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四十四章 尾聲
劍氣縱橫,人影翩飛。
是役,二十萬聖國叛軍在皇城之下灰飛湮滅,遼西的鐵騎和武林盟的詭異士兵們,給他們留下了永遠的噩夢。
血色,染紅了大地,幾年之內,皇城外的這一片地方,寸草不生。
普通百姓永遠也不能忘記這一天,也不能理解這一天,多少的精壯漢子就這麼的消失了,就象他們不能理解皇宮之內發生的事情一樣。
皇族的守護神叛變,所有的大臣全都死於非命。
幸好的是皇帝安然無恙,南宮家和玉家救駕及時,清君側得力,功勛蓋天,兩方的人馬迅速進城,控制了朝廷各部,長公主殿下傾心於天池風光多日,不久將起程。
這就是君劍原本的想法,一切在平靜中度過,有什麼不好。
挾天子之令,遼西之騎,江南之兵,橫掃一切反對聲音,帝國誰人可擋?
孤獨的宮禁,清除了那些留下的殘骸后,只剩下少數的幾個人了。
沒有專門的避開景陽長公主,君劍緩步走上高台,一邊瞞不經心的將自己的想法給拋了出來,凝視著寶座上面的小皇帝,好可愛,怎麼看著有點的眼熟,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他的粉嫩兩頰。
小皇帝小眼睛轉啊轉,有點的好奇,忽然啊啊的向君劍伸出了手。要抱?君劍的腦門上冒出了幾條黑線,小傢伙,別過分!
「不!」一聲尖叫響震耳膜,景陽跌撞著向上面衝去,可還沒走出幾步,便身子一震,再也動不了了。
君劍恩的回過了頭,饒有興味的打量著她。「怎麼,你對我剛才的意思有異議?你可知道,只有你離開,他才能再坐上這個皇帝,國號也才能繼續的維持下去,我的條件已經夠優厚了。」
景陽失神的搖搖頭:「不,不。你別碰他!」
啥?君劍哭笑不得,這麼大地反應,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再碰小傢伙一下,也太古怪了,難道說碰了一下就會吃人么。早知道她對自己的印象極差,卻沒有想到差到這地步。
可景陽再也不說話了,只是站在那裡狠狠的瞪著他,好象要把他挫骨揚灰一般。
她這邊平靜了,可那邊卻不好說。只能苦笑的看著在玉芝的懷裡面拚命掙扎的念兒,揮拳蹬腿白費著勁,她的努力在玉芝地眼中只是小把戲而已。怎麼也逃脫不了她的手心。
念兒眼珠一轉,這樣下去一點的用都沒有,索性拿出了以前娘倆嬉鬧的手段,兩隻小手便伸到玉芝的掖下一陣撓撓,癢地玉芝一笑,手中便鬆軟了不少,念兒順勢脫離了出來,如同憤怒的小貓一般張牙舞爪的向君劍撲了過去。只要他稍微的躲避不及,便會在臉上留下幾道的血印。
玉芝清喝一聲:「念兒還不趕緊地住手,再鬧下去我可是要生氣了,過來讓我給你解釋。」
念兒匆忙回頭憤道:「你們以前的事情我不管,我也想通了。這些多年您一個人過的凄苦,我能理解。」說著便狠狠地瞪向君劍:「我要懲罰這個負心人,他要是再受不到報復的話,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君劍暗自盤算了一下,負心,這罪名也太莫須有了吧,自己好象還沒出過這樣的事,有點糾葛的女人全都給交代了,念兒這下又是冒哪一出啊。
先前不是得到了彙報,這丫頭對自己的觀點變好了,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內翻了個。
回去打斷那小子的狗腿,居然給自己擺了個這麼大的烏龍。
見到君劍還是一副莫名其妙地樣子,念兒幾乎氣炸了肺,怒喝道:「別在這裡裝樣,那孩子……」
話還沒說完便被景陽的尖聲給打斷了:「不要說!」
君劍和玉芝一起疑惑,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難道說這孩子和他有什麼關係不成,抱著這個念頭兩個人再想那小皇帝看去,心中齊齊一震,都冒出了一個念頭,和自己的女兒好象,當然,他們所指的女兒並不是一個人。念兒瘋狂叫道:「不行,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不能說地,難道你就想和自己的親生骨肉分離不成?」君劍和玉芝驚訝不已,這孩子竟然是景陽所生,可算是一大秘聞,這還不算完,念兒又是指著君劍劈頭蓋臉地一陣痛罵:「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父親……」啥,她知道了?君劍和玉芝面面相覷。
「居然和自己的兒子搶位置,不就是你個皇位么,你怎麼能做出來這種事情……」一股氣把要說的話全都拋了出來,念兒也呆了呆。
冷場,絕對是冷場。
不但君劍獃獃的彷彿木頭人,玉咨更是在用譴責的目光看向他。
「不,和我沒關係……」這個罪名承擔起來實在是太大了點,根本就沒印象嘛,小心的算著這小皇帝的年齡,向前一步步的推算著,冷汗大滴大滴的從額頭流下,難道是那場春夢?
