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孽情糾纏
「你,柴二寶,你不要臉!」金月又羞又惱,揮手給了柴二寶一個嘴巴。臉頰邊火辣辣地疼,柴二寶捂著臉趕緊從金月身上爬起來,雙手抓在她奶上的感覺還是如此清晰。柴二寶心頭一陣興奮。直愣愣地盯著金月珠圓玉潤的身子說:「金月,對不起,俺不是故意的。」
「你還看?」金月羞惱地雙手抱胸,將身子側過去。柴二寶的視線下移頓時看到了水中金月雙腿間的一處黑草地兒。不由得熱血沸騰。下面忽地一下鼓起來。連忙移開視線,低聲說:「哦,是你爹叫俺來取一樣東西的。你不要生氣,俺路過你房間聽到有響動還以為是來了小愉。你繼續洗吧,俺走了。」
柴二寶說著逃也似地離開金月的房間。關了門后不禁靠在門上,摸著砰砰亂跳的心口。心裡頭漾起絲絲甜蜜。自己終於看到了一直喜歡的女人的身子。要是哪一天金月肯讓自己摟著睡一回該有多好啊!
按金老蔫說的柴二寶找到了那東西。一個暗綠色的鐵盒子,打開一看,裡面竟是一個金色的蟾蜍,上面還鑲嵌著點碧玉。心中大叫:「這東西也太貴重了!金老蔫雖說一向大方可怎麼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自己呢?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
回到屋裡,金老蔫已經睡得像死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起。柴二寶只好獨自返回養兔場。懷中揣著那玩意兒,心裡突突的,不安極了。一回到養兔場,柴二寶便把那蟾蜍鎖進了保險柜里。然後才回到酒席上。又陪大家喝了兩個來小時,直到所有賓客都散盡了。柴二寶也微醉了。踉蹌地回到自己那屋,倒在炕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夢中口渴至極。柴二寶呢喃著:「水,水,好渴。」便有水送到嘴邊,他大口大口地喝著。順帶著摸到一雙小手。溫軟細膩。「誰?是二嬸嗎?」柴二寶呢喃著,雙眼卻睜不開。感覺很疲憊睏倦。大腦被酒給麻醉了。借著酒意他伸出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緊緊地攥著。噗通一聲倒在炕上。
「啊」一聲女人的尖叫很細微的聲音。跟著便有一具柔軟的軀體倒在自個兒懷裡。柴二寶迷迷糊糊地雙腿騎在她的身上,大手上下撫與摸著。輕車熟路地摸到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女人渾身戰慄著掙扎著。反而越激起了柴二寶的欲與望。他猛地吸住了女人的唇。狠命地吻著。
女人由反抗最後變成半推半就,柴二寶閉著眼睛像做夢一般脫下了彼此的衣裳。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中他把二嬸給抱著了。在夢中她吮著二嬸的胸房。那裡那麼泌香甜美。那具嬌小玲瓏的身子,他無數次地渴望過。他瘋狂地舔與吻著她的全身。女人高聳起胸膛,微曲起雙腿,任由柴二寶在她身上索取著……
盡情的撫與摸親與吻后,柴二寶一把抱起女人放在自己的大傢伙上面,雙手兜著她的屁古開始快速地做起了活塞運動……
女人的身吟聲如此熟悉,聽著格外舒服。柴二寶渾身充滿了力量,把力量集中在一端,一下一下地將她的身體頂起,拋高。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拍打過來,兩個人都閉著眼睛,沉浸在極至的快樂中。柴二寶雙手抓住女人胸前的兩顆大梨,下面狠狠地挺起用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柴二寶終於在溫暖的洞府中一瀉千里。舒暢,渾身通透,大汗淋漓。他環抱著女人躺在炕上,兩個人赤果地相依著。
柴二寶疲倦極了,繼續昏沉睡去。一滴淚滴在他的臉頰上。女人突然坐起,她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拍打著自己的腦瓜。淚水肆意狂奔。她驚慌地跳下炕開始穿衣。雙手顫抖,腿肚子開始抽筋。
一切開始變得肅靜。
入夜,女人坐在自家的炕上發獃。目光移到炕頭上躺著的自己那個已經殘廢了,精神也不正常了的男人。狠狠地咬住了下唇。俺該怎麼辦?怎麼會這樣?俺不是人,咋會跟二寶發生這樣的事情?俺沒臉活下去了。嗚嗚……二嬸把頭埋進腿間,低低地綴泣著。
次日一大早二嬸就起來了,給柴福貴好好地洗了臉和身子。然後給他換了一身最乾淨的衣裳。自己也梳洗打扮,換了件嶄新的白底帶藍花的褂子,親自做了飯菜,喂柴福貴吃。看著柴福貴獃滯的傻傻的眼神,二嬸的視線模糊起來。流著淚說:「福貴,你精明了一輩子,沒想到老了老了還糊塗了。你知道嗎?昨晚俺給你戴了綠帽子。你不是總懷疑俺嗎?來,現在來打俺吧,俺指定不還手。讓你打個夠。」二嬸抓起柴福貴的手往自己臉上按著。啪啪地打著自己的臉。
直到自己的臉頰紅腫。柴福貴驚恐地往回縮著手說:「不,不,不要。」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帶著莫名的恐慌與懼怕。二嬸鬆開了他的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哭了一陣子二嬸站起來,擦了把臉。找了一張白紙,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寫下了一行字。又把家裡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塞進柴福貴貼身的衣兜里。然後便戀戀不捨地扭頭看著這個家。終於邁出了門檻,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