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下藥?!
?第二一六章下『葯』?!
李冬巧突然之間的嘲諷並不曾打消陳姨娘的意念,她甚至根本不為所動地再次輕抿了一口茶,這才悠悠放下茶碗,輕聲說道:「你沒聽錯,我把你引來,就是要與你合作。怎麼,你不同意?」
「哈」李冬巧誇張一笑,整個身子都跟著抖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都變了形,看向陳姨娘的表情感覺就像在看一個白痴:「我當然不同意我為什麼要同意?真是滑稽」
「為什麼?」
陳姨娘還是淡淡地回應,卻把李冬巧直接給氣樂了:「您問我為什麼?姨太太,咱們兩個之間,自從你尋人去我的院子裡頭侮辱我之後,你覺得還有再繼續合作的可能嗎?這裡也沒有外人,那咱們便把話給擺明了說。就算我們都是大皇子的人,我也只會和你勢不兩立」
一段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而後李冬巧轉身就走。只是,當她的腳步才剛剛邁出幾步走到了房『門』口,二少爺略帶譏諷的笑聲卻忽然從身後傳來:「幼稚」
根本不等她反應過來,青宇對著陳姨娘便又是一段『陰』陽怪氣的說辭:「娘,我就說這樣的人,您根本不用指望,偏您根本不信我,非得讓人家欺到頭上來才肯罷休,這又是何必呢?就憑她這樣的腦子,想要靠她,簡直就是荒唐」
原本一『門』心思只想要出『門』的李冬巧忽然聽到這麼一句別有深意而又充滿了挑釁意味的話,一時忍不住停了身子,身邊霎時僵硬,就連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她刷一下轉過頭,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先頭往『門』外去的腳步,也一下縮回就轉了進來,對著青宇便是冷哼:「你說誰幼稚?」這輩子,她長這麼大,最恨旁人用兩個詞形容她,一個是說她笨,另一個便是幼稚。
事實上,這兩個詞在她看來分別也不大,都一樣是說人沒什麼腦子。她能夠被選中送進南宮府,自然有她的特點。而她為大皇子辦事又一直隱藏了這麼多年,雖然和羽揚放任不管的態度有關,但畢竟還是有幾分手段的。
越是對自己有信心的人,越是痛恨旁人對她能力的懷疑。因此青宇這後頭的話雖是聽到了,但最先糾纏的,還是在那「幼稚」兩個字上。
「還說不幼稚,不幼稚你會問我這樣的問題?這裡誰最沒腦子,誰根本還不了解事情的始末就意氣用事,把自己的個人感情帶到所有的事情當中,誰一事無成偏偏還自以為是,自然是說誰幼稚。」偏偏青宇對她的厲聲指責根本沒什麼感覺,聽她問,立時便回答。
這一下,李冬巧更是氣了個七竅生煙,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抽』到青宇那還帶著微笑的臉上只可惜,此刻她生在陳姨娘的院子里,身邊又再沒有旁人,若真這樣輕舉妄動,吃虧的必然是她自己,到時候她可就真的成了這人口中所說的幼稚之人了。
這般想著,李冬巧只能拚命喘息著,『胸』前瘋狂的起伏更讓人有種『波』濤洶湧的感覺。青宇原本還只是冷冷看著,結果眼神不小心一掃,頓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還在氣頭上的李冬巧根本沒注意到那麼多,只是指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幼稚?這個該死的人居然敢說她幼稚這也就罷了,此刻,他竟然還暗示她沒腦子,暗示她自以為是他以為他是誰?
心中瘋狂的怒火幾乎瞬間將她的理智打散,但李冬巧畢竟還算是有點腦子的,因此倒沒有立刻甩『門』走人。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這母子二人又這般氣定神閑,似乎篤定她必然會答應,那就自然會有原因。聽聽又何妨?
這般想著,也不過一瞬,她臉『色』一變,從方才的滿臉怒容,突然勾出一抹『盪』人心魄的笑意來。『胸』脯習慣『性』地一『挺』,李冬巧就這麼一步一步走到就近了椅子上坐下,斜了眼睛去看陳姨娘:「看來,姨太太是有話要說了?」
這一句話,聲音起碼拐了七八道彎兒,甚至還帶了上揚的尾音。她的眼角飛揚,『性』感的『唇』更有一點點微微的嘟起,讓先頭還不動聲『色』的陳姨娘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了一句:jian貨這般風『騷』,和那青樓ji『女』又有何不同?虧她還是那老東西的『女』兒
心中罵歸罵,面上她倒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來,只是淡淡一笑,才終於捨得再次開了口:「這家宅之中,從來就沒有永遠的敵人。李姑娘是聰明人,怎麼偏偏就不懂這個道理了?」
「哦?」李冬巧又挑了眉,其實這會兒她倒沒有再故意做作了,只是這麼多年下來,她說話動作早已經自成一派,即便並非想賣『弄』,卻還是讓人覺得格外富有風情,惹得一旁青宇看直了眼,偏她自己並未發現,只接著問道:「姨太太此話怎講?」
陳姨娘明顯僵了一下,眼角的餘光發覺青宇正死死盯著那李冬巧看,眼神中的**,即便是作為身外人的她都能看出來了,這,這臭小子簡直就是荒唐難道是太久未曾碰『女』人了,怎麼這般急『色』鬼似的,豈不是丟人嗎?
