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轉動

命運轉動

早老看了下老伴的牌位,突然的出現了點點的不舍,因為家裡很窮,所以老伴死的時候只是簡單的安葬在了屋子的旁邊,隨便的用土埋了起來,早老在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唯一最不舍的就是老伴。

「你們兩個去外面走走吧,我突然的想一個人再看看屋子,等下你們再回來吧。」早老支開了逸樂和女兒,然後一個人對著老伴的墓碑悲傷著低訴最近的樂事。比如女兒終於的嫁出去了,而且女婿還和英俊,家裡有錢了,你的夢想要實現了,我們就要搬進城裡去了。

逸樂帶著書,在路上邊走邊看,而他的旁邊啊瑩牽著他的手,很是幸福的走著

「對了,啊魚哥,我們要走了,我還一直的沒有帶你去一個地方呢,我們去一下吧。」啊瑩突然的看著逸樂很是期待。

逸樂微微的一愣,因為這時候的啊瑩看起來很是天真,而且她的期待原比自己之前買那支簪子的時候還要厲害得多,逸樂收起了書,點了下頭。

啊瑩突然很是開心的拉著夜七狂奔了起來。逸樂愣愣的被她牽著,這裡與一座山,只是因為村裡人基本都是靠打魚維生的,所以這裡基本的就只有小孩上來玩,只是後來這裡突然的傳說出現了幽靈,所以大人都不讓小孩上來了,但是啊瑩因為無聊和經常的受村裡人的歧視,所以一個人經常的來這裡哭泣和玩樂,多年前她在這裡找到了個很好玩的地方,這裡盛開著一種很美麗的花,開滿了地面。

逸樂看著在花叢中不斷的追逐著蝴蝶的啊瑩突然的眼神出現了一點點的微笑,啊瑩很美,在這一刻很美,地上的花叫做菊花,逸樂記得以前自己也曾經這樣的欣賞過,只是當時上面似乎有很多的鮮血,而那鮮血似乎就是自己造成的,逸樂的眼神變得迷離,同時的又在淡漠和笑容中徘徊著……

智殘背著肢殘,從船上走了下來,船夫看著他們微微的愣了下。

「客官,你們還沒給錢呢。」船夫看著他們,智商殘背對著船家,而肢殘看著船家。

「殺。」肢殘說了這話,船家一愣,智殘突然的拔出了在肢殘下方背架里的大刀,那刀很是龐大,但是智殘卻是拿得很是輕鬆,身體迴旋,刀劃過了船夫的脖子,船夫驚訝的看著前方,氣息卻是已經斷絕。

「你有沒有見到一個沒有半邊臉的人。」智殘用一種很是特別的腔調對著早老說道,這時候早老正在對著老伴的墳墓思念著。

「半邊臉,你找我女兒什麼事情嗎?」早老奇怪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怪胎。

「他現在在哪裡?」智殘的強調很是奇怪,不過能讓人更加的有壓迫力。

「我女兒出門了,你有什麼事情嗎?你見過我女兒?」早老疑惑。

「殺。」突然的智殘又是下了殺令。肢殘出手,早老就交代在了這裡,只是他的心裡早已經滿足了,多年來唯一的牽挂,啊瑩也已經嫁人了啊……

啊瑩在花叢中跳著一段她的目前教的舞蹈,逸樂不自覺的看得痴了。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啊瑩才突然的意識到,已經玩得太晚了,她很是抱歉的看向了逸樂,但是她卻是看到了逸樂正一臉陶醉的看著自己。逸樂微微的笑著看向自己,臉上第一次的出現了溫柔。兩人牽著手,在一種特別的氣氛下回到了村子,但是……

滿地的血腥,鮮血在地上不斷的流動著。啊瑩突然的驚慌的抓著夜七的肩膀,將頭埋到了他的懷裡。逸樂看著血腥的地面,思緒不斷的流轉,到底是什麼感覺在心裡流轉,到底是什麼思緒在讓自己回到從前……

