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喜憂參半
第七十七章喜憂參半
周楠笑道：「我當時的想法很單純，就是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我當時喜歡他，我知道他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外貿英語專業的才貌雙全的女孩。(看文字手打小說就來ＨＡＯ１２３-中文網.Se)」
孫曉宇心裡突然想起王朔的經典語言，但是幸好沒有達到李陽先生的脫口而出，否則大煞風景，為了清潔本文語言，說下簡易版就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周楠慢慢地陷入回憶當中，「我們談了很久，談人生、談理想、談學校、談學習、談美女、談帥哥、談明星、談大腕；不知不覺間談了幾個小時，他雖然口才一般，而且文化底蘊比較差，但是還沒破壞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孫曉宇笑道：「正常現象，我們多少運動員都是一個運動機器，有文化的太少，大學體育系能出什麼才子。」
周楠說道：「說了後面，就冷場了，我準備走了，他突然來了一句話，這句話我終生難忘。」
孫曉宇笑道：「是不是『我愛你』？」
周楠搖搖頭，「不是，他說的是，『咱們上床吧！』」
孫曉宇難以置信地看著周楠。
周楠輕蔑地說道：「沒想到吧！」
孫曉宇故意說道：「笨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應該循序漸進啊。」
周楠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看我目瞪口呆的，就說咱們也醞釀這麼久了，而且孤男寡女的，不幹這些幹啥啊。」
孫曉宇搖頭嘆息，「這個人才啊，也太直白了！」
周楠點點頭，「他都是被女生慣得，我心中的神像轟然倒塌！」
孫曉宇點點頭，「可憐我們軍營啊，那麼多帥小伙連個女友都沒有，而且帥有屁用，又不能當飯吃，就算身強體壯也比帥實用啊。」
周楠瞟了一眼憤憤不平的孫曉宇，「你說什麼樣的小伙是好小伙？」
孫曉宇毫不思索答出，「責任、仁厚、堅持、榮譽。」
周楠搖頭，「位子、票子、房子、車子。」
孫曉宇搖頭，「還好我的小穎沒這麼想，感謝上蒼，感謝眾生！」
周楠笑道：「誰都知道你說的標準不僅僅是個好小伙，簡直是一個聖人，和那樣的人過日子很沒趣的，我第二個男朋友就是那樣的。」
孫曉宇笑道：「第一個就那麼一句話就分了？」
周楠點點頭，「還怎樣？」
孫曉宇說道：「你第二個男友能達到我說的標準？我都到不了，還在努力呢！」
周楠點點頭，「我第二任男友，家境不錯，吹拉彈唱，都會，文采也不錯，偏溫柔了一點，陽剛氣不太足。」
孫曉宇點頭，「分手了？」
周楠點頭，「都要畢業了，還不分手幹啥！」
孫曉宇點點頭，「上次我們一起坐車的時候，你是不是正在醞釀分手？」
周楠點點頭，「你怎麼知道？」
孫曉宇不屑說道：「滿臉的苦大仇深都寫在臉上，情緒極度不穩定，女孩子除了這事情，還能有啥！」
周楠嘆息，「這麼聰明的小伙，去當兵，太可惜了！」
孫曉宇譏笑道：「那干點啥不可惜？」
周楠笑道：「你很為你這身皮自豪啊！」
孫曉宇爽朗地說道：「那是，鐵肩擔道義，我現在是一名軍人，這種精神已經融入了我的血脈，將陪伴我終了此生！」
周楠一瞬間彷彿又看到了一個英雄在硝煙中挺進。
孫曉宇淺淺一笑，「軍人是國家的屏障，如果戰士的素質一年不如一年，到時候都不用別人的高技術武器了，自己就會沖內部崩潰，所以現在社會上很多人包括你，都認為混不下去去軍隊，考不上學去軍隊，哎，長此以往，軍將不軍，國將不國啊。」
周楠說道：「難道不是嗎？」
孫曉宇說道：「告訴你個事情啊，美**校的分數比哈佛大學、普林斯頓大學、耶魯大學、麻省理工學院等等都高，而且因為身體素質不合格，從軍校退學的，可以任意挑選這些有名大學就讀，這就保證了最優秀的軍官隊伍，軍官隊伍的金字塔結構，下面好了，上面也就素質保證了。」
