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吹牛大王
讓方明心驚的是,貝貝和航航曾跳脫衣舞當陪酒小姐的事曝光了,甚至還說她倆干過多年的三陪小姐。跳脫衣舞和陪酒的事,她們在接受採訪時親口承認確有此事,並對記者血淚控訴了藝術學校為了賺黑心錢,騙她們好多學生到南方實習,實則強迫她們跳脫衣舞和陪酒,她倆不堪受辱,在一個好心人的幫助下逃脫掉了。但她們矢口否認干過三陪小姐,說這好心人幫助她們逃離泥潭后,還幫她們介紹到現在的簽約公司,重新接受了嚴格正規的培訓,使她們有了嶄新的生活,並取得了今天的成績。
方明知道她們以前的事很難守密,很擔心把他暴出來,鳳香講記者問是誰幫她們時,她們說為了保護恩人的隱私無可奉告,這讓方明感到了心安。
鳳香還講,雜誌上形容她們講得聲淚俱下,在後續報道中人們的反應不僅不責怪她們,反而非常同情她們,還稱讚她們敢於承認和面對自己的過去,同時非常憤怒那個藝術學校昧著良心賺黑心錢的下流做法,並聲援她們狀告那個藝術學校,聽她們後來解釋說那個藝術學校早已解散,人們才停止對那個學校的聲討。
他聽罷有些興奮地笑道:「這下她們更要紅了。」
「是啊!她們現在可紅了,經過這次曝光她們身價不減反而倍增,難怪現在的明星沒緋聞還自己編緋聞呢,曝光率越高越紅。明哥,你不會是那個好心人吧?」
「嘿嘿,不是我是誰?不過我是她們當了三陪后幫她們的,她們的話三真二假。」
「真是你幫的?你不是吹牛的吧?多少好女孩想當明星還當不了,你能幫她們當了明星?」
「她們簽約的公司老闆跟我是鐵哥們,等咱們酒廠開業讓她們來捧場。」他雙手把玩著鳳香的豐乳。掂顫著又笑道:「好女孩才當不了明星,當了也會變成壞女孩,女人學壞才有錢嘛!」
「壞蛋!你把我們女人都說成啥了,還是好女人多嘛。就是壞,也是讓你們這些壞男人勾引壞了,人家過去想都沒想過能成這樣,都是你這個大壞蛋!大姦夫!」黑暗中鳳香的纖指頭準確的戳到他的額頭上。
「小淫婦!又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你想一想你對我有多浪!」
鳳香被他越罵反而越興奮,想著自己的浪樣,臉頰更燙了,暗嘆自己原來是又浪又賤的這么一種人。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是壞女人了。讓這種心情激動奮的伸左手把方明的頭扳下來,右手從他左手中奪過一隻豐乳,往他嘴裡邊塞邊說:「給你!人家就要浪。就是小淫婦,……」
後面又是穢語,她越說越浪,身子也動得越厲害。
夜深人靜了,兩人的膽子也大起來,在椅子上都覺得不盡興,鳳香雙臂吊著他的脖子。雙臂纏卡在他的腰上,仍這樣緊連在一起,讓他抱回到床上,原勢不變瘋狂起來,兩人沉醉到更激奮的淫慾望之中……
第二天清早,方明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感覺這一覺睡得渾身舒坦萬分,看看這簡陋的床和蚊帳,想到昨晚最後與鳳香爽透的荒唐。兩人累得都癱在了床上,他只依稀記得鳳香還爬起來給他擦身。
他坐起來,像往常一樣又強迫自己鍛煉,在不停的起伏當中,回想著昨晚的美事來排遣無聊。
從與鳳香慣熟到能調笑時起。就想象著她在歡愛中是一種啥浪態?直至這種慾望在昨天變成了現實,鳳香feng騷入骨的媚態比他想象當中的還放蕩幾分。這令他又想起其餘幾個美人,她們最初都表現得端莊矜持,可勾搭到床上后,逐漸都變成了蕩婦嬌娃,使他心神迷醉在其中。此刻,她們那媚浪樣子在腦中又一一飄過,想著那動人的神情還思念著她們的人。
