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也不自己照照鏡子,要酸也得有那個資本
「額……阿深,我準備把老奶奶的送的這束花呢,轉送給陸延年,你看你把他打的那麼慘,我就送他束花安慰安慰下他吧……」
接下來的話,向暖說不下去了。
因為何慕深的眸子越來越深沉危險了燔。
他的老婆要送花給別的男人?
「去哪兒?」何慕深一把抓住了掉頭就要走的小女人,對於向暖這副心虛的樣子何慕深雙眼微眯,低沉的嗓音里隱隱壓在怒意。
「上廁所。」向暖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滲人的臉色向暖下意識的就想離遠點,卻不想還是晚了一步。
可是,上廁所可是大事,他總不能抓著她不放吧。
「我陪你去。」他無所謂的輕鬆答道。手上的力道沒有松,直接拖著向暖進了洗手間,一把關了門,站在了門口窠。
「上吧。」何慕深一把鬆開了她。臉色無波的看著向暖。
向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紅的是羞的,而白自然就是嚇的了。
「不是要上廁所嗎?愣在那兒幹嘛,不脫褲子怎麼上。」
向暖聽著他那淡淡的話語,只覺得頭皮都是麻的。
一回頭就看到何慕深寬大的身子堵在門口,衛生間里有些暗,更是顯得他臉上有些陰沉。
想到他剛剛的話語,向暖手心有些冒汗,濕膩膩的,她真是被何慕深這男人給折服了,居然可以如此一本正經的說著那麼流/氓的話語!
「阿深……」向暖訕訕的朝他笑了笑,「你這樣盯著人家,人家怎麼可能解得出來啊……」
聲音越說越小,向暖的整張臉都燙的更個烤紅薯樣的。
真是沒見過像何慕深這麼厚臉皮的男人!
可是偏偏這麼猥瑣的事,他做起來卻是一副理所應當的坦蕩。
「就脫個褲子,你臉紅什麼。」
「……」向暖被那話弄的險些一不小心就咬住了舌頭。
那話的潛台詞不就是說她在他面前早就脫光光過么,可是這能一樣嗎!
「我……我突然……不想上了……」向暖朝他擠出個笑來,那笑的簡直比哭還難看。
向暖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邊側了側身子,想要偷偷的溜出去,可就是不用腦子也能想到這是不可能的。
「害個什麼羞呢,憋壞了可不好……」何慕深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低頭淡淡的在她耳邊說道。
向暖只覺得一股熱氣直衝腦門,身子一顫,下一刻就一把抱住了何慕深,「阿深,我錯了還不行嘛……」
向暖真是被他這副樣子給嚇到了。
說她害個什麼羞,那他好端端的耍個什麼流/氓呢!
明明一副想要懲治她卻又故意吊著的不動的,讓她著一顆心懸著真是難受死了。
要論腹黑,還真沒人能比得過何慕深的。
向暖撲在他懷裡半真半假的哭著,「不就是束花,有必要跟人家發這麼大的火嘛,我現在就出去給扔了還不行嘛……」
「我發什麼火?不就是隔壁的老奶奶送的花嘛,我什麼時候說讓你扔了呢?」何慕深挑了挑眉道。
「……」向暖頓時滿臉的黑線!
「啊……何慕深,你這大混蛋,竟會欺負人,我都說我錯了,你還想怎樣,我知道你知道,我那不是怕你生氣嘛……」
向暖的東一句西一句的,那話語簡直就叫個語無倫次啊。
「還在那兒給我裝,明明就是一副生氣了,想朝人家發火的樣子!」噼里啪啦說著的向暖總算是擠出了那麼一滴眼淚出來。
何慕深卻是笑了起來,「我哪有想朝你發火。」
明明是這丫頭自己心虛。
「就是有!」
「嗯,有也是你點著的。」何慕深嘴上的笑意更深了,看了看在他胸前不斷蹭的小腦袋,下一刻就一把抱起她那嬌小的身子。
「喂……」向暖一聲驚呼,整個人已經騰空起來,再回過神來時,整個人已經被他放在冰冷的大理石洗漱台上了。
冰涼的大理石硬邦邦的,向暖一哆嗦,下意識就抱緊貼著身子的何慕深,可是以貼近,才發覺何止臀下的大理石硬邦邦的,抵在她身下的某物簡直跟那大理石一樣硬邦邦的,然而兩者不同的是,一個是冰涼的,一個確實火熱的!