肢殘不斷的屠殺著村裡的人。他們在找心殘,心殘背叛了武祖,但是目殘卻是沒有能力留下他的,所以武祖又派了這兩個人來,他們是一個整體,但是武功上的配合讓他們的實力翻了整整的一倍。他們說問的本邊臉的人是心殘,但是早老卻是誤會成了他們說的自己女兒因為那疤痕所以只能看一半的臉,誤會帶來了村子里的噩夢……

肢殘看著眼前的啊瑩和逸樂,這是他們現在唯一能見到的活人。

「你們有看到一個只有半邊臉的人嗎?」肢殘將自己的聲音提到了最大,一種壓力向著逸樂和啊瑩靠了過去。

「你們說的是我嗎?」啊瑩突然的將逸樂推到了身後,指著自己,她想如果他們找的是自己,那麼就一定的不能讓逸樂受到危險。

「恩,搞錯了嗎,殺。」肢殘突然的知道了自己的判斷出錯,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殺了,那麼的當然要殺掉活口才是最好的想法。智殘的刀向著啊瑩斬去,啊瑩驚恐的擋在了夜七的面前,但是沒有任何的後退的想法。

到底是什麼在呼喚自己,血,地上的血,在這個空間,逸樂的身體被三十倍的壓力禁錮著,就算用上再強的力量也會變得很低,但是這也強化了他的實力,只要能突破這個枷鎖,那麼就好象鯉魚躍龍門……

逸樂的眼神突然的變得深沉,血紅。突然的他沖向了智殘,將啊瑩向後拉去,身體微微的跳起,避開了智殘的刀,身體旋轉著向智殘的身體靠了過去,肢殘看著逸樂,突然的示意了下智殘,智慧殘立即的回刀,再次的旋轉向上,逸樂一腳輕點了下他的刀身,再度的避開。肢殘的嘴巴突然的張開,一道氣擊從他的嘴巴里噴了出來,智殘的刀並不快,但是威力很大,同時的對上方的防禦很是薄弱,所以肢殘就用自己的氣功幫他進行防守和補漏,這就是一對絕美的配合,逸樂的眼神沉入了冰冷,現在他的手上沒有刀,所以武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但是這並不表示他沒有辦法反抗,逸樂旋轉身體,氣擊從他的身體旁邊微微的掠過。肢殘再度的發出一道氣擊,逸樂再次的閃躲,現在他已經靠近了智殘的身體了,他一掌打向了智殘的腦門,肢殘示意,智殘立即的後退,他的速度很慢。所以肢殘發出一道氣擊,掩護。夜七旋轉身形落到了地面,然後立即的拉著啊瑩狂奔回家裡,沒有刀,自己終究的只有失敗一途。

「不要追了,我們再去找心殘,那人武功很高,殺他只是麻煩。」肢殘毫無表情的說道,智殘轉身背著肢殘離去。

「爹!」啊瑩看到了早老的屍體,失聲痛哭,逸樂悲傷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走進了屋子,只是為了拿回那把自己熟悉的刀。龍魂刀在牆上掛著,他被早老當成了某種辟邪的東西,逸樂撫摩了下刀身,一種熟悉的感覺在心頭浮現,然後他站到了啊瑩的旁邊,如果這時候剛才那兩個怪人來的話,逸樂相信自己一定會把他們永遠的留下來……

啊瑩哭著,早老卻是永遠的不會醒了,而村子消失了,逸樂總感覺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回憶,只是自己實在的想不起來了……

啊瑩在早老的墳墓前哭了三天,期間是逸樂堅持著把早老安葬的,他和他的老伴安葬在了一起,因為逸樂有直覺,這是早老最後的希望。逸樂將一切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這裡已經沒有住下去的可能了。

