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控制不了不去想她,拚命地想

102 控制不了不去想她,拚命地想

如果那些身外之物能夠換來最親的人平安無事,歐陽曉會毫不猶豫的交換,是祖輩們的血汗又如何,她只在乎她最愛的人平平安安,其他的都不重要。

股份,他要,給他。

入住宅院,讓他住。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都不會永遠的春風得意,總有一天,他會有低如塵埃的時候,到那時候,她必會絕地反擊。

一直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像普通人那樣,可惜,她生錯了人家。

不如就把現在當做是放假,好好地過一段平靜的生活,趁著現在肚子還沒大起來還能跑路,出去逛一逛,帶著爺爺。

第一站先去哪兒呢?

蘇州古鎮?

對,就去那裡吧,爺爺對那個地方情有獨鍾,那是奶奶的故鄉,小時候她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那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地方。

小橋上坐著一個辮著兩個小羊角辮的女孩,她光著腳丫跟水裡的魚兒嬉戲……

「簽了吧,簽完之後你就能見到爺爺了。」易梵的話將歐陽曉帶回現實。

她低下頭,眼前放著股權轉讓協議,她也是剛剛才知道,爺爺竟然將他名下的股份全部轉在了她的名下,包括宅院也都過在了她的名下。

她現在到底有多高的身價呢?

估計連爺爺也都未必清楚,可要這麼多的錢財有什麼用?還不如做個普通人,過著平凡的生活,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

豪門深似海,可卻又那麼多人想要往這裡面跳,比如說,易梵。

拿起筆,她猶豫了片刻,抿起嘴唇,鄭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不是不舍,而是不知道如果爺爺知道了這一切,會不會生氣。

「非常好!」易梵抽起協議,在歐陽曉的簽名上輕吻了一下,「謝謝你親愛的,從今天開始你就安心地在家做你的鳳太太,公司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我跟夕歌是男人,這理應由我倆來承擔。」

歐陽曉怔愣一下,奪過他手裡的協議,她一直都沒看這份協議,因為協議是他擬的,所以她想無非就是股份什麼的都轉給他,但看了之後她卻驚呆住,股份竟然轉給的人不是他,而是夕歌!

為什麼?

「我不明白。」歐陽曉抬眸看著易梵,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不解,他用盡手段不就是想得到歐陽家的家產嗎?為什麼會轉在夕歌的名下?

易梵收好協議鎖在抽屜里,「你不需要明白,簽了字就沒你的事了,爺爺此時應該已經到家了,你是留下來幫我收拾衣物還是等我收拾完衣物我們一起回去?」

兩個說的不都是一個意思嗎?歐陽曉翻他一眼,「我打電話叫夕歌來接我。」

「你忘了嗎?他現在可是傷者,需要在醫院裡好好躺著。」

「可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易梵吁了一口氣凝視著她,表情嚴肅卻又帶著些沉重,日後要跟她在一起生活,所以有些事情有必要讓她知道,而且即便他不說,鳳夕歌也早晚會跟她,倒不如提前告訴她,讓她也好有個準備。

「這就是問題所在,醫院裡的那些醫生和護士都知道他受的是重傷,但他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歐陽曉搖了下頭,一開始確實奇怪,但聽了鳳夕歌跟她說的那些事情之後她就一點都不奇怪了,相反還慶幸他幸好是來自別的時空,否則他要是真的死了,她也就真的不活了。

「夕歌都告訴我了,你跟他來自別的時空。」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其二?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嗎?」

歐陽曉頓時來了興趣,夕歌跟她說的那些她就很感興趣,可他也就跟她說了那麼多,說他來自一個叫幽界的地方,他有靈力,但是現在被禁錮無法施展,其他的他都沒說了,不過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易梵能夠瞬間移動數米,但她想知道的還不止這些。

她想知道他跟他的前妻,墨玉的故事,可他卻不願提起。

其實她只是想了解他,通過墨玉。

他們現在雖然結婚了,可她對他的了解卻少之甚少,只是一味地覺得自己愛他,到底什麼是愛,在易梵回來后的這段時間她考慮了很久,如果說那時候對易梵的感情是愛,那現在對他的肯定也是愛,但如果那時候對易梵的不是愛,現在對他的可能也不是。

她承認,不管是當年對易梵,還是現在對鳳夕歌,她對他們的感情起點不是別的,而是這張她放佛在哪裡見過,似曾熟悉的面孔。

第一眼見到易梵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奇怪,她從來沒有見過易梵不認識他,可對他卻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見到鳳夕歌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倒不是因為鳳夕歌跟易梵長得一樣她才會有這種感覺,而是就放佛內心深處一直藏著這麼一張面孔,在遇到他們之前一直是模糊的,在見到他們的時候一下子就清晰了,清晰無比。

所以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愛,愛又是什麼?

