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超級探子

第五章超級探子好不容易終於盼到了停住的哪一刻，我的身體卻沒有做任何減速動作，陡然就剎住，好像自己的身體失去重量了一樣。我感覺腳下並不實在，於是躬身去撫摸面，伸出手之後，在按理是面的方摸來摸去，最終讓我大吃一驚。我還是在空中，並沒有落！這裡是什麼方？我的頭腦一片混亂，這個時候，不知道是眼睛已經適應了這黑暗，還是因為我身邊的光線確實亮了起來，我感覺好像慢慢能夠看清楚東西了。能夠依稀可辨一些面前的東西之後，我第一件檢查的事情就是腳下。果然，面還距離我有半米左右，奇怪，我怎麼就沒有直接落在上呢，這在半空中，是個什麼道理。我肯定不是陰陽之力在作怪，因為我此刻感覺不到半點陰陽之力存在的感覺，那麼就是這裡並不存在重力？好像這個解釋也有點牽強，我固定在這個高度恆定不變，如果是沒有重力的話，應該會到處浮動。試著朝前面走了幾步，發現行走到沒有什麼改變，還是原來的速度，可是我的走路姿勢卻有點古怪。畢竟難以適應這種狀況，明明前面是空的，可是你的腳放下去卻能夠支撐身體！而有的時候，你覺得應該放低腳，可是很快就著『』，僅僅只是走出一小步，弄得我不禁啼笑皆非。自己都什麼年齡了，還有再學習一次走路嗎？幸好是不用趴著前進。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在昏暗的光線下，我看到自己的裝束沒有變化，衣服很真切。可是手指上面的如意龍鬚卻不見了！這對我來說又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沒有了如意龍鬚，沒有了陰陽之力，慘！鎮定心神之後，我還是接受了這些慘淡的變化，決定先找出自己在什麼方。走過幾步之後，我發現其實只要不看面的話，走起路的時候就顯得正常多了。所以我就昂首挺胸朝前面邁開大步走過去。這裡到處是一片荒蕪的景象，沒有一點點生命的跡象，連一根綠色的小草都沒有！好像是沙漠中的情景，但是又有些不同，這裡有山，卻是各種各樣的石頭構成的，有紅色，紫色，黑色，甚至還有白色！我的腳下位置，是平坦的帶，沒有植物，還是石塊，顏色不同的石塊混雜在一起，很難讓人覺得這是天然形成的，好像是一個人工環境。我這究竟是在什麼方？從大殿墜落，我想應該不是在大殿內了，我從哪大殿半空中，會掉到什麼方？抬頭看看空中的位置，有一個明亮的點，它太突出了，因為這裡到處都沒有任何的兩點，似乎是被一片朦朧籠罩著。它很黯淡，大概是因為這裡的環境所致，但是我現在有點懷疑這裡的亮度，都是它提供的。我不能確定，這裡的方不小，就那麼一點光亮能夠帶給這裡什麼？可是當我抬頭看看我的頭頂之後，看到的東西卻又讓我大吃一驚。很遠很遠的方，不是雲彩，也不是蔚藍的天空，而是……！關鍵我的頭頂，不是雲彩不是天空，而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並不是普通空中的黑暗，哪上面有疙疙瘩瘩的東西。唉，沒有陰陽之力，我的眼力也大不如以前了，看半天沒有看清楚天上到底爬著什麼東西，處處充滿了古怪。我正要繼續往前走，還沒有等我邁開步子，就聽見身後傳來了轟鳴聲音，具體說是一種腳步聲音，很大很洪亮，節奏也快的要命，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轉眼睛就似乎已經到了我的身後。猶豫我的腳沒有落，所以無法感覺到面的顫抖，但是眼睛卻能夠看到面上石塊的在抖動！肯定是個超級大傢伙跑過來了，是大象嗎？似乎又不太像，因為大象不會有這麼快的速度。陸上，還有其他這麼大的東西？不會是恐龍吧？可是恐龍是滅絕了的動物！已經容不得我想那麼多，這些東西在我轉身之際電光火石般的從我的腦海裡面掠過，當我目光投注到到達我跟前的龐然大物的時候，驚呆了！不是大象，也不是恐龍！但是不管它是什麼東西，問題在於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已經到了我的跟前。我連忙躲閃，從上面掉下來沒有摔個粉身碎骨，但是沒有想到還是難逃一劫！這次被它如果撞上，大概死的相貌和摔死差不到哪裡去，說不定再被踩上一腳的話，會更難看。