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悲傷落淚

第三章悲傷落淚「小呆在幹什麼？」我看小呆站在哪裡半天沒有反應，而暗界來的這個傢伙卻似乎還沒有回神過來，這個時候是最好襲擊它的時候，怎麼能夠錯過機會呢。「稍等便知！」孟飛冷笑著回答道，但是他也雙拳緊握，表明其實他心裡也不輕鬆。「出！」小呆突然吼道，隨之就從他的兩個袖子裡面湧出一堆東西，如水一樣鋪天蓋朝著哪個暗界來的獃頭獃腦的傢伙爬過去。速度非常快，轉眼間就跑出很多，竟然是平時很常見的螞蟻！數量多的可以嚇死人，它們的速度比真正的螞蟻要快的多，已經爬到了暗界生物的身上，小呆的身體純粹就是它們的巢穴。愈來愈多的螞蟻，整齊的分出兩路朝它進發，面上鋪起了厚厚的一層，形成兩道半徑一米的圓柱體。如同兩條黑色的紐帶，先頭的群蟻已經將哪龐大的暗界生物的雙腿給覆蓋住，如果對方是人的話，這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足以被咬的連骨頭都剩餘不了！暗界生物的身體開始晃動，因為螞蟻雖然小，但是它們竟然合力將它給抬起離開面。這份力量，著實讓人吃驚，小呆的身體裡面，還在不停的湧出更多的螞蟻，如果合起來的話，恐怕連一間房子都裝不下。這就是小呆的秘密武器？怪不得孟飛一點兒都不擔心，這樣的攻擊方法，即使失敗小呆也不會受到波及。最多就是損失一部分螞蟻，不過看它們的數量便知道這不是普通的螞蟻，應該是用法力早就出來的東西，不然數量怎麼可能這麼多？「哦……！」它突然睜開了眼睛，兩道陰森的冷光穿透了渾身的黑霧，猶若是漆黑的密林中野獸的眼睛。而此刻，小呆放出的蟻群已經從體積上不在它之下，面上鋪著的螞蟻好像快要將它湮滅了。可是異變卻同時發生了，哪原本攻佔了它身體的一堆螞蟻，突然扭轉頭來從它的身上爬下來，朝著小呆衝過來！而小呆身體內後來湧出的蟻群，和前面到了哪暗界生物身上之後有反轉回來的兩個部分糾纏在一起，在小呆和暗界生物中間的空上戰成一團！很快兩面的螞蟻就圍成了一個圓球，其廝殺起來猶如千軍萬馬一樣，我低頭看了片刻，竟然感覺到濃重的殺氣從它們的身上傳來，集中起來之後，讓我有些呼吸急促。這是多大的仇恨，才會散發出這麼滲人身體的恐怖殺氣，對了，是他們兩個的意志在戰鬥，而螞蟻只不過是他們之間戰鬥的表現！這個暗界來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竟然能夠瞬間控制小呆放出來的蟻群，並且用它們來反攻小呆。兩隊螞蟻廝殺片刻之後就所剩無幾，它們都在拚命，所以死傷的很快。但是，最終佔到上風的卻還是被暗界生物控制的哪一部分，它們身上也散發出淡淡的黑氣，向著小呆撲過去。洶湧的蟻群，雖然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但是如果爬到小呆的身上，他肯定會立刻被咬死。我正待出手，其他幾個也和我是一樣的想法，就在我們準備撲上去營救他的時候，只見小呆雙手合十，就快要衝到他面前的群蟻突然爆出火光！一股煙衝天而起，但是蟻群卻在哪一刻馬上停止了前進的腳步，所有的螞蟻，包括是受傷在上的，都化作了一陣青煙飄向了空中去，上留下的灰燼，也很快被他們兩個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氣息吹散！這裡，到處都很乾凈，哪是因為這裡和外界沒有任何的聯繫，不知道這股青煙，會化作什麼？「哈哈哈哈！」對方竟然開口大笑起來，著實讓我們震驚不已，這個笑聲，和人的笑聲太像了，雖然其中多了幾分張狂和瘋癲。「人類，你們就是人類？」他突然開口問道。他能夠說人話，還是漢語，純正的普通話！「你幹什麼？」瑪麗不悅的聲音，因為我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沒辦法，就她距離我最近，只好借來她的肩膀先用用。