她只知道,她依賴他們,信任他們,沒有原因的依賴與信任,放佛這是一種本能,就像人天生會吃飯一樣的本能。

易梵咬了咬嘴唇,到嘴邊的話又覺得現在跟她說時機還不成熟,「總之你記住,我跟他的身份你不要告訴別人,因為一旦被歹人利用,我和他可能就會死,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話,就聽我的話,我讓他留在醫院是為他好,更是為你好。」

他越是不說,歐陽曉的好奇心越是強烈,「我想知道為什麼?什麼歹人利用?」

「有機會再跟你講,現在我要收拾東西,你是打算幫忙還是準備袖手旁觀?」

歐陽曉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我現在是傷者。」

易梵吐了一口氣,「那好吧,我自己來,廚房裡什麼東西都有,餓了的話自己去找吃的。」

「我不餓,有些困,想睡一覺。」

「喏。」易梵指著那張4米寬,4米長的大c,「我雖有潔癖,但對你是個例外,去睡吧。」

歐陽曉扭臉看著那張誇張的大c,真是無法想象他睡覺有多麼的不老實,她都已經夠不老實了,爺爺也只是給她弄了張3米寬,3米長的大c,沒想到他的比她那個還大。

「你睡覺也不老實嗎?」歐陽曉朝那張c走去。

易梵愣了下,「恩。」

「你說我的脖子明明也受了很嚴重的傷,為什麼也快好了,你說我是不是也來自你們那個地方啊?」

易梵諷刺加鄙視地瞥了下嘴,「據我所知,某人本來是打算一刀子把自己的性命給解決了的,可手法實在是不敢恭維,竟然偏了兩尺遠,第一次碰到抹脖子摸到鎖骨上的,你可真是個人才。」

歐陽曉的臉僵了僵,「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只是斜到鎖骨上而已,再說了我要是真死了,那你活著豈不也沒什麼意義了。」

當時也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怎麼搞的,一刀子戳下去,竟然偏得不是一丁點,幾乎等於刀子尖進了脖子,然後一拐彎,貼著皮滑到了鎖骨。

幸好只是挑了層皮,否則真要是死了,那她現在肯定是悔青腸子了。

不過由此看來,她是大富大貴之命,俗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不希望能多麼的大富大貴,只要能讓眼前這個傢伙滾得遠遠的,就是她的福氣了。

一扭身,屁股用力地坐下,彈性還不錯!

晃了晃,平躺,翻個滾,歐陽曉美美地深吸了一口氣,這c大了就是舒服,不用擔心會摔下去。

易梵斜倚在桌角,看著她挺著個大肚子還在翻滾,嘴唇忍不住勾起,她這個樣子倒還跟玉兒有些像,玉兒懷孕那會兒也是沒個輕重,總是忘記自己肚子還有個小人,一到困的時候,見到c就跟以前一頭紮下去。

不過那孩子命還挺結實,根本沒什麼事,這也更讓玉兒對他的那些嘮叨不放在心上,不讓她亂跑亂跳,她卻更個撒歡的兔子似的又是蹦又是跳,有一次還爬到樹上去摘果子,不小心踩空失足落下,要不是他當時跑得快,保不準出什麼事。