向暖嚇得立馬就想後退,可箍在她腰上的鐵臂可不是那麼好掙脫的,「阿深……」
那聲音顫抖著,下意識向暖就想求饒,她還沒忘記何慕深凶的時候是愛如何發泄懲治她呢。想想就覺得渾身骨頭疼。
只是告饒的話語還沒出口,嘴巴就被他的薄唇給堵住了。
他唇上冰冰的涼意不一會兒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兩片如火的唇緊緊的想貼糾纏著。
向暖被嚇得閉緊了雙眼。
那唇在她的唇上碾磨的好一會兒,忽然稍
稍停了下來,「抖什麼。」
何慕深看著她緊閉的雙眼好似一副英勇獻身模樣不禁忍不住的笑了笑。
向暖這才稍稍的睜開了眼,看著何慕深嘴角淡淡的笑意,有些回不神來,「這麼怕我吃了你。」
他湊近吻了吻她紅潤的臉頰,向暖看他那神色鬆了一口氣,「你剛剛嚇死我呢。」
這帶著埋怨話語嬌嗔的厲害,何慕深笑著伸手撫上她的後背,「就這麼怕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獸/性大發起來,簡直是能把人骨頭都啃沒的。」
向暖說完就趕緊捂住了嘴。
何慕深看著她那嬌俏的模樣,下身更是難受的緊了。
「那也是你這小妖精的勾/引的。」對於向暖的指責何慕深不予置否,而下一刻向暖的褲子就被扒了下來。
「喂,何慕深,比在這兒啊……」
向暖看著褲子被褪到了大腿處,急切的想要提起,小手卻被他給抬起,「那你想在哪兒呢?」
「……」
「你乖點,我就快點結束,放你出去,你好給陸延年送花。」
向暖一聽,差一點沒一個白眼翻過去,立馬暈倒的。
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剛剛惹到他還因為這麼一茬事。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剛剛一副死活不承認自己生氣了,如今說到底還不是在吃醋。
不過這醋吃的簡直是莫名其妙,她那不是為了表明她很嫌棄那花嘛。
「啊……你慢點……」他一個挺身,向暖下身一痛,一激靈的就縮緊了。
「又不專心了。」伴隨著低沉的嗓音,他動了動,向暖一雙腿下意識的就夾緊了他的腰,這姿勢在床上是從來不曾有過的,無意識一個舉動立馬就引起了何慕深更強烈的反應了。
「你這樣勾/引的我,很難對你溫柔啊……」何慕深說著就一把扣緊了她堪堪一握的細腰。
平時在床上肢體不太會亂動的向暖,往往都會讓他難以克制,如今她這副姿勢,他又怎麼控制的住呢。
「何慕深,我求你別再進了……」
向暖的聲音帶著些哭腔,一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難受的整張小臉都揪成一團了。
何慕深看著她樣子,倒息了一口氣克制著,「寶貝兒,乖,放鬆點,我保證不弄疼你。」
「那……那你先……先出去……」向暖撅著小嘴滿是委屈。
何慕深低頭吻了吻她敏感的鎖骨,向暖整個人對於這種事都是格外的敏感的,他剛碰她那會兒,不做足前戲,那就是別想吃的嘴,下身那兒緊的要命,可他偏偏就是喜歡那種緊緻的快感。
「那你先放鬆點。」他循循善誘著。
向暖盯著他那副隱忍的模樣,這才鬆了松纏在他腰上的腿。
可腿上一松他就深入了幾分,身子一下子被他抱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騙子——」
向暖叫著要推開他可是身上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寶貝,就一會兒,好嗎。」染上情/欲的何慕深話語溫柔的就如那一江春水般的。
他低頭吻著她,從眼角到下巴,從頸脖到胸前的映紅,向暖被他弄的渾身都蘇酥麻的。
何慕深對於這種事雖然不能說是很熟練,可是卻不知為何對於向暖的身子,他一開始就能很好的掌握,如今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他更是輕易就能讓她更乖。
「是不是很舒服?」他咬了咬她紅熱的耳垂。
向暖頭一側的躲開,「下/流!」
不過她確實可以感覺到一陣快感,只要何慕深對她輕柔些,不粗魯的發瘋,她的身子大多數時候都是能被他給引/誘住的乖乖不受自己控制的聽他的話。
何慕深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來,下身的動作漸漸變得劇烈起來。
他滿足了她,如今也得讓他也滿足滿足了。
向暖下身沒剛剛那麼難受了,也就沒再亂動的任他為所欲為了,他不盡興,吃虧受罪的到頭還是她。
可是沒多久,就在何慕深性意正高的時候,廁所的門忽然就被敲響了。
嚇得向暖整個人都緊繃了!