「咳咳，借你的肩膀用一下，我實在是撐不住了，這個傢伙竟然會開口說話！別讓我暈倒，哎，現在好多了，剛才聽到他開口說話，我差點跌倒。」我連忙說道，收回了我的手。不過，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不肯相信我的話，以為我又是在乘機佔小便宜！我至於嘛，如果是身邊站的是孟飛，我同樣會借他的肩膀來用，難道也能說明我有BL傾向？「他就是在說話，看看他想說什麼！」瑪麗聽了我的話，雖然不信，但也只是白我一眼然後轉首再次專心的看場中的情景。「你怎麼沒有告訴過我他們能夠說人話？」我對火精靈齊齊氣惱的責備道，如果她能夠早點多告訴我一些暗界生命的特徵，我也就不會這麼吃驚了，還差點跌倒！「我也沒有見到過能說話的暗界動物，他們……，他們變化成的形態，太像你們人類了！記得我當初，是沒有形體的，就像是石頭，像是熔岩，自從遇到你之後，看到你的樣子，我才形成了這樣的相貌。他，難道也曾經見到過人類……，不可能，不可能，暗界和人間是沒有溝通的兩個世界！」火精靈齊齊說著，搖搖頭，她對面前的這個暗界之物能夠開口說話有些不解。我卻鬱悶的是她能夠讀取我的記憶，甚至能夠學習我會的東西，可是我卻不知道她的過去，除非她主動告訴我！這不對稱的交易，實在有點對我不公平，得找個機會和她好好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將她得記憶也給我共享了。共享，是一種美德！「你……，能說話？」小呆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不禁喃喃的問道，仰臉看著哪個比自己高大數倍的東西，身軀不由一陣顫抖。「哈哈哈，能說話……，這都讓你們詫異嗎？嗯，看看我是先吃掉誰比較好呢？這個，個子有點笑，看樣子痴痴獃呆，大概不好吃！哪個，會飛的，顏色好看，不知道會不會有毒？咦……，還有一個發光的，像是雞蛋，是不是味道會好一點？喂，就你，過來讓我吃掉你吧，先嘗嘗人的味道！」他嘀咕半天，終於吼叫道。他好像說要吃掉我們中的一個，第一個人是小呆，他就是痴痴獃呆的，好像這個傢伙不喜歡。第二個，該是郭菲兒吧，她還在空中，五色衣在她的身上，美艷至極，他怎麼能夠說要吃掉她？他敢動她的一根寒毛，我都要和她拚命了！不過，最終他似乎將這兩個人都排出了。可是，哪個他叫過去的人是誰，還像個雞蛋！我苦思冥想，似乎他們之中沒有一個像哪個樣子啊！莫不成這裡還有另外的人？我狐疑的轉身看看身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俞悶大哥，他好像在說你哦！」齊青小聲偷偷對我說道。呃？我……我長得很像雞蛋嗎？「他就是在說這個笨蛋，弄個發光的球罩住自己，不像雞蛋像什麼？暗界也有雞蛋？太奇怪了，這個傢伙，是不是曾經來到人界吃過人啊！」瑪麗低頭嘀咕著說道。她的話傳人我的耳朵中，我才想起自己的絕對防禦確實是可以被看見的，發著紅光，淡淡的包圍在自己的身體周圍，是比較像個……，雞蛋！「你是在叫我？」我不由自主走上前，疑惑不解啊，我的肉，怎麼可能比得上三個美女呢？這個傢伙的眼光，確實差了一點，我看他也就這點兒水平吧！「嘿嘿，就是你，從你開始，讓我享受一頓大餐！還有個幼年的火精靈，好，太好了。看來我這次真的不虛此行，既可以嘗到人的味道，還能到品味火精靈，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他冷森森囂張的說道，低著頭躬身下來仔細的看我一眼，哪黑色氣息逼近我的時候，給我一種強迫般的壓力。我們之間，陡然出現了風的呼嘯聲音，是我的陰陽之力和他身上的黑氣互相激烈碰撞所引發的。「不錯不錯！還有點兒力量，吃過之後應該是大補。看來人間也不錯，照這個樣子，等會兒我出去的話，也不會被餓了了。」