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球場露神技

老人家說過：「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體育運動是中華民族上下幾千年的傳統，特別是現代更是如此。籃球有其觀賞性，也是廣大群眾最愛。一年一度的中學籃球賽，也在紅革會的籌備下如期舉行。李凡哥倆從小就酷愛打籃球，一直發展到風景中學校隊主力，由於技巧好，投籃准，動作漂亮，深受學生們歡迎。

風景中學第一階段打入十六強，第二階段又在全隊的拼搏下，進入前八強。後來球隊越戰越勇，超水平發揮，竟然不負眾望，打進前四名決賽圈，引起全校震動，這是歷年來從沒有的戰績。

李凡由於忙著空間等一系列事情，就把球賽的事情忘記了。學校通過不少渠道，終於找到了李凡。等李凡趕到市體育館，參加爭奪第三名比賽時，決賽上半時已經快結束了，57比40『風景中學』大比分落後於『動力職高。」

大家看到李凡來啦，都興奮起來，都喊道：「哥們你可來了！」

教練急著說：「你再不來，咱們連替補的隊員都沒有了。不是咱們技術不如人，而是對方太野蠻，仗著胳膊粗力氣大，橫衝直撞，裁判也不吹犯規，這不！五個人都帶傷。你馬上活動，活動，準備替下小邵，他跑不動了。」

李凡往那邊一看，可不是么，一大幫啦啦隊，凶神惡煞地揮舞著棍棒，恐嚇著對立面的學生拉拉隊，使助威的學生敢怒不敢言。只能小聲咒罵：「流氓－土匪，沒教養。」

李凡用神識掃了一下，對方有幾個初級武者，傲慢的表情，好像這場球賽，已勢在必得。李凡心裡蔑視一下，計上心來。於是跟教練隊員這般、、、做了安排。

風景中學身高平均在一米八左右，沒有突出大個，身體較單薄，主要是個人技術不錯和彼此配合好。『動力職』高憑藉兩個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的大個，而且身強體壯，專打籃下，生打硬靠。碰著就犯規，犯規就罰球得分。再加上動作粗野，無所顧忌，場上較為得勢。

下半場開始，中間跳球。李凡上場打前鋒位，輕鬆地站在前衛線上。風景隊上去爭球的是中鋒齊全，動力隊是身高一米九二的徐虎。

由於個高太多，也想給對方來個下馬威，跳球時，徐虎狠狠地將球，拍到風景隊后場。后場風景隊李建衝上去得到球，沒有轉身就大力把球拋向前場。

觀眾席上傳來不解的『咦』聲，動力隊也是一愣神，心道：「這小子打蒙啦？」

這時只見人影一晃，李凡球到人到，右手勾到球，直接三步上籃打板進筐。這才聽到觀眾席上傳來『啊』的叫好聲。比分57比42。

動力隊發球，隊長滿不在乎地說：「讓他們偷襲一個，沒事。」

再看風景隊突然改變人盯人戰術，改為密集聯防，防守縮到三秒區附近。李凡用餘光瞄著徐虎，知道動力隊非攻球給大個不可。徐虎急不可耐地要球，五號前鋒會意，一個地彈球傳向徐虎。徐虎剛要抓到球，一隻手先閃過來把球斷住，李凡隨手把球傳向左前方，前方李建接到球后，又把球傳向右前方，右前方齊全快速地三步籃，把球送進籃筐，57比44分，場外響起熱烈的掌聲。

動力隊后場發球，徐虎小聲跟五號說，你儘管攻我球，我讓他們犯規罰球。動力隊三傳兩遞，到底把球傳到徐虎手中，徐虎想向後硬靠，造成風景隊犯規。於是憋足勁向後一靠，沒想到身後一空，防守隊員躲開了。徐虎一失力自己持球摔倒在地。

「走步」！裁判員裁定。「噓－－噓」聲響起，徐虎氣的喊道：「瞎他媽的喊什麼，你們看死他們！」

風景隊發球，很艱難地把球推進到前場，動力隊員連推帶抱把2號逼到邊線，2號瞄都沒瞄，就把球仍向籃板，自己卻被推倒在界外。

眼見著球從籃筐這邊，飛到籃筐那邊的瞬間，只見一個人影高高躍起，李凡雙手接住球一記重扣，把球灌進籃筐。「嗚－－哇，扣藍了，真的扣籃了！」，「太棒啦－－真帶勁－－好哇！」場外一陣歡呼。

那年代就是省隊級比賽，很少能看到灌籃的情形，今天卻在中學球隊比賽現場，看到這麼精彩的畫面，現場能不沸騰嗎！風景隊員跑過來挨個和李凡一陣熊抱，場外啦啦隊齊喊「李凡－李凡，太棒啦、、、」

動力隊也看傻了，怎麼可能？一米八的個頭能灌籃，是不是看花了眼啦??