但這會兒顯然並不是跟他計較這個的時候,低低地咳嗽了一聲,算是提醒,掩飾『性』的拿起一旁的茶碗又抿了一口,陳姨娘感覺到一旁的青宇終於有些回過神來,這才再次對著李冬巧笑問起來。
「李姑娘在南宮府多年,最想要的,不就是大少爺的恩寵嗎?如今冷清月自是再沒了用場,可這大少爺的注意力,卻也跟著全跑到了大少『奶』『奶』那裡。突然從第一寵妾,變成了無人問津的偏房,李姑娘就沒有覺得一點點的不甘心么?」
「你這話什麼意思」李冬巧才剛坐下的身子,刷一下又站了起來,臉『色』也霎時鐵青。好,很好今兒個這陳姨娘母子簡直就是她的剋星,居然一個接著一個挑她最禁忌的話題來『逼』問,突然從第一寵妾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她怎麼可能會甘心,怎麼可能會沒感覺?
該死的白夢心,她簡直恨不能生啖其『肉』只可惜她畢竟只是個妾,人家才是名正言順的妻。再說從前她得寵的時候還能囂張三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就算是心中再有什麼想法,一時半會兒也根本沒辦法實施,不過是熬一時是一時罷了。
現在的她,也不求再次得寵,只希望大少『奶』『奶』能夠放她一點自由。而後為了她自己的名聲著想,將來能分一半大少爺給她,那她也就罷了。只不過,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貪念,對她而言,自然希望大少爺對她越親密越好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過得異常憋屈,現下被人直刺痛處,更是覺得羞惱異常,整個人就好像是刺蝟一般,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姨太太,本姑娘得寵或是不得寵,只怕跟您沒什麼關係吧姨太太有這個閑工夫擔心我,倒不如想想自己該怎麼辦吧哼」
她說著,再次抬『腿』往外頭走去:「話不投機半句多,姨太太好生歇著,我就先告退了。」
「等等」
費盡心思將她哄騙的來,陳姨娘根本就不曾有過她會不合作的想法,眼見得她那邊剛有動作,這邊突然聲音一個拔高,把李冬巧倒是『弄』得嚇了一跳,轉了頭挑眉朝她看,就見陳姨娘倏地也是冷了臉:「你以為你知道了我們想要做的事情之後,還有走出這裡的機會嗎?」
她慢吞吞說完這一句,立時朝青宇使了一個眼『色』。雖然剛剛被這『女』人身上的魅『惑』給『抽』去了大半個魂兒,但他到底還沒徹底被美『色』給沖昏頭腦,看到陳姨娘的暗示,他的身子刷的一動,一柄鋒利的小刀已經擱在了李冬巧的喉嚨處。
他的整個身子都貼緊了冬巧的後背,自然身體的反應也就讓她立時感覺了出來。
她先是一愣,接著便猜到了那究竟是什麼,霎時整個人瘋魔。她就算平日里再如何大膽,但畢竟從來不曾真正和大少爺發生過關係,此刻突然鬧出這麼個情況來,偏這人還是另外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不緊張不『激』動?