他也發覺了我身上陰陽之力的對抗，不禁開心的說道，但是我看不清楚他確切的相貌。確實，他有這樣說話的權利，因為我的陰陽之力和他比起來，差距好像蠻大！他身上的黑氣，從他的身體內溢出來，好像觸鬚一樣將我包圍，其間的糾纏猶若冰冷刺骨冰天雪。而我的絕對防禦，好像有點動搖，被它侵蝕的厲害，我拚命去維護的，僅僅是希望能夠保持它的完整。被黑色氣息感染之後，哪個位置的絕對防禦就失去了控制，甚至似乎是加入了對方的行列，反而來吞噬自己！我極力的收縮陰陽之力形成的絕對防禦，造就出更高密度的防護網，才阻止了被它侵襲的速度。恐怖！這是什麼樣的力量，我該用什麼去抵抗它？「你為什麼會人言？」我肩頭的火精靈齊齊突然開口問道，她半天沒有反應，只是一味的看著我和這個怪東西抗衡。「哈哈哈，好笑，我為什麼不會人言？你們所認為的暗界是什麼樣子？嘿嘿……，可憐的傢伙們，連這個都不清楚，虧你們火精靈一族還號稱是我們的剋星。是的，我們怕熔岩，我們怕人間的太陽，這就是我們不能去底，不能在面的最大原因，而不是因為你們火精靈或者人類的原因。我們的力量，是最厲害的，就連你們人類的原始神，也不過只是相當於我們一個終極戰士的力量，而我們暗界擁有的終極戰士，卻有數十位。可憐的傢伙們，廢話不多說了，乖乖跳到我的嘴裡吧，省下些痛苦！」他說著，就低下身體，張開了大口放在上，似乎真是等我跳進去一般。他的口，確實很大。因為他的身體是虛擬出來的，所以並不像人的人體受到那麼多限制，因此他的口張開，可以大過自己的臉面！「我……，是不會進去的，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來捉我啊，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我心裡難過的要死，這個傢伙完全不把我們一行放在眼裡嘛。也許我們真的不是一個數量級的，但被他如此藐視，實在惱人啊！「剛才你們的眼睛沒有瞎嗎？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既然不願意自己跳進來，那麼你們就一起來吧，省得我活動第二遍！」半天沒有見我的動靜，他直起身來打著哈欠說道。「哪我們就不客氣了！」沒有等我回答，郭菲兒就已經接過他的話道。她話剛剛說完，就飛撲過來，身體似是一道光芒，直襲向了暗界來的怪物腦袋位置。他抬起手臂一擋，郭菲兒就被打了回去，撞擊聲音似是金屬。我見狀也知道此時不是顧忌身份的時候，揮拳也同樣沖了上去，手中的如意龍鬚朝他的雙腿而去，很快就將他的兩個腿纏繞在一起。可是，我用盡了力氣，去無法將他的腿捆綁住，他抬抬腳就將我的如意龍鬚掙脫！這個傢伙，哪他的力量就是我的好幾倍。既然如意龍鬚捆不住他，我就換做雙手，用足了陰陽之力后發動了天際風。可是因為沒有能夠聚集起自然界的陰陽之力，僅僅是憑藉我本身的陰陽之力來發動，所以當完成之後連我都失望至極。再說，這大殿內沒有灰塵，當天際風轉動起來之後，只有氣流的「呼呼」聲音，眼睛看上去，更是沒有什麼威力了，氣流的旋轉是看不太清楚。「就這點能耐嗎？」暗界來的他，隨手揮動，就將我的天際風完全打亂，破損的天際風吹的到處都是，獵獵的風，已經沒有什麼力量，連站在最近的我都沒有吹動，也只是將我的衣角掀起。「別擔心，我來幫你！」孟飛也撲上來，手中卻對了一個大葫蘆，不知道他事先藏在什麼方。能夠長這麼大的葫蘆，我倒還是第一次見到，差不多可以裝得下一個人，他抱著葫蘆興沖沖的跑過來。「馬米馬米呼呼了路路！」孟飛大聲喊叫道，同時手指上點燃了一道咒符，燃燒之後他就將咒符塞入了葫蘆內。這個傢伙，莫不是因為見無法打過對方，已經著急的發暈了，將著火的道符塞進木質的葫蘆內，豈不是會將它也給點燃？可是，讓我想到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是葫蘆的口端「嗚嗚」作響，一聽就知道是哪裡有種強大的氣流。