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校園的夜晚
白天很快的過去了,校園內也是***明亮了,石然住在一間木質的平房中,四周密密麻麻的竹林,沿著木房的四周都是嘩嘩的流水。
和他一起住的叫嘯音,家在人類聯盟的都城天都,這孩子屬於典型的發奮讀書的,石然與他話不多,除了知道彼此的名字外,石然也不太清楚什麼了。
無聊,石然獨自離開屋子,看著這周圍的月色,婆娑作響的竹林伴著影子,倒也是有點嚇人,石然嚇得哆嗦,還是跑回屋子裡,嘯音已是拿出一卷叫《時光簡史》的書,石然好奇,也湊過去看下,結果嘯音似乎是很不樂意,石然也是不在乎,愣是像是鬥牛般的擠著頭。
嘯音按捺不住,冷哼一聲,掉過頭去,把書遞給石然,然後自己又轉身從一個竹簍中重新拿出一本。石然自覺無趣,其實不過一個人無聊,找他說點話而已,也只好硬著頭皮看起《時間簡史》,剛翻到第一頁,頓時大笑出來。
嘯音好奇,抬起頭來冷問道:「笑什麼?」
石然心下高興,終於勾起這木頭人說話了,又是充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道:「這東西,早在幾年前我就懂了,你現在才看。」
嘯音被他的氣勢所攝,但又是不甘心吼道:「你懂什麼,說說看。」
石然心中暗笑,表面一副虔誠的樣子道:「知道當今世界的格局嗎?」這可是當年四叔喜歡問自己的問題,聽了N遍,總算是記住了大概,這下派上用場。
嘯音整天讀的都是課本的知識,要不是考到這所四鄰頓大學,甚至連這個世界幾個國家都不清楚,當下憋紅了臉道:「這算什麼啊!」
石然搖了搖頭道:「唉,世風日下,人,人人心不在啊!」突然忘了後面具體是什麼了,石然也只好胡謅了。
嘯音聽了下,覺得很有道理,當下點了點頭道:「受教~」
這下喜了石然,原來這句話會給人*的啊。當下又道:「唉,你不知道可以理解,誰叫你們人類聯盟死讀書啊!」
嘯音剛準備繼續詢問,外面傳來一陣清脆的喊聲:「石然、石然......」
石然大喜,是郭萍的聲音,終於可以出去玩了,這大好的夜晚怎麼能浪費了。也不再理會嘯音渴望的眼神爬起身就跑出去。
郭萍站在竹林外的一條僻靜的小路上,後面還有林夕兒,石然一見加速跑了起來。
「你們來幹什麼?」石然一臉嚴肅的問道。
「額」林夕兒一臉無辜的表情。
「幹什麼?無聊唄,過來找你出去玩玩啊~難不成你就呆在那破屋子裡睡大覺啊?」郭萍瞪大眼睛道。
石然清了下幼稚的喉嚨道:「我正在教育我寢室的那個嘯音,文化知識太欠缺了~」
郭萍無語,林夕兒驚訝道:「嘯音,可是真的?」
「怎麼了?」石然一臉淡定的表情。
「你可知道,他可是人類聯盟四鄰頓入學考試的第一名啊!」林夕兒答道。
石然猶如被閃電劈中了,呆了幾秒鐘回過神來哈哈大笑道:「說笑的,我們是在切磋的。」
林夕兒很是敬仰嘯音,當下立馬詢問道:「你們在切磋什麼啊?」
石然吞吐道:「沒什麼,就是談下當今的那個天下的形勢。」
林夕兒頓了下無奈的笑道:「不好意思,這方面我不太懂的~」
石然剛準備安慰,郭萍道:「他懂什麼,跟我們差不多的。」
石然很想發怒還是忍住了繼續嚴肅道:「你們想去哪裡啊?」
林夕兒興奮的接道:「我想去看下嘯音。」
「不行。」石然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林夕兒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說什麼,期待後面的解釋吧!
「你不懂的,這女生怎麼能晚上去男生的宿舍呢?」
林夕兒臉一紅,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了,尷尬的笑了下。
倒是郭萍不解,想要質問,卻已被石然拉著離開了。
幾日下來,林夕兒倒也是跟石然有點熟稔了,只是有點摸不透他到底啥性格的,一路上狂奔,早已忘了剛剛的尷尬,問道:「我們去哪裡啊?」
「不清楚,要不去下操場吧,說不定小白也在那的額~·」郭萍笑道。
「不要提那個猥瑣男,取個名字叫小白。」石然道。
林夕兒有點薄怒道:「石然,我不允許你這樣侮辱我的朋友。」
石然也不再說什麼,反正三人都是朝操場的方向小跑過去。
路上石然突然想到郭萍揭自己短,一時玩心大起,忍不住偷偷的絆了郭萍一下,郭萍鬱悶至極,只好聯合林夕兒一起追起石然。
石然心下駭然,林夕兒的速度相當的快,自己早已汗流浹背,沒想到她一個女子竟也這般強悍,絲毫沒有落下的趨勢。
不自覺都到了操場,沒想到一堆人,石然一個激動被某個人以同樣的方式絆了下,這次可沒郭萍那般舒服了,人是直直的朝前的沖了去,立馬一陣尖叫聲,郭小馬哈哈大笑,林夕兒和郭萍一臉的緊張,心中已是懊悔萬分。
石然心中暗自思量這次是完了,卻不想頭部極是柔軟,只是腿有點衝擊的感覺。
剛抬起頭來,一記重重的巴掌摔在臉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淡藍色瞳仁的漂亮女孩,正是白天的伊賀秋靜,正在憤怒的看著自己,而一同被撞倒的還有伊賀楚螚。
石然一時不知所措,又是埋下頭,才發現自己壓在伊賀秋靜的身上,眼下正是她的胸部。
無語,這是郭小馬的反應。
「Grd,你***還想不想混了!!!」楚螚一個翻身,一腳將石然踢個半米遠,林夕兒和周圍的人都驚叫出來。
石然只是感到暈頭轉向,心中默念道:「這小子,GRD~」
郭萍和林夕兒流下了擔心的淚水,搖晃著石然道:「你沒事吧?」
石然努力的睜開眼睛,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己曾朝一個人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