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較量,父子間的對決(6000+)

140.較量,父子間的對決(6000+)

「這已經是十三年的光景了,從那時候開始,每年出生的孩子基本上都有問題,漸漸的,大家也都相信了是天神怪罪這樣的說法。

而這裡,便被新來的山大王封為禁地,不許任何人外出和進入,這也剛好滿足了我們的本意,便也就聽從於他了。」

「本來這些年也確實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災難,我們便也不打算讓這些孩子再去受苦了,可是,就在昨日,整個禁地突然大幅度搖晃,據說那位從不露面的山大王也已經到了禁地,不得已,我們只能將孩子再次拋棄……」族長說得緩緩說著,語氣里透著無奈燔。

「那這些年,為什麼不派人出去找你們真正的主子呢?」司徒昊不解,若是早早就找到夏吟,定不會讓他們承受這麼多的無奈了。

「誰說沒去找過呢?當年那場大火,燒了很多的人,我們接到消息的時候,是李公公帶著小公主離開之後沒有逃過凌國的追捕,已經死了!」

司徒昊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就是說,待李公公去到郊外的聯絡點之時,活著的羅族人已經被帶走,而他看到的,就只是那一大片墳地,所以他便以為羅族人已經死絕,所以,便一個人守護在那裡么?

「那,你們有沒有找過原因,這些孩子,為什麼會變成了這樣?」

「這裡一向隱蔽,我們在這裡自給自足,從來不外出翻遍了我們羅族的所有書籍也找不到根本,之後那人來了之後,說是天神怪罪,我們也不覺得有什麼錯處……」

「我剛剛聽族長您說,那人已經來到禁地了是么?那他在哪?窠」

「他去了村裡的小廣場,沒有孩子的人家也都趕過去了,只剩下這些還有孩子沒有處理掉的人斷後!」而他自己,必須親自主持。

因為那人曾經說過,若是讓他發現哪家還藏著這樣的禍害,整個支系都將沒有活路……

「帶我去看看!」司徒昊點頭,先一步起身。

「王爺,聽聞那人手中高手如雲,您要小心!」眾人勸慰。

司徒昊點頭,二妞緊緊拉著他的衣袍不放手,擔心司徒昊會將她丟棄一般。

「至於這些孩子,還望大家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查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畢竟孩子是無辜的,還請大家在我們去小廣場的這些時間,不要輕舉妄動。」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這些人不要輕易放棄這些孩子。

「一定!」族長點頭,若是真的有辦法,誰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呢?

隨即,剩下十幾個婦女在家照看這些孩子,他們三四十人便浩浩蕩蕩的朝著小廣場趕去、

小廣場並沒有在村子當中,而是需要翻過一座山才能看到,四處依舊百花齊放,桃花開得尤為鮮艷。

遠遠的便看見很多的人圍聚在一起,廣場中央同樣放著一個巨大的盆子,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之後,司徒昊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難道,族長說的新來的山大王便是皇帝本人么?那麼,他放出這樣的消息將自己引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他一路尾隨在眾人中間,他倒要看看,他的這個父皇,還能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好在人實在太多,皇帝雖然在高台卻也沒有看出下面的司徒昊、

儀式似乎已經進行了好一會兒了,皇帝將手裡的超大勺子在池子里攪拌著,臉上是捉摸不透的神色。

「這是我第二次踏進這裡。十三年前我說過什麼,你們都忘記了是么?」

皇帝冷眼開口,在這裡,他只是心狠手辣的山大王。

「……」眾人低頭,無人回答。

皇帝眉眼一挑,有些不悅。

「族長呢?」劉喜高聲喊道。

無奈,族長只得出去。

「主子當時說,留著這些孩子便是一種災難,我們必須嚴格執行……」

「既然還記得,為什麼今年要留著那麼多新出生的禍害?」皇帝冷言質問。

「那是因為,這些年,我們也並未受到什麼詛咒和災難……」

「哼,若不是昨夜我早些趕到,發現了這些奇形怪狀的孩子,及時吩咐你們處理了,今日,恐怕這整座大山都要塌了吧,你居然還敢說沒有?」皇帝最見不得便是這些天災**,更加不能忍受的便是違背自然規律發生的事情。