不過,那種堅硬的觸感,卻又讓她有種渾身好似觸電一般的感覺,她雙『腿』一軟,險些直接滑坐到地上去。只是身後那人正用刀子對準了她的脖子,她又不好『亂』動,頓時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幾乎是呻『吟』的哼聲:「呃……」
她這邊聲音還未落,那邊青宇地反應越加強烈,李冬巧甚至感覺到那抵著她的硬物都跟著整個兒顫動了一下,越發讓她的臉都跟著漲紅起來。
只是現在她也沒法子說話,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也不想把這件事給說出來。甚至覺得,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竟讓她有些『欲』罷不能,讓她竟希望能夠再有一些更加深入的……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腦中胡思『亂』想著連陳姨娘連喊了她兩聲都沒聽見。
這兩個人正面面對這陳姨娘,她自然看不見這後頭的貓膩,只是奇怪李冬巧怎麼被人拿刀抵住脖子之後竟然是這等表情。心中再次暗罵了一句**,陳姨娘懶得再跟她多說,便索『性』把話全給攤開了說個明白。
「你要大少爺,自然就要對付大少『奶』『奶』。我要幫助青宇,自然也要對付白夢心。再說她在南宮府,對我們的威懾太強烈,我絕不會允許她在,更不能讓她替大少爺生了兒子。咱們現在的共同敵人就是她,若你肯合作,那咱們從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陳姨娘極為迅速地說完這麼一段,不等李冬巧開口話鋒便又是一轉:「但你若是不肯合作,那麼……青宇」
她這麼一喊,青宇手上一緊,那刀子立時離李冬巧的脖子便只剩下針尖一般大小的距離。只是這小子根本不老實,知道自家老娘不可能會注意,手上動作的時候,他的身子跟著便也是往前一帖,那動作簡直就是要將李冬巧徹底『揉』進他的懷裡去了。
明明是劍拔弩張的氣氛,李冬巧的臉上卻愣是『露』出了一抹『迷』離而『盪』漾的表情,讓陳姨娘對她的印象越發的不好,若不是看在她畢竟也是那老東西的『女』兒,又這般蠢笨好利用,她老早就將她直接治死了
陳姨娘年輕的時候可也算是個大美人兒,只是偏偏不是羽揚母親的對手,她憋屈了一輩子,苦惱了一輩子,更加痛恨任何長相比她要好的人。以前就討厭,現在她年紀越發大了,看年輕的方姨娘不順眼,此刻看李冬巧這模樣,自然更加不順眼。
一通威脅過後,被威脅的人卻明顯神思飄出了老遠,說陳姨娘心中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因此她終於忍不住狠咳了一聲,淡淡的問道:「合作,或是不合作,李姑娘,請你做個選擇吧。」
若是合作,那就皆大歡喜,不合作,青宇的刀子立刻就會劃下去。不過就是一條人命,她有的是法子能把事情給揭過去。再說,她根本不認為李冬巧會拒絕。
果然,很是沉默了片刻之後,一直頗有幾分『迷』茫的李冬巧終於開了口:「你要怎麼合作。」
陳姨娘聽得這話,眼神一去便讓青宇鬆了匕首。他的動作倒是不曾有任何遲疑,身形也是極快,簡直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已經坐回了椅子上翹起了『腿』,根本看不出他任何的反應。卻是李冬巧,突然直接失了依靠,那**的觸覺還在眼前,她『腿』一軟,差點又直接摔下去。
臉上通紅,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樣不知廉恥。可心中那股無名的渴望,卻就是不肯輕易散去。再不敢去看青宇的臉,她只死死盯住陳姨娘,聽她給她的答案。
陳姨娘見她好歹算是恢復地正常了一點,一時只當這個『女』人一緊張就會變成方才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越發的鄙夷,但面上卻是一笑,朝她招招手讓她行至跟前,而後在耳邊輕聲道:「我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趁著家中人多,等明兒個下午,你便偷偷拿著這個。」
她從懷裡掏出一個物件直接塞進了李冬巧的手中,接著道:「到時候我自然會派人親自去請白夢心來。她先頭已經拒絕了我一回,我再去請,她是一定會到的。到時候青宇自會將這個放到她要喝酒的酒杯裡頭去。」
李冬巧一愣,拿著手中的東西有些疑『惑』:「放進去做什麼?」
「這當然是有用的,你可知道這是什麼?這可是青宇特地從外頭『弄』進來的*『葯』,最是厲害不過的,即便是深閨貴『婦』吃了,也照樣變成……變成那等人物。你這裡也收好了,到時候我借故出去,青宇是清醒的,屋子裡頭只放她和青宇兩個人。你偷偷躲在那後頭。」
陳姨娘又指了一指『門』邊:「待得你看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便假裝從外頭進來,就說是來找我的,然後也拿個酒杯去給她敬酒,記得也把這『葯』給放多一點。她一定撐不了多久的,到時候你假裝要出『門』,等她一靠近青宇變得『迷』糊不清的時候,你就扯著嗓『門』叫起來」
