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司空見慣
第二天一大早,表妹於美琳就帶著喜悅的神情跑進了東屋。
「二正哥你看,我到野地里給你採集的野花……」說著,就將一大束各色各樣的野花,擺放在了桌上的一個罐頭瓶子里……
「真好看……」楊二正還這的發自內心地讚美道。
「什麼真好看呀,是我好看還是花好看呀?」於美琳故作姿態地問道。
「都好看……」楊二正這點狡猾還是有滴窠。
「不行,一定要說誰更好看!」
「那當然是……」本來楊二正想誠心捉弄一下於美琳,可是又怕一下子壞了她的心情,所以,還是中規中矩地說了句:「當然是於美琳比花兒還好看了……」
「嗯,本姑娘完全接受——說吧,今天早上你想吃什麼吧,我媽讓我過來問你呢!」
「什麼都行,只要你親自喂我,吃什麼都香……」
「嗯,本姑娘就愛聽這樣的話,來吧,我先給你吃點兒蜂蜜吧……」於美琳說著,真的拿出一個盛滿蜂蜜的罐頭瓶子來。
「哪來的蜂蜜呀?」楊二正覺得那是個水果罐頭的罐頭瓶子,但卻盛滿了金黃色的蜂蜜。
「連這個都忘了,是去年你跟二彪叔到祥雲嶺去採的呀……按說都已經吃光了,這瓶是人家偷偷收藏的私房蜜……」
「是啊,真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你可別再說,本來掉水庫腦子進水就忘了大半,再被你打了兩石頭,縫了十六針,才全都給忘記了……」
「也就你小心眼兒還記得這些吧,我早就把這些給忘記了,只記得你昨天喂我吃的東西是多麼的香甜開口,餘味無窮呢!」
「這話我愛聽,來吧,快點嘗嘗我給你帶來的私房蜂蜜吧……」說著,居然用她的一根手指頭,蘸了一些蜂蜜在上面,然後,直接將手指頭放在了楊二正的嘴裡邊……
「哎呀,你裹得好細癢……」剛剛放進楊二正的嘴裡邊,於美琳卻受不了被楊二正使勁兒裹咂帶來的細癢,馬上給抽了回來……
「那你還是先吸溜到你的嘴裡,然後再嘴對嘴地喂我吃吧……」
「才不呢……」
「咋了,你不喜歡那樣喂我了?」
「不是不喜歡了,而是蜂蜜和別的食物不一樣,一旦到了我的嘴裡,我哪裡還捨得再吐出去呀,肯定咕咚一下子就給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哪裡還有二正哥的份兒了呀!」
「那你就還用手指頭喂我吧,這回我保證不那麼使勁兒裹了……」
「別騙人!」
「騙你不是人……」
「騙人是小狗……」
「騙人是什麼都行……」
於是,於美琳就再次用手指蘸了她的si房蜜,伸進了楊二正的嘴裡讓他裹咂。這次楊二正真是小心翼翼了,所以,細癢的程度也就能讓於美琳接受了,而且漸漸適應了,還覺得那種裹咂讓她產生了某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所以,後來還說:「你倒是裹乾淨了呀……」
楊二正一聽就明白了,趕緊加大了裹咂力度,表面上是在裹咂於美琳手指上的蜂蜜,實際上是用這樣的裹咂,來傳遞對她身體的那種流連和親昵……
倆人正在東屋做那個甜甜蜜蜜的遊戲呢,就聽見院子里傳來了荷蘭豬的聲音:「才聽說呀,二正的腦袋受傷了,還縫了十六針!」
小姨趕緊迎到了院子里,解釋說:「都是男孩子淘氣貪玩兒不小心,卡在山砬子上,才惹出了這樣的禍……」
「唉,誰家的男孩子不這樣啊,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快讓我看看二正現在咋樣了吧……」荷蘭豬一副關心愛護的口吻腔調。
「二正在東屋呢,你直接去看他吧……」小姨正在外間屋裡忙著做早飯呢,所以,將荷蘭豬招呼到了屋裡就忙自己的事兒去了。
一挑門帘,看見於美琳正把手指頭放在楊二正的嘴裡讓她shun吸你,馬上就撇著嘴說:「你倆幹啥呢?」
「喂他吃蜂蜜呀……」
「哎呀,蜂蜜就是個齁甜,沒啥營養,要想傷口儘快癒合呀,還是得補充高蛋白才行呢……」荷蘭豬抱著孩子,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這樣回應道。
「啥樣的食物里有高高蛋白呀……」於美琳有些不懂……
還沒等荷蘭豬回答於美琳的問題呢,就聽見外間屋的小姨叫她:「美淋那,快來幫媽媽燒火,媽媽的手正貼餅子呢,抓柴禾就髒了手了,快……」
於美琳趕緊收回手指頭,蓋好她的si房蜜,跳下炕,就跑到外間屋幫助小姨燒火做飯去了。
「世界上,哪裡還有比奶水更有營養,更高蛋白的食品了呀!二正啊,一聽你腦袋上縫了十六針,我的腦袋都像裂了個大口子一樣,疼了半宿呢!一大早就跑過來看你了,趕緊趁沒人在屋裡,吃幾口我的奶,補補蛋白質,快點好起來吧……」說完,也不聽楊二正是否願意同意,已經俯下身去,將她那充滿feng沛奶水的乳~頭塞進了楊二正是嘴裡……
哇,還真是沒什麼東西能跟人的奶水相提並論,尤其是通過荷蘭豬的奶~頭直接shun吸到新鮮的母乳ru,就更是甘醇可口,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愛不釋口了……
