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迷霧重重
曹福田和淑兒的聯合大清剿以無果而結束,這也是我預先估計到的,敵人棋高一招,及時掐掉了尾巴,月兒曾經接受培訓的地方,現在已經人去樓空了。
但曹福田卻有一個意外的發現,黃昏時曹福田來了,他支開了其它的人,心事重重地告訴我:「我們發現了那個假貨和那個看守的屍體了,就在監獄里的一個房間里,有人把他們的屍體埋在那房間的地板下了,我們是聞到了難聞的腐爛味才找到的!」
我吃了一驚:「有內奸?是獄警嗎?」
曹福田搖了搖頭,看看我,嘆了口氣緩緩地說:「現在還沒有什麼線索!但估計是外來人探監時乾的!我們會查的,您不用問了!」
外來人探監有什麼難查的?他吞吞吐吐幹什麼?有什麼說什麼嗎?我盯著他迴避的目光,心頭一震,難道是我身邊的什麼人插手了?我什麼也沒說,擺擺手笑了:「好了,死了就得了,也不用大驚小怪了,你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深挖那些日本狗子上吧!」
曹福田看看我,欲言又止,但走到門前還是說了:「總裁,太子可能有危險啊!」
我心裡一顫,我擺了擺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安排的!」
曹福田走了,我急忙找來了燕兒,把我的懷疑告訴了她:「那個假貨和看守他的刑警的屍體在監獄里發現了,老曹懷疑是非兒乾的!」
燕兒吃了一驚,她急忙問:「是他親口告訴你的?」
我搖了搖頭:「他能說嗎,是他的眼神和猶豫告訴我的,他懷疑非兒乾的!我現在擔心林兒的處境,林兒過於老實憨厚,非兒如果真像他媽說的那樣善於搞權謀之術,林兒就十分危險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把非兒調回來?」
燈光下,燕兒臉色霎時變得刷白,她在屋裡轉來轉去,最後站在了那裡,輕輕說:「還是把雪妹叫來吧,非兒是和雪妹一起去的,她應該知道點情況,對非兒我不太了解,但晴兒我是了解的,那孩子知大體,明大義,不會幹出什麼骨肉相殘的事兒!她們是一奶兄妹,我總覺得非兒也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的!就是真的是他殺的那個假貨,也不能說明他就要害林兒,他也可能是出於對那人的憎恨,對您的愛!你別是多心了!現在非兒剛去,我們就把他調回來,是不是會給孩子造成心理上的傷害呀?」
我想了想,嘆了口氣:「還是找雪兒問問吧,但願監獄事件沒非兒的事,如果有他的事兒,我不管你們都是什麼想法,我也得把他調回來,軟禁起來,重新接受教育!如果他敢危害他的哥哥,我肯定要處死他,我不會留下一頭野獸在家族裡的!」
燕兒一愣,獃獃地看著我,半天才說:「翔宇,不管是誰生的,那都是我們龍家的孩子呀,他們就是真的有了錯誤,甚至是罪行,我都不想看見你殺自己的孩子,這話你在此說一遍就是了,今後不要在任何地方說了,姊妹這麼多,人家會多心的!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交我來處理吧!別忘了,他還是個孩子!」
我氣憤地說:「子不教父之過,你還想剝奪我的權利呀?正因為你們姊妹多,孩子也多,我才更應該立下讓兄弟姊妹同心同德,互敬互愛的規矩,才不允許干出骨肉相殘的事兒來!我找你來商量,原是以為你胸襟寬闊,會正確處理這件事,原來你還是個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燕兒撲上來緊緊地摟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臉上,深情地說:「燕兒就是你的女人嘛,這輩子直到死,燕兒也不會離開你的!但燕兒還是眾姊妹的姐姐,燕兒不希望我們姊妹分心,特別是跟我們的夫君分心,我希望我們這一大家人能和睦相處!共同把我們龍家的事兒干好!共同承擔好我們對國家的義務!」
我重新推開她:「我說你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現在不馬上發現問題及時補漏,萬一真的出了事兒,就會給國家,給民族造成更大的損失!」
燕兒又撲進了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脖子說:「什麼頭髮長見識短,你現在的頭髮也不比我的短,你的見識就短了?」
她這一說,我還真想起我到現在後面還拖著個豬尾巴似的大辮子,這可真是夠丟人的東西,我順手拽過一把剪子,咔嚓就齊根剪了:「從今天起,中國男人不能再留這麼個豬尾巴了!你把朕的意思馬上曉喻全國,通知龍華全島!中國人從此都留短髮!明天朕就剪成平頭,我可不當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
燕兒掐了我一把說:「你不留辮子說不留辮子的,別遭賤別人!」
我笑了:「說說笑話嘛!我擔心非兒會幹出於國於民不利的事兒來呀!」
「不會那麼嚴重的,你要實在不放心,我就回國去看看,如果非兒真的對治理國家感興趣,那就讓他看守國家嘛,讓林兒回來跟我們經商,我還真有點想他了!」
我嚴肅地說:「你這麼緊張是不是你也相信是他乾的?」
她的臉刷白,但還是搖搖頭:「他不會的,我們還是問問雪兒吧!」說著她給白雪打了電話。撂下電話,她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偎在我懷裡說:「我聽菲妹說了,她本不願意讓非兒去,是你堅持讓非兒去的,現在你中途變卦,你要拿不出合適的理由,菲妹會有想法的!」
我知道她的心情,她是,是後宮之首,後宮紛亂起來,她的心不會好受,可要真是非兒殺的這兩個人,他又藉此要求回國,那他覬覦的肯定是皇位,是他哥哥手中的權力,這就實在太危險了!
