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歡
情歡
何沁陽沒聽懂他的後半句,但前半句確實聽懂了。孩子的哭啼讓她極為不適,煮粥也確是有些來不及。抿唇想了一下,余光中卻看到他的目光……
她一怔!
「你看什麼?」這時方才想起來,他說的『大』……
慕容白極為反常,此時收回目光,把孩子往她懷裡放去,:「你先喂她,等飽了通知我。」這說話的語氣就似天子對臣子一般,公事公辦,假以辭色,規規矩矩。
何沁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然出去。
她看著他修長的背影,斜陽中有些虛虛晃晃,髮絲在風中輕搖,剛毅俊逸的側臉,似陌生似熟悉。
那麼一瞬間,她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孩子仍然在哭,揪著她的頭髮有些疼,她方才回神,抱起孩子回房。
大半個月孩子沒有吃奶,奶水脹痛時她會擠出來。但不知是身體已然的緣故還是什麼,她的奶水極少,縱是一天不喂,也不覺得有多脹。好在,微微還小,飯量也小。
看著孩子滿足的小臉,她便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門突然間被推開
她反射性的要把衣衫放下來,卻看到是她
「哇,好白好大。」官霓纖明亮的眸子鎖在何沁陽的胸部上,眼冒紅心。那麼**裸的目光,何沁陽也不敢露了。扶著孩子的腦袋,把衣服放下,攏好。
孩子已睡著,她卻捨不得把她放到床上去,就這麼抱著。
「哎,真可惜。」沒看到……
何沁陽翻白眼,掃了她一眼:「嘖嘖,某隻禽獸真是太禽獸了,出來時也不把頸子蓋著,你羞不羞?」
官霓纖微微一愣,摸了一下脖子,霎時想到了剛才某個人抱著她,動手動腳兼動嘴……她嘿嘿一笑,把秀髮甩至後背,亭亭大方。
「看吧看吧,讓你好好看。」一襲銹著柳葉兒的青衣,下擺拖地,簿衫緊貼著她的身段,有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秀麗。官霓纖和幾年前不一樣了,從眉眼一眼就能看出來。湛亮的眸子如上弦月般,燦亮,迷人。
何沁陽自然是沒盯著她的頸子看,她可沒這麼厚臉皮。
對著那雙眼睛,不好奇卻是不能的。
「你的眼睛怎麼突然間好了,快,告訴我。」
官霓纖神色閃了一下,接著又長舒一口氣,「好吧,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幾個月前我去了西域,那裡是夜的家鄉。方丈,空布還有死去的慕容予也去了。」
「擱在我們那個年代,眼角膜移植嘛,再簡單不過了。但是這裡可不行,西域雖說奇事怪人多,但這種事還是少見。我可是九死一生吶……」
何沁陽聽得雲里霧裡的,「什麼你們那個年代,你在說什麼。還有你說得詳細一點。」
「那件事我改天告訴你。這樣說吧。我的眼睛是慕容予的,你明白了?」官霓纖提起這個名字心裡總是有些異樣劃過。
何沁陽確實震驚!
猛的想起在那個小築里,空布最後對她說的話,他要帶慕容予去完成他最後的使命……就是幫官霓纖?
「你真是害人不淺啊!」讓兩個男人,一個放棄江山,一個因她而死。
當年南門若不是她一劍刺中慕容予的胸口,他哪會死?