「我們離開吧。以後還會回來的,而且你爹一定的是希望你能夠去城裡生活的。」逸樂的臉上完全的沒有情緒的說著,這時候的他因為意境的浮現,思緒出現了一些的變動,他隨便的都會在淡漠和平常心中徘徊。

啊瑩收拾了下情緒,前一天逸樂就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然後在這裡等待了一天,所以啊瑩知道自己這樣就已經夠了餓,自己現在更加需要珍惜的人是活著的逸樂,因為現在他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啊瑩靠在逸樂的身邊,想著以後的生活,兩人向著最近的城走去,這個地方和中原似乎有一定的距離了,服飾差了很多。

城門口,一個官員向著眾人收著稅務,一個老伯看著眼前的逸樂突然的跪了下去。

「大爺,你行行好吧,我孫子病了,需要趕快的去看醫生,但是我攢了好久才有了給他看病的錢,只是沒想到城裡突然的加了稅,現在要是被收走了進城稅的話那就不夠了,請你救救我孫子吧。」逸樂看著眼前的乞丐,眼神變換了下,恢復了清明。

「你孫子的病沒什麼大問題。我可以幫他治療的。」逸樂的聲音很和緩,現在的他比以前都更加的和緩,因為意境的退去和對於以前的記憶的消失,他就跟一個善良的人一樣。夜七在小孩的身上輕輕的點了下,然後從包袱里拿了點藥草喂著小孩吃下,小孩身上的紅暈立即的開始退去。並且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已經沒有事情了。」逸樂微微的笑了下。啊瑩驚訝的看著逸樂,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的還懂醫術。老人立即的在地上不斷的向逸樂磕頭,頓時身邊的人被這情況吸引了。

「神醫啊,你真的是神醫啊。我們村子里的大夫跟我說我孫子只有去城裡才能有救,好也最少需要一年才能清醒,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神醫只用了一小下就醫好了我的孫子。」老頭不斷的磕著頭,逸樂立即驚慌的把他扶了起來,老頭說的沒錯,以為小孩的經脈出現了堵塞,所以藥物根本的就難以進入,只有不斷的用藥進行疏導才有可能讓小孩受到藥物的救治,這裡面還要看小孩能不能撐住長久的痛楚,但是逸樂卻是內力高深的人,只需要灌注進內力就可以了。逸樂扶起了老頭,然後帶著啊瑩走到了城官的面前,準備進行交稅進城,突然的身邊的士兵紛紛的圍住了他們。

「兩位請跟我們去下城主府,我們城主有令,所有的醫生都要去幫他看下夫人的病。」原來因為太守的夫人得了重病,所以城主不斷的找醫生,同時的因為所有的醫生都沒有良策,只好向在城裡養老的當代醫聖求救,但是醫聖卻是把脈后聲明了沒有足夠的錢他絕對的不出手,所以城主為了酬錢,只好加重了城稅,而只要是醫生的,煩是進了城都要去幫他看夫人,看好了免稅有賞,看不好收稅打扳子。

逸樂看了下身邊的啊瑩,他是知道的,官家不能惹,所以只好的跟他們去了。

逸樂看著眼前的病人,眼神里沒有任何的變化,城主在旁邊不斷的度著步伐,當他看到了逸樂和聽到城官的話的時候,感覺他們更加的是像神棍,而啊瑩長得有夠丑。只是城主雖然的本身有那錢請醫聖,但是實在的是不想花那麼多的錢,所以每一個人雖然的都不抱希望但是還是要試的。

「恩,城主,平常房事過度了,所以尊夫人的身體很是疲憊,而且因為尊夫人的身體本就虛弱,所以再加上這病,重藥用不得,輕葯又沒效果。」逸樂站了起來,沉思著說道。城主微微的愣了下,因為剛剛年滿三十五,在戰場上多年,所以當上城主后確實的沉迷此道,只是根本的就沒有醫生說過妻子的病和自己有關,現在聽逸樂說來確實的有點道理。

