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結義兄
第五章
世間的事往往是那麼富有戲劇性,有的人可以相愛一生的不曾共眠,但有的人即使同榻過也猶如陌生人,當火舞推開帳門進來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小雨輕呼一聲:「小姐」,說完趕緊站起來走到火舞身邊。高貴的氣質,冷艷而又不失柔情臉,一舉一動都透的著女性特有的性感美,這雖然不是火舞的全部,但卻佔有我的全部思想,我再一次被窒息,我的被子不知不覺間出現了一個不大「山丘」。當我看到小雨臉紅的一瞬間,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無耐之下只能裝傷痛側身躺下,可能是裝的太像了,火舞急快的走到我跟前,要看我的傷勢,我怕真被她看到,畢竟我還沒穿衣服呢。人有時候越是看不到好奇心越重,更何況是從小就是天之嬌女的火舞呢,她下意識的順手就去拽,她這一拽那還了得,我趕緊抓住了,人急的時候往往是最容易犯錯誤的時候,這點我絕對相信,因為我就是個例子,在這種緊要關頭,我竟然像個小女生害怕一樣,抓著被頭不放,可是火舞卻是從被子中部掀起被子,「啊,……」這聲音是我發出的,就在火舞快要掀起的時候,雖然你和我有過夫妻之實,那也不能說看就看啊。
不知火舞輕聲問道「你啊什麼,很痛嗎?」竟然裝著一無所知。
「小姐,安公子沒穿衣服呢」小雨臉紅著說。
她的臉紅了一下,然後等了半天才害羞的說道:「哦……那就去拿啊」
小雨小聲說道:「可我們來得的時候,沒帶男裝,安公子自己的衣服還在你那」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
她正了正表情說道:「哦,那件衣服已經洗了,你去往天目叔叔借一件吧」
我忙問道「那我內褲也給洗了嗎?」。
「我讓人全給洗了,內褲是那件啊」火舞好奇的問。
我想了想說道:「那就好,……對了你讓人洗我衣服的時候看見我裝在衣服里的照片嗎?」
她驚訝的看著我道:「照片是什麼啊。」
我用手邊比劃邊道:「就是一個不大的女孩畫像。」
「你說的是這個嗎?」隨即伸手在口袋裡掏出把張照片遞給我,但臉色不是很好。
當我看到她憂鬱的眼神的時候,我的心猛的跳一下,「她不會是在吃醋吧,難道是看到照片的女孩很漂亮而吃她的醋吧,應該不會她比基長孫女漂亮多了,難道是吃我醋,以為她是我女朋友,怪不得今天早上趕我走呢,原來是在生我的氣。」想到著我不有的樂了,臉上流露出難以掩飾的笑容。
本來就很不氣火舞氣的更是不打一處來,隨即轉身對小雨說「天目叔叔那不用去了,等衣服他的衣服好了我會找人送來的,著兩天先用被裹著吧」很顯然最後這句是說給我聽。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本來我還想叫住她但又一想,「我好歹也是男人,現在就被你有一句沒一句,要是我想你表白,還不踩鼻子上臉啊,我得想法讓她變成聽我話的老婆,這樣可是不行的」
隨後的幾天火舞再也沒來過,我則像個粽子一樣,真是苦了我了,連去個側所都是那麼麻煩。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傷漸漸好了,我和小雨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在我傷好后火舞讓人送來了衣服,我便在軍營跑跑步。前面打的仍然很火熱,雖然我在軍營中可是一次真正的戰爭都沒看到。小雨把這裡情況告訴我很多,原來這個世界的人是沒有工業的,他們的動力使用達卡提供的,他們依*自己的達卡工作。據說首先發現這種並使用的這種能量的人叫達卡,他把這種這種能量用於幫助別人,後來人們為了紀念他就叫這種能量為達卡,和我們的牛頓差不多。達卡是種純能量體,它可以用不同方式釋放出來,聽到後來我才發現達卡和我們的所說的內力有點相似。並且小雨還告訴我,這個世界的修行者共分天,地,人,三階每階十級,天階最高,地階次之,人階居末,天階五級以後是可以得到修行者協會的認可的,但同時五級以後人數是有限制的,每階十人,要想入天階五級以後必須打敗原有的人,同時天階五級以後每三年可以有一個月的時間去神天閣學習。天戰大賽沒三年舉行一次,主要是重新排出天階后五級的名單。當然小雨告訴我這些她自己並不知道,都是我讓他問天目天瞳。
後來有一天我看見天目天瞳二為正在和酒聊天,我於是邊走過去,「二位前輩真是好雅興啊」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兩位看我笑嘻嘻的,對我也有點好感。
「二位先輩小子我叫安迪,不知二位前輩如何稱呼啊?」我沖他倆失施禮道。
左邊那個藍衣服的先說了,「我叫天瞳,這是我大哥天目」我早就知道,早幾天我就問小雨了,大哥天目,少言寡語,二弟天瞳,熱情多言,但二人都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都好酒。二位前輩如此雅興,不知所喝何酒啊,是否可以給小子我也小酌一杯」他倆喝的是我的二鍋頭,是前幾天我讓小雨特意送給他倆的,這個世界沒什麼高技術,所以也釀不什麼好酒,送個二鍋頭都已經美的不行了,我還沒給多了只給了一小瓶。
「那怎麼行,此等佳釀其實你等小子能喝的」天瞳趕忙說道。早就知道你們會如此,所以我沒讓小雨說是我送的。
「那真是可惜啊,我本欲與二位前輩共飲,如此以來其不是枉費我一翻苦心啊!」我隨手拎出一瓶茅台,這是我從那次宴會偷回來的,看那麼多重生帶著酒都有用處,隨即我就也帶了兩瓶,一瓶茅台,一瓶二鍋頭,二鍋頭還剩大半瓶,茅台還沒開封。我用手打開茅台的蓋子,隨即香味隨風散開,天目從我拿出茅台就沒離開過這酒瓶,天瞳更是口水都留出來,「小子這是何酒啊」天目終於說話了。
我馬上把蓋子蓋上「老子前輩叫了半天,你連個屁都不放一下,我拿出茅台了你到搖起尾巴來了,老子讓你們連味都聞不著」我美孜孜的想著,也不著急了,剛才的二鍋頭是勾起你們的酒隱,現在才是開始上正課的時候。
「我忘了好像是叫什麼……」我故意不告訴他們。看他們猴急的樣子我差點樂出來。
「那……小子……可……否。給我二人嘗嘗……」天目著急的說。
「這個吧。此酒甚是珍貴當世也僅次一瓶,……」我有故意裝做思考。
「只要小兄弟肯答應我二人願那任何東西交換」看不出這傢伙也會拍馬屁,連小兄弟都叫上了。
「好憑二位前輩稱小子我小兄弟,我也願意割愛,當小子我想拜二位前輩為兄長,不知可否」我施禮道。
「當然沒問題,來我們義結金蘭」天目這是到是個豪爽之人。
結拜完后,他們強著要喝酒:「不急不急,二位大哥有所不知,此酒的珍貴之處在於每一年只能倒出三杯,多則無味,剛才我一打開過一次,這次也只能倒出兩杯,我是弟自然要讓給而位哥哥。」
聽我說完后,他倆感動的都好哭了,「想不到賢弟如此大義,為兄實在是慚愧。」說完也不管我,他們就喝了起來。
我內心不由的笑道:」慚愧歸慚愧酒可沒少喝,早就知道是這樣,要不這麼說我能保住我的茅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