的疼了起來。

因為快死了所以才逃的嗎?這事像她做的,又有點不像。

「那我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祁悠然繼續追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皇上那天突然帶著你出宮,幾天後又帶著你回來。回來的時候你就已經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了。」姬千尋如實回答,並把自己的猜測也說給了祁悠然聽。「不過我想,應該不是被什麼人所傷。因為有皇上在,沒人能傷的了你。」

「他就那麼厲害?」祁悠然輕笑出聲,不大相信的看著姬千尋,說:「你們似乎都很服他的樣子。」

「娘娘記不起來不要緊,不過以後一定會明白的。」姬千尋意味深長的一笑,覺得祁悠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祁悠然沉默了許久,再次開口。

「最後一個問題……」她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問了出來。「我真的、生了兩個孩子?」

「對,兩個小祖宗。」想起那兩個混世魔王,姬千尋就覺得頭疼。「皇上很疼他們。」

楚雲逸沒有說謊,所以祁悠然就更加迷茫。

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為一個男人生了兩個孩子,她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人,這點祁悠然還是可以肯定的。就算那楚雲逸的臉是好看,可她也不是一個光看臉,就能願意給別人生孩子的。如果不重要,懷了孩子她也一定可以打的掉,為什麼沒有……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楚雲逸對她很重要,重要到她會心甘情願的為他生下孩子。

這個答案讓祁悠然更加坐立不安,她不記得的那些回憶,到底都包含了什麼?她似乎遺忘了很重要的東西,可是她越是想要去想,頭就越是疼痛難耐,像是快要裂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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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腹黑太子真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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