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不試試怎麼知道(1)
程又萸接過梨,沒有任何客氣的就咬起來,此時,只有婆媳倆人,江父把江滌城喊進了書房,估計也是教訓。
「媽,這次的事真的是我在場,他沒有做任何事,本來我們雜誌社跟艾妮約好,誰知中途出現故障,她的腳扭傷,我為了趕採訪,所以追到醫院去了,可是醫院裡艾妮不接受採訪,所以我才叫江滌城過去的。」
程又萸其實還是想把事情說清楚,讓江母知道江滌城並沒有亂來,可以早些放他們回去。
可是江母已打好了主意,趁這次的事情,打定主意要兩人懷上孩子才給走了。
於是江母也不藏著掖著,拿過程又萸的手,像母親一樣撫摸著。
「萸萸啊,媽知道你母親很早就走了,你跟你父親感情也不太深厚,這些年都是一個人走過來的,這些年你也太不容易,孤獨也是肯定的事,你就沒有想過,有一個跟自已有血緣關係的人陪伴?」
江母這翻話,程又萸有些摸不著頭,有一個跟自個在血緣關係的人陪伴?
跟她有血緣關係的母親,父親啊!
母親不在了,父親有當也是沒有的,所以還有誰可以陪伴她的?
「媽,我不是很明白你的話。」她把嘴裡的梨咽下去后問。
江母嘆笑,「媽的意思有個孩子陪伴那是最美好的事。」
程又萸總算反應過來了,原來江母是變著說法勸說她生孩子,可是生孩子的事真的不可能。
但是現在她能怎麼說?
「媽,孩子的事我覺的急不來,順其自然就好。」
「當然,我知道急不來,但是也不能不把這些放在心上,年輕生孩子恢復的快,你今年也二十三歲了,城城三十了,所以你們倆人這個年紀是非常適合生孩子的。」
「趁這次回來一起住,先好生調養身子,身子調好了,懷孩子就容易了,懷了孩子,城城他就不敢不著家了。」
程又萸硬著頭皮點頭,但是想到每天在婆婆催生孩子的環境下,她該怎麼過啊!
於是晚上的時候,程又萸洗完澡,坐在床邊上腦海里算計著該如何早點離開。
江滌城那斯說過,要想讓他父母早點放她們走,那就必須做出讓他們顧忌的事。
那就只在像江滌城說的那樣,隨時隨地擁抱,然後做出親吻的畫面。
只是讓她跟江滌城做出那種地步,還真是讓她為難呢?
這時,江滌城推門而進,她抬頭看向江滌城,只見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望著她。
「沒看過這種睡衣嗎?」程又萸知道江滌城那眼裡的目光絕對是因為她的睡衣,因為這睡衣是她特意拿來防備的。
「程又萸,你穿的是什麼鬼啊!」江滌城走進來,壓抑的吐了一句。
踏進房間的那一刻,他以為走進了可怕的動物世界了,怎麼會有人買這種睡衣的,就算是有慾望的,看見那睡衣,也被嚇泄了。
「睡衣啊,是不是很特別啊!」
程又萸伸手指著胸前的圖案,特么的裝出一副笑臉,看著江滌城那斯已經被嚇的起雞皮疙瘩了。
「你這叫睡衣嗎?別嚇人了?」說完,江滌城收回目光,不再看她了。
因為看著床上的女人渾身都是腿,心裡發毛,他發現他有密集強迫症。
今晚的程又萸穿的睡衣跟前畫了一隻大蜈蚣,蜈蚣身上的千條腿讓人心怵。
而江滌城的反應,程又萸十分滿意,雖然她未必是他看的上的類型,但是剛才他喝了那麼多的牛鞭湯,還是不得不防。
「你管我穿什麼,反正一會你就睡地板。」程又萸指著床下說,然後躺下,拉了拉被子蓋住身體。
江滌城也不理會她,往衣櫥走去,拉開門,從裡頭取出一件睡袍,往浴室走。
看著他的背影,程又萸喊了一聲:「江滌城,你先別洗,咱們把剛才的事解決了。」
江滌城理也沒理她,直往裡頭走去,氣的程又萸在他的身後掄起拳頭。
於是在江滌城進去洗澡的時候,她又做了一翻想法,直到江滌城從浴室走出來,她已想好了該怎麼做了。
江滌城手裡拿著干毛巾,邊走邊在頭上擦拭著濕發,垂著頭,斜眼的看著坐在床上盯著他的程又萸。
「你想說什麼?」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儀容?」程又萸指著他身上。
「我怎麼沒注意儀容了?」江滌城還一副不以為意的說。
「江滌城我們是有協議的,對吧!」
江滌城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既然有協議,那是否該尊守呢?」
「我是上了你還是怎麼了?」江滌城很流芒的說。
「你衣著凌亂,這是對同盟軍的一種不尊重。」
他眯起眼,程又萸繼續解釋,「你現在穿的睡袍像是穿上了嗎?想秀身材啊!」