念兒做賊心虛的把頭甩到一邊,而對上景陽那恨意深重的目光,竟然從中發現了一點點的迷茫。
明白的差不多了,君劍抱著腦袋呻吟起來。
玉芝雖然心有醋意,可剛剛和君劍靈魂交流,正在甜蜜的時候,自然不要在這個時候向他發火,只好把念兒拉到一邊細細的拷問,眉頭卻是越來皺的越深,這丫頭,也太胡鬧了吧,其他的後果且不說,可你為娘添了個大大的敵人啊。
不孝而三,無後為大,照眼前的這個形勢,不認都不行。
果然,君劍獃獃了一會,忽然踏上幾步,將小皇帝扶正,朗聲道:「天佑帝國。叛亂止歇,原先的清風帝國已經日暮西山,弊病難除,陳請改國號風清,陛下就是我朝的第一位皇帝……」
小孩子哪裡聽的懂他在說什麼,不住的在寶座上面亂爬,其他的人都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君劍小退幾步。到了大臣朝見地地方,低眉順眼道:「臣……參見陛下……」
「作戲!」景陽冷哼了一聲。不及。
遠在遼西的南宮孤得到兒子的飛鳥傳書後,整個衙門的人急趕向京城,迅速充到各部之中。至於他本人,更是拜為國相,領侍衛大臣,統率百官。
朝政在一點點的恢復,風清王朝展現了生氣勃勃的面貌。興許是大亂之後必有大治吧,所有的人,都在分外珍惜眼前地和平。
君劍又恢復了一身輕的狀態。帶上眾人北上,玉芝也在其中,當然也少不了搗蛋的念
至於景陽,還陪在她的兒子身邊,兩個人有著不可解決的死結。
回想起來當初見到大臣們參拜皇帝地情景,君劍偷偷的笑,現在還不是把事實告訴父親的時候,他的大禮行的虧了。當然也不要做地太過分,隨後就通知了景陽,國相已經參拜之禮可免,景陽沒說什麼就答應了。
真的不知道以後父親知道了真相,會怎麼追殺自己這個不孝子。
長出了一口氣。自己的事情,都已經做地差不多了。
唯一感到有點不爽的就是身邊的這個小牛皮糖了。只要沒有什麼外人的話,念兒就馬上纏到自己的身邊,東東西西的問個不停,自從那天稍微的把真相告訴她之後便一直處於這個狀態,不能理解的事情太多,纏地君劍頭疼不已。
向玉芝投以求助的目光,可是她居然視兒不見,甚至還不著痕迹的給女兒加著油,還對他幸災樂禍的微笑。
報應,不是么?布召集令,整個帝國之內,所有的江湖人全部向遼西集中,為了防止遺漏,甚至還專門組織了高手在各名山大川仔細地搜索。
還有大批的盜墓賊也在統一地號令之下專門到那些隱秘的地方挖掘高人留下的秘籍寶藏,來來回回查了有三年之久,直到再也發現不了蛛絲馬跡為止。
這些江湖人全部被集中起來,拉到冰天雪地以軍隊的方式管理,有異心的和有勇氣反抗的全部誅殺,但這樣桀驁的人並不多,因為他們的家人也在達到之後送了過來,分隔管理。
除了在心裏面暗罵受騙之外,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命令。
那些管理者們個個武藝高深,是他們所不能及,江湖上面勝者為王,也不敢反抗,更誘人的是給自己展現了美麗的前景,合適的時候會將這些武藝相授。
恩威交加之下,控制的相當成功。
此時,新的一批海船建造成功,這些經過訓練的江湖人登上後向著原先那批沒有到達的地方駛去。
君劍一個人在書房看著海圖微笑。
同時,大批的匠人和所有功力深厚能削斷石頭的高手順著茫茫崑崙南下,據說,那裡有著沒有邊際的高原,是主子定義的天堂。
選定地址之後,宮主親自降臨,忙乎了三天三夜,才用劍氣將一座山峰削出了建築的雛形,然後就是其他人的事情了。
帝國之內欣欣向榮,以往在市井搗亂的人無不是有著幾招把勢,無人敢惹,現在這些人無不莫名消失,一時間之內,治安出奇的好。
其他的國家卻是倒了大霉,就算是遠在另一邊紅毛人的過度也不能倖免,不知道從哪裡上來的黃皮膚強盜們,數量之多,幾乎有他們軍隊的數量,可能是有史以來最為巨大的強盜團,一路席捲而來,彷彿是蝗蟲過境,一點的殘渣都不給當地人留下。
只要是珍貴的東西,無論是黃白之物,還是工藝品,什麼都要,甚至連那些深埋地下的各國王室陵墓都不保。被挖了個精光。
也曾經聯合了幾個國家的軍隊去圍剿,卻沒想到這些人出其料的滑溜,大軍隊來了就一鬨而散,小股的馬上聚集起來吃下,手段之殘忍讓人髮指。
漸漸地,各國國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來來去去,不敢動彈。
讓他們稍微有點安慰的是。這些強盜們只是求財,如果沒遇到抵抗的話不會輕易殺人,只是,這求的財也未免太多了一點……