官霓纖苦笑一下,「哎……我被趕出來了,所以今晚我要和你睡。」
「怎麼了,他那麼寵你怎麼會趕你。」
官霓纖閃爍其詞,極小聲道,「我貌似說錯話了……」
「你說什麼了?」孩子睡得有些不安穩,何沁陽把她抱起來,拍著她的背。但孩子依然皺著眉,泫然欲泣,扭來扭去。
官霓纖看到這兒,沒有說下去,對著外面喊了一句:「進來哄你女兒!」
一會兒門被推開,慕容白走進來,抱起孩子便走了出去。說來也真是奇怪,孩子到了他的懷裡,小小的手指揪著他的衣領,頭一歪便沉沉睡去。
何沁陽怔忡……
懷裡空空的,看他們父女倆如此契合,心裡難免不是滋味。
「你算了吧,人家這麼長的時間都在一起,一直都是慕容白親歷親為。孩子能認得你就算是不錯了。」
何沁陽笑笑,心裡依然無法舒坦。舒口氣,不去想了。
「你還沒說,你剛剛說什麼了?」
「哦,我說……那個……我不是眼睛好了么,然後去看看慕容予,然後他就翻臉了!」
何沁陽怔然,「你這個變態,竟然提這種要求。不過,慕容予為你做到這份上誰想死後屍不全。你去看一下也是應該的。放心吧,他只是吃醋而已,很快就會想明白的。」
官霓纖眼大眸子,味意興濃的看著她:「你這麼了解他》?」
她的眼睛一閃一閑,圓滾滾的眼睛有一種讓何沁陽心慌的神色。
她忙說:「哎,你別誤會。我對他沒什麼意思。」
「不要緊張,我知道你沒有。要有早有了。」
「去。」
「哎!得,我得回去伺候我們家兩個祖宗去了。」官霓纖拍拍手,衣衫撩擺,水秀天成。
走幾步又折回來,以一幅過來人的語氣道:「你不要這麼傲,身段該軟時就得軟。怎麼說他在你面前,從沒把自己當王爺或者皇上過。就憑這一點,他就值得讓女人為他肝腦塗地。」
何沁陽坐在桌前良久,風吹夕陽紅,印上一張張江南的大好河山。
她的臉頰投在紅色的余光中,纖長濃密的睫毛剪下橢圓型的弧棄綻放在臉上,俏麗如嫣。暗淡的眼角,柔和了她眉宇間的英氣,反倒多了一絲淡淡的嫵媚。多一分顯艷麗,少一分顯輕秀,恰到好處的風情萬種。
夕陽漸漸淡下,幕色降臨。
她方才走出屋,聽到白天和上官逸在院子里的打鬧,官霓纖可能知曉自己說錯了話,輕聲細語,在不顛狂。
唯獨沒有他……
自然也沒看到女兒。
她溜達了一圈也沒見到他的影子。
「乾娘,你在找叔叔?」
「啊?呃……是。」
「哦,方才有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來找他,然後叔叔就出去了。微微在我房間里睡覺。」
何沁陽站在那兒停了好半響!
覺得胸口有絲不適,這才驚覺剛才竟然沒有呼吸。
轉身去上官逸的房間,微微果然在床上。白皙略顯尖的下巴埋在柔軟的被子里,粉雕玉啄,讓她心醉。
抱起她,回到自己房間。
不一會兒,上官逸探頭探的走了進來。
「乾娘,那個女人是誰啊。我今天上午和叔叔出去也看到她了,看來和叔叔關係不錯啊。」
何沁陽給他倒杯水,「小屁孩懂什麼!你叔叔的身份身邊有貼身丫頭很正常!」
「她才不是丫頭,你見過丫頭穿那麼好?比我娘穿得還要漂亮,而且和叔叔之間完全沒有主子和下人的禮節。」
「小屁孩!等你長大了你就會明白的。」
「你說得對!」上官逸大眼睛轉倏著無限光芒。
「你幹什麼?」
「乾娘,讓我和妹妹睡吧!」
「不行,她還小,需要大人照顧。」
「我又沒說讓你走啊,這樣你哄我們倆個。」上官逸見何沁陽臉色有絲鬆動,接竿而上,「乾娘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命苦,自從我爹來之後我就再沒有和我娘睡過覺了。每次只要我往他們房間里一鑽,爹就把我哄出來!你不知道他那個臉板起來有多嚇人。嗚嗚嗚……我沒爹前,都是我娘抱著我睡,有爹之後都是一個人睡冰冷的床板……」