經過這兩年的放蕩生活,他覺得自己真是沒得治了,相處一個就想上一個,想讓其在身下婉轉嬌啼,品味她們在歡愛時不相同的浪蕩神情。到現在,美女之毒已侵入到他的骨髓中,真應了一句古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前些日子,他也反省自己,但最後反省的結果卻是:自制力既然不強,想那多幹嗎?人生百年不過是黃土一杯,又不準備流芳百世,好色是人的天性,何苦要為難自己?只要不再往身邊收女人就是了。這樣,凡事不強求一切隨緣,成為他安慰自己的座右銘,有艷福該出手時就出手已徹底成了他的信條。
實際上,他這只是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好色雖好色,也沒到好色不顧一切搞到手那種地步,還算比較謹慎的,對鳳香也是多多少少地在抵禦著,否則也不可能等到昨天那種天賜良緣才下手。如今好事已成,他無怨無悔,既然抵禦不了,何不順其自然?人不風流枉少年,少年時無條件風流,那再不風流枉中年了。何況老天也像是慫恿他這樣,本是躲劫而來,卻給他提供了壯陽補身藥酒,還預備了一位久曠的美女,這不是天意令他風流放蕩嗎?他就這樣為自己開解,把一切責任除了歸咎美女的誘惑太大,還歸咎自己地性格是那種懶人常立志,不啦不啦又犯一次。就像二十多年前與曉敏一同進補習班時,不僅兩人常互相告誡將全部心思要放進學習中,他們自己也常告誡自己,可當兩人的眼神一旦對上,老師講的課就聽不進去了,眉來眼去暗送秋波。到了晚自習時,有一方遞個眼神,早已如坐針氈一先一后偷溜到校園樹林中。大學雖沒考上,但也不後悔,別人寒窗苦讀,他卻在享受甜蜜的愛情,而且後來的工作也不比大學畢業分配地差,現在更是鴻運加身。他如今信奉。人有運氣比啥都強,該你享受的送上門來享受,不該你享受的,到嘴的鴨子也會飛。凡事不強求。但到嘴的鴨子讓她飛掉也太可惜了。鳳香就是到嘴的鴨子,而且還是極有風味的鴨子,吃罷還回味無窮。
方明呼呼喘氣亂想著鍛煉罷,穿好衣服洗漱后便出去了,路過鳳香的房間推開門看了一眼,蚊帳中的鳳香還正睡得很香,獨自笑了笑就掩上門輕輕地邁步下了閣樓。
下面的廳堂沒人。出去見到了鳳香的父親,打過招呼后他就到村裡轉了一大圈,轉回來在廳堂里見到了鳳香和她母親。
「明哥,昨晚睡得好嗎?」鳳香迎向他,風情萬種的笑臉上布著濃濃的羞意,眼裡露出只有他能看懂的狡黠。
他笑呵呵反問:「睡得挺好,你呢?」
「嗯,快吃飯吧。」見母親也過來熱情讓方明吃飯,鳳香偷偷嬌媚地白了他一眼胡亂應道。
他們吃罷飯便告辭鳳香家人上了路,下坡的山路不敢騎得快,也正好他倆親熱地調情。
「明哥,人家不想這么早回去,回城轉一圈再回家。」她這是與方明正奸戀情熱,不想回去裝模作樣。
「那你不怕在城裡亂轉讓熟人看到懷疑?」方明撫著她膀子盯著路邊山溝,他不敢動手動腳,下坡比上坡難走,怕她走神,命還是當緊。
鳳香咯咯嬌笑道:「人家在城裡雖待了十來年,可沒多少人認得我。再說咱們只是轉一轉,有不是干那見不得人的事兒,怕啥?」
他嘿嘿笑道:「轉有啥意思,還不如到賓館去坐坐。」
「去就去!人家會怕你?你能讓人家跟你待到晚上,那才算你有本事。」早晨初見他時還有點羞意。到此時靠在他懷中,鳳香不由人地又放浪起來。
「本事是有,可不能待到晚上,中午家裡還要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誰呀,咋人家不知道?」
「呵呵,就我和俊兒知道,今天中午姨和姨夫還不知會高興成啥樣。」
