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吻你

只是想吻你

只是想吻你

慕容白早已虛脫般的睡在床上,深眸緊閉,蒼白的臉色越發顯得睫毛的墨黑與纖長,整個人毫無氣色。有如一朵盛開的花朵調零在地,沒有了光線的照耀花瓣已然在慢慢的枯萎……

羅剎沒有回頭,美目緊鎖著慕容白的臉龐。

「若不是你,他哪會這這樣。」沉了一口氣,又道:「把她帶過來!」

何沁陽又重新被壓上去了,她不明所以。

卻見羅剎把慕容白扶起來,盤腿而坐。

掌心朝著何沁陽,她只覺得像是有魔力一般,熱風侵襲,她毫無回擊的能力,整個人被羅剎控制!

她坐在了慕容白的後面,羅剎在她後背……

這是幹什麼,以內力治傷?

然而何沁陽沒使任何力,只感覺體內似有一股龍捲風在侵襲!吸著她的五臟六肺都在疼。是種內臟剝離**的撕裂之感!

她不知道羅剎在幹什麼……

但是這樣撕心裂肺的疼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頭沉重的很,也不過剎那間,身體的骨頭像是被人抽離了一樣。

半柱香后。

疼痛依舊,但不如先前那般狠,衣服被冷汗汗濕。

後背上那股吸力終於停止!

身體沒有了支撐力,人砰地一下倒在床上!

羅剎把慕容白扶到床上休息,又摸了摸他的脈,眉平緩了些。

「你……你幹什麼……」何沁陽全身接受抽搐,她相信這時候羅剎把她五馬分屍了,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在她手!

「不過是把他給你的東西還給他而已!」

何沁陽全身空虛的很,身體就像只剩了一個空,再沒有什麼支撐她站起來。

她終於明白了……這是為哪般。

羅剎把慕容白先前給她的武功又還給慕容白了!

所以方才她才會那般痛苦……

練武講究精氣神,一旦練成,幾乎就成了身體里的一部分。這樣突然間抽離……

她突然間想到,上次慕容白把自己的內力過度給她時,是否也這般痛苦?

青憐說……血……

那不是那採花賊的血,是慕容白的。

她記得採花賊去的時候天黑沒多久……而第二天青憐說,天亮時慕容白才離去。離去時臉色很難看。

這麼說,他有可能暈倒了?

「把她帶下去休息,明日送她回何俯。」

「是,宮主。」

何沁陽是被人架走的,目光從屋子的珠簾看地去,那張精緻的臉依然慘白如紙,只是神韻似乎好了一些。

她被扔到床上,體內感覺似癢非癢,似痛非痛,不知如何形容,怎麼睡都睡不好。夜色漸漸降臨,從窗外眺望浩瀚宇宙,天空形成了窗口般大小的模樣。

有些事就是這樣,只在自己的小殼裡,坐井觀天,永遠都是一個渺小的,心態也就跟著縮小了範圍。

身體酸弱得緊,那樣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竟睡過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突然感覺有絲異樣!

屋子裡哪裡來的那股灼熱的呼吸!

屋裡有人!她下意識的坐起來,卻不想身子一軟,竟又跌回到了床上!

「誰?」那一刻,心裡竟跳動的厲害……

「是我。」空氣中響起一個聲音,嘶啞,低沉。

何沁陽不知是喜還是驚,又或者說是平淡。好像他的到來,她早已預料到,卻又沒料到他果真……來了。

床邊陷下去了,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圈在她的腰上。灼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耳跡中,「你來幹什麼?救我?」

那是何沁陽聽到的最美妙的聲音,很奇妙,她不知道這感覺從何而來。

第一次面對他的靠近,她沒有反抗。

「我不得來救你么?」她輕鬆的笑道,頭在他的額頭上蹭了兩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這個動作有多自然。

幕色里,慕容白的眸子如染上了銀光,晶亮無比。

更如一個閃著光的漩渦,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吸去一般。

他挪動了一下身體,兩臂圈著她,「你不生我氣啦?」

這種氣氛很怪異,何沁陽是有些不自然的,就像兩個鬧彆扭的老夫老妻……形容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覺,慶幸,不知所措。

「怎麼不說話?啞巴啦?」

何沁陽一撇眼,他總是能破壞好氣氛!

「誰說我原諒你了,雖然你很可惡,但是怎麼說也不能讓羅剎撿了一個白面饅頭是不是?」

慕容白啞然失笑:「她對我不會有惡意的。」

「那是!她看你的眼神分明就是妻子看丈夫的眼神嘛。」

黑暗中,何沁陽只覺得頰邊的呼吸停頓了一秒,接著又以一連串輕鬆帶著震動的頻率噴到她的臉上。

「你笑什麼?」

「我想笑……」慕容白柔柔的道,頭微微低下來,在她唇上輕輕一啄。

何沁陽一僵,「你幹什麼?」

半響沒有他的聲音,正當何沁陽感到奇怪時,頭頂上驀然傳來慕容白沙啞的男低音:「我想吻你。」那聲音已是魅惑至極!

