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夢
在主神空間里的日子輕鬆而愉快,全然沒有處在恐怖中的陰霾,似乎只有在這裡大家才能真正的笑著。
庄琳來到主神空間之後並沒有對這裡產生多大的詫異,經過羅辰然的介紹之後也大致知道了一些什麼,雖然諸葛梟不在,但是羅辰然自作主張的便叫庄琳直接兌換屬性。
「我的肌肉組織強度和免疫強度都比其他的數值看起來高一些,嗯……是不是該按照這個上面兌換?」庄琳問道。
讓羅辰然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弱弱的小女人的免疫力居然已經趕超過他,肌肉組織強度更是直超諸葛梟。「沒關係,你看看你喜歡什麼吧。」
「……喜歡?武器的話道是比較喜歡斧子。」
「是么……那你看看,有什麼要兌換的就大家攤吧,雖然已經不多了。」羅辰然真的有些無語了,雖然好像在《斯科聯盟》裡面看過庄琳拿著消防斧子,但是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就喜歡斧子。
「那你看看吧,適合斧子的屬性……不過因為我們現在沒有什麼過多的獎勵點數了,還是細心點吧。」
「嗯。」庄琳點點頭。
張冷把手裡的煙頭扔在地上,再用腳踩滅。
「張冷,你怎麼了?」
「嘁,不知道有什麼好的東西兌換啊,而且我的各項數值都差不多。」
「那麼你擅長什麼呢?」
「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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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家的年紀都不算太大,所以很快便可以成為朋友,無事不談。
這一天,大傢伙的一起坐在羅辰然家的地下室吃燒烤,看風景,愜意的不行,許攸晨和雪雪一起,諸葛梟和果紫一起,羅辰然和陸孤嬌一起,留下藍沫染和張冷還有庄琳這三個孤家寡人,庄琳這個女孩道還好,這兩男人是忍受不住寂寞的威脅啊。
「你們終於知道過來啦?」藍沫染坐在地上,一臉不屑的看著過來的六人,調侃之。
「就是,還知道我們這三個沒人要的坐在這裡啊。」張冷也同樣調侃起來。
庄琳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捂著嘴輕笑。
「嘿嘿,話不能這麼說嘛。」許攸晨帶著雪雪坐下,「只是和我們的知己小聚一會兒,怎麼會忘了我們的手足呢。」拽下一隻雞腿,往嘴裡送。
「媽的!老子烤了很久啊!」張冷叫囂著。
羅辰然和陸孤嬌顯然沒有許攸晨那麼沒臉沒皮,諸葛梟和果紫,就更加沒有那麼「不淡定」了。
邊吃邊喝,啥都不放過的瘋狂掃蕩著烤架上的食物,雖然主神空間有頂級的美味,但是遠遠不如大家這樣一起玩著吃來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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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了。」庄琳走到羅辰然面前,「我兌換了『狂戰士』。」
此話一出,羅辰然和張冷不禁都寒了一下,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小姑娘,她要兌換狂戰士,「看來諸葛梟說的沒錯,人的潛力無窮大,還真沒錯。」
接下來一個動作,差點讓張冷直接摔倒在地上。
庄琳雙手從背後伸出來,兩柄板斧就這麼被她提在手上,這兩柄板斧並不是那種樸素的板斧,而是像那些機械類的東西,只是在板斧的中間鑲嵌著兩塊紅色的水晶石,但是看起來非常暗淡。
「這是我兌換的武器,『爆炎雙斧』,是仿製版,非常的便宜,而狂戰士也只是增加了力量和肌肉強度,都是很便宜的,我還留了一些。」
「哦……沒想到你還能找到這麼便宜的東西。」羅辰然笑笑,「那麼……」話未說完,庄琳開口了。
「我要回去適應一下。」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房間。
「那個……庄琳,明天……」
「我會去的。」
羅辰然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女孩,真是。
「呵呵,那麼你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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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為什麼會覺得人生失敗?」藍沫染酒下肚後有些暈暈的,「要說起來的話,呵呵似乎是親情方面的事情。」
「那就說說唄。」張冷跟著起鬨。
「好,那就說說。」藍沫染開始陳述往事,「我呢,出生在一個普通的人家裡面,過著普通的日子,這個家庭非常的龐大,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叔叔。」
「在現在看起來人數是有些多,不過在那個時候,這樣的幾口之家是隨處可見的,而這樣一個三代之家還擠在同一屋檐下,不免有些摩擦,而且我家呢又是以前的那種四合院形式,與鄰居也不和,總之吵吵鬧鬧,令人心煩。」
「有了我之後,爸媽不甘願擠在這麼小的房子裡面,就出外面尋找能夠過上好日子的方法,那時候很流行的詞,大概就是奔小康了吧,呵呵。而我父母正是沖著這個去的。」
「我呢,就託付給爺爺和奶奶撫養,從我記事開始,爸媽就基本見不著面了吧,不過在我的印象裡面,奶奶是那麼好的人,永遠慈祥的對我笑,不像爺爺,即使我犯了什麼錯誤,奶奶也會和藹的教導我,呵呵,別看我奶奶目不識丁,但是做人的道理遠比現在的那些高智商、高學歷的人好,後來,據說是爸爸做出了點成績,家裡也開始變的有錢起來,可是,命運就是這麼的有意思,當我八歲那年,也是家裡比較景氣的那年,爸爸因為一場意外死掉了。」
「不會吧。」陸孤嬌捂著嘴。
「呵呵,天意吧,爸爸死的很奇怪,雖然是被車撞了,但是醫生說死之前已經產生的心臟麻痹的癥狀,即使是不被車撞,也活不成了,反正就是死了。」
「家裡一下子就坍塌下來了,媽媽雖然也在外面闖,可是遠不如爸爸,爺爺奶奶白髮人從黑髮人,幾乎一病不起,終於,在爸爸去世十五個月之後,爺爺也走了,奶奶就更加的不行了,而媽媽和奶奶還因為爸爸留下的些許財產一直斗個不停。」藍沫染無奈的笑笑,「當時真是……都不知道怎麼說,都說是為我好,但是我就是覺得他們誰都沒為我真正的去考慮。」
「所以我就頹廢啦。」
「感覺生活沒有什麼意思是么?」庄琳問。
「對啊,漫無目的,就只是在重複那麼每天的一點事情,不停地重複,連個目標都沒有,航行的船失去的航線就沒有再航行下去的意義了,大概當時的想法就是這樣了吧。」藍沫染擺擺手,「和大多數處於青少年狀態的人一樣,我『不學無術』的生涯就開始了唄。」
「我明白……這樣的感覺……」庄琳的眼睛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