周楠也鄙夷地說道：「言必談美國，你這種人也該批鬥！」
孫曉宇嘆息一聲，「人家軍隊變革走在我們前面，現在比我們領先了幾個時代，他們現在走的路，我們也會走的，當然要有我們的特色。」
周楠沒有說話，兩人也出現小小冷場。
周楠說道：「我準備好好複習，工作滿兩年考研！」
孫曉宇驚奇地看著周楠，「好啊！研究生就是李莫愁，爭取再考個滅絕師太！」
周楠作勢要打，「怎麼說話呢，沒點鼓勵，還來諷刺！」
孫曉宇誠懇地說道：「考研當然是好事請，但是這兩年工作也別耽誤。」
周楠點點頭。
兩人歡暢地聊天。
到了東江，分別周楠。
孫曉宇帶著兩個羨慕的上等兵，奔赴營區。
次日，孫曉宇請假，和幾個月沒見面的小穎小聚一下，甜蜜溫馨。
下午，看考場。
最後一次機會開始（第三年以後就不準考軍校了）。
孫曉宇當然還是信心百倍。
張強則在南海的一個小島上和d旅一起參加海練。
不少海練場回來參加考試的戰士一眼就看出來，曉宇三人那紫紅的臉龐，消瘦的身體，明亮的眼神，略帶倦怠的神情。
孫曉宇知道樹大招風，所以自己做得很慢，很用心。
但是考化學時，後面一哥們踢他，要看選擇答案，孫曉宇未予理睬。
那哥們細皮嫩肉，但是做起題目來就抓耳撓腮，看孫曉宇對其暗號無動於衷，比較憤怒，但是也沒發作。
考完化學，孫曉宇相當地安靜走出考場，表情也很平淡，看不出任何地喜怒哀樂。
後面的哥們，仔細地看了看孫曉宇貼在桌上的考號姓名，不滿地表情了帶有些忿忿。
後面的考試那個小帥哥也沒在騷擾孫曉宇，但是不時傳來的小紙條抄得也是愜意得很。
孫曉宇突然有點緊張，因為報考同一個學校的考號會連在一起，自己很可能就和這個小子報考的都是a學院，孫曉宇當然不懷疑自己的能力，但是經歷上一年的事情之後，他已經知道能力不是一切，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對於自己這種光桿司令，它又是自己唯一的資本，所以更不能捨棄。
和留守的郭振宇副連長打招呼后，孫曉宇踏上返回粵州坦裝駕駛員訓練基地征程，當然，走之前也抽時間與自己的寶貝劉蔚穎告別。小穎的學習開始繁忙起來，一方面實習，另一方面開始考慮考研，因此日子忙忙碌碌，充實積極，當然愛情也穩定滋潤。
返回粵州以後，駕駛訓練的重難點科目也就展開了。
灰塵、機油、汗水、烈日成了每天的主旋律，半天駕駛、半天保養也成了約定俗成，孫曉宇也在滾滾鐵流的隆隆聲中，提高了自己的抗干擾能力。
每天炎熱的氣候、艱苦地住宿條件、無孔不入的蚊子、相比慘淡的伙食、封閉嚴格的管理（當然對於經歷了大風大浪的孫曉宇，這不足為奇）；孫曉宇終於可以盡情地玩幾天籃球，可以不去背英語單詞，不去記憶數理化公式；但是王勇和焦劍飛的苦日子則來了，因為孫曉宇可以騰出空間，系統地訓練兩人的體能技能，其他的學員們都用同情地目光看他們兩人。
孫曉宇有意無意地把自己在兩棲偵察大隊和特戰集訓隊學到的本事傾囊相授，而正是這些本領也造就了兩人後來不俗的個人素質。
雖然沒有拍馬屁，也沒有給助教塞煙，更沒有積極彙報思想，孫曉宇的表現還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實操孫曉宇弱一點，但是他非常刻苦，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理論基礎好，相當的好，所以越到後期進步越快。這就是一般駕駛員和精英駕駛員的區別，一般的駕駛員再怎麼練除了提高熟練度以外，無他；精英呢，則是有強大理論支撐，並且用理論指導實踐，開車、修車、原理一條龍，這才是精英，當然如果能進一步創新理論或者實物，那就是精英中的精英，極品駕駛員。
當然孫曉宇只能算初級的精英駕駛員，這已經給助教們很大的安慰，每年能出這樣的駕駛員已經是鳳毛麟角了，所以以卓傑為首的一批人也轉變了態度，孫曉宇也得以順利地補上自己因回東江的幾節課落下的項目。
斗轉星移，光陰荏苒。
在等待入學考試的分數地同時，孫曉宇也迎來了結業考試和坦裝小拉練。
