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淚 (十一)
落森落下依夢的牛仔褲,白色的底褲,讓他重新想起了一遍遍記憶深處里無數次暴風雨的夜晚。
她抱住依夢細膩的身子,依夢喃喃的呻吟。
手指輕輕勾開依夢的乳罩,盯緊了的落森手指欣然的撫摸過它們的表面,彈性光滑,像兩隻夏日裡的皮球。
落森抱住依夢,將身體接近她,深深的扎進去,無數次的重複,讓他樂此不疲。
他半用力的深下去。
依夢的呻吟聲像夏日裡的一陣涼風,令落森陶醉。
兩個人翻到在床上,不再說一句話,依夢盯著天花板,傻傻的發獃。
落森點了一支煙,火光一明一暗的顯現。
落森的電話響起來,電話顯示是王彪打來的。
落森沒有接。
「誰的電話。」依夢問。
「打錯了。」落森說,勉強的笑笑。
穿了衣服從衣服口袋裡翻扯著那兩粒藥片。
但他找不到一時忘記了放在了哪裡。
落森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依夢,攤開手說,「東西找不到了。」
「什麼東西。」
「懷孕的!」落森用力的吸口煙。
「懷孕的。」依夢不知該說什麼的重複了一句。
「對,一個土方子,醫生說可以生孩子。」落森仍舊翻扯著口袋。濕漉漉的衣服里什麼也找不找。
「我們能不能不要孩子,你不是以前這麼說過嗎?何必呢!」依夢問道。
「誰說的,我怎麼會說。慢慢來吧,好事多磨。」落森低下頭,從地面上找著。
「啪啪」兩粒藥丸從上衣口袋上滾落下來。
「找到了。」落森笑笑。
走進廚房倒了杯水,又走了出來。
「這方子必須兩個人一塊吃,才會有效果。」落森伸出手,將藥丸遞給依夢一粒,自己將另一顆含在嘴裡,沒有咽下。
「真的有用嗎?」依夢不相信的問。
落森點點頭,將水杯遞給依夢,自己走進廁所將葯吐進了下水道。
「吃了嗎?」落森擦擦嘴,走出來問。
「吃了。」依夢聽話的伸伸舌頭。但不自覺的泛起了困意,看著落森的眼睛,漸漸的模糊了。
「依夢,依夢。」落森走近了依夢,喊著她的名字。依夢輕微的呼吸著,一副熟睡的樣子。
這個時候,電話重又響起。
「喂。」
「落森嗎?我現在在去你家的路上,怎麼樣,搞點了嗎?」王彪在電話里說。
「好了,你過來吧!」落森回答。
將手機扔到一邊,把濕漉漉的衣服收拾掉丟進了洗手間。將依夢身上掛扯的內衣解下來,從大衣櫃里取出一件粉紅色的睡衣,抱起依夢想給她穿上。
但看著自己老婆那張美麗的臉,心中又不自覺的悔恨起來。麥黃色的皮膚,豐滿勻稱的身體,小巧的屁股,幽深的乳溝,無不讓落森怨恨。
但他已分不清是自己不該去上那些妓女的床,還是依夢不該長這麼漂亮的臉,有這麼好的身體曲線。他開始痛恨自己,痛恨依夢。
憤怒壓抑住他,讓他抓狂。
落森開著依夢的樣子,那張沉睡中充滿誘惑的臉。
「呵呵。」落森猥褻的笑了起來。
臉型變的難看,不成樣子,眼睛讓人感覺恐怖嚇人。
「你這個蕩婦。你這個妓女。」落森一把拉開遮掩著依夢身體的床單和粉紅睡衣,大聲的罵著,頭髮凌亂。
「你這個臭婊子,到處招搖的賤女人,喜歡勾引男人的賤貨。」落森喪失理智樣的大罵著,嘴唇張大變形,牙齒不住的顫抖。身體抽搐像失去了控制。
他重又撕扯開自己的襯衫,死死的抓住依夢毫無遮掩的身子。抱住依夢如死人樣的身子,不停的舔舐著她的臉,動作僵硬嚇人。
落森粗暴的撕開自己的內褲,腦海一片空白,因為仇恨喪失了理智的臭罵著依夢。
「都是你這個女人的錯。」落森頂開門戶。
「你這個放蕩的女人,不要臉。」落森用力的干她,絲毫不顧及依夢條件反射的掙扎。
「草,我乾死你,乾死你!」落森大聲的咆哮,一陣陣令人髮指的耳鳴。
「媽的,賤女人,乾死你。」
這是他未曾有過的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一灘灘噴射出的液體,他恐懼的退開。盯緊了依然在平靜呼吸的依夢。