「那麼醫生,你有什麼良方可以醫治我的夫人。」城主很是歡喜的說道。

逸樂拿起了紙筆然後寫下了個方子,交代給了下人,要求去買葯,城主狐疑的打量了逸樂一眼,因為之前也是有很多的大夫是這樣觀察的,但是後來都是挨著板子出了門。所以只要不能一下子就治好,他都是不看好的。

城主突然不耐煩的示意了下下人,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醫生,請你在府上住上幾日,也好觀察下病情。」僕人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以為之前已經有很多的醫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掃地出門的。逸樂微微的笑了下,他當然的知道太守的想法,這就是要軟禁自己嘛,不過自己已經有了自信。所以他很是安穩的和啊瑩在城主府住了幾天,只是他基本的就沒有再去看城主夫人,因為他知道城主夫人的病根本的不算什麼重病,只是病人的體質問題,所以不好下藥而已。而自己在那本無名的醫書里卻是有見到這樣的情況。

四天後,一個僕人跑到了城主面前。

「城主,夫人能下床了。」城主一聽異常的激動,本來今天就是夜七的葯的最後一天了,自己已經要吩咐僕人去打他板子了。城主立即的跑到夫人的房間,夫人正在吃著飯,因為多天難以進食了,所以現在很餓。

「城主大人,夫人的病已經好了,不知道你的獎賞是否要給了。」逸樂站在城主的身後,淡淡的說道,啊瑩緊緊的靠在他的身邊,畢竟管家本身就有一種讓人恐懼的態勢。城主略微的想了下,下人紛紛的小聲議論,因為城主經常的賴帳,為人摳門,所以大家已經在猜測城主是不是要請夜七吃一頓就當作謝禮了。

「呵呵,這個嘛,本來是有說給醫好我夫人的人三千兩的,只是你也看到了,藥物就用了不少錢了,加上前面的人用的,雖然不是你開的葯,但是你也知道他們的葯也是有一定的影響的,再加上你們最近的食宿,恩,折扣下,而且你們好象拿著錢在路上也不方便,這樣吧,我把最近剛剛查抄的一家醫館給你當作獎勵了,也好讓你濟世救人。」說罷就讓下人把逸樂帶出了府,他的想法就是這樣錢既可以不給,以後要是有什麼病也不用去找醫聖,那前自己可是捨不得啊,醫聖不僅只是一個人,他的徒弟武功很高,而且很多,背後更是有個龐大的勢力,所以自己惹不起。現在有了柳就,自己當然的就可以安心一點啦。柳就是逸樂想到自己叫啊魚比較不好生活,所以改的名字。

「師傅,城主夫人好了,據說是一個新來的醫生救好的。」一個身材魁梧的葯童向著面前的人說道。

「怎麼可能,那樣的病,除了我就只有他才可能會救得好啊,但是他應該的已經死了啊,難道是他的傳人。」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沉思著……

之後逸樂決定在這裡安頓下來,並且因為他救好了城主夫人瞬間成名,在這裡開了家醫館,生意很好,啊瑩成了他的賢內助,周圍的人卻是不會再去在意她的醜陋,因為她對待每個病人都很好,所以也得到了一定的認可,當然的還是有不少的姑娘不時的來打量夜七這個帥氣的醫生……

逸樂在這裡生活已經有了一段的時間了,手上的醫書早已經完全的記在了腦海里,雖然還有一些因為沒有材料所以無法掌握,但是現在的他基本的沒有見到無法解決的病歷。

「大夫謝謝你。」一個年輕女子看著逸樂的臉龐,柔聲的說道,她是一個病人,逸樂正在為她把脈,眼神專註,完全的沒有看到女子的表情,這段時間像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常有的事情了,啊瑩在夜七的幫助下學會了藥物的區分,現在已經是逸樂的得力助手了。