而這裡的人們,很顯然在他厭惡的事情之內,所以,他下了禁令,不得任何人外出,因為他害怕這些人若是在世間走動,被有心之人拿去做了文章,便會傳出不好的謠言,而他做為一個皇帝,自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他是天子,罪惡只能靠邊站,所以,在多年前發現這裡居然有這樣一個骯髒之地,他便迫不及待的將這裡進行封鎖。

「這個,或許是意外……」族長接話。

「意外?」皇帝敏感的眯眼,族長像是心軟了?

難不成……

「那些孩子在哪裡?」

他說的,自然是那些有問題的孩子。

「在禁地的池子里,已經處理了!」然而,卻在這時,前任山大王突然跑來。

「主子,禁地的池子里,只有三個孩子的屍體……」

「啪!」年邁的族長被劉喜一個耳光打的後退了許多,司徒昊捏緊手腕,氣急。

「那些孩子。到底在哪?」

皇帝背對著眾人,手裡的大勺一直在慢條斯理的攪拌著,刺鼻的味道四處蔓延,他卻像是聞不到一般。

果然,他多準備一個大鍋是正確的,禁地不在,那將孩子帶來這裡,他親自動手吧。

既然是罪惡的開始,那便由他親手來結束好了。

「這裡就這麼大塊地方,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找到!」皇帝突然轉身,說著冷酷無情的話。

族長不自覺的朝後退了一步,他說的沒錯,只要他想,就一定可以找到的。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去找?」他笑得很是玩味。

「我……」族長張了張口,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保住那些孩子了么?

若是他親自去找,指不定那些孩子會有什麼更加可怕的死法呢。

該怎麼辦?說,還是不說。

「竟想不到,堂堂一國之君,居然會這樣為難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爺子!」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司徒昊直接走到人群最前方,直視皇帝、聞言,皇帝大大的眼睛看向司徒昊,似是讚賞,又像是震驚。

總之,那是司徒昊看不懂的情緒。

「你速度倒也不慢!」皇帝將手裡的大勺隨手丟在一旁,他們的談話,卻讓在場的人,大驚失色、

一國之君?那便是皇上了?既然是皇帝,又為何成了這山大王?

而且,還這樣對待自己的子民?

「兒臣是不是應該向父皇說聲謝謝?」司徒昊挑眉,徑自走上了搭建好的高台。

看著眼前的硫酸,他不知道應該做出何種反應、

和這些孩子比起來,他是不是算幸運的了?

最起碼,他的父親,沒有用這樣的方法對待他.

「你要謝的話,我也不反對!」皇帝挑眉,很快便明白了司徒昊話里的意思。

「為什麼這麼做?」司徒昊懶得再跟他廢話,大費周章的將他引到這山裡來。絕對不是因為這件事情。

而且,這禁地的事情,估計是突然發生的,就連皇帝自己,可能也沒預料到。

「他們本就是罪惡的開始,本就應該結束!」皇帝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罪惡?父皇,到底是因為你完美的骨子裡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在你眼前發生,還是因為他們真的是罪惡,兒臣想,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件事吧?」

「……作為臣子,你這樣指責朕,就不怕朕砍你腦袋么?」

司徒昊冷哼,他還知道,自己是他的臣子么?

「作為朕的兒子,你這樣,是不孝的行為!」皇帝慍怒。接著質問。

「是么?俗話說得好,上樑不正下樑歪,兒臣就算有諸多不對,那不也是父皇教出來的么」

司徒昊冷哼,將皇帝的話毫不留情的反擊了回去。

「什麼時候,朕那個病怏怏的乖巧兒子,也變得這麼的伶牙俐齒了?」

「父皇放出那樣的假消息將孩兒引到這裡來,不會就是為了跟兒臣探討這些事情吧?」

「自然不是!」皇帝大手一揮,非常霸氣的坐到高台上的椅子上,俯視眾人。

「既然你已經到了,那麼,好戲便要開始了!」

「……」司徒昊擰眉,他還想做什麼事情?