何沁陽猝不及防的心跳猛然跳起來……

沒有給她任何考慮的機會,慕容白已然捧起她的臉,吻如雨點而下。

她或許是武功抽離的原因,或許是這一刻的氣氛太過溫暖,不知怎的竟一動也不想動………被動的承受他給予她的心亂如麻。

慕容白吻得很輕,很綿,很仔細,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心尖上的那一角也變得柔軟酥麻,這一刻就像是乾旱許久的心田,有絲絲細雨侵潤而來………他無法阻止,任它一點點的填滿他。

這種滿足的感覺到讓他欲罷不能,不可自撥。

不知過了多久,他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指間磨砂著她細膩的皮膚,啞聲問,「想不想離開?」

何沁陽腦子裡就如有麻繩在不停的擰,只是看著他,就這麼看著……墨色的眸子里有著茫然與迷離。

慕容白看了,喉嚨一緊!

沒有等她回答,打橫抱起她,趁著夜色破窗而出。

在馬柵里找到了馬,翻身上去,瞬間便已經沒有身影。

策馬奔騰,風聲呼嘯,兩人趕到瑞王俯時,天已經快要亮了。這時,已經有下人起來勞作。

看到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王爺還把何沁陽抱著,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叫太醫!

「站住,不要肆處宣揚!」

「是。」

那下人雖是奇怪,便也不也多言。

何沁陽在馬顛簸的時候,已經倒在慕容白的懷裡睡著了,這會兒也沒有醒來,畢竟是身體虛弱。

等她再次醒來時,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身上像是被壓了什麼東西一般,翻個身都費勁!

眸子一睜開,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臉龐!

潛意識的……

「啊,慕容白,你怎麼在我床上?」

慕容白睡得正香,翻了一個身,長臂一圈又抱住了她!何沁陽又一下子倒在床上,兩人近在咫尺!

隱約中,他笑如燦花:「睡覺,我還沒睡好……」

何沁陽一下子甩開了他,坐起來,「你給我起來!」

她自己也跳下了床,瞬間感覺全身涼嗖嗖的,這一看不得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見了……只剩一個青綠色的肚兜以及褻褲。霎時,面色一紅!

「慕容白,你你你……你幹了什麼?」

慕容白這是想再睡也是不可能了,睜著稀鬆朦朧的眼,揚著性感的唇,「沒有什麼啊,就是睡覺而已。」

「你……!」媽的,氣死她了!

「丫,身體恢復了又變成刺蝟啦。你羞什麼,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哪兒沒摸過?」

「給老子閉嘴!」她的臉上有怒氣有羞澀,眸里怒火濤天!昨晚真是神經了,才會放任他做出那種事。

慕容白知道適可而止,於是也就不逗她了。

「好啦,相信我昨晚真的什麼也沒發生,你的衣服是下人脫的換的,我沒有碰你。」

「那我們怎麼會睡在一個床上?」

「何大小姐,麻煩你用你的腦子想一想,你是我的妾,我們不同床睡,這若傳出去了多不好聽。搞不好,你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何沁陽朝他甩出一個憤恨的眼神,拿起衣衫披上,美目如殺人般的瞪向他:「看在你受傷的份上,饒你一次!」

不呆了,走!

剛走了兩步,突然腰上一緊,頸間一熱!他從後方抱住了她。

「你……」

「只是想抱你。」慕容白魅惑的道。

昨晚他說他想吻她,於是吻了……今早他說想抱她,於是抱了。

背上突如而來的溫暖讓她怔忡,甚至讓她恐慌。

掰開他的手,深吸一口氣,「我不是那些你可以隨便玩弄的女子,慕容白,我們……不合適。」

慕容白看她想走,在她身後急道:「你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們不合適?」

何沁陽沒有停,腳步匆匆!

她無需試,她試不起!

她依然沒有呆在王俯里,而是直接回了家。

難得的父親竟然沒有責怪她……平靜的出奇。

十天後。

久不見的李銘玉又一次登門。

「你怎麼又來了?」

李銘玉對於她的口氣早已見怪不怪,沒好氣的道:「你們倆有沒有良心……你是不是忘記了,那晚和你一起去的不僅有你,還有我!」

如此一提,何沁陽才猛的想起來……

有些內疚。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而且看你現在不是挺好的么?」

李銘玉神色閃爍,打著哈哈,「嘿,我自有辦法。羅剎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磨頭,我和她無淵地仇的她自然不會對我下手。不過……她竟然關了我好幾天!」可惡!

何沁陽緊盯著他,「我怎麼看你絲毫沒有惱怒的意思,反倒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一更。--by:dad0u0|9611|9743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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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歡:爺,妾身代號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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