「逸樂大夫。」一個穿著華麗的服飾的壯汗走進了藥鋪,向著逸樂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請問你是誰?」逸樂微微的抬起了頭,女子趕緊的轉移視線,看向自己的手,那裡逸樂和她的手正握在一起,而且逸樂不會看到。逸樂看向了眼前的人,他記得自己來到了這個城后基本的就沒有醫治過任何的有錢人家,而且逸樂聞到了他的身上的那股藥味,很濃。

「逸樂大夫,我是醫聖的徒弟,你可以叫我方六,當然的如果你要叫我啊六也是可以的。我師父叫我請你過府一敘。」雖然的方六說得很是客氣,但是他的語句告訴逸樂,只有去的可能。逸樂的眉頭微微的一皺,他很不喜歡方六的說話方式,因為他的話語太過霸道了。

「那麼是有什麼事情嗎?我今天可能是不太方便的。」逸樂指了下後面的病人,只見一群女子正排成一個隊伍守在醫館的門口。方六微微的愣了下,向後面看去,很是詫異。

「我勸你還是去的比較好,你要知道其他的醫師想要接近我師父都沒有那個福氣的。」方六突然的很是不耐煩的說道,手突然的抓緊,發出了一點點的響聲。逸樂微微的一笑。

「那麼就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吧,我真的是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只看重病人的情況,麻煩你代我謝過你師父,現在沒事情就請你走吧。」逸樂的語氣轉冷,無視方六繼續的為病人把脈。

方六微微的愣了下,他因為醫聖的原因一直的就沒有遇到過哪個敢違逆的自己的人,但是今天卻是遇到了夜七這樣的一個硬木頭,不過他倒是沒有放棄,畢竟師父的交代自己必須完成。方六一把的推開了逸樂面前的女子,那女子不敢有任何的意見,因為方六是在葉城裡出名的人,夜七微微的一皺眉頭,他突然的很是看不慣眼前的這人。

「那麼逸樂大夫,我最近也是很不舒服,你也幫我看下吧。」方六囂張的說著。同時的向逸樂伸出了一隻手。眼神陰險。

「我看你沒有什麼事情啊,沒必要看的。再說了你的師父可是醫聖,你這樣不是砸了他的招牌嗎?」逸樂很是不耐的說道,眼神憤怒。

「呵呵,我師父那麼忙的人,哪能因為我一點的事情就幫我看呢,而且我並不是跟我師父學醫術的,你沒有必要顧忌,還是說你根本的就不會看呢?」方六一臉的陰沉。

「那好吧。「逸樂微笑著突然的伸出了一隻手,抓住了方六的手,內力立即的灌注了進去,逸樂看得出來方六的內力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數量,所以他只是想要讓自己出醜。方六微微的愣了下,隨即的手上傳來了一股壓力,方六驚訝的看向了夜七,隨即的將內力向著夜七涌去,兩人內力開始對拼,夜七微微的笑著,臉上很是輕鬆,而方六就不一樣了,方六的臉色火紅,眼神睜得很大。

逸樂突然微笑著將方六抓了起來,將他甩到了一邊。

「我看你並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壓力太大了,以後多多的休息,少動點氣就可以了。」夜七冷笑,然後對著外面的人示意繼續。

方六勉強的站了起來,看著逸樂,想要開口,但是又立即的忍住了,他知道自己絕對的不是逸樂的對手,所以不想再丟人。

女子們兩眼放光的看著夜七,方六的身手在葉城也算是上層的,但是沒想到逸樂不僅醫術高超,相貌一流,竟然的連武功都這麼厲害,頓時的她們的衝動更加的深了。啊瑩滿足的看著逸樂,剛才的情況她也為逸樂擔憂了下,只是怕給逸樂帶來任何的麻煩所以沒有上去。

「師父,我去請逸樂,沒想到他竟然的毫不領情,甚至的還打傷了我。」方六一臉悲痛的看著醫聖,心裡很是憤怒,他一直的在葉城橫行無忌,就算比自己厲害的人也因為師父的原因對自己謙讓幾分,但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的栽在了逸樂的手上,所以他很是不甘心,想要讓自己的師父幫自己報仇。