「皇兒,咱們爺倆兒來打個賭如何?」皇帝眯眼,看上去仿似興緻很高。

「……」司徒昊不語,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怎麼,你害怕?」皇帝冷笑,「可是你怕什麼呢?夏吟如今生死不明,你最在乎的東西,不就是她么?」

「是你?」司徒昊震驚,難怪那日他會在接到信號之後被人阻擋了去路,延誤了救夏吟的時間,原來,那件事情,不單鳳輕歌參與了,就連皇帝也參與其中了么?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父親竟會這般待自己?

他就這麼見不得他好么?

還有,鳳輕歌和皇帝本應該是死敵,又為何會達成協議呢?

鳳輕歌要的是夏吟可以理解,那麼,皇帝呢?他這麼做,目的又是什麼?

「事到如今,是不是朕,又有什麼關係呢?」皇帝噬笑,似乎是在嘲笑司徒昊的兒女情長。

「成大事者,就必須狠得下心,你這樣優柔寡斷,當真不是一個好皇帝的料。」皇帝繼續冷笑。

「昊兒,如果你想成為皇帝,那麼,你不但要能夠在關鍵時候捨棄自己的親人,你還需要,面對很多殘酷的事

情,就比如,生離死別。又或者,心狠手辣。」

司徒昊眉頭緊皺,對於黃的言論,他從來都不認同。

「今日,既然你已經來了,那麼,接下來的賭局,不管你願不願意,朕都算你同意了,你就算不想,也得陪朕玩一玩了。」皇帝自顧自的說著,並不給司徒昊插話的機會。

「你到底想做什麼?」司徒昊回神,雖然這一時半會兒的確實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但是眼下,他似乎真的沒有拒絕的機會、皇帝既然敢出現在這裡,定是做了完全的準備,大軍還在山下,上來需要好幾日的時間……

「今日,咱就賭,那些還沒下禁地的孩子!」

「……皇上,求您放過那些孩子吧,他們是無辜的!」族長聞言,第一個反對、

接著,稀稀落落的便跪了一地、

「既然您是皇上,就應該懷有慈悲之心,放過那些孩子吧?」

「皇上,求求您,放過他們吧。他們都是剛剛出生不久的孩子,他們有什麼錯呢?」

「閉嘴!」皇帝冷聲打斷、

「那些都是被詛咒過的孩子,就算朕今日放過他們,將來,他們也只會害了你們!」

「將來到底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我們不管,我只知道,那些孩子,都是我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若是將來當真有天神怪罪,就怪罪我們好了!」這裡的幾百人,均屬於羅族。但是羅族又分了些支系,大大小小的加起來,也就十幾隻而已。

所以,不管哪一家的孩子,都算得上是親戚,既是親人,又怎能忍心傷害呢?

「皇上,求您大發慈悲,放過他們吧!」

「哼,真是幼稚,不過是幾個小孩子罷了,值得你們這樣卑微求饒么?」皇帝冷哼、

「司徒昊,朕的好兒子,今日,你若是能夠成功毀了這山,這人,能夠維護你自己心中那所謂的正義,朕便算你贏了,屆時,這些人的生死,都由你親自決定……」

「但若是你輸了,那麼。朕會親手毀了他們,朕會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到時候,可就不是下個硫酸池那麼簡單了。哈哈!」皇帝狂妄的笑著,似是魔症了一般。

