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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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早晨,早早的被叫醒,簡單吃了點早飯便開始拜年,每年都必須走的「過程」,小的時候是盼著去,因為長輩們給壓歲錢,現在長大了,是父母推著去,母親說我和姐姐越大腳越懶。走了一大圈之後回了家,帶著親戚家的的哥哥姐姐開始打滿將,一年到頭,能休息的也就這麼幾天,打了幾風,贏了幾百了,點子很不錯,舅家的姐看我點子太好,最後主動說不玩了,其實我也不想玩了,只是礙於一直贏,沒辦法說而已,現在既然暑假主用告白,心裡偷笑了下,吃了晚飯便各自回了家。

年就這樣過完了,現在覺得每天過年好像就只有初一這麼一天而已,初二的時候我給吳妮打了電話,告訴他十五回學校,她說還沒買票,盡量早點回去,父母都不讓她走,捨不得。又發信息問了寢室幾個人,**說他在家還沒玩夠,等到最後在決定哪天回,管軍說你快點回來吧,現在覺得你們都太重要要,沒你們的日子真的是單調乏味啊,我給他回了句:看你的表現了。管軍說回來請你們吃大餐,你要是回來的早,一直到開學你的飯錢我給報銷了。我笑了下給他回:成,等著吧,準備好錢吧!正好訂到了正月十五的票,媽說怎麼這著急走,在往後一天也好啊,在家還能把整個年都過了。我笑著說:「就趕到這了,在哪還不都一樣,說不定在火車上過十五還給優惠呢」。

正月十五那天早晨母起早為我收拾了洗乾淨的衣服。我醒來看到床頭書包的時候就知道昨天一夜母親肯定沒有睡好,母親還是放心不下我,穿了衣服刷牙洗臉,完事出來看到母親已經在廚房把早餐做好了,我說:「媽,以後別起這麼早了,不用擔心我的,我都這麼大了,會照顧自己的」。母親說:沒事,我起早貫了,老了覺就少了。我摟著母親的脖子說:「一點都不老,和我姐在街上走人家以為你們是姐倆呢」。媽拍了下我頭說:胡說什麼呢,我哪有那麼年輕。竟撿好聽的說。吃完早餐爸說他送我上火車,我說不用,都這麼大了,又不是找不到,還用你們送,沒敢讓他們去,怕到了火車站分開怪心難受的。

上了火車,幾個小時後到了哈爾濱,在哈爾濱吃了個午飯,又坐車直達北京。一路上幾乎沒有和任何人說話,擺弄著電話,發著信息,看著小說,玩著遊戲,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一會,醒了繼續弄電話,到北京的時候電話兩塊電池都已經沒電了,出了北京站天已經黑了,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車,終於算是到了,刷了卡,坐上地鐵,將近半個小時,下了車,實在不願意在等公交車了,招收打了個車回了學校。到學校已經十點多了,手裡拿著包,想想他們應該有回來的吧,開了門,管軍和張奕軒都在,管軍在上著網,張奕軒洗著衣服,見我進屋他倆都特驚奇的看著我,管軍問我:你哪冒出來的?回來怎麼沒說一聲,我倆好去接你啊。張奕軒說是啊,你怎麼沒和我倆說,上午我還和管軍說呢,讓他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說咱倆在寢室無聊,想出去放放風,去北京站接你呢。

我笑笑說:「這不是想給你倆個驚喜嘛,還以為是真想接我,原來就是在學校無聊的要死,想出去散散心啊」。

管軍說:沒有的事兒,聽張奕軒胡說,真是去想接你的,你可彆扭曲了我倆的意思啊。

我說:「明白,明白」,說著把包仍到了床上,說:「我得洗洗臉去,要不以為我這身是偷油的呢」。

洗了把臉,我問:「你倆吃沒呢?」

管軍正打著遊戲,說吃過了,晚上張奕軒給我泡的面。

張奕軒說是啊,他現在可是個大忙人,連泡麵的時間都沒有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他的網路遊戲中,哎,網游害人不淺啊,問我:你吃了沒?

我說:「前天的飯吃完了,昨天和今天的都沒吃呢」。

張奕軒說現在要出去吃?