「恩,身手還不錯,難道真的是他的徒弟嗎?」醫聖突然的出手,一把的抓住了方六的手腕,身手很快,方六完全的沒有看到自己的師父是什麼時候抓到自己的手的。

「師父,你做什麼?」方六很是驚慌的看著師父,因為醫聖經常的拿活人做實驗,而方六也一直的有參與,所以方六以為自己的師父要對自己怎麼樣。但是醫聖卻是沒有進行其他的動作,只見他眼神疑慮。

「奇怪並不是他的功法造成的跡象啊,難道不是他嗎,但是什麼時候又出了這樣的醫術高超的年輕人了呢。」醫聖沉思著,他感覺了下方六的傷,知道了逸樂的內力性質和他心中的那個人並不相同,所以出現了疑慮。醫聖放開了方六的手,方六立即驚慌的退到了一邊,臉上滿是汗水。

太陽已經落下了,這時候都是逸樂關門的時候,啊瑩歡喜的收拾了下環境,逸樂看著新買的醫書,畢竟逸樂對於醫術理解得並不全面,而那本醫書有的也只是一個醫者的心得,並沒有更多的基本知識。

一個老者突然的走進了醫館,同時的嘴角流著一點的血,不斷的咳嗽。逸樂看了他一眼,立即的跑過去,扶著老者進了醫館。老者咳嗽的更加的厲害了,血也流得更加的多了。

「老人家,你怎麼了。」逸樂關心的說道,同時的把手伸向了老者的脈搏。

「咳咳……」老者想說話,但是卻是一直的說不出來,分而的血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直的流了出來。

「老人家說不出來就不要說了。」逸樂的眼神疑惑,因為這個病症在那本書上有提到,只是這病是很罕見的,可以說基本的就是服食了一種毒藥才會有這樣的情況。

逸樂沉思了下,然後立即的讓啊瑩準備了下藥材,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老者會中這樣的毒藥,這樣的毒藥材料很昂貴,而眼前的人根本的就不像什麼大人物。

老者服下了藥物,眼神突然的出現了一點點的寒氣,逸樂卻是沒有注意到。

「老人家,你怎麼會中毒的。」逸樂關切的道,同時的心裡暗暗的警惕,畢竟會中這樣的毒只能說明眼前的這人不簡單。

「咳。」老者突然的丟下了錢,然後立即的向外面走去。逸樂向要出手攔下他,但是老者的身體卻是好象晃動了下,脫離了逸樂。

逸樂驚訝的看著那老者,心理疑惑,啊瑩向著他微笑著,示意他開飯了。

逸樂又看了老者一眼,只是這一轉身,那老者卻是已經不見了……

逸樂正在和啊瑩吃著晚飯,心裡還在想著之前的那個老者。突然的屋裡似乎的出現了一些的響動。逸樂立即的注意了過去,響動的地方就是自己放藥材的地方。啊瑩奇怪的看了一眼,逸樂示意她不要有動作。然後走了過去。

只見一個女子暈到在了地上,臉上的容顏異常的完美,櫻桃般的小口,高挺的鼻樑,潔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單鳳眼在瓜子型的臉上帶起了一種妖異的誘惑。夜七微微的打量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夜七因為多年來的習慣,對於女子卻是有一種免疫的,只是對著這女子仍舊的多看了一眼,不是因為被誘惑,而是因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女子倒在地上,看樣子是昏迷了,逸樂探了下她的呼吸,后又把了下她的脈搏,然後眼神又變得疑惑,這又是一種醫書上記載的極其詭異的毒,自己是能夠醫治,但是如果在別的人手上絕對的有死無生。