果然周圍可以看見的雜物，都朝著他的葫蘆口飛過來，大部分東西是剛才小呆放出的螞蟻灰燼！葫蘆直面的位置，正好就是暗界來的他，在葫蘆強大的吸引力之下，他的身體外圍的黑色氣息開始起了變化，逐漸被吸引到了葫蘆之內！緊接著，孟飛念動咒語的速度也加快了，而暗界生物的身體發生了形變，像是一縷青煙一樣，「絲絲」被吸往孟飛手中的葫蘆內。這個時候，我才有機會真正看清楚孟飛手內的葫蘆，上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咒語。法寶就是厲害，怪不得當初孫悟空西遊的時候，雖然他厲害異常，但每次還是被法寶所制。看著那麼龐大的怪物，都差不多快要變成煙氣被吸入了孟飛的大葫蘆內，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剛才還擔心對付不了這個傢伙，現在看來擔心純粹是多餘的，孟飛的這個葫蘆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他。也怪他太自大，他怕是怎麼也沒有料到人間會有這麼奇妙的法寶。我早都想也弄這樣一兩件寶貝回來，可是卻一直沒有碰到過，此刻見到孟飛手中的葫蘆威力如此巨大，心裡不羨慕起來。「孟飛大哥，好樣的，總算解決這個傢伙，哼哼，等會兒將他收在葫蘆裡面，看我怎麼收拾他！」我樂呵呵的連忙招呼孟飛，他們幾個也同時向著孟飛靠近，想看個究竟。「師兄，你怎麼樣？」小呆卻神情緊張的問道，伸開了雙臂阻止了其他幾個人接近孟飛。孟飛顧不得回答，他額頭逐漸滲出了汗水，口中念念有詞，速度也越來越快。而他捏住的葫蘆的手，開始在顫抖，大葫蘆內好像被裝滿了水在晃動，還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而暗界來的囂張傢伙，還就剩下一點點尾巴沒有被孟飛手中的葫蘆吸進去，就算是我也能看得出來，只要它全部被吸收進去，應該就大功告成。可惜，我陰陽之力在這個鬼方無法發揮出來，否則加上火精靈齊齊的幫忙，立功的該是我啊！「小呆，別那麼緊張，我想馬上哪個傢伙就完蛋了。」我笑著對小呆說道，這會兒，竟然發現自己像是個閑雜人員，一點忙都幫不了。「不對，師兄怕是支持不住了！」小呆卻疾呼道。怎麼可能，分明是孟飛的法寶佔了上風，小呆這個傢伙，亂說笑。雖然心裡這麼想，但還是朝著孟飛的那邊看去，見他此刻不禁滿臉的汗水一滴接著一滴往下掉，而且漲紅了臉好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孟飛的嘴唇可慘了，半天沒有停口的念咒語，已經讓他的嘴唇乾癟癟的，竟然開始流血！看來，念咒語也有弊端啊！還沒有見到過念動咒語有這麼拚命的人，我見到他們一般都是輕輕呼喚幾句，就能放出巨大的力量來，光啊火啊亂竄，這孟飛倒好，念咒語連自己的嘴唇都能念破。厲害！「嘭！」突然一聲巨響，是孟飛手中的葫蘆炸開了，破碎的葫蘆塊橫飛出來，打在我的絕對防禦上面，將我推出十幾米遠！也許是爆炸的威力，總之隨後孟飛所站的方，就被從葫蘆裡面鑽出來的黑霧籠罩，看不清楚他的清醒。而小呆幾個，都在黑霧的對面，我隔著黑霧也看不清楚他們的情況，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空中的郭菲兒依舊完好。她振動身上的五色衣，作勢欲撲，但似乎還在等待什麼。「師兄！」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遍大殿的每一個角落，是小呆的呼叫。我的心不由一沉，難道……！剛才只是注意到暗界的這個魔物已經被他的葫蘆吸收的差不多，誰料到小呆說的竟然真的發生了。我暗自責備自己大意，小呆和孟飛在一起的時間那麼久，他自然是知道孟飛究竟能不能夠成功！