那個孩子,他那麼期待著能夠降臨,連名字都想好了,到最後卻失去了,連同玉兒一起失去。

那種痛,到現在還清晰無比。

所以,憑什麼他失去的,鳳夕歌卻能再擁有,他不甘心。

「你這話倒是實話,你要是真死了,我跟鳳夕歌也就沒什麼好爭鬥的了,所以我怎會捨得讓你死呢。」

「是嗎?」歐陽曉一副很無邪的樣子,「如果我沒猜錯,你也喜歡墨玉吧。」

易梵很坦誠,「不只是喜歡,我愛她。」

感覺身下面壓了個東西,有些硌,歐陽曉坐起身,「那她不是夕歌的前妻嗎?你怎麼能喜歡自己弟弟的妻子呢?」

歐陽曉挪了下身體想看看是什麼東西在下面,誰知道一掀開被子,卻赫然怔住。

「你……」這是當年她送他的禮物,是她親手做的一個水晶芭比,有一次他們吵架,他給摔了。

易梵的臉上一抹不自然閃過,「不就是你送我的嗎?有什麼好稀奇的,我這兩天打算扔了,還沒來得及扔。」說著上前彎腰撿起。

「你當年不是給摔碎了嗎?」歐陽曉清楚地記得當時地上都是碎片,她當時難過極了,為了做這水晶芭比,她的手被划傷了好多次,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水晶芭比是以他的樣子做的,是個男芭比。

第二天他跟著他父母去國外她賭氣沒去送他,後來他出事,她很後悔,她試圖去找那些摔碎的水晶片打算將它們粘好,企圖用這樣的方法讓他回來,回到她身邊,可她卻發現,那些水晶碎片都不見了。

劉媽告訴她,看到他將那些東西扔進了垃圾桶,她找遍了家裡所有的垃圾桶都沒找到,後來成伯伯又告訴她垃圾已經被拉去垃圾回收站了,她趕去回收站的時候那些垃圾已經處理了,她絕望地回到家,哭了整整一夜。

可如今,那個已經摔碎,已經被處理掉的水晶芭比卻又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她面前,近十年了,她失去它。

「我,我自己又做一個不行嗎?」易梵迅速將水晶芭比扔在抽屜里,然後將抽屜鎖上。

「我看到了,有很多的裂紋。」

「是我前幾天不小心摔在地上造成的。」易梵轉過身不去看她,心跳得很快,就放佛被人發現了自己的什麼秘密似的,很緊張。,

他快速走到衣櫃前將一套套西服扔進行李箱內,「我馬上就收拾好了,你先去樓下,我們一會兒就走。」

歐陽曉直直地盯著那上鎖的抽屜,她很想知道,那裡面究竟鎖著他多少秘密。

「我有些困,想要睡一覺。」歐陽曉轉身又上了c,拉起被子躺下。

易梵抬眸看她,「等一會兒你就到家了,想怎麼睡都行,現在不能睡,起來。」

歐陽曉耍起了賴皮,「我現在困得不行,就想睡覺。」拉起被子蒙住了頭,一副,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架勢。

易梵咬了咬牙,扔下手裡的衣服,「一個小時后出發。」

聽著關門聲響起,腳步聲遠去,歐陽曉悄悄掀開被子,左右看了看,沒人。

那個抽屜里到底有什麼呢?她今天一定要看看。

「什麼爛破鎖,怎麼這麼結實。」歐陽曉使勁地拽著抽屜上的鎖,試圖將鎖拽開,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將它拽開,「明明跟家裡柜子上的鎖一樣,那個一拽就開,這個為什麼就拽不開呢?」

歐陽曉很是不解,明明都是那麼小的一枚鎖,為什麼質量會有如此大的差別?

既然拽不開,那就砸開!

四下看了看,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工具,正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看到了易梵放在桌上的手機,她靈機一來,就它了!

原以為這手機也就跟普通手機沒什麼區別,一拿起來,她著實驚了一下,這麼重?是手機嗎?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而歐陽曉就把這一天性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

原本是打算砸鎖的,但現在卻對這砸鎖的工具很感興趣。

抱著手機坐在c上,她研究了起來,模樣還很認真。

書房裡,易梵慵懶地靠在軟椅里,眼睛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畫面,這個傻女人,笨得可以。