好球打出，極大地鼓舞了風景隊的士氣，也滅了動力隊的威風。比賽仍在繼續，57比46分，動力隊發球。

五號從后場持球倒給六號，六號傳給八號。八號帶球到了右前場，徐虎猛的往左一拉，防守的隊員忽的倒向左邊。二號也是一米九多，一下插到右側空位，八號馬上將球傳到二號手中。

二號猛地發力，手也摸到籃筐上邊。也想使勁扣一下籃，又覺得高度不夠，只能往籃上一送，志在必得二分。

只聽『啪』的一聲，被李凡一個大帽蓋在籃板上，球彈到李建手中，一個右傳到了前場，齊全速度飛快趕上接住球，背後有把球傳給李建，李建一個急停跳投，空心入網得分：57比48分。全場一片愕然，蓋帽還蓋到籃板上，真神啦，過癮－－真過癮哪！！

動力隊到了這時才反應過味，馬上要了個暫停。教練道；『沒想到下半場風景隊還出了個黑馬，他們就是勝在速度快，我們要縮小防線，重點要防住李凡，不讓他突破。全場時間不多了，一個逼一個，磨也要磨到時間。」

風景隊也研究出對策，防守縮小，進攻拉開，有球盡量傳給李凡，讓他個人突破得分。

動力隊后場發球，傳球的六號慣性的覺得，風景隊應該回到后場，一個長傳傳給中場五號。李凡早就留意這個球，六號剛一出手，李凡使出幻影移位的步法，一個魚躍就把球斷到手，快速運球前沖，八號張開雙臂攔截。李凡往右一晃，又一個背後運球晃了過去。運到籃下，就見六號惡狠狠地沖了上來，李凡做了個投籃假動作。六號舉手劈頭蓋臉打下來，趁六號跳起失去重心之際，一個小迴旋把身體背對籃筐，輕輕一躍，雙手抱球往腦後一扣，又把球灌進筐里，落地無聲，瀟洒一笑。

「啊－－哈－－好啊！又一個扣籃，太精彩了！」一陣鋪天蓋地的歡呼聲，響徹體育館上空。

徐虎氣的破口大罵：「你們是傻b啊，連人都拉不住，啊？馬上給我玩命纏住他們。都57比50分了，還差七分球了！」

這下體育館里可熱鬧起來，原本認為必輸的風景隊也可能反敗為勝，唧唧喳喳，議論一片。其他觀摩的球隊也來了興緻。

動力隊人人都上火，上半場贏得個輕輕鬆鬆，喜笑顏開覺得必勝風景隊。沒想到下半場時間快過半啦，一個球沒進，還盡看對方表演，各各心煩氣躁。教練告訴大家放棄進攻，縮小防守，把贏得這幾分磨到后。開球后，動力隊運球剛過半場，就出手投籃，三不沾出界，遭到了一片『噓』聲。

風景隊開球壓過半場，把球交到李凡手中。本來李凡不想太驚世駭俗，神識一開，投籃進球非常容易。可是這幫球員太可惡，簡直橫行霸道，應該給他們點教訓。也就隨手一投，三秒線外弧線劃過，空心籃得分。57比52分。

動力隊員愕然，你看我，我看你。教練喊道：「蒙的，繼續擴大防守。」

開球，動力隊又是一個三不沾投籃。

風景隊開球，三番倒手，李凡沉到邊角，接到球毫不猶豫地出手，又一個空心進球得分。57比54分。

這時裁判喊出最後三分鐘。動力教練也喊：「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四，倆人盯住他』。

全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隊員緊張的動作都在變型，只聽球嘭嘭聲，心跳怦怦聲。李凡身邊多了兩個防守，一前一後差一點把李凡抱住，走那拽到那。觀眾不讓啦，喊道：「犯規！犯規啦！」裁判就是不吹哨。

李凡仍就是一臉微笑，把那些女學生迷得滿眼小星星，不斷喊：「加油－李凡、李凡加油！！！」

突然一個轉身，李凡回跑到中線圓頂處，得到李建回傳球，輕輕一個假跳投，順手又傳給李建，李建毫不猶豫地跳投，籃球似流星般飛進籃筐。57比56分。只差一分球。

最後一分鐘，動力隊再也不進攻，你傳我－－我傳你，一直磨到三十秒才把球仍出邊界。觀眾席上『噓聲』不斷。

后場界外球，齊全剛要發球，呼啦一下，動力隊五個人就撲上來，擋住齊全的視線，不讓發出球去。三十秒、、二十秒，十秒齊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往後退出三米，跳起來把球扔給站在自己籃下的李凡。就在『三』、『二』、不到『一』的時候，李凡把球仍向對面籃筐。

『噹』的一聲終場的鑼聲響起，藍球卻飄飄悠悠的過了前半場，再往前繼續飄移，畫了一個大弧線，終於磕在籃筐上彈了起來。幾千隻眼睛都盯在球上，鴉雀無聲。球非常頑皮地在籃筐上，轉了幾轉，顛簸了幾下，最後終於落進筐里，掉在地板上。『砰砰－－嘚嘚』的靜了下來。

「進啦－－球進啦！」喊聲，嘩然驟起。

無論是風景學校還是動力學校觀眾的心，這才從嗓子眼裡落下來。

這時裁判的哨音也響起來：「兩分有效，57比58分，風景中學隊勝。」

「啊－－勝利啦－－贏啦」風景中學的啦啦隊，歡呼聲如潮。

觀眾席上『呼啦』一下，都圍了上來一群男女學生，都擠在李凡身旁要求照相留念，崇拜的不得了！其他學校十一高，二中，實驗中學等領隊也過來祝賀，祝賀風景中學這場比賽打得太好了，先輸后贏，以弱勝強，取得第三名的好成績。

體委教練組也過來，極力邀請李凡參加市體校代表隊。李凡謙虛地表示感謝，手裡捧著一抱鮮花，分撒給其他隊員。

風景隊在這，邊興高采烈的慶賀。那邊動力隊垂頭喪氣，並惡狠狠地盯著李凡，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樣子。一幫隨從，拿著棍棒敲敲打打，罵罵唧唧出了體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