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獄警和女犯
江南雨青年旅社,大堂門外的前廊上,下午三點半。
下午的陽光煦暖,細風陣陣,山色旖旎。
清揚匆匆看了一遍陳貝琦給她的關於蕭予和葉楓的傳真資料,打通了葉楓半年前工作過的某某監獄的辦公室電話。
清揚報上了姓名,要求直接找監獄長:「我們這裡發生了一起案子,關係到了你們以前的一名獄警,叫葉楓的。」
接電話的人詳細問了高清揚的工作地址和警官證的號碼,審核通過後,便又告訴了清揚一個電話號碼:「這是我們張獄長的直線電話,他是我們這裡所有獄警的直接領導。」
「謝謝你。」
清揚馬上撥了這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醇厚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喂?」
清揚自報家門后,又說明來意:「我要向您打聽的,是以前在您這裡工作過的,葉楓的情況。」
張獄長並沒有多少意外:「哦,.今天上午H市的警察已經給我打過了協查電話了,葉楓是在H市出事的吧?」
「嗯,是,我想問一下葉楓在這裡的工作情況。」
張獄長的聲音有些惋惜地:「葉楓.是個工作很認真的獄警,在我們這裡都工作了六年了,去年下半年他出那件事之前,我們正在對他進行考察,要打算提拔他呢。」
「他出了什麼事?」
「他一直負責我們這裡女監的.管理,一直管得井然有序,他年輕,人也相貌堂堂,那些女犯人都很服他,有些年輕的女犯人還當他是偶像,當他的話是聖旨,他管理的女監一直是我們這裡的先進單位……二年前來了一個女犯人,他好像特別注意她,兩個人接觸的比別人多一些了,這個平衡就打破了,這讓其他女犯人很妒忌,處處跟這個犯人過不去,有一次找個借口,幾個女犯人打她一個,把她打得滿臉是血,葉楓見了,失去了理智,跟這幾個女犯人動手了……唉,他拿了警棍,對她們劈頭蓋臉地打,有兩個被打折了鼻樑骨,構成輕傷了……」
張獄長嘆息一聲:「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誰也護不.了他,背個開除公職的身份已經是從輕處理了,要不是我給他把事情按住,當他是過激處理幾個女犯人的群毆事件,他說不定會為此坐上半年牢的。」
清揚:「這個女犯人叫什麼名字,您還記得嗎?」
「哦,叫什麼來著……」老獄長一時想不起來:「她已經出獄.一個多月了。」
「是叫蕭予嗎?」
張獄長呵呵笑了兩聲:「對,就是這個名字,你已經.知道了?怎麼,她是不是跟葉楓的意外有什麼關係?」
「現在正在偵查.階段,有沒有關係還待證據進一步證明——張獄長,這個蕭予在你們監獄表現怎麼樣?。」
張獄長嘆氣:「這個女孩子很要強,原來也是做過警察的,跟那些個嘰嘰喳喳的女犯人不一樣,她不太愛說話,跟所有人都保持距離;那次出事後,她見葉楓因為她背了個那麼大的處分,一度很沉鬱,我們還找了專門的心理醫生給她進行心理輔導——葉楓在我們這裡工作了那麼久,就算是為了葉楓的情面,我們對她也是特別關照的,她的刑期是兩年半,我後來給她爭取了一個提前釋放的名額,給她的刑期減到了二年整。」
「這也是葉楓拜託您的?」
張獄長有點不好意思:「葉楓給我確實打過幾次電話,不過,我也不他的人情,蕭予這個女孩子本身在犯人中間就表現很突出的,她的減刑,也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清揚謝過了張獄長,掛了電話。
莫笑笑端著一盤洗好的草莓從店堂出來,笑嘻嘻地:「新鮮草莓,剛從山裡摘的,還帶著露珠呢。」
「太誇張了吧,下午有露珠嗎?」清揚撿了一顆,果然鮮甜多汁。
莫笑笑一邊吃著草莓一邊說:「要我說,這山裡生活真不錯,空氣新鮮,環境優美,連水果和菜蔬都是最鮮美的,陳師姐他們真是有福氣的人!」
她看著清揚手邊那些資料紙:「這麼好的春日午後,這麼好的水果和山景,你去還要為小西當苦力,辛辛苦苦偵查兇手,真是不合算。」
清揚一邊把資料收起來,一邊說:「是苦趣,也是樂趣。」
莫笑笑聳聳肩:「我是子非魚,不知道你和小西做魚的快樂。」
正說著,黑著臉的卓鵬和怒氣沖沖的袁媛從外面進來了,袁媛走在前面,緊攥著拳頭,在經過清揚和莫笑笑身邊的時候,低吼了一聲:「我不信我還不如那個離過婚的女人!」
莫笑笑嚇了一跳:「喲,她說誰啊?」
清揚做了個少安毋躁的手勢,叫住她:「袁媛。」
袁媛回頭,打量清揚兩眼:「我認識你嗎?」
「我是這裡老闆娘的朋友。」
袁媛冷哼:「老闆娘的朋友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她氣很不順。
她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你既然的老闆娘的朋友,麻煩你帶個話給她,她旅社的床鋪狀況糟透了,不僅有一股怪味道,還特別臟,我睡午覺的時候,竟然在床單上發現了一小塊血跡,真是太噁心了!」
聞言,莫笑笑也不禁抬起頭:「你是說,血跡?」
袁媛皺著鼻子,厭惡地:「是上個客人留下的吧?旅社不是應該每來個新客人都應該換床單的嗎?」
清揚問她:「你是住209房間的上鋪吧?」
「嗯,是啊,三人房,還竟然收八十元一天。」袁媛憤憤不平地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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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袁媛的背影,莫笑笑壓低聲音:「你們在懷疑209房間的某個人嗎?」
清揚站起來:「既然客人投訴了,那條床單就不應該留在那裡了,我去讓曉箐把床單收回來。」
清揚剛轉身,又遇到了女大學生鍾璐,她不太高興的樣子,背著自己的小背包,手裡還抱了,低頭下樓。
清揚叫住她:「鍾璐,你出去嗎?」
鍾璐抬頭,看到清揚,嘆口氣:「不出去怎麼辦,同屋新來的那個一回來就敲敲打打的,看什麼都不順眼,搞得我看書都看不下去了——惹不起她,只好躲出去了。」
「蕭予呢?」
「她,一直沒見到啊,新來的那個說跟她一起吃的中飯,可吃飯後她沒回房間,大概出去了吧,我一直沒見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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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陪小小7去醫院做牙床矯正手術,五歲的孩子,嘴巴里縫了九針,心疼得偶肝都顫了!
中午又奔回來上班,領導扔給偶兩個報告要寫——又是牽念這小小7,又是絞盡腦汁擠報告,NND,偶過得是什麼日子啊!
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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