我擦著臉說:「不了,我累的要命,得先補補覺」。

張奕軒說等明天我告訴你個讓你吃驚的消息。

我說:「那就現在說唄,看我驚到了沒」。

管軍說是老衲讓你受精了。

我說:「你就賣關子吧,我還不想聽呢」。

洗漱了下,躺在床上覺得真他娘的舒服,以前老嫌覺得床板硬,被子薄,現在覺得躺在這真是一種享受啊。管軍一直在下鋪敲著鍵盤,玩的相當投入,張奕軒躺在床上看著小說,我迷迷糊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睡的很香,可能真的累了。

都說大學生認為人生最幸福的兩件事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我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個幸福的人了,起碼作到了第一件,雖然沒有像海子一樣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但起碼也算衣食無憂,日子不愁。可能這是很多人都嚮往的生活吧,但不知道我們還嫩享受多久......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飽飽的睡了一大天,伸了個懶腰,覺得整個人精神了好多,摸出電話看了下才想起昨天沒下火車之前就沒電了,下了床充電,他倆不知道去哪了,洗了個頭,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給管軍打了個電話問在哪。管軍說在冷飲廳。到了那看到佐奇也在,我和他不是很熟習只是見過那麼一次,走過去打了個招呼,佐奇竟然還認識我,坐下管軍給點了杯冷飲。我心裡打了個轉,他來幹什麼,不會是管軍挨欺負了找佐奇幫忙的吧。吸了口飲料,聽他們說話。

都是聊一些他工作的事情或者是和管軍爸爸的事情,我對這事情不太感興趣,臨走的時候佐奇告訴張奕軒,有時間就帶張倩他們去玩,張奕軒說成,我很是納悶,連她們女生的名字都知道了。

回到寢室,他倆一直說著佐奇的事情,我似乎聽懂了一點,好像是佐奇和孟娜有點關係,我問管軍:「那個佐奇要追孟娜,好像他比孟娜大很多吧?」

管軍說你還不知道啊,他倆都已經在一起了,還追什麼啊。

我一驚:「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們也沒和我說啊!」

張奕軒笑笑說,看我說吧,聽到這消息你肯定吃驚,現在看來真是要受精了。

我給了張奕軒一拳,八卦的問了下:「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呢?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管軍說具體的我也不太知道,好像是年前吧,那時候你們不都回家了,孟娜和張倩沒走,沒事去佐奇那玩,玩著玩著就玩一起去了吧!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看來一切皆有可能啊,最近那個一夜成名的X哥就是個例子嘛,以前覺得花木蘭從軍那麼對年,每天都和老爺們一起竟然沒有被發現,現在看起來很不可能,但是看到了X哥,就知道,原來真的一切皆有可能。想想孟娜,怎麼會和佐奇在一起呢,他倆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啊,應了寢室一句經典的翻版話:道不同,不謀而合。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告訴了吳妮,她知道后比我還要吃驚,說怎麼可能,還沒到四月一號呢吧,我說:「真的,我也是才知道的,你還是去問問當事人吧!」我問吳妮什麼時候回來?他回:正在努力訂票,最快正月二五左右吧,我媽就是不讓我提前走。

在寢室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活,不過少了上課這項任務,不用起早了,擺弄著電話,突然翻到了周琦的電話號,想了想,編輯了一條信息:忙什麼呢,回學校了嗎?

過了會她真的回了信息:在火車上,這次沒有遇到你啊,有點遺憾,你回學校了嗎?

我回到:昨天晚上到的,知道你今天回來我就買今天的票了,路上還有個照應,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她只回了兩個字:期待。

我笑了笑開始閉目養神。張奕軒問我和吳妮聊什麼呢,這把你笑的.

我想了想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說了句:「想知道啊,問張倩去,對了張倩咋還沒回來?」

你這不明知故問嘛,回來我還和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唧唧歪歪的,張倩說了,距離產生美,天天在一起體會不到她的重要性,說要考驗考驗我的承受能力。

管軍說這幾天張奕軒就有點承受不了了,晚上睡覺都要我陪著,我真害怕哪天我**了,真是不敢想象啊,說著還象徵性的打了冷顫。

張奕軒說,草,你行不啊,就算我去八里橋找也不會對你下手的。

我也配合了他一下,說了句:「一切皆有可能啊!」

在寢室呆了一天,越呆越懶,晚上三個人沒有一個人願意下樓買飯,最後張奕軒幾個人都受不了了,只能打電話訂餐,管軍說咱們三個是不是有點太墮落了。

我說:「你應該把那個太字去掉,我們現在就是太墮落,太安逸了,我小時候我媽總是和我說她以前的日子過的是如何如何的苦,可能只有當真正體會到苦的時候才懂得如何品嘗甜的味道吧,我們都是一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啊。

管軍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要不你說咱們三個去做兼職怎麼樣?既能體驗生活,又能賺點零花錢,我覺得咱可以嘗試下。

張奕軒說這可是個好主意,正好我們三個都沒事做,找點事情總比這樣呆著強。

三個人一拍即合,開始了打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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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那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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