可是，明顯，我的勢力不夠，速度不夠快，我沒有那麼即時能逃過它的這一劫！「啊～啊～啊～！」扯破嗓子，大聲的喊吧，我還能說什麼？我似乎感覺到了凌厲的風吹過我身體，還有就是等待著身體飛出去，高高的拋物線動作，完美的摔倒在上。然後等待著它哪龐大的一腳下來，將我順便踩個西巴爛。當然，這一切的假設，都是希望我在哪個時候還能夠清醒著！果然，我的面前黑影一閃……！它穿過我的身體，繼續向著我的背後奔騰而去。喂，等等，等等……！有什麼方不對……它不是應該在這股時候把我撞飛的嗎，我怎麼沒有飛起來？它怎麼能就這麼過去，太不應該了，這是怎麼搞得，就算是我比他弱小數十倍，它也不能這麼對待我。它應該將我撞飛的！我低著頭，看看自己完好無損的身體，然後再回過頭，看看從我身體穿過去的猛獸，悵然若有所失。我知道我是為什麼悵然若有所失的，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哪個猛獸會透體而過，但我清晰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成為鬼魂的時候的哪個情景。哪個時候，路人也是同樣穿過我的身體，同樣的情景，發生了第二次！我已經死了？這次我沒有了上次的驚惶失措，我很冷靜，我很冷靜的去面對這一切。但是我就是有點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難道就是因為，我摸過哪個毫不起眼的小點嗎？這未免有點而太可笑了。可笑我的死，死的真是要命，死的莫名其妙！冷靜之後，雖然讓我有點難過，但我還是決定走下去，看看我究竟到了什麼方。理論上講，按照藏奇所說的，在哪個大殿裡面死了之後，靈魂會被吸收進哪暗球裡面。也許這裡就是暗球的天下，我在這裡看到的，全是我不熟悉的景象，剛才狂飆過去的東西著實龐大，可是這裡看不到植物，它究竟是靠什麼為生？猶若在另外一個奇異的星球上面，好奇開始戰勝了我的沮喪，我四處看著慢慢並且移動自己的步伐。剛才從我身體過去的怪獸，我還沒有看清楚它的相貌，這個傢伙就消失了，也怪我是處於失神狀態。我走的很慢，半天的時間過去，周圍還是這樣一成不變的環境，不免有些著急。於是我就跑動起來，速度逐漸加快，卻發覺雖然沒有陰陽之力在身，可是卻同樣可以達到很快的速度，如果這是在球上的話，應該和一輛賽車的速度差不多。而且，我發現自己想的和身體的速度有很大的關係，看到眼前的某個方，如果我很『想』過去的話，就會很快到達，卻是是一種比較奇怪的狀態。當我奔跑了一陣后，遠遠看到有灰塵從前方升空而起，好像還有動物的吼叫聲音。暗想自己現在反正是沒有身體的靈魂，不會受到什麼傷害，於是就直奔哪裡而去。距離拉近之後，我才發覺場中央的怪獸就是剛才從我身體穿過去的傢伙，雖然之前我沒有看清楚，但是大概的特徵還記憶猶新。粗大的腿上光溜溜的沒有毛，皺皺的皮膚很厚，我估計就算是個壯漢拿把菜刀也剁不開它的厚皮，看上去就很結實。高大的身軀每活動一步，都能夠帶動一圈灰塵被揚起，這個傢伙確實像一頭恐龍，我指的是它的頭部。不過它好像遇到麻煩了，前面似乎有東西擋住了它的去了，這個傢伙正在後退。我想不出會是什麼，也許是另外一種猛獸，它這樣龐大的軀體，就算是沒有什麼智慧，憑藉這份身體也不是弱者。當初在球上橫行的恐龍，都是擁有超乎尋常的體格，和人類藉助工具完全不同，它們能夠戰勝對手的手段都是依靠自己強壯的身體和尖利的牙齒。我慢慢的繞到了它的前面，卻見擋在它面前的是個水一樣的東西，不成具體的形狀，好像能夠隨時變化。淡淡的藍色顯現出它的行跡，它經過的方並沒有留下水的痕迹，移動的時候類似於軟體動物的爬行。比如說是蝸牛，就是依靠腹部肌肉的活動來移動自己的身體。這個像是水的東西，也是靠接觸面部分的蠕動來移動，而且很靈活，不像蝸牛隻能朝前方，它似乎前後左右同時可以動，不用改變方向。很奇妙的生物，我敢說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奇特的動物，如果它是在面上的話，現在統治球的是不是人類還是個未知數。我曾經去過袁來所在的異界，哪裡的種族和這裡到有些類似，但是環境似乎比這裡要複雜，這裡從我走過的方來看，都是一望無際的荒漠以及荒山。哪個大的猛獸，似乎很害怕這個水形的東西，身體顫抖著往後面退卻。