「那到底是誰,快說呀?」
「中午你見了就知道啦,你肯定也高興。」
「討厭!別逗人家,快說嘛!」
在鳳香的幾次催促下,方明才把俊兒和明珠的事說出。聽得鳳香驚訝不已,連道沒想到俊兒會搞上副縣長的女兒,竟是大學生,最後疑問道:「那人家女孩家裡會同意嗎?」
方明得意地笑道:「不同意呀!那天俊兒神秘地叫我跟他出去,就是為這事。但我一出馬,他家人當然就同意了。」
「嘻嘻,你真有本事,你是咋說服人家的?」
「還用說服?他才是個副縣長,我沒辭職比他地官大兩級,拿出我過去的名片他馬上就同意啦。」
「你不也是縣裡的官,咋能比人家副縣長還大兩級?」鳳香只聽他胡扯時講,他是縣裡沒油水的一個官,所有才辭職的。
「那是騙你的,我實際上是辭去市政協副主席不幹的。我不想再當官,想當弄個副省級也沒問題。」
「壞蛋!你這才是騙人的吧?哪有市政協副主席了還辭職地,不會是你有問題被人家開除了吧?啊呀!你在這兒待這么長時間,是不是人家要抓你跑這兒躲來了?就是,一定是這樣!」鳳香越說越覺得可能,最後驚得停下了車回頭問他。
方明看此時路上正好前後無人,在鳳香豐厚的唇上狠勁一親,哈哈笑道:「我哪會有這種事?快走吧,再遲去賓館就待不多長時間了。」
鳳香看他笑得很開心,便迷惑了,重新走起來後半信半疑道:「反正我覺得你有問題,哪有政協副主席還辭職的?你們市不是正大搞反貪嘛,你肯定沒講實話。」
「呵呵,正是怕你們亂猜疑我才沒講實話。反貪反不到我頭上,現在搞反貪的市委書記和副書記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們能當上這官還多虧了我才有機會,反貪哪能反到我頭上?
鳳香仍半信半疑:「那你就是在吹牛,人家市委書記、副書記比你官大,憑啥你給人家機會?別糊弄我一個女人家啥也不懂,你講的理說不通,你肯定是吹牛,難怪人家會讓你勾引上。說!你是不是吹牛?」
看快上山間公路了,一時也跟她講不清,方明便呵呵笑道:「行行行,算我是吹牛,吹牛也是本事嘛!」
鳳香咯咯笑道:「揭穿你了吧?你中大獎恐怕也是吹的吧?那麼多情人也是吹的吧?幫那兩個女明星也是吹的吧?不過看你錢倒像是有幾個,肯定也是吹牛騙來地吧?」
差點把方明氣得噎住,可他附在鳳香的耳邊笑道:「你真是個聰明的女人,竟讓你看穿了。可你看穿也遲了,反正你已讓我騙到了手上,這不會是假的吧?」
「哼!騙上了又能咋的?大不了不再上你的當就行啦!一會兒直接回家,不跟你去賓館了,回去就攆走你,你以後一下別想再碰人家!」
鳳香說得氣呼呼,方明苦笑著想這下可弄巧成拙了,該咋挽回這個局面?
動嘴一時是肯定挽回不了局面,方明只有伸祿山之爪,他右手摟在鳳香腹上,只要看到對面無車無人時,便探上去隔著背心搓捏她胸上的兩個凸點,鳳香也只能罵罵而已,拿他沒轍。
進了城裡,方明的手早變老實了,被鳳香「壞蛋、色狼、騙子」等等罵了一路,他估計去賓館盡情胡天海地是沒戲了。可鳳香並沒有朝家中的方向去,他大喜,心想鳳香也經不住到賓館的誘惑,便樂滋滋地不言語,準備到賓館床上再損她。
鳳香在城裡拐了幾個街道,來到一片高檔住宅區,在一棟樓前單腳落地停住車熄了火,低頭望著樓房。
方明放下一隻腳正奇怪地要問,只見鳳香指著三樓說:「喏,三樓、四樓就是我們買得二百平米的套居。唉!房子花了快有四十萬,裝潢將近二十萬,傢具花了七、八萬,幾年的心血白扔了。那個王八蛋!真讓人氣死,要不然現在一家三口住在這兒多好啊,也不可能讓你這個壞蛋騙到手。」
聽鳳香悲憤地說著,方明抬頭看著這棟漂亮住宅樓,笑問道:「這樓還有沒有沒賣出的?」