無論城堡修建的多麼嚴實,他們總會從不知道哪個洞鑽進國庫。有些人甚至連這樣的事都省了,直接一跳就上了城牆,為所欲為。
貴族地騎士們鐵罐子似的,根本就趕不上他們的腳步,至於馬匹。誰能見過被砍去了四蹄的馬還能跑的。
火炮更不用說,每到一個地方,火藥庫永遠是他們第一襲擊地目標。僅有的幾門鐵炮馬上就會被炸成碎片。
各國的艦隊們也在港口紛紛受到襲擊,你永遠也不知道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往往到了時候他們就會撕下一張麵皮,從腳底拿出兩根木頭,人矮了下去,整個人也一眨眼變成了黃皮強盜,下一刻就會有雪亮的刀鋒貼向喉頭。
花費重金打造地艦隊們紛紛易主,除了少數幾個開船的水手之外全部被拋下大海。
戰艦一閃就變成了運輸艦。大批沉重的貨物裝上船,向著東方駛去,只聽得滿船地歡呼。
那些倒霉的國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空了的國庫痛哭流涕,也該想想要不要換一換鑄造貨幣的材料了。
龐大的建築終於完成了,因為原本是一座山峰。削下來之後就好象一個朝天的尖錐,直衝雲霄。看上去格外雄偉。
當然並不僅僅是外面的巨大,由此進去更是被挖地四通八達,就好象一個地下王國,當初選這個地方也有別的用意,就在這山的底下,有個時時小規模噴發的火山,產生的熱量足夠生活之後,還可以種出大量地蘑菇,這種工作對那些隱一門的神醫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此刻君劍便來到了它地面前,對這凝聚著無數人心血的作品十分滿意。
不但是現在帝國內的精華全在於此,那些源源不斷的船隊送來更多,把整個建築給打扮的富麗堂皇。
進去一看才發覺裡面竟然亮無白晝,不禁大為詫異,這光度也太大了一點,與太陽幾乎差不了多少,可這裡面的事情他一直都安排另一副手做的,沒有過問。
將他連忙召了過來,細問原因,只見他興緻勃勃的指了指天花板上的一個水晶球,道:「宮主,就是因為這個。」
君劍疑惑,難道是夜明珠,那種東西可是價值不菲,包括從別的國家借來的,現在滿打滿算也就那麼幾枚,可那些都是冷光,沒有什麼大的效果。
「呵呵,宮主,這些可真的就是普通的水晶球,只不過裡面有一點小玩意兒,」那人擠眉弄眼的道,這事可能在宮主的面前大長臉,不由的他不賣力,直著那水晶球邊上的銀線神秘笑道:「宮主你仔細看看這個到底是通向哪裡?」
君劍被勾起了好奇心,只看見在房子的一個角落居然有個大鐵籠子,好象不是用來觀賞動物的,裡面居然有一個人蜷曲在那,旁邊有個魔宮的弟子還一下下的用毛皮包著的細針刺著他,隨著慘叫,一抹抹的閃電順著他的手心留向了水晶球。
那人興奮道:「這先一批抓起來的人實在是太有用了,別看他們看上去猥瑣,可本事不含糊,不但可以用來燒飯,還能用來照明……」
君劍無語,以前他們殺人的本事活被用來幹什麼,恐怕那些人在剛開始就算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到。
不過,是挺方便的。
讚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吃好喝供應著,別讓他們輕易死了,另外,再多找幾個年輕的弟子跟他們學學,自己會比什麼都好!」
眉頭皺了一皺,耳朵邊好象又出現了噪音,是那批不歡迎的人。
「南宮小友,我們應該交流一下!」說話還象是以前那樣咄咄逼人。讓君劍心中不快,當場反詰回去:「我可是一直在按我們定下的約定來做,沒有什麼好交流的吧。」
「那,你給我們解釋一下這裡忽然出現地巨大建築還有這麼多人幹什麼?」
君劍呵呵笑了笑:「沒什麼啊,我當初不是說要造個房子住住,還要帶些人來伺候我,我記得當時你們是答應過的了。」
「可是。你這是在訛詐!」那人有點的口不擇言了,看樣子是被氣的不輕。
君劍朗笑道:「這可是誰都不怨,我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現在還是少數。等我要的人全部到了之後你們別驚訝就好。」
「……」那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君劍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記得哦,長生秘法到時候一定要交給我啊,我們可是一起在上天的面前發過誓地。」
