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藝傳胡夢憤怒懲兇徒

第十一章 藝傳胡夢憤怒懲兇徒

李凡出了交易中心院門,路過了白玉橋來到帳篷里,把胡夢叫到跟前說:「我剛接受了一層玄天的技藝傳承,對你今後提高功力和入世處事大有幫助,來現在我把幻身、易容和語言傳承給你,你要心無旁騖用神識接受,現在盤膝坐下。」

李凡用掌心覆上胡夢的『百匯』穴,用靈力護住腦細胞,緩慢的絲絲不斷把神識度了過去。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就聽胡夢嘴裡叨念起:「ok--好,呦希--很好,傻驢--你好,斯巴系吧,思密達等語言。傳承明顯激活了腦細胞,添加不少新知識和新語言。

過了一段時間,胡夢『眸』地睜開雙眼興奮地說:「我學到了前輩【妲己】姐姐的百變媚功,你看,一個艷如桃花,妖媚動人,美麗多姿的妲己出現在眼前,真是個讓人『吃飯掉筷子,殺人掉快刀』的絕美人物。「主人我想變成世上最好看的人,有哪些美女最美呀?」

李凡掃過記憶傳承,說:「中國古有十大美女和二十位佳人,世人傳頌,我也沒見過,但是傳承里有詳細地描述,不知你能否根據描寫中的印象,幻化成真人摸樣,如今後能穿越,還是有希望見上一見真人吶。」

胡夢盤坐在地上,閉目靜思,吸收過濾著腦海中有印象之美女記載。約有二個時辰,手往臉上一抹,鶯聲嚦嚦道:「主人你看這就是傳承中的【西施】摸樣!」胡夢一變,那浣紗素裹而『沉魚』,美輪又美奐的『西施』出現在眼前。李凡摸了摸眼睛,驚訝地欣賞這第一美女形象時。

又看到胡夢搖身演變的【西施】幻變成【貂蟬】,那阿娜多姿,撥雲而『閉月』的嬌艷美人。

幻變的活靈活現的『貂蟬』,裊裊來到池水邊,臉仰望天空。一轉身,又變幻成那位撥琴彈曲的,沙灘『落雁』,俊秀的【王昭君】,如思如怨地立在眼前。

看著她信步走到花叢中,手中摸花花萎縮的『羞花』艷名遠播的豐滿美女【楊玉環】,又凹凸有致的呈現在面前。

李凡看到如此變幻大聲叫好。心裡稱讚真不愧是百年靈狐,功底深厚而靈性如此之強。

繼而又見一女子,嫵媚端莊款款而行,口中念道:「一別之後,二地相懸,只說三四月,誰知五六年,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李凡又叫道,好一個【卓文君】。

隨後又有一美女唱中有詞:「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歷史上有名的『姍姍來遲』的李夫人緩緩而來。

李夫人身形急轉,輕輕一縱落在荷花葉上,翩翩起舞,身輕如燕,舞姿絕倫,嬌小玲瓏,秀氣無比。「好個趙飛燕,真是太像了。胡夢你這幻化之功,真稱得上一日千里,值得表揚。」

胡夢道:「主人你最喜歡哪個美女,我就長期幻化這個摸樣,讓你開心如何啊!」

「難得你有此心、

哈、那你就從【西施】開始,逐個演變也好熟練此功。但也要掌握其思維才能更逼真。傳承你的語言部分,都包含各國家和民族的生活文化,還有甜酸苦辣的經歷和悲歡離合的情感。

這古往今來的二十個美女之中,其實我最欣賞的是【唐婉】和陸遊的情感故事,真是催人淚下啊。」

李凡讓胡夢坐在池塘邊,

說我在中學的時候,看到了他們的故事,始終是百感交集。佩服陸遊風流倜儻,才華橫溢,懷念唐婉,至死不渝的人生。

陸遊是南宋著名的愛國詩人。青春年華的陸遊與唐婉都擅長詩詞,而唐婉美貌異常,知書達理。他倆常借詩詞傾訴衷腸,花前月下,二人吟詩作對,互相唱和,洋溢著幸福和諧。

兩家父母和眾親朋好友,也都認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於是陸家就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訂下了

唐家這門親上加親的姻事。成年後,唐婉便成了陸家的媳婦。從此,陸遊、唐婉更是情愛彌深,醉於兩個人的天地中。把什麼科舉功名利碌、都暫時拋置於九霄雲外。

陸遊的母親唐氏是一位威嚴而專橫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兒子陸遊金榜題名,登科進官,以便光耀門庭。目睹眼下的狀況,她大為不滿,幾次以婆婆的立場對唐婉大加訓斥,責令她以丈夫的科舉前途為重,淡薄兒女之情。但陸、唐二人情意纏綿,始終未見顯著的改善。陸母因之對兒媳大起反感,認為唐婉將把兒子的前程耽誤貽盡。

