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鬧脾氣
家裡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難道是因為容娜的事情,在鬧小脾氣?
不對,她不在家的話只有姚星辰那裡可以去,沒去姚星辰那裡她會去哪兒?
他給滕野打了電話,「去查一下酒吧的攝像記錄。」
很快滕野就給了他回復,說梁青雅的確是來了酒吧,後來被帶走了。
向琛一腳踹開包廂門的時候,青雅正神志不清的睡在沙發上,頭髮凌亂衣衫不整。
滕野和姚星辰也趕到了,滕野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被扒了下來,向琛大步流星地跑過去裹住她,下一秒警惕地環顧四周。
包廂內只有青雅一個人,被掐滅的煙頭還殘留片刻星火。
他的視線劃過青雅迷醉的臉頰,心裡緊了緊。
「青雅!」姚星辰擔心地上前,向琛抱著青雅走了出去。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從目前的形式看來,好像不太樂觀,一向崇尚堅強的姚星辰著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滕野輕輕地將她擁在懷裡,借給她一個肩膀。
向琛坐在黑暗裡,床上的人兒睡得很香,剛才幫她洗澡的時候他已經仔仔細細地檢查過,沒什麼異樣,可脖子下方的痕迹卻無法抹滅。
不難想出這件事情的原委,能針對她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只有梁以白。
他沒碰她,卻在她的身上留下這樣一個抹滅不去的記號,為的是什麼,他心知肚明。
他一顆一顆解開胸前的扣子,俊美冷靜的瞳孔里發出幽暗的光來,修長的身形慢慢被拉出一個弧度,他俯身吻上熟睡中的人。
「向……向琛!」翌日,他還在睡夢中,從洗手間傳出一聲尖叫。
他掀開被子,簡單的套了衣服,頭髮蓬蓬鬆鬆的依舊在睡夢中的樣子,他靠在門前,低沉沙啞地問:「怎麼了?」
「向琛,這是什麼?」青雅羞得臉紅,向琛從來不會在她身上留的,可是……好大一個!
向琛眸子淡淡地,睡意惺忪地走過去摟住她,在她額頭重重地給了一個吻,「這是吻痕。」
「可是你從來不會留這個在我身上的,你看遮不住啊,難看死了!」她對著鏡子比劃衣服,苦惱地撅著嘴巴,就快哭出來。
向琛透過鏡子看她嬌紅的臉頰,溫文爾雅的笑著:「昨晚我失控了,抱歉。」
她還能說什麼?青雅看著鏡子里的男人,剛睡醒的樣子有夠性感的,她忽然想起昨晚好像跟梁以白喝酒,然後她撥了向琛的電話,是容娜接的……
她有些彆扭地掙了掙,妄想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向琛,還要去上班,快遲到了。」
向琛微微發愣,她是在抗拒自己的擁抱?
「今天我自己搭公交。」臨出門前,她甩下一句話逃了出去。
向琛坐在餐桌前嚼著麵包,看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不過……早上嚼乾麵包好像還是第一次。
這是有多大的怨氣才能在吃上為難別人?
喝口白開水,他將最後一點送入口中。
早上忙完后,她給姚星辰去了電話,問她昨天面試的怎麼樣,在這邊又把滕野誇了個底朝天,姚星辰的情緒好像不高。
「青雅,你沒事吧?」半天,姚星辰支支吾吾地問。
「我能有什麼事?我很好啊!」她這樣說著,可心裡卻有那麼一點點的心痛呢,好像沒有好,好像有事……
「那就好。」姚星辰鬆了一口氣,也不打算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她,青雅迷迷糊糊的,向琛應該已經搞定。
姚星辰語重心長地說:「青雅,好好跟向琛過日子吧。」
「唔?」青雅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不是一直不怎麼待見他嗎?」
說什麼向琛總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他怎麼就突然娶了你?
說什麼向琛笑的時候總帶著一種疏遠,給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說什麼向琛這種男人一生之中肯定會有一次轟轟烈烈,說不定你就是人家煙花綻放后落下來的那粒碎渣。
她記得當時自己說:「說不定我就是他的轟轟烈烈呢,煙花的確很漂亮,可那只是一場虛幻,碎渣才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再說,多麼轟轟烈烈最後也要歸於平淡,我跟他這樣淡淡的,就挺好。」
轟轟烈烈……她突然想到容娜。
真是心有靈犀,她剛想著人家,人家就找上門來了。
簡訊:我是容娜,你方便出來一趟嗎,我在對面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