雪兒來了,看見我們緊摟在一起,她笑了:「萬歲是不是想左擁右抱了,把妾也給叫來了!」
我笑著說:「怎麼,我想你了,要摟摟你就不行了?」
她的臉一紅,忸怩地說:「還沒到時間吶,人家每天不都給你嗎?!」
我把她一拉,拽進了懷裡,大手順利地衝進了她的衣服里,捏住了她的小肥乳,她嬌吟一聲就軟癱在我的懷裡,像只可愛的小貓,偎在了我的身上。
我問她:「上次你去翠海市審那個假貨,怎麼還把非兒帶去了?」
她的身子一僵,抬頭看看我:「這才是你叫我來的真意吧?」
「當然,難道你相信我會閑得無聊找你們來親熱嗎?」我嚴肅地說。
她想坐起來回答,但被我的胳膊制止了,她只好依舊偎在我懷裡說:「那天我的車要走了,非兒跑了過來,他說,『四媽媽,聽說你去審那個假貨,帶我去行嗎?』我沒好意思拒絕,就帶著他去了!」
我問:「就他自己去的嗎?」
「不是,還有兩個他的小兄弟,比他大,長的又高又膀!他們自己開著一輛車,跟在我的後面走的,到那裡我審那假貨時,他們看了看就沒意思了,就在監獄里溜達玩去了,直到我走時,他們才回來。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啊!後來我們又一起去了一趟,這才發現那兩個人失蹤了!」
「這次去距第一次幾天?」我問。
「兩天,就只有兩天,這兩天非兒一直跟著我!」
「他那兩個朋友也跟著你們嗎?」燕兒問。
「沒有,我是去檢查治安問題的,他們跟著不方便,沒讓他們跟著!就連我們第二次進監獄也沒帶他們,我們回來時他們也沒跟著,非兒說他們沒意思,自己先走了!」
聽著雪兒這麼說,我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我發現兩個女人讓我柔捏得嬌喘吁吁,眉眼如絲了,就把她們一拉,進屋裡練起了三修,殺得兩人大喊大叫,我也瘋得激情如火,沒有了心裡的疙瘩,我覺得渾身輕鬆,瘋起來也滿身是勁兒,三個人練了足有一個小時,才一起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
再一次醒來,覺得身上還壓著一個人,我摸摸左邊,有一個女人,再摸摸右邊也有一個女人,這身上怎麼多出一個人來,我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睛,一下子愣住了,我不相信地又揉了揉眼睛,一點不差,我身上的女人是那個雪梅。我們倆到現在還連在一起,而且床上還殘留著幾朵血色的玫瑰!
我這一動,她也醒了,伸著兩個玉臂摟住我的脖子,臉上掛著淚跡,巧笑嫣然地說:「現在還說我不是你的妻子嗎?我們現在可是血肉相連了!」說完把小嘴湊到我的嘴上,用小丁香撬開我的牙縫,開始追逐著我的舌頭……
她的笨拙的吻技卻很快就挑起了我的激情,我把身子一翻就馳騁起來,她立刻告饒了:「人家是第一次啊,夫君,輕一點啊!」
正是風狂雨猛時,屋裡的燈突然亮了,我的一幫小嬌妻看見我在龍御雪梅,都拍著巴掌叫起了好,媽的,這成什麼體統!
瑩兒看我剛一結束就說:「老公,日本的紡織品在龍華開始登陸了,價格比我們的成本還低兩美分,我們有點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