「行了,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的腦袋瓜子裝的什麼,和你娘一個樣。你怎麼沒學你爹的少語穩重。」
「學他多沒趣!」上官逸也不管了,脫了鞋子,直接跳上床,把微微擠到床裡邊,盯著她稚的顏不放。
半柱香后……
「真是蠢死了,睡覺還笑!」上官逸撇撇唇,鄙視啊。
「嘿!你找揍呢!」
這一夜,慕容白沒有回來。
第二日。
依著上官逸的話就是,他禽獸的爹又把他娘拐跑,不知去哪兒親熱了。
官霓纖和慕容七夜離開。
許是官霓纖昨天以身作誘成效,慕容七夜便帶她去看慕容予。連上官逸也沒知曉,想來也是想借這段時間好好遊玩一番。
於是上官逸不高興了,一整天就板著個臉。
「小逸啊,不要這樣。指不定你爹你娘出去后再回來,給你帶個弟弟或妹妹回來。」何沁陽如是道,眼睛卻像是不受控制似的老朝院門口瞄去。
這已經晌午了……
「哼!你不要勸我!我不會原諒他們了!」帶上他也不會影響他們那啥啥,不影響他們生孩子啊。
可惡!
何沁陽還想說什麼,驀然看到一抹玄色的衣角在籬笆外……她別過頭,去逗弄女兒。
她聽著白天恭敬的請安,上官逸哼著鼻子不說話,聽著他踩著穩健的步子朝這邊走來……
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心慌,手一斗,竟扯住了女兒的短髮。
孩子感到疼痛,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何沁陽一怔趕緊捋順了她的頭髮,這時一隻手臂伸過來,不由分說的抱起女兒。
「寶貝乖,怎麼了?告訴爹爹。」他用的最爹爹,而不是『父皇』,他淺聲以語,溫柔茲愛。
孩子哭了一會兒也就停了,歪在他的頸子里,睡去。
何沁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為什麼和別人如此貼進?昨晚上她就一直睡不安穩,今天也是。到了慕容白的懷裡,就不一樣了。
像是苦寒久了,終於找到了讓她放心溫暖的港彎。
這原本該是她的!
「把孩子給我吧。」她道。
慕容白親了親微微的臉蛋,眼裡一片寵溺,頭也沒抬,「她要是哭,你哄得好?」
何沁陽一口氣沒衝上來!
轉身進了屋,再沒看他們!
勿自生著悶氣,也不知是在氣什麼,微微抑或是他。
直到到了晚上,她聽到三聲敲門聲,不緊不慢,徐徐而來。
「進來吧。」她以為是白天,只有白天進門時才會敲門,官霓纖和上官逸哪一次都是闖進來。
卻沒想到是他……何時,他進她的房間也會敲門了?
懷裡抱著扭身難耐的微微,她看著心疼,卻沒有動。
「你來幹什麼?\」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慕容白對著微微輕聲,「寶貝別哭,吃奶了。」
何沁陽唇一抿,他已然把孩子遞了過來。
她只有接過,孩子一聞到她身上有奶水的味道,頭立刻朝著她的懷裡蹭去。只要見到孩子,她的心就如要化了一般。於是,也顧及不到什麼。
撫著她稚嫩的臉頰,寵愛的笑,「小白眼狼。」
掀開衣服,孩子立刻含住了倍蕾,滿足的吞咽。
小孩子有便是眼,更何況是這麼小,吃飽就想睡。眼皮直眨,看著極是逗趣。嘴裡還含著某頭,已漸漸睡去。
何沁陽稍一動,孩子又立刻吸了起來。
於是她也不敢動了,怕吵醒她。
這樣看著她好長時間,直到孩子全然睡去,她扯出倍蕾,孩子也不在反抗,她方才放心。
一抬頭
「你怎麼還沒走?」何沁陽以為他和上次一樣,把孩子給他,他自己就會出去。卻不想……
趕緊整頓衣衫,不禁俏臉一紅!