我有點好奇，看上去這猛獸絕對要比水形怪東西大幾倍，而去身體的構造來看也是一個強大的傢伙，竟然會害怕哪貌不驚人的水形怪物。可是水形的傢伙似乎並不肯放棄，步步緊逼，猛獸終於忍不住這種壓迫，揮動爪子像哪水形怪東西抓過去。它的爪子上面，長著長長的趾甲，尖銳的趾甲明晃晃的，看上去異常的鋒利。水形的怪物沒有躲閃，就被擊打飛出去一部分，果然像是水，身體被猛獸碰觸的方散出許多的水珠在空中飛舞。但是水形的怪物，也不是全然沒有反擊之力，就在猛獸的爪子接觸到它之後，它的身體的一部分，也就是水流順著猛獸的爪子上面流過去。很快，就有一層薄薄的水幕覆蓋在猛獸的身體上面，猛獸暴喝著驚惶的想抖落身上的水，但是任憑它如何活動，已經覆蓋在它身上的水幕好似是粘在皮膚上面一樣，怎麼也弄不下來。它連忙抽回自己的爪子，轉身就欲逃走，身後的水形怪物現在只剩下原來的一半左右，見狀化作一道水箭全部射到了猛獸的後輩上面。猛獸跑出幾步，身體動作就開始變得緩慢，邁開的雙腿步幅越來越小，它的身體上沾染滿了水珠。之前被猛獸的爪子拍落到上的部分水珠，並沒有滲到下，而是滾動著朝猛獸的方向彙集！太厲害了！我不由讚歎道，這個水形的生命，比人類還要神奇許多，它身體的部位可以隨便分開，也可以組合，似乎不管切割多小，每一塊又都有各自的指揮系統，也就是說渾身上下有無數個大腦。也許，這類東西，談不上大腦，它們僅僅是許多單細胞的合體，類似於珊瑚蟲。成千上萬個珊瑚蟲寄宿在一起，營養共享，共同勞動獲取食物，雖然看上去是一個整體，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一個的單個體。猛獸大聲的吼叫著，我卻聽出哪是悲凄之聲，似乎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步，前方等待它的正是死亡。果然沒有逃出幾步，猛獸就頹然倒在上，身體還在不停的抽動，可是被水沾染到的方，已經開始腐爛！眼睛能夠看到的速度，這是多麼可怕的一個場面。許許多多的水珠，將一頭龐然大物在一分鐘內分解完畢，只剩下一副粗大的骨架！一頭猛獸尚是如此，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大概這個水怪的百分之一就可以殺死。我不由身軀顫抖，緩緩移動到了它們的跟前，此刻哪頭猛獸已經徹底從這裡消失掉，而哪水形怪物，再次由許多小水滴彙集成為一個大的，就像之前看到的它一樣。它緩慢的站立起來，似乎是酒飽飯足的樣子，並沒有眼睛的它，讓我不知道它是在觀察什麼，還是在想什麼。沒有停留多久，它就開始移動起來，和剛才的方向相反，徑直朝著遠處的山脈前進。水形怪物的速度不是特別快，我正要舉步也跟上去，卻聽到身後有個男人的聲音！「俞悶，別追它了，先和你談點正經事情！」聲音很陌生，但是他卻叫出了我的名字。當我扭頭，卻看見一個飄蕩在空中的模糊影子，待我看清楚它的時候，更是詫異，僅僅是一副圖案，確切的說是個圓圈，上面似乎是細小的字體，我就無法再看清楚。因為這個東西浮在空中，並且是半透明狀，在這樣灰濛濛的方，只能大概看出它的樣子。難道是什麼神秘的傳遞聲音的東西？可是剛才的聲音卻很陌生，我自認為記憶力不錯，要是認識的人，大概還能夠聽出他是誰。「就是我將你送到這裡來的。我就是你曾經在那座大殿，你可以叫我暗殿，原本我就是為了暗球的存在而建立的嘛。這裡呢，就是哪萬丈深淵之下，也就是暗界！你可以抬頭看看，上面是岩石，還有暗球的位置，你該發現了吧？」它渾厚的聲音說道，我長大了嘴巴聽著，頭又開始疼了。它說它是那座大殿，也就是我和郭菲兒他們進去之後就無法出去的大殿，原來它叫暗殿！可是，它怎麼能夠開口說話，而起送我到這裡幹什麼？「你……，為什麼能夠說話？你究竟是……，呃，是誰？」我撓撓後腦勺問道，雖然沒有表現的過於震驚，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一個會說話的建築。不過我也已經結束了這個現實，既然一面鏡子能夠變成瑪麗，那麼一座大殿變成叫做暗殿的妖精，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呢？「每個建築都有自己的靈魂，我就是暗殿的靈魂，所以我能夠和你說話。