於是叫來陸遊,以唐婉三年沒有生育為由,強令將唐婉休棄,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數來孝順的陸遊,面對態度蠻橫的母親,除了暗自飲泣,別無他法,只得將唐婉休去,離婚分開。

陸遊苦讀三年後,在二十七歲那年隻身,前往臨安參加『鎖廳試』。考試中,陸遊以他紮實的經學功底和才氣橫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陸阜的賞識,被薦為魁首。秦檜深感臉上無光,於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禮部會試時,硬是借故將陸遊的試卷剔除,禮部會試失利,陸遊回到家鄉。

家鄉風景依舊,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凄涼,陸遊隨意漫步到沈園。在園林深處的幽徑上迎面款步走來一位綿衣女子,低首散步的陸遊猛一抬頭,竟是闊別數年的前妻唐婉,頓時感覺得恍惚迷茫,不知是夢是真,眼帘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在好一陣恍惚之後,已為他人之妻的唐婉終於提起沉重的腳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後走遠了,只留下了陸遊在花叢中怔怔發獃。

遙見唐婉與後夫趙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用餐。隱隱看見唐婉低首蹙眉,有心無力地伸出玉手紅袖,與趙士程淺斟慢飲。這一似曾相識的場景,看得陸遊的心都碎了。感慨萬端,於是提筆在粉壁上題了一闕『釵頭鳳』:

《釵頭鳳】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就是說;

紅潤柔軟的手,捧出老黃酒,滿城蕩漾著春天的景色,宮牆裡搖曳著綠柳。家族封建意識,多麼可惡,把歡樂的情愛吹散,滿懷憂愁的思緒,離別幾年來的生活十分蕭索。回顧起來都是錯,錯的太不應該。

美麗的春景依然如舊,只是人卻相思得消瘦,血淚染得臉上的一片紅,把薄綢的手帕全都濕透。滿園的桃花已經凋落,碧綠的池塘也已閑置,永遠相愛的誓言雖在,可是錦文書信靠誰托送。只有不要,這不要這樣。。

第二年春天,抱著一種莫名的憧憬,唐婉再一次來到沈園,徘徊在曲徑迴廊之間,忽然瞥見陸遊的題詞。反覆吟誦,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闕詞,題在陸遊后,和【釵頭鳳】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晚風乾,淚痕殘,欲傳心事,獨倚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詢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就是說;世事炎涼,人情太壞,黃昏下雨,打落片片桃花,

這凄涼的情景,人的心也不禁憂傷.。早晨還留著昨晚的淚痕,只能倚著斜欄,心底里向著遠方的你呼喚;今時不同往日,咫尺天涯,我現在身染重病,單薄無力,夜晚

徹體生寒,聽著遠方的角聲,我也很快就要墜入黑暗之中。白天我怕人詢問,忍住淚水,在別人面前強顏歡笑.,隱瞞我的病情;和悲傷;隱瞞是來自對你的思念!

可是,又能瞞得過誰呢!。。。。

自從看到了陸遊的題詞,她的心就再難以平靜。追憶似水的往昔、嘆惜無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著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鬱成疾,在秋意蕭瑟的時節化作一片落葉悄悄隨風逝去。只留下一闕多情的《釵頭鳳》。

陸遊到七十五歲時,他上書告老,蒙賜金紫綬還鄉了。然而離家越遠,唐婉的影子就越縈繞在他的心頭,雖然唐婉早已香消玉殞,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然而對舊事、對沈園依然懷著深切的眷戀,追憶著深印在腦海中那驚鴻一瞥,這時他寫下了『沈園懷舊』:

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飛綿;

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吊遺蹤一泫然。」

沈園是陸遊懷舊的場所,也是他傷心的地方。他想著沈園,但又怕到沈園。風燭殘年的陸遊雖然不能再親至沈園尋覓往日的蹤影,然而那次與唐婉的際遇,伊人那哀怨的眼神、差怯的情態、無可奈何的步履、欲記不忘。

陸遊八十五歲那年春日的一天,忽然感覺到身心爽適、輕快無比。原準備上山採藥,因為體力不允許就折往沈園,陸遊滿懷深情地寫下了最後一首沈園情詩:

「沈家園裡花如錦,半是當年識放翁;