慕容白的眼神熾烈而濃,濃密的睫毛似乎染上子一層暈紅一般……
「我看我女兒晚餐,我為什麼要走?」他斂下體內的燥動,說得理所當然。
天知道……
她扯開衣衫,露出那白的胸,孩子的唇在上面吸時那乳波晃動的樣子,有多誘人!
他倒是想走,但感覺好像腳被吸住了一樣……
「慕容白,你」她一吼,孩子驚了一下,她趕緊禁語,把孩子放到床上。轉身眉目凌利,朝他逼去!
他節節後退,直到退至門口!
「出去!」她出言,絕決!
「你不用趕我,我會走。」他說,毫無留戀。
何沁陽又說出不話來,有意外,有惆悵,還有負氣。
看著他好一會兒,他一動不動……
「走啊,怎麼還不走?」她吼著。
她不知道自己的語氣里隱隱帶著一絲哭腔。
慕容白深深的看了她兩眼,腳步不由自主的上前靠近她一步……幕地,像想到了什麼,他猛的一步退到門外。
嘻皮笑臉的,「吼我幹什麼,我走了。哦,若是有需要,我在逸兒房間,歡迎你來找我。」一張痞笑,一口白牙,一襲玄衣,走得沒有一絲停留。
何沁陽吸吸鼻子,眼淚愣是沒掉出來。
她不懂,她要哭什麼,那種委屈感又從何而來。
回到床上,摟著孩子,她就睜著眼睛直到深夜。
眼睛乾澀得發疼,卻怎麼都睡不著。
半夜,孩子醒了,然後便開始哭,她以為是餓了,喂她吃奶,她也不要。嘴裡含著奶頭,也不吸,只是哭。
尿尿了?
沒有啊。
想了半響,她知道了。
這麼長時間她一直和慕容白睡,必然是熟悉了他。
她起身朝外面奔去,但一想憑什麼?她生出來的女人不和她親,不和她睡莫不是要和別人么?縱是親爹也不行。她忍著,又回來哄。抱起來哄,怎麼都不行。
孩子的臉哭得通紅通紅,額頭因用力而犯青!
終於泄氣。
外面有風,不宜抱著孩子,放到床中央,出去找。
不想一出門就看到慕容白坐在院子里,衣袍未扣,拖在地,青絲如墨,望著蒼穹。眸眼含著淡淡的笑意,似是早已篤定她會來找他。
她的房間離院子極近,屋子裡若有個什麼聲音在這個方向是聽清楚的聽到的。
「你聽到孩子哭,為什麼不進去、」他這麼狠心,能忍得住?
慕容白側過頭,墨色的眸子里灼灼其華。
「我等著你來找我啊。」依舊是吊兒朗當的笑。
何沁陽有那麼瞬間真想踢死他,或者轉身就走!你愛來不來!
但,不行。孩子為重。
「……麻煩你。」她道。
慕容白依舊在笑,「看你那言不由衷的樣子……」
「那你想怎麼樣,女兒在哭,你聽著就不心疼么?她不是你的孩子?」何沁陽忍不住了!
