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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如何,你認為就憑你現今的能力便能將我制服?這痴人說夢的事,你企圖還能贏我?」老者笑得很狂。沒錯,他狂得肆無忌憚!
「拜見先師!」我猛地跪下,雙膝與地面的接觸發出了沉悶的響聲,之前的氣勢一掃而空,眼裡儘是驚疑之色!
(驅靈錄:
命數由始已定,天道輪迴,無論誰人都將隕落其該喪之地,家主顏令便是其中一人。)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顏令居然還會有人記得?!」老者滄涼一笑,旋即上前想將我扶起。瑟了瑟身,我看見一雙大手從我雙肩透過,獃滯,顏令忽地一臉死然。
見此,我站了起來,不由地悲涼道:「您已經死了,不是么?難道這不是天數,最後一代的我也同樣如此。一個驅靈師,不該被眼前困擾纏住,您也應該懂得?」
顏令猛地抬頭,狂暴的氣勢將周圍掀起了一片塵灰,無數的枝葉開始搖擺,「那又如何,即使窮盡一生,萬世,我驅靈一族不都還是會絕跡?!上蒼就是這麼對待我們!!」
「您先冷靜,這樣的情緒不適合談話。您說,絕跡,那麼我呢?」我問。
鬼山的冷風似乎永遠也不知何為「疲憊」,使勁的吹,往一切有隙的地方絕了吹,吹得昏天地暗也從無停止。
「這地方可真冷,你的靈體大概也早已風化了罷。」我裹緊了衣服,尷尬的又說了一句。
顏令不語,只是將目光投向了洞內,斑白的臉龐依舊充滿堅毅。
不知怎地,我忽然想起詩婷,急忙以天眼掃視了洞內一番,見無一人,不禁疑惑道:「先師,那日同我一起的女子呢?她怎麼不在裡邊?」.
聞言,顏令蒼白的臉上不由地擠過一絲苦笑,嘆息道:「既然命數將我縛於此處,那麼同樣的摸金一門的前輩也有一位喪生在此,那女子自是去見了這位先人。你不必懷疑,至少我值得信任。」
我立即肅然,「晚輩不過驅靈才有小成,除了小邪小惡,我是無法能強過誰地,還望先師原諒!」
「嗯,進退有度。」顏令濃眉舒展開來,不由地笑道:「不愧能繼驅靈大任,此份氣概便足以橫視一切!」我謙笑的點了點頭。
一日後。
血跡斑斑點點的從漆黑的洞口一直延伸至很遠的一座石碑。碑前站有一人,是我。身後一堆枯柴,大風颳得很兇,我揉了揉有些迷亂的眼睛。
「該走了,您安心罷。」我用火符燃點了乾柴,烈火兇猛的只會兒便將石碑吞噬。繚繞的煙霧中,我又見到了先師的面容,他對我說,你才剛打開了這神秘的大門,每一步都該是很小心的踏出,不能失敗,驅靈一族現在已經無法輸起。
我緊緊捏著令先師喪命的牛石,它很小,如一粒米糠,周身卻能散發出一種很亮的光,是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