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

此後不久,陸遊就溘然長逝了。

李凡看著滿眼淚水的胡夢;道:「人生百態,唯有愛情最神聖,一縷姻緣千絲萬縷割不斷。陸遊和唐婉的悲歡離合,詩情畫意最讓人感動,這才是真正的古典美。」

胡夢哽咽道;『哎,人間的愛情故事太凄美啦,我也要學著愛,愛自己愛的人,永生不變。跟著主人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一定要追隨到老,修鍊成有情有義的人類,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李凡出了空間,看時間還早,想看看哥們鐵頭和小賀。他倆參加的造反派在與紅革會的武鬥對立中,與中專技校的精英們踞守在春市飯店。想道自己的武功奇遇,也應該教他們一些入門功夫,好提高自保能力。

剛上到三樓樓梯門口,聽到對面百貨大樓響起槍聲,打得三樓窗戶和走廊牆壁『噗噗』直響。一幫小夥子提著裝滿沙子的麻袋,立在走廊門口不敢進去。

對面屋裡的鐵頭和小賀看著李凡來了,急忙喊道:「李凡,先別過來,剛才『八中』一個小夥子,就在走廊被子彈打死啦!」

李凡探出神識望向對面百貨大樓,發現四樓窗口后藏有三個人,拿兩把『半自動步槍』對著這邊,得意的比劃著手勢。

李凡大怒,隨手在沙袋子里摸出幾塊鵝卵石,用足內力揮手打了出去。一兩百米遠瞬息就到,準確地打在槍手的臉上,只聽幾聲尖叫就倒在了一邊。

李凡連聲喊道:「快往窗上壘沙袋。」

這幫人七手八腳趕緊把窗戶封好,齊聲道:「這下可安全了,謝謝這位兄弟仗義施手啊!」

鐵頭和小賀也跑過來,分別來個熊抱。說道:「兄弟幾日不見,怎麼這麼厲害啊?」

李凡叫倆人找了個無人的房間,說:「最近我遇到一個高功夫老道,說我有靈根教了幾套功法,很神奇的。我先教你倆入門心法和招式,下功夫去練必有奇效。來、先把這酒喝了,疏通疏通經脈,功力很快就能上來。到時候咱們參軍去,保家衛國才能大顯身手。」

「好、、我倆跟你好好學,拿出當年學『八極拳』的勁頭,一定下苦功去練出成績來,也能施展,施展!」

經過倆個小時認真教授,倆人初步掌握了真諦。此時渾身勁力,躍躍欲試。李凡道:「今天就學到這吧,我還有其他事要辦,就不陪你們了,注意安全為上。」

剛說完就聽隔壁房間『嘣』的響了一聲。就見同學校的倆個人,滿身滿臉是血的跑出來。

三人一問怎麼回事?其中一個叫猴子的說:「我倆好不容易弄了把『九九』式老步槍,沒子彈,拿來『七九』步槍的子彈,勉強按進去。沖著窗外勾了下火,沒想到炸膛啦,彈片嘣得我倆全身是傷。」

李凡說:「你倆先別急,我看看傷到那。」一個叫老戰的痛苦地說:「我左眼看不見了,弄不好眼要瞎啦,嗚嗚!」

猴子也齜牙咧嘴地說:「我前胸嘣的全是彈片,血乎連連的眼暈!」

李凡用神識掃了一下老戰的眼睛,一塊米粒大的彈片『嘣』進眼球瞳孔,很是嚴重。就說:「我用針灸先試一下,傷不了你的眼睛,不行趕緊上醫院。」

說完拿出金針,刺進『玉枕穴』,按張三丰教授的手法,尋經摸脈用內氣裹住彈片,一點點往出推,感覺沒有碰到眼神經后,用右掌一吐內力,『噗』的一聲輕響,彈片被震出眼睛。再取出靈泉水沖了一下眼球,老戰『啊』的一聲大叫:「我看見東西了,看清楚啦,好了!李老兄可謝謝你呀!」

再接著李凡又用金針把倆人身上的彈片,都挑出來,用長青酒消毒,擦拭乾凈,傷口也就封口了。李凡再三告誡今後一定要小心從事,叫倆人立刻休息。

倆人道:「好,哥們兒大恩不言謝了,叫鐵頭和小賀送你下樓吧。」三人剛下到一樓,就聽院里亂鬨哄的嚷成一片。

只看見站在院子裡面的是兩排壯漢,足足有二三十人。靠樓邊的同樣站滿了人,一共也有幾十人,只是這些人在李凡眼裡要比院子裡面的人更瘦弱一些。

院子中間站一個連毛鬍子,國子臉,滿臉粉刺疙瘩。他身邊還站著一男一女。男子鼻孔朝天,傲氣十足。而那女子卻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玲瓏的身材,個不太高,冷冰冰的陰沉著臉,手裡玩著兩把寸許長的金銀鏢,旁若無人。還有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子,皮靴馬褲,腰裡纏著九節鞭,抱著膀子,一臉輕蔑。