再也沒有了回話,君劍心懷大暢,哈哈大笑了起來。震的天花斑上面的石屑紛紛向下掉。
可那些正在忙著的人根本就沒受什麼影響,宮主大人的怪異,他們可是見地多了。掛冠辭職,家中所有的人都不知去向。
同年,皇帝親政。
全帝國軍隊秘密調動,又在全境拉網式搜索,所有漏網的習武之人全被揪出來送向一個神秘的地方。
從此,江湖人這個特定的稱呼,就在帝國地境內消失了,當人們不能再迷戀於武力。思想的力量終於顯出了他的威力,各種各樣地新物品層出不窮,帶來了帝國的日益繁榮。
沒有了民間強有力的不穩定因素,國家政局前所未有的開明,史稱風清之治。
不久。攝政長公主景陽積勞成疾,不治。舉國大喪。
不過,據後來的一個走了狗屎運的盜墓賊所說,陵墓之中陪葬品琳琅滿目,但長公主的屍身從沒蹤跡。
高原上出現了一座金光燦爛的建築,因為外型特別象一個金字,特被裡面地居民命名為金字塔。
在外面建立一個巨大的的迷陣,不旦外人根本就難以闖入,從外面看,只是一座鬱郁高峰,再也難覓原先的建築。
隨著石門的隆隆下滑,將裡外隔成了兩個不同地世界。
他們,消失了……只會在普通人的傳說中稍微發現一點影子,也許,經過了幾百年,人們會為了自己地渴望假扮傳說中的一切,可他們永遠也得不到其中的精髓。
在金字塔的正中央,是君劍他們一家的住所,不但堆積著來自各邦的珍寶,就是他們的油畫,也都掛在了牆壁上,其中有些,可以讓任何女眷臉紅紅急忙走過。
不知道被身邊的人反對了多少次,可君劍仍然是樂此不彼。
日子是有點的無聊,比如現在……
景陽又是怒氣沖沖的進了門,先是臉紅紅的對這牆上的畫掃了一眼,然後便對著君劍喝道:「快下令開門,我要出去看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君劍頭疼的撫上了腦袋,哀嘆一聲,又來了,真的不知道把她也給接來到底是對還是錯,反正他自己這麼天就沒有安生過,揚面就向大床上面一躺,裝做沒聽見。
可她仍然喋喋不休的吵著,君劍再也忍受不住,半直起身來對她吼道:「一個兒子你吵了多少天了,我讓你再生一個成不成?」
話一說出口,兩個人頓時都愣了。
景陽兩眼紅紅的看著他再也不出聲,這樣的目光讓君劍有點不自在。
就在這個難堪的時候,念兒也沖了進來,質問道:「師父,你又氣景陽姐姐了?」從她知道事實起,一直都在為了怎麼稱呼這個混帳爹爹而發愁,最後乾脆在師兄和父親當中各取一字,叫的蠻順口,別人也不會誤會,當時,她還在為了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來著。
君劍的頭馬上大了,怎麼兩個麻煩精一起到了自己的面前,這個日子還怎麼過。
趕緊揮出一股勁風將她們吹出門外,最後還莫名其妙的加了一句:「就這麼定了啊!」
人是出去了,可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是一陣陣的傳來,讓他心煩意亂,念兒哼聲道:「臭師父,每一次都是這招,哎,對了,景陽姐姐,他最後說的那句話定了是什麼意思,啊?姐姐你別走啊!」
君劍躺在床上苦笑,忽然感覺有點的不對,背後居然有森森的劍氣傳來,大驚之下連忙跳了起來:「什麼人!」
也許是他的聲音太大了一點,叫的也凄慘了一點,馬上從門外頭乒乓的闖進三女來,正是玉芝,倩兒青玉她們,慌張齊問道:「夫君,出了什麼事情了?」
君劍愣愣的指了指床上,這可是從西方運來的最大金塊,奇怪的是怎麼也化不開,一怒之下就把它當作床板來使用。
將床單一掀開,卻見那原本光滑的表面分出一條細細的裂縫,還在逐漸的加大。
終於,冒出了一段劍尖。
一眾人等愣愣直視,終於整個劍身都露了出來,是噬魂。
接著,巨大的金塊被分成了兩半,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站了出來。
玉芝驚聲道:「爹,你怎麼會在裡面?」
不錯,好象正是玉矢天,只見他身皮黑色長袍,手中還擎著一個銀光閃閃的十字架,邊唱道:「主說,應該有光……」
君劍笑的只打跌,「你算了吧,我們不是什麼信徒,這裡是武的世界,我的世界……」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