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英雄救美
假期是如此的短暫,還沒有盡興竟又到了開學的時間。沒辦法,自由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太快。在有些同學的眼裡,學校是一所監獄,就差沒戴上手銬和腳鐐了。當然也有一些不安分的「囚犯」,他們總能找到越獄的方法。比如翻牆,如果有強壯的身體和敏捷的身手,那3米多高的牆絕對不是問題,就跟跨個台階一樣容易,百分百通過,屢試不爽。如果身體條件缺乏先天優勢,那就得靠腦袋了(我是說裡面的智慧),什麼混水摸魚,死纏攔打……總之能成功的都是好辦法,至於不成功的就得考慮考慮自己的腦容量問題了!
楚飛和李翔都是名英高中的學生,著是一所私立中學,也是一所貴族學校。裡面有一流的師資,一流的教學設備,一流的環境。但是,學生絕非是一群一流的學生,只是他們都有一流的爹媽,有足夠的資產供他們折騰。姚鍵和宇恆是育宏高中的,在J市算是一所二流學校。在這種學校其實就是在混日子,學生在混,老師也在混。反正是公立的,吃著國家的糧食,有那麼點升學率就夠了,反正不會少給飯吃。
楚飛、李翔、姚鍵、宇恆都是發小,他們之間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親。在他們心裡,做什麼事情都可以,但絕對不能做出對朋友不仗義的事情。否則你就該被孤立了,同時也會引起公憤。在他們眼裡,這是一種恥辱,就好比被人扒光了衣服拖到大街上遊行一樣。當然,他們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在行為方式上也有所不同,那叫個性,一種獨特的性情。
楚飛和李翔走進校門的時候,他們不會直接去班級或者寢室。在路上碰到一些熟人,都會去握個手寒暄兩句。在這裡,都要把表面關係處理好,說不準哪天就會求上人家。或許一個不起眼的人,就是一個不要命玩主,要是不經意間傷了他的面子,你也算是混到頭了。
楚飛曾經就看到過一個,有一次在籃球場上一個瘦弱的小個子在旁邊看別人打籃球,不經意間看了旁邊的情侶一眼。那男的好像生來就一副大爺脾氣,過來就給他一耳光硬說他犯照。片刻之後,球場上和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旁邊突然衝出一伙人把那男的撂在地上猛踹,好傢夥,滿臉血肉模糊的,命根子差點沒踹掉。最後那小個子過去,一腳就踢在他腦門上,那男的當場昏死過去。從那以後,楚飛就徹底理解了那句話:「人不可貌像。」
在他們這群人當中是沒有頭的,每一伙人都有一個勢力***,在***與***之間都有一種聯繫。就好比一個***的人和另一個***的人打架,而又有另一個***的人過來幫這個***的人,恰好過來幫忙的人中又有認識對方的人,比如朋友,發小,兄弟之類的。這樣經人這麼一說合,這場架也就打不起來了,以這樣成為朋友的人也有很多,這三個***的人就等於成了同盟。這種情況被他們稱為勢力滲透,在他們中間「勢力滲透」已經成為了一種理論,而且似乎每個人都懂這個理論。楚飛和李翔也有自己的勢力***,他倆在這學校也算是元老級人物了,在這裡說句話還是很管用的。比如勸個架什麼的,有他倆一說合這場架准打不起來,一般的人都買他倆面子。如果有人不聽勸的話,楚飛就會覺得這「孩子」太不懂事了,有時候勸著勸著也跟著打了起來。
「順子,你丫今天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吧?以你的性格不是這樣啊,哪次不是被你老爹給揪著耳朵過來的啊,今天怎麼剛報到就自己溜達來了?」楚飛正和一夥朋友在聊天,看到學校門口走過來一個染著酒紅色頭髮的男同學,於是向他喊道。