李冬巧聽著聽著,臉『色』都變了。她在南宮府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想到過這樣惡毒的計謀。從前她和旁人不管怎麼斗,頂多也就是些小打小鬧而已。要不是害的人家摔跤,要不是害的人家落水,總之左不過這麼幾個法子而已。可陳姨娘這一招,也實在是太惡毒了吧
這一瞬間,她竟然有了幾分慶幸來,幸好此刻陳姨娘要對付的並不是她。而且照模樣看來,陳姨娘平日里對她可真是客氣了,若是也這般動真格的,她就是千防萬防,恐怕也未必是對手。
不過,有個問題她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你們既然已經要下『葯』,那我這裡還要再下『葯』做什麼?這不是重複多餘了嗎?」
「嘖」陳姨娘一皺眉,看向李冬巧的表情簡直就是在看一個傻蛋:「她白夢心又不是沒腦子,萬一她早已經料到咱們想要害她,不肯喝青宇倒給她的酒可怎麼辦?到時候我們把『葯』藏在酒水裡,你把『葯』藏在酒杯里,就不怕她不上當」
這話倒是真的,李冬巧連連點頭,可轉念又一想:「可是,可是我叫起來又如何?萬一被別人瞧見了二少爺他那般和大少『奶』『奶』在一處,姨太太就不怕眾人連著二少爺一同處置了嗎?老太太的心可是一直都偏在大少『奶』『奶』身上的,不是嗎?」
這話問完,整個人屋子裡頭有了瞬間的安靜,但接下來陳姨娘卻高深莫測的笑了:「這南宮府如今來了這麼多人,那一天我自然不可能只請大少『奶』『奶』一個。先頭你在後『花』園的那一幕可是幫了我不少忙,到時候我相信,大家都會來的。眾人不是沒有眼睛,自然會看到大少『奶』『奶』是如何不堪地想要糾纏我家青宇。再加上到時候不是還有你在嗎?」
她一挑眉:「難道這一點小事,李姑娘還不懂得如何做不成?」
廢了這麼大的勁,原來她打得竟是這個算盤饒是李冬巧再如何和夢心對立再如何沒心沒肺,聽到這個話都還是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身子。她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陳姨娘,又看了一眼青宇,自覺這樣做實在太過冒險。不過……
現在,她還有後悔的機會么?看著眼前這兩人明顯寒意森森的眼神,李冬巧權衡再三,到底妥協。接著便開始和他們兩個一同商討起如何動作來。
至次日下午時分,陳姨娘果然派人直接往東廂房去找夢心,說是再次相邀。雖說不再是用午膳,卻說明了要吃個下午茶。這幾天羽揚一直窩在家裡,自也沒有閑著,陳姨娘那邊雖說暗衛靠近不了太多,但卻有人告訴她們,昨日李冬巧懷裡是揣著一包東西急匆匆的出來。
路上太過緊張一時落在地上,後來撿起才又走了。這些個暗衛當中不乏用『葯』的高手,捏起原地的塵土微是一聞便徹底變了臉,立時派人來告訴,說那『葯』是一種名為**散的*『葯』。『葯』力極強,是外頭那些個青樓經常會賣給客人的。
知道了她們的動向,夢心和羽揚一商量,立刻心中有數。原本羽揚是怎麼都不肯讓夢心一個人去的,但夢心想了半天便猜到,既然有李冬巧,自然便會有她的事兒。陳姨娘和她,這兩個人相互勾搭在一起,那就千萬別怪她也跟著一箭雙鵰。
因此夢心很是安慰了羽揚一頓,晚上又再次被他吃嗎乾淨了無數次之後,到了下午這才得了自由,跟著陳姨娘派來的那小丫鬟直接去了她們的院子。
一進院子,夢心便見裡頭早已經滿滿擺了好個圓桌,桌上皆是做的『精』致糕點。只不過此刻一個人都還未道,只她被那丫鬟帶著往裡頭去。夢心心中一凝,越發確定了心中的想法,便試探著開口問道:「怎麼,姨太太難道只請了我一個人么?」
這帶路的丫鬟顯然並非陳姨娘身邊的親信,聽到夢心這麼問,她也沒怎麼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回道:「回大少『奶』『奶』的話,不是啊。姨太太說了,今兒個要宴請大傢伙兒,奴婢不知道她們怎麼還沒到,奴婢的任務只是帶大少『奶』『奶』過來就成。」
「哦。」夢心點點頭不再言語,那小丫鬟就也不再多話,直接把夢心給引到了裡間。剛一進『門』,就看到陳姨娘和青宇兩個已經坐在桌邊,顯然是在等她,一見她進來,陳姨娘臉上立刻就堆了笑,連忙起身來扶她:「來了?來來來,到這邊坐。」
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假。夢心雖然早已經猜測到她們拿著*『葯』絕對不是想要幹什麼好事兒,但畢竟並不了解究竟想幹什麼。因此微是一頓,夢心便聽話地坐下,轉頭去問陳姨娘道:「怎麼,姨太太今兒個怎麼有空想起我來了?」
她說著又拿眼睛去看青宇,一時勾『唇』,說的話也是別有意味:「二少爺的『精』神倒好了不少。只是我的胳膊上的傷卻到今日還沒好全,你們可不知道,被砍了這麼一刀,可把大少爺給嚇壞了。我若是再被人傷害,只怕大少爺可就要……」
這話沒說完,不過警告的意味已經瞬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