充滿了對未來期盼和渴望，熱烈中帶有期冀，忐忑里摻有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孫曉宇心情也開始稍微地起伏起來，但是還好在自己能控制的範圍。
裝甲車輛實操考試如期而至。
作為小組長的孫曉宇率先駕駛，第一批次參加考核。
除了個別的換檔不及時和油門不算平穩，孫曉宇還算成功的完成考試。
王勇有點磕磕絆絆，明顯是緊張的原因，也算完成考試。
焦劍飛則是頭手腳配合地相當完美，幾乎沒有挑剔地完成了考試。
次日成績出來了。
焦劍飛97，第一檔次；孫曉宇86中等偏上；王勇76中等略偏下，還算完成了單位賦予的學習任務。
小拉練同樣按期展開。
曹春明帶領三人小組也按部就班的駕車前行。
訓練基地的駕駛場，除了幾個特定的障礙物基本還是一馬平川的，找一個制高點隨便都能盡收眼底，而這一次的拉練就不一樣了。
山區的道路相當複雜，而且幾十輛裝甲車和幾十輛坦克龐大鐵軍隊伍，前後將近5千米，車流滾滾，狼煙瀰漫，地動山搖，沿途不少村民都出來遠遠觀看這龐大的車隊。
開了一個小時以後，小休息簡單檢查后，王勇開始驅車，孫曉宇也和曹春明、焦劍飛一樣站在椅子上，跟車外的老百姓揮揮手，不少老百姓也在揮手，還有不少小孩子模仿敬禮，其樂融融。
然而好事沒進行多久。
焦劍飛開了一會兒，發現油壓持續下降，趕緊車靠邊檢查，孫曉宇也迅速通過車載電台彙報故障，卓傑指示自行解決。
學駕駛的時候，常見故障會一併學習，因此自行解決也是常見的。
曹春明趕緊和孫曉宇一組人研究故障。
旁邊的車隊慢慢地都開了過去，也終於找到故障了。
還好自己能解決，曹春明帶領眾人解決問題趕上車隊。
路過一個岔口，此時速度不慢地裝甲車看了下沒有車輛，也沒有減速，打算絕塵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輛紅色的麵包車插了進來。
再次上崗的王勇一愣，焦劍飛大喊：「剎車！」
王勇趕緊剎車，為時已晚，高速前進的裝甲車和同樣90度方向高速前進的小麵包發生了親密地接觸，迅捷速度形成的巨大衝量和動能使裝甲車像一把尖刀把麵包車一分為二，從中間切割下來，並把車輛的後面部分碾壓成鐵皮。
孫曉宇目瞪口呆，麵包車裡的兩人也都嚇傻了。
四人面面相覷，還是曹春明反應快點，「下車檢查情況！」
不幸的是發生交通事故、幸運的是沒有造成人員傷亡，甚至輕傷都沒有，如果麵包車速度再慢點，兩個老百姓都有可能擠壓傷，當然再慢點，可能王勇也就反應過來了，馬後炮的事情就不假設了。
兩個老百姓也怕得夠嗆，司機終於說出完整的一句話，「同志，你看這怎麼辦啊？」
孫曉宇直盯司機的眼睛說道：「你說呢？」
司機嘟噥一下，「我看，我看還是和你們領導說話吧！」
曹春明、王勇、焦劍飛等人已經不知所措。
孫曉宇看了一眼王勇，「電台彙報情況！」
王勇緊張地問道：「怎……怎麼……說！」
孫曉宇冷冷說道：「一地方車輛衝撞裝甲車！」
司機瞠目結舌。
王勇也驚愕不已，但是略一停頓，還是立即過去電台彙報情況。
司機旁邊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說道：「同志，說我們的小麵包衝撞你的裝甲車，這不合適吧！」
曹春明和焦劍飛也目光轉向孫曉宇，既有期待又有讚歎，因為遇到事情不是每個人都會如想象中那麼冷靜。
孫曉宇說道：「你說你們兩個的命和這個車，哪個重要？」
司機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是命！」
孫曉宇很淡定地說道：「那不就對了，你們現在撿回小命，還想幹啥，還想我們軍隊賠你車，你衝撞軍隊的車隊，沒就地正法你們兩個就不錯了。」
司機不解說道：「正法？」
孫曉宇點點頭，「就是槍斃！軍隊行進的車隊，怎麼可能隨便讓地方車輛沖斷，你這是不要命，即使你的車輛剛才僥倖過去了，你也觸犯了軍事法律！知道嗎？」
司機和中年人面面相覷。
孫曉宇補充說道：「你再看，剛才我們的速度如果稍微慢點，不是這麼切豆腐一樣，而是碾壓下去，估計你們兩個不死也傷了！所以我們的駕駛員操控是不存在問題，同時你們兩個沒有受傷，也得感謝你們自己的車速快！」
司機和中年人不知所措。