那個叫順子的同學向楚飛微笑的點了點頭,同時又滿臉無奈的聳了聳肩。他把腦袋向後面甩了甩:「喏,被押解過來的,還在門口守著呢!」
楚飛一伙人向校門外望去,果真有一大胖子站在一輛賓士旁向這邊望著那叫順子的。楚飛看后調侃道:「順子,這樣下去可不行,不是有句話這樣說么,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對待這種法西斯,我們堅決不能手軟,要把自己給武裝起來,給他來個反戈一擊。這樣吧,你過去開導開導那個老頑固,現在都什麼年代拉,不能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我們下一代啊,這樣下去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會焦慮而死的,到那時候未來還會有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么?如果他還是頑固不化,你就上去收拾那老傢伙,哥幾個幫你戳著。」
大夥聽了都樂了,一起起鬨:「對,對,對,過去收拾那老傢伙,哥們幫你給戳著」
順子聽了苦笑了一下:「沒辦法,誰讓他是我親爹呢。要是我后爸,我非抽丫不可。得啦,該進去了,要不一會兒他該把我踹進教室去了。」說完他快步走進向教室。
楚飛看著他的背影還不忘挑侃兩句:「得,你就先裝幾年孫子,忍辱偷生的活著吧,多學學那越王勾踐,卧薪嘗膽啊,到哪天說不定就混出頭了,哥們在精神上永遠支持你……
順子朝身後擺了擺手……
「楚飛,快看,看那個。」李翔拍了拍楚飛,把手指向校門口。
「什麼?看什麼?」楚飛順著李翔的手指方向看去。
「是那冰美人,前幾天咱在育宏高中附近碰到過的那妞,你不是還去搭過話么。」
「哦,對」楚飛突然恍然大悟「就是拿我當流氓的那個,我說怎麼有點眼熟呢?」
旁邊的幾個朋友推了楚飛一把:「喲,哥們,都照過面啦,現在是不是再來個浪漫的「意外重逢」呢?」
楚飛撇了撇嘴:「得了吧,這妞油鹽不進,我他媽連白痴都裝了,她愣是沒同情心。」
李翔把胳膊搭在楚飛的肩膀上:「哥們,這次有這麼多兄弟給你戳著,你就放心吧。這次咱換個計策,厄……來個英雄救美怎麼樣?」
楚飛疑惑的看了看李翔:「成嗎?」
「有什麼不成,哥幾個,過來商議商議」李翔一伙人圍在了一起,密謀著導演一出好戲……
「嘿,丫頭,剛來的吧?哥怎麼沒見過你啊?」一個古惑仔模樣的男子走到那女孩面前。
那女孩抬頭看了看他:「是新來的,怎麼了?」
那男子靠近那女孩悄悄的說道:「我跟你說啊,這裡到處都是壞人,像你這麼清純的女孩子很容易被當作捕食對象。所以啊……那男子頓了頓「所以啊,做為一個心懷正義的男人,我不忍心看到這麼美麗的一朵花兒被摧殘,我決定從現在開始保護你。」
女孩疑惑的看了看他,心說這人有病是怎麼著,一見面就湊上來就要保護自己。想到這裡,她還是強露出一個微笑:「謝謝,不用麻煩你了」
「呵呵,不麻煩,我不介意」那男子依然很固執的推介自己護花使者的職業。
「可是我介意」女孩很堅決的推辭了,轉身欲走。
「哎,別走啊,你聽我說,這裡真的很危險」那男子依然堅持認為自己是她的保護神,急忙用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放手,放手」那女孩一邊爭扎一邊狠狠的說道「我看你就很危險」
「住手」一聲大喝霎時震住了他倆「幹嘛,幹嘛呢?」來人正是楚飛。
男子放開了女孩的胳膊,走到楚飛面前用鄙夷的神色打量了他一番。
「喲,哪來的孫子,管爺爺的事,活的不耐煩了?」那男子狠狠的瞪著楚飛。說話間,男子身後站出十幾個人來。
「怎麼,人多欺負人少啊?」楚飛擺出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
「欺負你怎麼樣?你他媽咬我啊?」那男子大聲吼道。