嘴角不自覺的彎起,這樣子的她還真跟玉兒很像,只是。

「唉……」一聲嘆息帶著絲絲的無奈,易梵彎腰抽了一支煙放在唇間,點著吸了一口,將煙霧緩緩吐出。

唇上煙,心底事,孤寂千年,嘗盡人間辛酸苦辣,驀然回首,才發現那些他遲遲不肯放下的不是在懲罰別人,而是他自己。

曾幾何時看著別人有個家,他也想,特想。

可是千百年來,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走進哪怕是稍微停留在他的心裡,片刻。

除了,歐陽曉。

他不知道這種感情算什麼,只知道,他控制不了不去想她,拚命地想,想要她,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跟她生個孩子,想要有一個家。

也許他是愛上她了,可這種感覺真他媽,不!他可不想變成鳳夕歌那副熊樣,為了個女人低三下四的,沒有牽挂就不會受制於人,他討厭被人捏在手心裡。

煙摁滅,易梵「噌」地站起身,匆匆離開了書房,空氣里,只留下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歐陽曉還在擺弄著這個看似手機又不像手機的東西,門從外面毫無預警地推開,嚇了她一跳,本能地鬆開手,手機掉在了地上。

「啪」發出悶悶的一聲。

「我,你……」歐陽曉略顯緊張地站起身。

易梵大步朝她走來,「看來你並不困。」

「我,我很困,我,我現在就睡。」歐陽曉迅速爬上c,被子還沒來得及拉好蓋在身上,男人已經來到c邊。

歐陽曉迅速拉起被子連同頭一起被蒙上,細小的聲音從被子下面傳出,「我要睡一覺再回家,你不許打擾我。」

易梵俯身湊向她,雙手撐在她的兩側,默不作聲,放佛覓食的老虎,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歐陽曉捂在被窩裡好一陣子不聽外面有什麼動靜,悄悄探出頭。

「啊--」她尖叫著又蒙上。

「睡不著你就起來,聽話。」易梵此時像個極有耐心的男人,聲音也是少有的溫柔,還帶著些寵溺的味道,這是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

「我要睡覺,你不要吵我,快出去。」

易梵沉默了片刻,強行拉開被子,歐陽曉使勁地閉著眼,假裝自己已經睡著。

「如果你不介意我吻你的話,你就繼續裝睡。」

歐陽曉的眼睛立馬睜開,同一時刻捂住了嘴巴。

「起來。」

歐陽曉搖了搖頭,「我要睡覺。」

易梵咬了下嘴唇,猛然拉開她的手,低頭噙住了她的唇瓣,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在一個對她本來就想入非非的男人面前,什麼事是不可以做的,比如說,挑戰他的耐性。

原本只是想收拾她,可當碰到她的唇時,便一發不可收拾,他加深了這個吻,不顧她強烈的反抗。

屈辱,憤怒佔據了歐陽曉的整個情緒,在掙扎無濟於事的時候,她放棄了反抗,閉上眼,眼角,兩行淚水,悄然落下。

易梵猛然鬆開她,只是因為那兩道刺眼的淚痕。

她那麼的討厭他吻她,可曾經不是這樣的,曾經每一次他吻她的時候她都很開心的樣子,臉頰紅紅的很誘人。

他不得不承認,時過境遷,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愛他的她了,她變了,她愛上了跟他一模一樣的男人。

「……」嘴唇張了張,對不起三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看她幾秒,易梵轉身離開。

聽到關門上歐陽曉這才失聲哭了起來,哭著哭著竟睡著了。

易梵在屋頂上站了許久,天快黑的時候才從上面下來,推開門發現c上躺著一個人,他條件反射地皺起眉頭,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進了他的房間,竟然還睡在他的c上!

他大步走過去猛地掀開被子,卻一下子怔住。

她沒走?

歐陽曉被突如其來的動作驚醒,倏地睜開眼睛,「是不是要回家了?」

易梵的臉色有些僵硬,點了下頭,將被子放下,「天黑了,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歐陽曉扭頭看向窗戶,天真黑了都睡這麼久了,爺爺在家肯定等著急了,「我回家吃。」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能開車。」歐陽曉匆匆下來,穿上鞋子就要離開,胳膊卻被易梵抓住,「我送你。」

「不用!」歐陽曉似是急切地要跟他撇清關係一般,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易梵咬了咬嘴唇,一轉身,跨出幾步再次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她便落入了他的懷裡,不由分說,低頭噙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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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蜜令,老公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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