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兄弟
明天或許沒有時間更新,今天多更新點。
吃完飯,爸回了招待所,我回了寢室,打開門,發現寢室的人都回來了。一共四個人,我飛快的掃了他們一遍,一個髮型很特殊的小子過來和我說,兄弟,新來的吧,「嗯,是啊,今天才到的」。大家都是年輕人,都是爺們,很快就打成一片了,他們四個人有兩個是本地的,一個是河北的,一個是大連的,和我是老鄉(在北京東北三省都是老鄉,有個同學竟然認為東北是一個省,徹底暈倒)。聊著聊著,大連的**張羅晚上大家去外面吃飯,溝通溝通感情,大家全都贊同,儘管我挺疲憊的,但是為了不掃大家的興緻還是去了,在學校後面是美食一條街,其實都是為了這學校開的,儘管已經很晚了,但是吃飯喝酒的人還是很多,找了一家燒烤店,點了了肉什麼的,其它就是啤酒了,**和我都是東北的,他們都知道東北人喝酒在全國都是出名的,河北的劉晨還問我現在東北是不是還用大碗喝酒呢,我和**哈哈大笑,其實在農村或許還有用碗的,但是現在確實非常少見了。**的酒量確實不錯,有東北人的豪爽,有著來者不拒的霸氣,我是比較保守的,能少喝盡量就少喝,其實我不太願意喝酒,不過我的酒量還成,一般時候都不會喝多,都是為了應酬才去喝,我喝兩瓶酒臉就紅了,他們說我這樣的人好交,**卻越喝臉越白,他們四個人見**來者不拒,輪番和他喝,凌晨兩點多了,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原來大家都是老江湖了,他們都是酒廠老手,到是把**喝的有點多了,他自己一個人差不多喝了一箱,我也沒少喝,頭疼的要死,起身去吧台付了錢,回來叫他們,**還不太願意走,還說沒喝好,我知道,他喝的有點過了,趕緊扶著他「沒事,沒事,健哥沒喝好我們下次在喝,咱回寢室喝去」,說著便扶著他出去。
其實學校早就關門了,每天十一點封校,之後就回不去了,學校附近最多的就是飯店和旅店了,找個門面比較大的旅店進去,進屋**趴那就睡了,劉晨和北京的張奕軒,管軍都去衛生間吐了,房間留下我一個人,看著床上的**,「哎,這小子,看在咱倆是老鄉你幫我喝酒的份上幫你把衣服脫吧」,他們三個回來,吐完也有清醒了不少,張奕軒張羅要打麻將,說人剛剛好,我趕緊推脫了,因為我實在太累了,超過三十個小時沒睡了,他們也都挺理解的,大家滾到一個床上睡著了。
我頭碰到枕頭就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九點多了,我看完表的第一感覺就是:完蛋了,我爸還在招待所等我呢,今天早晨還要去班級,馬上坐起來,腿好酸,有點抽筋,劉晨和張奕軒的頭都趟在我腿上,怪不得呢,趕緊推他們起來,一個個迷迷糊糊半睜半閉的眼睛,聽我說九點多了,立馬全精神了,大家慌亂的往身上穿衣服,沒來得及洗臉都跑出了旅店,一路都是緊張的要命,害怕挨批,今天是第一天去班級,管軍氣喘吁吁的推開了教室的門,一個老太太正在講台上講著什麼,這是我們導員,瞪了我們幾個一眼,說了句還不找座位坐下站著幹什麼,看著靠牆有幾個空位,大家坐到了一起,互相看了看,趴在桌子上都憋不住笑,尤其是看到劉晨,他頭髮比較長,睡了一覺,已經成了爆炸式,導員在講台上講的有聲有色,不用聽也知道就是講一些學校的規定什麼的,其實就是怕給她惹麻煩,我沒太聽,趴在桌子上,**頭伸到我
這邊,告訴我,你看看咱班這女生,我都替她們上火,「為啥?」我問,看將來這些都是白領,也就只能尋找個一夜情。我看了看,「哎,話臟理不臟,還真是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要不咋說是理工學院的呢」,等有機會我給你介紹咱們外語學院的啊,我前兩天認識和好幾個呢,人家那才叫女生。我笑了下。其實**長的不錯,濃眉大眼的,胖胖的,應該挺受女生歡迎。導員在講台上講完了,我只聽清了最後幾個字:我要說的就這麼多,放學吧,記得明天早晨八點來報道,不希望在有人遲到。
回到寢室,他們開始刷牙洗臉,我給爸打了個電話,他說早晨自己吃過了,中午一起吃飯。躺在床上大家閑聊著,突然我想起個事情,起身問他們,「咱們出來房租誰付的?」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哈哈,大笑起來,原來誰都沒付錢,全都跑了,這成了我們第一次逃單,為後來的N次逃單打下了堅定的基礎。**還問飯錢誰付的,我說我給了,他非要問我多錢,說大家AA,我說也沒多少錢,誰拿能怎麼地,一再推脫,最後他說下回他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