孫曉宇接著說道：「首先，你衝撞部隊的車隊在先，我們還懷疑你是不是恐怖分子的自殺襲擊呢，已經違反有關法律；其次，你們駕駛車輛，這種危險地帶還不減速，你們也違犯了交通法規；最後，由於裝甲車的速度較快，你們撿回兩條命，知道嗎，所以你們應該慶幸自己現在還能和我說話，你們的車，那就是自認倒霉吧！」
中年人著急地說道：「小同志，這車是我們兩家的籌錢買的，這下血本無歸啊！」年輕的司機已經開始眼眶發紅。
孫曉宇長嘆一聲，「我很同情你們，但是法律是嚴肅的，你們的確是過錯方，如果你非要想找回一點損失，你可以找你們地方交通部門，沒有通知你們這個時段軍隊行軍，說不定能挽回點損失。」
中年人苦澀地搖頭，「問他們要錢？怕是做夢！」
孫曉宇攤開雙手，開誠布公，又無能為力地說道：「老鄉，情況就是這樣，你看你們的意見呢？」
中年人哀傷地說道：「我們……我們能說啥，你能說會道的，我們，我們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軍隊給我們做主！」
孫曉宇長嘆一聲，「愛莫能助！事情就是這樣的，起因也很簡單，你們過這種路口一沒有鳴笛，二沒有減速，責任方是你們，而且今天要是出人命了，責任方即使是你們，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所以還是慶幸吧！」
年輕的司機，右手重重地捂住雙眼，估計淚水已經出來了。
很快，基地的帶隊領導來了。
了解情況以後，孫曉宇幾人繼續行軍。
留下了一個參謀和兩個老鄉協商。
晚上，宿營地，吃過飯。
曹春明和孫曉宇一個雙人帳篷，焦劍飛和王勇一個。
曹春明忐忑地說道：「怎麼到現在還沒找咱們談話啊？」
孫曉宇也躺在裡面，慢慢說道：「可能等行軍結束吧！」
曹春明嘆息道：「聽卓傑班長說，二連車翻了。」
孫曉宇驚訝說道：「也出事了？」
曹春明說道：「是啊，還好沒死人，助教受傷了，還好是側翻！」
孫曉宇笑道：「能把59開個底朝天，那也是本事啊！」
曹春明笑道：「是啊，目前還沒。你說，機關會不會按咱們當時和老百姓說的來定性？」
孫曉宇搖搖頭，「不知道，但是估計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不大，這兩個老百姓沒有哭爹喊娘的已經走運了。」
曹春明笑道：「沒事，這裡是當年全國大革命的發源地，老百姓還是有覺悟的，沒多少刁民，就是民風彪悍了一些。」
孫曉宇笑道：「不清楚，才來這裡幾個月，不過通過粵州去逛了幾次看，軍人的地位是很高的，比我們老家那裡強多了。」
曹春明笑道：「我們村裡一個同年兵，他找關係當時去了北京，現在也簽士官了，他們那裡軍人的地位才叫低，甚至都比普通老百姓的低！」
孫曉宇笑道：「管他高低，只要開心就行，只要每個月我的600文給我就行！」
曹春明笑道：「也是，發工資就行!」
禍不單行。
次日行軍，一輛59倒爆（1）了，一輛63離合器燒了。
晚上，動員教育。
第三日，上午不錯，安全有序。
下午，一輛坦克為了躲避急速插進來的一輛摩托車，炮管把老百姓的牆頂了個洞！
總之這次行軍是很鬱悶的。
帶隊領導快要崩潰了。
雖然都不是什麼大的問題，都沒有出人命，甚至沒有一個受到重傷的，側翻的擦破點皮在所難免，但是這一連串的事情也足以讓其應接不暇，上校同志鐵青著臉，看著返回的車輛人員，久久沒有說話。
下面隊列里，悄無聲息，只有輕輕地呼吸聲。
上校良久說了一句話，「還好，我們把人員和裝備都帶回來了。」
上校拂袖而去。
參謀補充道：「那幾個出事的，等候處理！晚上開黨委擴大會,討論處理意見!」
回到宿舍以後，孫曉宇立即帶領王勇和焦劍飛寫檢查，因為都是涉案人員，必須先把誠懇地態度拿出來，當然孫曉宇詳細地在檢查里記載了事件的始末，客觀地評價了王勇的駕駛（速度過快，反應過慢），並且對於解決問題，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議。
王勇和焦劍飛寫起來則是非常吃力，不時地來借鑒班長的創作。
終於，熄燈前，三人上交了檢查。
卓傑也是老江湖，第一時間連夜上交首長。
有沒有影響不知道，第二天通報下來了。