一片漿糊的腦子裡最先想到就是,他鎖門了嗎?
何慕深動作也停了下來,眉頭一皺,這個時候被打擾了,顯然很是不悅。
「何總,董少和孟小姐來了。」
那聲音好似是陳敏。
門外的陳敏敲了門后,聽著半天都沒反應,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打擾了他家boss大人的好事,頓時一頭冷汗。
心中頓時生出一種要被丟去非洲的恐慌。
他剛剛在病房門外看見董培聿和孟茹倩朝病房走來,想也沒多想的就進來通報了。
向暖一聽心中咯噔一聲就更慌了,這倆人來了肯定沒
好事,可不管撕不撕破臉,也不能這樣躲著廁所里不見他們吧。
「好了,也該差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那倆人可不是好應付的。」
向暖推了推在貼在她身前巋然不動的身子。而皺著眉的何慕深顯然一副沒有盡興的模樣。
這下不僅對董培聿這男人更加怨憤了些。
「晚上要補給我。」他湊到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
向暖神色一怔,看向何慕深,那眼神明顯是在說,「能別這麼貪得無厭嗎!」
「聽到沒。」何慕深跟個幼稚的小孩一樣,非得從她這兒聽到滿意答案一樣。
向暖無奈的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快點好不好。」
這個混蛋,她就是不答應,他就乖乖的不任意胡來。
大白天都能把她駕到廁所的洗面台上這樣的胡來,晚上他想如何是她不答應就能阻止的嗎。
幼稚!
何慕深滿意的輕輕咬了口她的肩骨,「真乖。」
說完就開始動手幫她把褲子穿好,抱她下來。
雙腳著地的那一瞬,軟的幾乎站不穩身子了,「能站穩嗎?」
向暖扶著洗漱台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你先出去!」
何慕深輕笑一聲,不緊不慢的系好松垮在腰間的褲帶,拉好拉鏈,轉身準備出去。
「喂,襯衫扣子也給我扣上……」
何慕深剛握上門把手的手頓了頓,轉身,向暖已經來到了他身前了,看著他胸前一副倜儻不羈的散開衣扣,伸手就給他扣上了。
她可沒忘記剛剛陳敏說的,孟茹倩也來了。
他那結實性感的胸膛,是專屬於她的,她才不想讓別的女人垂涎自己老公的胸前性感的肌肉呢!
何慕深笑著看著她手上動作,知道她還記著他走錯房門,進了孟茹倩房間這事。
「好了,快出去吧。」
一扣好向暖就立馬轉變成一臉嫌棄的模樣,推他出去。
何慕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我會說啊,你這丫頭又好得到哪兒去。」
心眼跟他也大不到哪兒去。
說完何慕深就一臉春風得意的轉身出了衛生間。絲毫不在意他跟董培聿之間這場已經開始的沒有硝煙的戰爭。
向暖聽著他那話,撇了撇嘴。
轉身在洗漱台上洗了臉,好好整理了一番才開門出去。
她出去時董培聿跟孟茹倩已經進來坐在沙發上了。
他們進來時她是知道的,她刻意在洗簌間里磨蹭了一會兒,就是不太想見到董培聿這個衣冠禽/獸,而孟茹倩那女人更是長久卡在她心中的一根刺,儘管如今她已經知道了何慕深對自己的心意,但是那張臉,依然會讓她心中膈應。
「向暖,好些了沒?」她一出來,孟茹倩就掛上了一副偽善的笑容,關心的問道。
在商場上滾打了這麼多年的向暖,要說偽裝著副皮囊笑臉迎人,對向暖來說根本就不是難事,反而該是挺得心應手的,可如今對著這兩張臉,別說是偽裝的笑臉了,就是扯下嘴唇都是難事。
「去吧床頭柜上放著的粥給喝了。」何慕深已恢復他平時冷淡的模樣,可是對著向暖那話說的卻是關心十足。至少是孟茹倩少見的溫柔。
向暖一聽立馬就乖乖的自己去弄了。她樂的躲到一邊不去理會這讓人厭惡的兩人。
「你要嗎?」向暖給自己盛了一碗,回頭視那兩人如空氣的朝何慕深問道。
何慕深手上夾著支煙,對上她往過來目光,吸了口煙輕輕的吐出一圈煙霧來,「吃過了。」
這話說的輕柔如縈繞在他身前的煙霧一樣。看著他那帶著不明好意的眼神,向暖咬著唇瞪了他一眼,立馬就轉過身去。
真是無恥、下/流!