「抽你丫的」楚飛突然一巴掌就摑在了那男子的臉上。那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打的暈頭轉向,最後幾個踉蹌之後跌倒在地上。此時他心裡正納悶:「夷?大白天的怎麼凈他媽冒星星……」
「反了他了,他打咱兄弟,踹丫的」那群人中有人看他打了自己兄弟霎時都憤怒了,紛紛沖向楚飛……
一場混戰五分鐘之後結束了,像武打片一樣,楚飛一人竟擺平了他們七八個,但他嘴角也被打傷了。看著躺在地上的一群人,楚飛正氣凜然的對他們做了一番教育;「你看看你們,一個個什麼樣的德行。來學校不好好讀書,凈他媽學流氓!啊,拉幫結派,欺負弱小,還調戲婦女,這是你們可以乾的勾當?爹媽是怎麼教的啊?再者,把流氓做到這個份上也夠丟臉的,以後出去別說自己是流氓,凈他媽給流氓丟臉。」
楚飛看了看那調戲未遂的男子,一腳踹在他屁股上:「你,還不過去給人女同學道歉」
「是,是」那男子怯懦的爬了起來,走到那女同學面前討饒道:「對不起,是我瞎了狗眼,不該來打擾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們吧!」
這女同學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式給搞懵了:「你……我……」
「好啦,好啦,滾滾滾,別嚇著人家了,該幹嘛幹嘛去,別他媽招人煩」
那群人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匆匆撤離場地……
「是你?」那女孩仔細看了看那「救命恩人」,好像想起了什麼。
楚飛也抬頭看了看那女孩,突然笑了笑:「喲,怎麼是你?」
「你受傷了。」那女孩看著楚飛嘴上的血跡,頓時心裡抽搐了一下,畢竟著血是為她流的。英雄救美的故事總是跟得上潮流,沒人會覺得會落伍,而且這個故事總會有個美好的結局。至少,目前這丫頭的心裡情緒是按這個故事情節發展的。
楚飛抹了抹嘴上的血跡:「小意思,沒事的。」
「你真沒事?我看還是到醫務室看看吧,小心破傷風」女孩拉了拉他的胳膊,心裡帶著一絲感激和關懷。
總的來說,女人的心裡都會透有一種感性,對人和外界所有的事物比男人更容易產生多愁善感的情緒。
「對了,醫務室在哪邊?」女孩突然回頭問了一句。
楚飛怔了怔,用手指了指右邊:「那邊」。此時楚飛突然感覺這丫頭其實挺有愛心的,至少沒像前幾天那樣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在去醫務室的路上,楚飛還閑不住那張受傷的嘴:「哎,咱倆挺有緣的啊,都見兩次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方凝雪,剛轉來這學校的」
「方凝雪?恩,好名字!我叫楚飛,三年五班的。以後咱就是同學了,以後有什麼要幫忙儘管說」楚飛總忘不了和她拉近點距離。
「恩,我會的」方凝雪頓了頓又說道:「對了,你說,剛才那些是什麼人?在學校也這麼橫,沒老師管嗎?」
「厄……一群小流氓,多了老師也管不了,不值一提的」楚飛心裡笑道:「這傻妞真逗,都什麼年代了,難道還會有人跟老師打小報告嗎?」其實楚飛也最恨那些打小報告的人,有膽就自己解決問題,芝麻大點的事情也往上面捅,那就是慫人的做法。這種人是沒資格在他們這***里混的。
「你剛一個怎麼能打過他們這麼多,你學過武術嗎?」方凝雪好像對他的『表演』有點質疑。
「哈哈,是啊,以前在武校呆過幾年,哎,你覺得剛剛那幾招耍的怎麼樣?」
「挺厲害的」
「真的,有時間給你露幾手絕的……」「嘶」楚飛忽然倒吸了口涼氣,他感覺到了傷口的疼痛。「這幫孫子,下手也不悠著點,還凈往臉上招呼。嘶,真疼。」楚飛在心裡罵罵咧咧的,總感覺被那幫孫子給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