慕容白笑容收了幾分,似笑非笑。
「女兒需要你,你若不來就算了。」轉身,離開。
轉身間手掌突然被桎梏,灼熱的溫度,久違的心悸,讓她一怔。
耳里似乎呼到了他微不可聞的嘆氣聲……
「我的女兒,我自然心疼。」他說。
他起身朝著她的房間走去。擦身時,手鬆開了她。
他走近去,抱著孩子哄了一會兒,孩子便不哭。
何沁陽站在院子里沒動,從木格子窗間看到他們倆人那融和的景象,孩子稍顯瘦弱的手指抓著他胸前的衣服,像是怕他又走了。那樣,就像她一去顯得很多餘一般。
不知站了多久,腿已酸麻,她才移挪動腳步。
朝著院子里的躺椅走去
月光如水,籠罩著大地,一片銀灰。
從樹梢間能清晰的看到月亮殘去的樣子,半圓型,皎潔。籬笆上攀爬的花朵,呈現出暗紅色的樣子,暗自綻放,在微風下,搖曳生姿。
如此良辰美景,怎奈花好人不圓。
月亮也有殘缺……她若有似無的笑一下。
閉上眼睛,再不去看。
「你不回房睡?」身後一道輕潤的嗓音傳來。
何沁陽幕地睜眼,扭頭看去,他雙手抱胸靠在牆上,斜斜的身姿在月下拖得老長。眉眼炯炯有神,姿態隨意而慵懶。
她別過頭,沉默不語。
於是她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
何沁陽眉頭緊鎖著!心裡湧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
一會兒,身上撲來一件簿衫,以及他涼涼的語氣。
「你可以睡在這兒,但我可不想你因此感冒,我女兒不能吃奶!」
何沁陽突然睜開眼來,緊緊的看著他,眨也不眨!
他的影像印在月光中,五官分明,好看得無可救藥。
慕容白掃了她兩眼,轉向離開。走了二步,腳步受到阻礙。轉頭看到她的手握在他的臂上。
他看著她纖細的白手慢慢的劃下來,直到握住了他的五指。
他心裡一動……
緊接著她細細柔柔的聲音傳來:「慕容白……」她就喊了這麼一句,其實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想問他是什麼意思,態度轉變得太快。
月光下,她簿施鉛華,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她。那裡面匯聚了千言萬語般,卻又糾結如何開口。挺翹的鼻樑,不點而赤的唇……這樣的月色本就勾動人心,她用著那樣綿柔的語氣……
他這麼多日,故意疏遠的心幕地開了閥門一樣!
再也忍受不住彎身擠進椅子中,摟著她,吻纏綿而至!
唇舌描繪著她的,吸取她的芳香……往日的親熱一點一滴的浮上心頭,令他欲罷不能。
再也不想這樣的輕柔,動作猛烈起來!
「真香……」他在她唇內如此道。
何沁陽沒想阻止他,手臂慢慢的勾著他的脖子,承受他給她的甜蜜負荷。
他看著她的大眼迷離,雙頰鴕紅,感覺到她的青澀回應。他的女人啊,大大咧咧的她,哪怕是生了孩子,還是羞於此事。
他兀地抱起她,膝蓋分開她的兩腿,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吻未止,從唇到頸,再到她性感的倍蕾。
她腦子暈乎乎的,直到感到胸前一涼,理智回來了一絲絲。
「別……這是外面……」
他的聲音掩藏在她姣好的胸肉里,「不會有人來。」粗啞,低沉,誘惑萬分。五指如有魔法一般快速的脫去她上身的衣袍,月光下她肌膚如玉,透著羊脂玉般的白,兩顆珠圓玉潤在光下透著水潤的光澤。
他喘著粗氣,顫抖的伸出五指附上去。
有白色的液體流出來,那是奶水。
他知道,然而看到尖尖的頭上留出汁液來,那一瞬間他感覺體內隱忍的神經蹙然斷裂!
頭一低,含了上去……
「嗯……」那種歡愉,讓她全身緊繃!
他不知何時退下了她所有的衣服,全身裸,體的躺在他的懷裡,他的手在她曼妙的身姿里肆意遊走……
那一夜,兩人沒有回房,就在院子里,就在月下……婉轉呤蛾,暢歡欲求,激情澎湃……
她如貓叫呻,吟塞過一切的春yao,她給的回應是這天下間最讓他快樂的事,她的媚眼迷離勝過了他走過所有的風花雪月。
院子一角的小屋。
白天雙頰赤紅,手蒙住上官逸的眼睛,死也不鬆手!
「白姨,你鬆開,我要看……」
「不,不行。」
天啊,皇上!何姑娘!
大晚上回房間好不好……不知道這房間圍繞著院子四面而建?一更。--by:dad0u0|9611|9743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