看得眾人害怕、

而且,因為顧及他的身份,眾人一開始都好言相勸,可是跪地求饒了許久仍不見皇帝鬆口,便都吩咐惡言相向。

族長起身,將拐杖狠狠的砸在地上、

「我羅族的人,向來不會是軟弱的,雖然已經丟棄武器種田多年,但是,我們骨子裡的血性依舊存在,今日,大家就為了咱們的將來,一起跟這狗皇帝拼了吧!」

「是,是,是!」眾人起身,滿臉都是憤怒、

不需要族長做多餘的吩咐,有的跑回家,有的取武器,眾人也就迅速散開、

當然,跑回家的不過是想要先一步找到那些孩子好保護他們罷了,並不是逃跑、

「父皇,兒臣一直認為,得民心者得天下,兒臣一直不願意跟您動手,便是敬重您還體諒百姓,可是今天,兒臣徹底打破了以往的認知…………」

再怎麼說,眼前的人都是自己的父親,在這之前,他當真下不去手對付他。

可是今天,一切都不一樣了,「父皇,不管是為了皇位,百姓,還是夏夏,這一次,我都不會在放過您了!」

司徒昊說完,皇帝便被山大王以及劉喜一堆人護送離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仿似看到了皇帝眼中的欣賞。

最後一場戰爭,終於打響。

皇帝退居幕後操作,司徒昊率領百萬大軍與之抗衡、

歷經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司徒昊的大軍終於攻上了頂峰,而與此同時,司徒昊也收到風神醫的來信。

這本就不是什麼可惡的詛咒,而是因為他們一直獨居,世世代代都不曾與外界聯繫,他們的婚姻關係尤為簡單。

基本上,表哥娶表妹,下一代的堂哥又娶堂妹,總之,轉來轉去,只是親上加親而已。

而從醫學的角度來說,親人之間成親,生下來的孩子很有可能會出現像這樣的畸形,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處理的辦法也很簡單,只要走出去主動於外界聯繫就能夠緩解。

於是,司徒昊雷厲風行,在皇城買下了許多的農田和鋪子,經商的經商,種田的種田,就連這次的戰爭都不讓他們參與了、

畢竟,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的了,他不希望羅族的人再有什麼傷亡了。

他想,若是此刻夏吟在,也定會同意他的做法的、

將一切的事情吩咐下去以後,司徒昊便帶領眾人直上頂峰,他們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人,皇帝的錦衣衛也死的差不多了,而且,之前的山大王也在一刻鐘之間結束了他的生命。

此刻,最難對付的,便是屋子裡的皇帝了。

大雪飄飄揚揚的下著,一直不見停,很多不適合這樣

氣候的人已經低聲咳嗽,手腳僵硬,甚至因為山太高,很多人已經開始冒鼻血外加頭暈眼花了。

相對於外邊的緊張氣氛,屋子裡就顯得暖和和溫馨了許多。

這個時候,皇帝居然依舊和劉喜下著棋,一點也看不出他的擔憂或緊張。

「劉喜,他終於長大了!」皇帝落下一子,咳嗽了兩聲便接著說道。

「皇上良苦用心!」劉喜接話,皇上最近咳嗽的越來越厲害了,想來,是大限將至了。

皇上當年放任皇后對他用藥,並不是如之前所說那般,真的沒有一點影響,那人雖然也醫術了得,卻沒有能夠徹底救治他的辦法。

皇帝知道自己將來一定會死,所以,他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

而且,為了這最後一場戰爭,他還刻意吃了還魂丹,那葯的殺傷力極大,吃了以後能夠穩住身體一個月不出任何異樣,可是,一旦藥效到了,便會加劇原來潛伏在體內的病毒的發作,他只會死得更快。

他這是,不給自己留一點點退路、

「只盼望後人不要將這段寫進史冊就好了!」皇帝輕聲咳嗽、玩笑著。

「皇上遺囑里不是說了么。後人,應該會遵從的,皇上大可不必擔心!」

「劉喜,人這一生啊,忙忙碌碌的來,還是要急急忙忙的走,皇位,財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說,這些誰都懂的道理,為什麼朕就從來不懂呢?」皇帝似乎不是真的在意會不會寫進歷史,徑自岔開了話題。

「不是皇上不懂,皇上只是遵從先皇的旨意罷了。」劉喜嘆氣,接著說道:「人人都羨慕皇上萬萬人之上,卻從來不知道您的幸苦和艱辛,世人看到的,終究只是表面的光鮮罷了。」

「還是你了解朕!」皇帝點頭,若有來世,再也不要入帝王家,做個平民百姓多好呀?

明天將會揭開最後的懸念,謝謝訂閱,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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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誤惹腹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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