「咋的?」鳳香回頭問他。
「不就四十多萬嗎?我給你買一套。」
「不就四十萬,你還真是有錢啊。」鳳香斜眼說他。
他不緊不慢地笑道:「四十萬嘛,我公司一天差不多就能掙這個數,還是純利潤。」
「啊?!」鳳香大吃一驚,「一天四十萬,十天四百萬,一個月就是一千二百萬,一年是多少?哦,一年是一億五千萬,你這又是吹牛吧?像這掙法。你的公司純粹是印鈔公司,我不信!你肯定是吹牛。壞蛋,你真是個吹牛大王,小心稅務所找你上吹牛稅!」她說罷咯咯笑了。
方明哈哈笑道:「你管我吹牛不吹牛,我給你把房子買上不就行了?」
鳳香回眸瞪了他一眼,口氣很沖說道:「不要!你給我買了算啥?彤彤爸爸回來我咋跟他說?說我傍上了你這個大款?」口氣一緩又說,「你吹牛歸吹牛。看來真是不少弄錢。人家也不管你咋弄的,反正跟你合作辦酒廠人家不吃虧,不怕你騙。」
「呵呵,你這么想就對啦。我吹牛也好,騙人也好,不騙你們就行了。行,不要房也行。酒廠辦起來反正你們都要住在酒廠。等酒廠的事定下再說。」
「是哦。先把酒廠搞成才是正事。」又沖他嬌媚地勾人一笑,「走吧,快去賓館吧。」她說話時已啟動了摩托車。
方明撩上腳嘿嘿笑道:「我還以為你真不去了。」
鳳香加了油門,咯咯笑道:「為啥不去?當人家真怕你?想吹你就吹吧,能吹塌天才算你有本事。」她說罷一串銀鈴般的嬌笑飄灑到車后。
她嘴上這樣說的,心裡也真是這樣想的。儘管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可與他合作辦酒廠,對她和家人真是沒一點可擔憂的。與他地合作是利潤分成,酒廠的投資都是他,廠子也是他的,只要這廠子生產一天的酒,掙一天的錢,就能跟他分三成的利潤。掙不了錢或賠了錢,與她和家人無關,不用承擔虧損責任,最多是分不上利潤罷了。至於在生產中他會不會搗鬼,這更不用擔心,經營廠子雖需聘請能人,可她將來是管理層一員,哪能被他騙了?他倆的關係更不存在他會騙人了,那本就是兩廂情願地露水鴛鴦,兩人相隔幾千里,一年能見一面就不錯了,誰能騙誰啊?
這一路上她早相通了,又被他前面摸著後面頂著,心花早已飛到了賓館。
他們到了方明住過地那家賓館,直接騎進院內車棚,鳳香鎖好車,從車籃中把他們的包拿出來,把他的包遞給他,然後挎著坤包滿臉羞紅低頭跟在他身後向賓館走去。
方明從包中掏出手機,先逗鳳香:「抬起頭大方點,你讓人一看就像是準備不幹好事。」
鳳香的俏臉更加羞紅,在他腰上猛掐一把嬌嗔:「討厭!別亂說!再亂說不跟你進去了。」可在說話時卻聽了他的勸,揚起頭並努力平穩著心慌意亂的情緒。
方明嘿嘿笑著給俊兒打了手機,俊兒興奮地告訴一切都按計劃準備好了,讓方明中午前一定要趕回來,中午他姐和姐夫都會過來。還說他媽埋怨方明了,請人也不說請誰,搞得莫名其妙。
鳳香等他打罷手機,咯咯笑道:「中午舅舅和舅媽看到兒子領回了女朋友,還不知要高興成啥樣嘞!俊兒昨天帶車跟女朋友玩了一天,肯定興奮壞了。」
「嘿嘿,人家我估計早成夫妻,恐怕還沒咱們昨天熱鬧興奮。」
看著他的一臉壞笑,若不是進了賓館接待廳,鳳香肯定要*(給)他幾拳,這下只能嬌媚地瞪他一眼。
辦了登記手續,鳳香跟在他身側上樓,他看著鳳香紅撲撲地俏臉又笑問道:「知道你現在地樣子像啥嗎?」
「像啥?」鳳香知道他沒好話,嬌羞地問。
「嘿嘿,像準備入洞房地新娘。」
「呸!老得快沒牙了,還新娘呢!壞蛋,你別討厭了,進屋再跟你算帳。」她低聲嬌嗔,可心裡卻真的感覺挺特別的,大白天跟著他來賓館開房間,目的就是干那事,比昨晚黑燈瞎火心慌意亂的厲害,真有剛當新娘要入洞房的那麼一點味道。