只是轉過身沒多久,向暖就聽到董培聿的話語響起,「阿深,向暖還在住院,不想來打擾的,可是西城的那項目孟老可是盯著緊,我也是無奈。」
向暖的身子一怔,隨即就聽到何慕深不疾不徐的話語響起,「工程相關的資料在我辦公室,明日讓人給你送過去。」
原來董培聿過來不是虛善的來假意道歉或是看望的,而是示威的。
西城的那個項目是孟氏今年挺重視的一個項目,之前好似何慕深一直在負責,上次在高爾夫球場千業的吳老就是想在這個項目上分一杯羹的,所以才對楚安格外優待,如今聽董培聿話語那意思,是交給他負責了嗎?
何慕深進了董氏成了a部的負責人,而董培聿卻是開始插手孟震誠給何慕深負責的項目了嗎?
向暖握著勺子的手有些泛白。
怪不得如今董培聿連面上偽裝的虛善都沒了,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
他與何慕深之間的這場鬥爭已經開始,從他準備那向暖來對付何慕深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跟何
慕深算是徹底撕破了臉了。
「慕深啊,你不是大哥心急,而是大哥畢竟才接手,也不熟,所以想儘快的了解了解情況……」
無恥!
向暖豎著耳朵,沒等到何慕深回到,就聽到他的手機響了。
「喂……」何慕深接起電話。
一直沒聽到他的說什麼話語,直到聽到他說了句好的,然後就沒了。
「現在跟我去拿吧。」
向暖一聽立馬就轉過了頭去,看見何慕深已經站了起來。
「我先回趟公司,一會兒司機送你回去。」
何慕深看到她望來的眼神說道。
向暖看著他大步往外的步伐,立馬追著問了句,「晚上回來吃飯嗎?」
何慕深步子一頓,對著她笑了笑的點點頭應了聲。
原本一臉擔憂的向暖立馬就露出了笑臉,「那我等你回來。」
「好。」他嘴角也有了些笑意。
而站在他身後的孟茹倩終是看不下去的,冷著張臉瞪了眼向暖扭頭出去了。
她恐怕以為她是故意做出來刺激她的,向暖才不管她是怎麼想呢。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向暖吃完早飯後,司機已經上來了,她把食盒給司機,「鍾叔,我上去跟我朋友說一聲,你先去等我。」
鍾叔點了點頭說在下面等她。
向暖就上樓去找程青璇了,想著出院了怎麼也該跟她說一聲,再說她心中對於她跟陸延年那曖昧不清的關係還是有些不安。
陸延年風流成性又不是一天兩天的,即使她跟他接觸的不是很多,但是向暖向來觀察力還可以的,看的出來陸延年喜歡那種看上去很清純的女孩,所以……
向暖去程青璇的之前的辦公室問了后,才知道她如今**負責照顧陸延年那妖孽,心中不禁更加擔心了。
「她呀,如今我們這小小的婦產科是容不下她這座大廟了,早就不在,被太子爺看上指名調到上面的vip病房去了。」
向暖聽著那位都快三十歲的護士滿嘴嘲諷的話語,心中徒然就生出一股怒氣。
「也不自己照照鏡子,要酸也得有那個資本,就你那樣,陸延年就是再近視個五百度也是指定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