江滌城低下頭,看著睡袍敞開了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你矯什麼情,又不是沒穿衣服。」
「江滌城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不管誰在的場合下都可以不穿衣服的?」
程又萸說完,江滌城把手中的干毛巾甩掉,隨後當著程又萸的面解著身上的睡袍。
「你幹什麼?」程又萸看著他寬衣解帶的。
「不是你說我在誰的場合下都可以不穿衣服的,我現在就順著你的桿下啊!」
江滌城斜著頭,十足的無賴像。
解開了袍帶,慢慢的敞開了衣襟,之後要褪下睡袍時,程又萸閉著眼睛喊。
「ok,是我說錯了,別再脫了,脫下去會變成午夜驚魂了,晚上我肯定睡不著,也不敢睡了。」
江滌城得逞的笑著問:「不說了?」
「先讓你得意一回。」程又萸咬牙切齒,閉著的眼睛突然張開來。
「行了,別搞的有多純情似的,都跟猛男去開房,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江滌城的語氣要有多鄙視便有多鄙視。
程又萸將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垂目而說:「對啊,但是我不想看你,是擔心臟了眼,一個沾滿胭脂味的落破身軀有什麼好看的。」
這話觸到了江滌城的怒點了,他皺起眉頭,往床上走過去,那個表情看著有幾分危險,程又萸感覺到了,抬起頭。
「幹什麼?你睡地上。」
江滌城一副無謂,流芒似的看著她,「你不是說我這落破身軀嗎?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是不是落破身軀。」
「江滌城,我告訴你可別亂來。」
江滌城根本無視她的話,依舊一步步逼過來。
「亂來又怎麼了,難不成你還喊?」
江滌城是料定她喊叫也沒人會來,反而會以為他們夫妻在耍鬧。
這點,程又萸也清楚,她告訴自個,必須冷靜。
「江滌城,我們這樣根本沒有用,你父母還沒怎麼著,我們就鍋里反,到時我們是同盟軍的關係就會爆露出來,這樣對誰有好處?」她平靜的說。
這平靜的話算是澆滅了快要爆點的氣氛,江滌城站在床邊,幽沉的目光看著她,「程又萸,算你聰明。」
這話她當然聽的明白,不過就是說她識時務者為俊傑,她也不跟他鬥嘴,畢竟這兒是江家大宅,鬥起來只有她吃虧的份。
「你剛才說的話還是瞞有道理的,所以就按你剛才說的話做。」
他往床上一坐,「想通了?」
「想不通也沒辦法,你媽那個催生孩子的勁太大了,我怕一不小心露出馬腳。」
她又拉著被子,把身子蓋住,只露出一張潔白的臉,目光望著天花板,沒有任何的焦距。
「當初就真的不應該跟你搞這個同盟,失策失策。」
江滌城身子往前一傾,「你在這兒也得了不少便宜,你家裡人沒找你了吧,你是不是清凈了。」
「清凈個屁,應付你的事,我還不如應付我家呢?」
程又萸一臉嫌棄的剜著他,這話讓江滌城無語了。
恰時,程又萸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大象,大象,大象的鼻子長又長……」
江滌城眼前飛過一群烏鴉。
程又萸完全沒有察覺到一旁的江滌城心思,拿起手機看屏幕上一組號碼發愣。
這號碼她可以說熟悉,也可以說陌生。
是她生父的號。
「程總,這麼晚了不抱你的小情人睡覺,倒是給我打電話來了?」她按下接聽鍵,不咸不淡的說。
程又萸那陰陽怪氣的聲音惹的江滌城目光落向她,陳總?哪個陳總?
「我過的很好,你跟你的小情人睡吧,也別打擾了我的清夢。」
江滌城思索之際,程又萸聲音也有些冷了。
「我的事就不擾你操心,還有,別想著那些歪歪腸子。」
「原來你還記得啊!以往從來不會記得這個日子,今年是怎麼了?倒是關心起來了,該不會又看上別的女人了,你那小情人吃醋,才讓你想起原配的好。」
「你還是別去了,你去了都會擾了她的安寧。」
說著,程又萸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后,她的情緒明顯受到了影響,整張臉都帶著肅殺之氣。
一直傾聽她講電話的江滌城皺起眉頭,「剛才誰來的電話,讓你這麼生氣?」
「程風流。」
江滌城恍然大悟,原來是她父親,難怪她會是這種態度。
程又萸的父親程楓一,自從婚外情后,程又萸給他取了個程風流,當然,態度也是不待見。
這點江滌城還是知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