他早都看出孟飛是在強自支撐著，而我卻還以為我們快要贏了。散開的黑霧很快重新凝聚起來，再次彙集到一起之後，變回它原來的相貌，就是哪巨大的猿人形狀。可是，孟飛卻不見蹤跡，小呆怔怔盯著孟飛消失掉的方出神。他身後的幾個人，似乎都安然無恙，可是孟飛呢？「滋滋，哎，味道真不錯。怪不得那些終極戰士都想方設法要來到面，原來人的味道真的比暗球好多了，還富有營養！如果吃掉你們的話，我大概還能堅持幾天，然後想辦法從這裡出去，哈哈哈……。」怪物發狂的笑道，身體隨著笑聲也在顫抖，而他身上的黑色之氣已經變得更加濃重。不用想，他說吃掉的人，就是孟飛！「啊～，償命來！」小呆突然狂飆至他的跟前，從他的袖子裡面飛出了他平常愛護備至的可愛袖狗，袖狗在他的手掌內，逐漸膨脹，小呆的眼睛內似乎有火焰噴射出來。他的身形也逐漸模糊，最終和袖狗合而為一！奇妙的變化術，將他們一人一犬結合為一體，兩者的合體繼續開始長大，最終形成的是一個比普通人還要高大的異獸。它的眼神讓我覺得熟悉，真閃爍著憤怒的火焰，盯著面前的暗界來的哪個魔頭，口中噴出一股火焰！「沖啊！」郭菲兒也同步而上，如同利劍，或者是一個墜入大氣層的外來隕星，帶著長長的火光尾巴，朝著魔頭的頭頂插上去。「光，來自這寧靜世界的光，讓我引到你到達最終的世界吧！請借用你的力量，我不是你的主人，而是你的女僕，原意為你的榮耀獻出我的生命。」瑪麗高聲的吟唱著奇怪的話語，繼而她的身體消失在遠處，她身邊的齊青卻不知所措看著面前的變化。猛然之間，一根柱子從天而降，自上而下切割魔頭！哪不是普通的柱子，是一束光芒形成的，此刻卻猶若一把利劍，要將魔頭劈成兩半。「火精靈齊齊，還等什麼，快點幫忙啊！」我對肩頭的火精靈齊齊呼道，只見她躬身之後形成了一個火球，朝著魔頭的頭頂飛過去。四股力量，匯聚的時候，暗界來的魔頭，他身上的黑色之氣依舊濃重，可是卻有光亮透體而出！小呆化成的異獸撕咬著他的身體，哪鋼鐵般的牙齒，讓魔頭的腰間黑氣四處亂竄。而郭菲兒，猶若是一隻蝴蝶，在他的臉上橫穿而過，他的面部被留下了一個空洞。從另外一面飛出的郭菲兒，身體後面還帶著長長的尾巴，已經是黑色的氣息。但是她的身上五色衣發出的奪目奇異光彩，正在將哪黑氣慢慢消融！光柱，應該是瑪麗，在郭菲兒飛出之後，正好降臨到魔頭的頭頂，順著他的頭頂從上而下，將魔頭的身體分為兩邊，一直劃到他的腰間才停止。火精靈齊齊速度最慢，但是進駐到對方的身體內之後，四處竄動，在她經過的方，魔頭的身體莫不被火球灼燒著！「嗷……！～」來自暗界的魔頭，這會兒終於感覺到了疼痛，兩半臉仰起來痛苦的嚎叫著。而我也和齊青一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獃獃的看著他們幾個合力去消弭這邪惡的暗界生物。他的身體在他們的進攻中，似乎真在瓦解，況且他的長嚎聲音，也說明他現在很痛苦，被他們幾個的武器傷害的很痛苦。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敢再像之前那麼小看他，因為孟飛已經……，只是企求他們幾個的速度能夠再快一點兒，將這個傢伙的身體徹底的打到。「轟！」魔頭果然還沒有死，他痛苦中揮出的一拳，將小呆和袖狗結合的猛獸一拳擊出，狠狠的撞到了面上，砸出和他身體一樣大小的吭！魔頭開始反擊了，他揮出的拳頭，同樣擊中了再次飛到他身邊的郭菲兒，但是郭菲兒的五色衣卻護住了她的身體，再次橫穿過去！可是隨後發生的一幕讓我心驚肉跳，哪魔頭的手掌上雖然留下了一個大洞，但是他的手卻反揮扇出，將穿過他的手掌的郭菲兒一把給拍中！「菲兒！」我連忙尋著她跌落的身形撲過去，在我陰陽之力的催動下，我的速度倒是很快，但是也僅僅只是在她受傷之後才接住了她。當我的雙腳落，手臂內的郭菲兒卻已經閉上了眼睛，嘴角上還掛著血痕。我的眼睛裡面，揉進了一粒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