是大之神所建立，通常你們叫他原是天尊，或者是創始神之類的名諱。當初，他發現了暗球的存在，就在它的上方建立了我——暗殿，用來阻止從下暗界出來的生命物質。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外面的陣法破損，有人類就闖入了暗殿，他們卻對暗球圖謀不軌，但是最終都被暗界來的生物所殺。暗球是個威力很大的東西，它足以毀滅整個球，它是暗界生命賴以維持的關鍵，當初創始神為了人類的安全，本想將它毀去，那麼整個暗界必然會消失掉。可是誰知道暗界卻有數十個終極戰士，他們的力量不在創始神之下，威脅創始神說如果他敢毀滅暗球，消滅整個暗界的話，他們就會攻上面！暗界生命，都是吃一種名叫暗晶石的東西為生，而暗晶石就像是球表面的植物，需要它們這裡的太陽，也就是暗球的能量才會生長。你現在明白其中的關聯了吧？」暗殿說道，它的聲音，確實是來自於這個圖案。「明白，暗界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啊！可是，之前在暗殿內的時候，藏奇曾經說過暗界生命不是也可以從別的方去面嗎？我也曾經在外面碰到過。據被你殺死的哪個暗界生物說那些是高等級暗界生命放到外面的傀儡，卻不知道它們是怎麼出去的？」我不由問道，還是有許多東西不清楚，要向他請教。「呵呵，很簡單，它們肯定有別的辦法去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通道。但是依照創始神和它們當初達成的協議，就是它們不冒犯面的人類，不去破壞哪裡的世界，創始神也不會去破壞它們懶以生存的暗球。但是，私底下，一些能力較強的暗界生命，還是會偷偷的派東西上去面，無非也是好奇人類的生活，同時也是在試驗離開暗界的生命，是不是就會死亡。比起人類的智慧來，它們進化的也很快，我也正有此擔心，所以送你下來，到這裡看看究竟。」暗殿給我解釋道，同時也回答了他讓我到這裡的真正目。「你不是也可以來這裡？能不能告訴我，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奇怪，藏奇說在大殿內的魂魄是逃不出大殿的，會被暗球吸收，我怎麼毫無損傷就到了暗界？」我繼續發問道。「哪是他說錯了。其實吸收了那些人類魂魄的並不是暗球，而是我！他們進入了暗殿，了解了這裡的秘密，我自然不能讓他們存有原來的記憶回去，送出去的時候，都會洗去他們所有的記憶，連鬼神都無法察覺到他們曾經到過我這裡。人類的貪婪慾望很可怕，我必須確保暗球萬無一失，如果暗球被毀，那麼暗界就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攻上大陸，他們的勢力，可連創始神都頗為忌憚呢！你也是見到過他們低等級的生命，我不能讓幾個人的行為，毀去創始神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人間獄還有天庭。我是可以來這裡，但是我能夠維持的時間太短，而且不能去別的方，因為我就是一座大殿，即使是能力很強，也有我無法突破的禁制。」暗殿幽幽說道，怪不得找不到一個從暗殿內出去的靈魂，原來出去的魂魄都已經被他洗腦了。「哦，原來如此！」原來這個星球上，還有比人類更為強橫的生命，甚至連神仙都不是它們的敵手。也許創始神才知道整個人類是多麼的脆弱，可笑人類狂妄自大，豈不知人也井底之蛙差不多。「那麼你現在就去吧，了解一下暗界的動靜，主要看看它們有沒有進攻人類的計劃之類。幾千年前的約定，是不是現在還絕對有效，這是我最為關心的事情，我不能讓創始神的心血付之東流。照你所說，它們經常派出傀儡去面，就讓我很不安，如果確定它們不懷好意，那麼我會儘快通知創始神，他自然會決定是不是要命令天庭人間以及西方佛世界的力量剷除暗界！」暗殿最後對我叮囑道，好似我的責任很重大。沒有想到，我俞悶本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沒有什麼上進心，沒有什麼超然的才能，現在卻成了一個可以左右整個世界發展的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