王勇、孫曉宇警告處分，焦劍飛和曹春明以及卓傑，軍人大會前做深刻檢查。
這個處分相比其他幾件事已經輕了不少。
直到幾天後離開的時候，卓傑偷偷告訴孫曉宇，那兩家老百姓的確很窮，而且當時趕時間，是因為客戶催促，時間來不及，雖然他們是過錯方，但是後來軍隊也賠了半個車的錢，其實我們軍隊有些時候也蠻仁厚的。
總結了三天。
購物，會餐。
孫曉宇喝酒地時候特別懷念申起福的海量，焦劍飛倒也不弱，王勇則比自己更次。
臨走的時候，基地首長親自頒發了優秀學員獎章，孫曉宇和焦劍飛均獲得此獎，王勇也獲得了嘉獎。
當然，還會有函發送至d旅的（處分的和表揚的都在裡面）。
回到單位，骨幹調動，孫曉宇接任班長，有一個班長同志調走了。
申起福、焦劍飛、王勇、蔣立民等7人依然跟孫曉宇混，還有一個身材小小的廣西老兵魯強，第五年兵任副班長。
牛操第一時間把孫曉宇叫到連部了解情況。還算滿意。
聊完訓練的事情，牛操就罵道：「孫曉宇，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
孫曉宇思索半天，「沒什麼啊，我都如實稟報了。」
牛操吐了一大口煙，「媽的，政工方面！」
孫曉宇心中一喜，但轉瞬就沒有喜了，「我們三人的心得體會一直都有些，他們兩個我都檢查了！」
牛操斜眼看著孫曉宇，「裝，你接著裝！」
孫曉宇笑道：「指導員，我這人心直口快的，還能裝什麼？」
牛操回頭看了一眼方山，方山笑道：「這小子大大的狡猾！」
孫曉宇說道：「對不起，指導員，我還沒交《入黨申請書》。」
牛操點點頭，「我就知道你知道！」
孫曉宇苦澀地一笑：「指導員，我常年四處集訓學習，先給他們入黨吧，童賴宇、羅吉昌，我們班的副班長魯強都不錯啊！」
牛操回頭看了一眼方山，方山面帶笑意地點點頭。
牛操也點點頭，「繼續，你再說你不想當黨員的原因。」
孫曉宇趕緊說道：「沒有，我想當黨員，不是黨員的戰士哪個不想當黨員，而且我這次背個處分回來了，我認為至少目前我還不夠一個黨員的標準。」
牛操苦笑一下，「還有什麼？」
孫曉宇點點頭，「指導員，我以後跟著駕駛員訓練，車長這一塊兒都得交給魯強，那幾個兵也得交給他，所以……所以……」
牛操說道：「所以你把黨員讓給他，他感恩了，他就會配合你工作，把你們班搞好是吧？」
孫曉宇長出一口氣，「指導員，我第三年兵班長，他第五年兵副班長，嘴上沒啥，心裏面肯定有抵觸的，所以我還是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把這個黨員讓他！」
牛操笑道：「你就見得這個黨員給你？」
孫曉宇搖搖頭，「我是說如果這一季度黨支部發展我，我情願把這個讓給他。」
牛操火了，「你***，連申請書都沒寫，憑什麼給你。」
方山補充道：「你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魯強第五年了，要是他夠資格當黨員，也輪不到你，他副班長不好好乾，我撤他，又不是沒有候補，年紀不大，心思不小，想啥呢？」
牛操點點頭，「你現在給我回去，勒令你一個小時，寫出一篇《入黨申請書》交上來，滾蛋!」
話都說到這份上，孫曉宇立正答道：「是！」敬禮，轉身回了宿舍。
牛操和方山相視一笑，但是苦笑。
沒幾天，孫曉宇被發展成為本季度的預備黨員。
參加預備黨員學習黨的知識集訓，考試不合格的取消預備資格。
三天集訓，孫曉宇順利通過。
魯強雖有些抵觸，但是面上的事情還過得去。
王勇和焦劍飛則苦了，一回來就和後進分子天天鍛煉，要達到老兵水平，雖然在集訓的時候沒有間斷訓練，但是距離陸戰隊的體能訓練差距不是一點兩點，所以兩人還真有點吃不消。
申起福依然是倒數第一，但是這個倒數第一已經進步不小。
日子還在繼續，鍛煉還在繼續。
而此時的另一戰線卻悄然發生著另一件事，足以影響孫曉宇未來的事情。
（第七十七章完）
註釋：（1），倒爆，就是發動機的進出氣口逆轉，變成進氣口出氣，出氣口進氣，但是由於過濾網在進氣口，所以大量灰塵進入汽缸，危害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