等到楊二正又吃到打出奶嗝了,荷蘭豬似乎也才滿意飽足了,抱著孩子從東屋出來的時候,卻不見了小姨鄭多春和於美琳,荷蘭豬走出了院子才發現,原來鄭多春正跟於美琳在前兩天楊二正給翻好的地里,按照「頭伏蘿蔔二伏菜」的諺語播種呢……就招呼了一聲:「楊二正看上去挺好的,我回去了,明天還來看二正!」就抱著孩子離開了。
等到早飯後,於美琳單獨跟楊二正在一起的時候,才有點不是心思地問楊二正:「荷蘭豬在屋裡跟你都說啥做啥了呀……」
「沒說啥,也沒做啥呀……」
「才不是呢,如果沒說啥,沒做啥,我媽咋扯膀子拽我出去種蘿蔔白菜了呢……」於美琳貌似心裡老大的不樂意。
「小姨是怕你聽到女孩子不該聽到的話,才拉你離開外間屋的吧……」楊二正感覺,不找個恰當的理由,於美琳肯定不依不饒。
「荷蘭豬說啥話女孩子不能聽啊,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和事兒,才不想讓我聽,讓我看見的呀……」於美琳的疑心還真是重,大概要是昨天之前,也就不會在意這些了,可是昨天一天和今天一早跟楊二正建立起來的那些親密無間,一下子被荷蘭豬給沖斷了,心裡難免要起疑心。
「這個我還真不能跟你說,確實女孩子不宜聽這樣的事情……」楊二正還賣起了關子。
「不行,要是我不懷疑,二正哥不說也就罷了,可是我都這樣懷疑了,無論是什麼樣的話,我都非聽不可了,要不然,我就還往水庫跑……」於美琳居然說出了這樣要挾的話。
「你可千萬別再做傻事了……」楊二正算是怕了於美琳了。
「不想讓我做傻事,就趕緊告訴我,荷蘭豬都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她沒做什麼,只是說了些女孩子不宜聽到的事兒……」
「到底是啥事兒呀,有什麼秘密連我還隱瞞著啊!」於美琳一定要即開心裡懷疑的那個秘密。
「我說出來,你可別怪我呀……」
「你說吧,只要是坦白,我會原諒你的……」
「荷蘭豬說,她男人和公公不在家,可是家裡的母豬發情了,需要人趕到配種站去及時配種,可是早上起來才聽說我成了這樣,就急著過來看我了……」楊二正還真說出了具體情況。
「她家的母豬要配種,跟二正哥受傷病重有啥關係呀……」於美琳一時聽糊塗了。
「都怪我沒說明白,荷蘭豬的意思是,本來是想求我幫他們家趕母豬去配種站的,可是卻聽說我腦袋開了口子,縫了十六針,就趕緊過來看我了……」
「我當是什麼說不出口的事兒呢,不就是她家的母豬發qing了,需要趕到配種站去配種嗎,這有什麼呀,女孩子咋就不能聽這樣的事兒呢!」於美琳竟然覺得楊二正是小題大做,故作神秘了。
「那就是我太多慮了,以為像母豬發情,需要配種這樣的事兒,女子聽了會趕到心跳臉紅,甚至會噁心討厭的呢……」楊二正還在強調這一點。
「鄉下的姑娘,哪裡像城裡的姑娘那麼嬌氣呀,畜生髮qing,需要配種這樣的事兒,早就司空見慣了,幹嘛還要藏著掖著的呀……」於美琳居然說出了這麼痛快淋漓的話。
「我也想不到你會這麼洒脫,什麼都不忌hui,要是知道的話,也就不瞞你了……」
「二正哥記住
吧,今後什麼都別瞞我,就當我是你的另一半好了,難道你的左眼還能瞞得住你的右眼?難道你的左手還能瞞得住你的右手?」於美琳還真會舉例說明。
「是啊,我發現,我什麼都瞞不了你呢……」
儘管倆人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到了第二天早上荷蘭豬再來「送奶」的時候,楊二正還是十分難為情,假如當著於美琳面兒吃荷蘭豬的奶的話,她那樣的性格,能受得了嗎!
正糾結呢,小姨又及時地將於美琳從楊二正的身邊給叫走了——估計昨天種完了蘿蔔,今天該種白菜了吧——所以,楊二正又趁機酣暢淋漓地吃飽喝足了荷蘭豬送來的鮮奶……
還真不能低估了荷蘭豬那feng沛的nai水給楊二正傷口的痊癒帶來的超級裨益,像小姨那樣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女人,一定知道荷蘭豬來見楊二正的真正目的,所以,才會那麼及時地將於美琳給叫走,讓楊二正獲得任何食物都獲得不了的營養,從而讓他的傷口更快的痊癒吧……
而當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打心裡往外更加欽佩和喜愛鄭多春這個小姨了,為了她,讓自己舍青春,灑熱血,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辭啊!
所以,到了夜深人靜,單獨由小姨陪護自己的時候,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出於某種他認定的神聖使命,以自己尿不出來為由,再次接受小姨那種特殊方式的時候,總覺得通過這樣暗度陳倉的方式,來為小姨那片活gua的千頃良田來個「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用那青春的yang剛之氣,驅散小姨那積存已久的抑鬱陰霾,或多或少,也算是寵愛了這個含辛茹苦的女人,也算是滋潤了這個缺男少漢但又無法從正常渠道獲得恩擇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