找到服務員打開房門,等服務員出去關好門,方明抬腕看看錶笑道:「差一刻十點,有兩個小時地時間,麻麻胡胡(馬馬虎虎)夠大戰一場。」
鳳香滿臉羞紅撲向他,撲進他的懷中卻不是跟他親熱,而是一雙粉拳在他胸上猛捶,邊捶邊嬌罵道:「壞蛋!讓你欺負了一路,你當人家跟你來真是要跟你好嗎?是來……」
沒等她說出來幹啥。方明抱住她就低頭用嘴堵住她的性感紅唇,她不依不饒地由捶改掐。親了一會兒,方明看這招不管用,離開她的唇攔腰把她抱起。
鳳香咯咯嬌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掐著笑道:「嘻嘻,這下更好解恨了!」
「先讓你占點小便宜,上了床再說。」
抱進裡間。他把鳳香狠狠扔在軟床上。她的尖叫聲剛出口,在床上還未顛顫罷,他一個餓狼撲食就撲上去,雙手揪住她的短褲粗魯地往下扯。
「討厭!壞蛋!大壞蛋!」
方明不管她咋罵,用力扯著她用手拽住的短褲,「惡狠狠」地笑道:「小淫婦!昨晚地浪勁哪去了?還像昨天那樣浪呀!」
「大姦夫!就不給你浪!氣死你!」她連罵連蹬著腿,但蹬腿的作用已是配合他脫自己的短褲和內褲。
「哼!你願浪不浪。一會兒你要是浪出聲也不行。非把你的嘴縫上。」方明把她的短褲、內褲扔到床頭。捉住她的雙臂分開她捂在腿間的雙手,開始脫她地背心。
鳳香欠身讓他把背心脫去,羞意濃濃地用左臂遮住胸部,右手捂住下部,水汪汪地媚眼望著他嬌笑道:「肯定不給你浪,昨天是沒電你看不見人家才那樣的。」這話是有幾分真。此刻在明亮的屋子裡,她上下不掛一絲躺在床上,面對他那雙色眼還真有些羞澀。
「嘿嘿,你現在就夠浪了!」方明脫著自己的衣服說。
「那人家從現在開始,一句話都不說。」她說罷抿緊了嘴,豐厚的紅唇變得簿亮更加性感。
他脫掉了全身的衣物,自豪地跪在鳳香身邊,低頭笑眯眯問她:「你就這樣捂著呀?」鳳香媚眼白他,仍抿緊嘴不說話。
見她真不說話了,方明也不再問了,仍笑眯眯看著她,現在鳳香粉白的身子才叫誘人。昨天上午淋雨後她膚色發紅變暗,下午又沒看到全部,晚上黑燈瞎火等於沒看到,此時他細細地瀏覽起這豐腴白嫩地肉體。
鳳香裝模作樣了半天,見他只是色迷迷地看她,乾脆放開了手閉上眼打開腿讓他看個夠,看他還能忍住?可過了一會兒,她體內已火燒火燎了,他卻忍沒動靜,睜眼一看嚇了一跳,那微微跳動地壞東西就在眼前晃著,氣得她一把握住嬌吼:「壞蛋!你是不是沒本事,想拖延時間?」
「嘿嘿,有本事沒本事昨天你又不是沒經見,你不是不說話嗎?我才不願跟一個死人干這好事。」
「你才是死人!咬死你!」鳳香瞪媚眼罵著,欠起身把手中地壞東西送進嘴裡,真「咬」起來。「咬」得方明好爽,雙手在她上下兩處敏感地帶逗弄起來……
「明哥,這樣你們男人真的很舒服?」
「那當然啦!再來!」他手上加著勁樂道。
「不嘛!等完了洗的時候人家再這樣,行嗎?」鳳香仰倒在床上,扭動著一雙叉開的玉腿,俏眼迷離一臉浪態嬌喘道。
「說話要算數哦?」
「嗯,人家哪像你,又吹牛又騙人。」鳳香把他迎到懷中,媚眼露出歡欣嬌語。
……
這場戰況可謂翻江倒海般轟烈,一個多小時,兩人玩盡了花樣。鳳香在第一次大爽后便淫聲盪語浪態十足,配合方明變換著各種體態,在回復到最初的體位后,方明放開心神衝刺到最激爽的高峰時,她搖頭擺尾聲嘶力竭地連連胡言亂語:「壞蛋!姦夫!不行啦,人家要死了!」
方明癱到她身上,休息一會兒趴起來,看錶已快十一點,還能擠出二十來分鐘洗澡,他不管鳳香眉眼不睜癱軟如泥,抱起她就向衛生間走去,準備讓她兌現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