地上倒著三四個樓里守衛,傷的不輕。樓里的造反派拿著刀槍棍棒與之對峙,滿臉氣憤。

一個漢子高聲喊道:「我們是社會造反派,這座飯店我們看上了,準備當總部。識趣的馬上搬走,不識趣的他們就是下場。」

鐵頭道:「我知道他們,是春市有名的地痞流氓。那個領頭的叫『熊青』,一身橫練功夫很厲害。那女的叫『竹葉青』,說是:「梭子門』的弟子。那個瘦子叫『侯鑫』,練的少林長拳,靈快無比。原先在七馬路開了個武館,招了不少社會無業和勞教分子,是一群亡命徒。」

小賀接著說:「特殊時期前被原先公安局嚴打取締過,武館解散。這不趁亂又鬧起來啦,前些日子來過幾次,沒談攏。這次看來外請了人,真要下茬子啦。」

李凡聽罷氣不打一處來,沒見過這麼耍無賴的。攔下飯店的保衛人員,就走了上前,冷冷的說道:「一腳沒踩住,那來了一群蒼蠅!這年頭什麼人都敢大言不慚,驢熊馬尿的還無法無天了,識相的留下醫療費,滾。」

「哈、老子就是天,拳頭就是法,給我廢了他。」

「看我的!」候鑫跳過來就打了連環『旋風腿』,腿影憧憧先下手為強,這是他的慣用手段。李凡背著雙手道:「花拳繡腿還敢來賣弄!」躲都沒躲,后發先至一腳踢在屁股上,給踹出五米多遠,摔在院外起不來了。

『熊青』再也無法忍受李凡的囂張,毫不猶豫的舉起拳頭,『嗨』的一拳擊向走到近前的李凡,

拳頭帶起的風聲,甚至遠站在兩旁的人也聽得清楚,不由的暗自驚嘆熊青的厲害,可以一拳就發出這種拳風的人,真的是很少見。

對自己這一拳,熊青還是很自信的,在春風市沒遇見過哪個對手敢正面接他一拳的。被他出手一拳的必然會骨斷筋折。

可是讓熊青更沒想到的是,李凡竟敢伸手抓他的拳頭。『找死,』熊青心裡冷哼,不知道這傢伙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用手接他的拳頭,這傢伙果然囂張的厲害。李凡的手看來很慢,但是卻偏偏抓攥住了他的拳頭,一陣『咔嚓』的聲音響起,熊青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他忘了疼痛,那『咔嚓』的聲音竟然是他拳頭髮出來的。而他明明看見李凡的手掌剛抓住他的拳頭,瞬間他的拳頭就被捏碎了。疼徹入骨的感覺涌了上來,熊青再也忍不住,『啊呀』立即叫出聲。

李凡忽然抬起腳,一腳將其踢飛出去。「殺了他……」熊青的話還沒有落音,已經有數名男子拔出手槍準備對李凡射擊。

李凡的動作很簡單,隨手就是十幾枚鋼針飛了出去,只要是準備上前,或者是準備開槍的人,全部被李凡射中了眉心或者是手穴,轉眼整個院子,除了李凡和熊青,還有那名女子外,所有的隨從都捂著傷處『哼呀』著

那名年輕冷麵女子眼皮跳動著看向李凡,她背在身後拿著金銀鏢的雙手,已經汗水淋漓。再也沒有心思裝酷,而是站著發獃的看著一幫隨從和倒在地上的熊青和侯鑫。

半晌后,她咬著下唇,毫無徵兆的揚手,手裡的金銀鏢,已經化成了一道看不見的白光射向了李凡胸口。她的雙鏢,這麼多年例無虛發,這成名的絕技比熊青更厲害,就是毫無徵兆來不及躲。

李凡這時忽然抬起雙手,各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金銀鏢,手一揮金銀鏢又直奔這女子臉面而去,這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飛鏢已經穿過她的耳垂和打掉另一隻耳環。

這女子臉色慘白,一陣鑽心的疼痛和羞辱隨之而來。李凡蔑視地說:「我念你是個女人,給你留條後路,如若再執迷不悟,那就小心你使飛鏢的雙手。」

李凡看著還剩下的幾名傷輕的男子說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又不打殘你們嗎?」說完也不等這三人回答,而是再次說道:「我需要你們把醫療費拿來,同時也把這些傷員帶走,記住這是最後一次,如再敢胡作非為,哼,定殺不饒,滾吧。」

一會時間這幫殘兵敗將走得無蹤影了。守樓的精英圍上來,圍著李凡好一頓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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