落森走上前,看著一片狼藉的床鋪,被糟蹋的虛弱的依夢,他又自得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干吧,我讓你干,乾死你這個臭婊子,讓你連力氣也不剩。哈哈。」落森大聲說著,身體向後低了下頭,差點摔倒在地。
從衣櫃里取了件衣服,自己穿好,給王彪打了個電話。
「你來吧!我老婆今天是你的了。」
「痛快。」王彪在電話里吆喝了一聲。然後聽著樓下,一陣腳步聲啪啪的響起來。
從依夢的口袋裡翻扯出一包紙巾,將依夢酮體上的精液擦乾,熄了燈,向門口走去。
開門的剎那,王彪氣喘的站在門口。
「都安排好了?」王彪問。
落森盯著他,賊眉鼠目的眼。
按住王彪的肩膀,嘴裡說道,「小心點。」
「哈哈。」王彪大笑了一句,側身鑽進了房間。
落森側依在門柜上,回頭望了一眼正昏迷的依夢。重又點了支煙。
王彪走到床前,看了一眼依夢熟睡的有人樣子,搓搓手。剛想動手,又轉回了身子,到落森跟前說道,「你出去。」
落森不理他,依夢依舊側立在門口。
「你出去,你在這裡我怎麼做事。」王彪說。
這時王強從樓下跑了上來,三個人彼此看了一眼,落森扔了煙頭。從衣架上取了件黑大衣,走了出來。
「啪。」門猛的一下合緊了。
「媽的……」落森本想推門進去,王強上前攔住他的手說,
「二十萬,你可想好了!」
落森回頭望了一眼,重重的鬆開手,抱著頭,依靠著牆壁蹲坐在地上。
「落森,落森,是你嗎?」依夢痛苦的呼喊著,無助的求救聲。
落森蹲在門口,嘴裡的煙頭顫顫的發抖,臉色蒼白,黑洞洞的夜晚,看不見有沒有眼淚流出來。
王彪猙獰的笑聲讓落森不止一次的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王強站在門口,悠哉游哉的笑著,嘴裡不時的哼著小曲。
「啪。」落森一拳重重的打在王強的胸口。
王強怔怔的看著落森。
門裡,依夢痛苦的叫聲,「落森,你在哪裡?落森是你嗎?」
王強將落森拉扯開,癱倒在地上,指著落森的鼻子說,
「現在後悔了,你他媽的數錢的時候怎麼不心疼,你他媽的上別的女人炕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個熊樣。」
落森從地上爬起來,嘴裡血液流了出來。
「啪。」沖著王強的臉又是一拳。
「你他嗎的給我讓開,不然我今天殺了你。」
「哈,呵呵!「門裡面,王彪放肆的笑聲。
「好,好,我讓開,記住,今天的只要你立馬還錢,我們馬上走人!還他媽的想要兒子呢?「王強側開身。
落森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正要開門的剎那,手指一陣抖動,重又坐回地上。
「記住,哥們,誰都不是傻子,有得必有失。」王強拍拍落森的肩膀。
落森不再說話,靠在牆角。一時間所有的一切都變的安靜了下來。他看到依夢純情的笑臉,流淚的表情,赤裸但卻乾淨的身子。
門吱吱咋咋著打開。
王彪從門裡面半穿著衣服,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看了落森一眼。
「嗎的,是不是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軟綿綿的!」
王彪和王強走下了樓梯,時不時傳來幾句漫罵和笑聲。
落森一個人癱坐在地上,半掩的門被風吹的吱吱喳喳的響,多麼像九月鬧鬼的房間。
(要去實習了,暫停下更新。感謝陳可辛的短評,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