逸樂一把的將女子抱到了自己的房間,同時的吩咐啊瑩去拿葯,啊瑩奇怪的看著那女子,倒是不擔心逸樂做出什麼事情來。逸樂將藥物灌注進了女子的嘴裡,女子中毒的時間應該是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似乎對於藥物的抵抗能力很高,所以在服用了藥物后立即的轉醒,逸樂立即的點下了她的穴道,今天的事情太詭異了逸樂突然的想起了方六,難道是和他們有關?女子驚訝的看到逸樂點了自己的穴道,但是因為虛弱完全的沒有反抗的能力。

「你是誰,為什麼中這樣的毒?」逸樂的眼神突然的轉向了冰冷,一種危機的意識帶動了意境的出現。

「呵呵,既然這樣的防備我,那為什麼還要救我呢。」女子輕輕的笑著,看起來異常的吸引人,只是逸樂當然的沒有心思去欣賞。

「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的話,不然我想現在的你絕對的是沒有反抗的能力的。」逸樂威脅著說道,手上凝聚了一點的內力。女子卻是完全的不在意的,這時候啊瑩感覺到了逸樂的身上的氣質變化,略微的驚訝了下,輕叫出聲,女子突然的注意到了她。

「呵呵,你妹妹?」女子微笑著說道,臉上略帶著蒼白,但是話語卻是完全的沒有影響,帶著一種很是誘惑的味道。

「不是,我們是夫妻。」啊瑩突然的很是緊張的說道,女子的容顏引起了她的危機,她第一次看到逸樂和自己以外的女子離得這麼的近。女子奇怪的打量了下啊瑩然後看向了逸樂。當她看到了逸樂的臉上沒有反對的表情的時候,微微的笑了下,似乎知道了什麼。

「呵呵。這樣的夫妻真的是奇特啊。」女子以一種很的異樣的眼神打量著逸樂,她並不是在說容貌,而是他們的關係。逸樂冷冷的看著她。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中這毒。」

「呵呵,先不說,我有個方法可以治好你女人的臉上的痕迹,怎麼樣。看你女人也就是那個傷痕破了相的,怎麼樣。」女子微笑著打量了下夜七,啊瑩聽到了這話,立即驚訝的捂著自己的臉,逸樂向著啊瑩看了一眼,發現啊瑩竟然的很是期待,但是又不想讓夜七顧忌到自己,所以隱藏著自己的想法。逸樂的臉上出現了一種特別的情緒。女子突然的微笑了下。

「呵呵,如何,我現在有一群人在威脅我,我看得出來,你武功不錯,只要你保護我,我就幫你把她治好,不過你別想要用我的命來威脅我啊,我如果沒人保護一樣要死,你應該是能明白的吧。」女子看著夜七,笑著,臉上出現了一種妖異。

「可以,現在你可以交代下了吧,畢竟你這樣我也沒辦法保護你。」逸樂看著女子淡淡的說道,啊瑩突然的向逸樂緊張的看去,逸樂伸了下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呵呵,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啦,既然要合作了,那麼作為男子和主人請你先介紹下自己吧。」女子微微一笑,手伸到了嘴邊,異常的迷人。

「我叫柳就,我妻子叫做啊瑩,現在你該說了吧。」

「呵呵。」女子輕笑,他知道逸樂一定是在騙人,她能感覺到逸樂身上那股不俗的氣質,怎麼可能取這樣粗俗的名字呢。

「我叫做梁夢,我現在醫聖的關門弟子,只有一個師兄。本來還有一個師弟的。」女子說著突然的傷心了下,逸樂微微的一愣,他能感覺女子身上的邪氣,只是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情緒。

「我師父不僅在醫術上有研究,同時的在毒術上有研究,以前我師弟因為資質極高,所以跟師父同時的學了醫術和毒術,而我和大師兄分別的學了毒術和醫術。只是師弟跟著師父進行了一個只有他們兩人參加的實驗后就消失了,最近我才在他們實驗的地方發現了他的屍體,而且被師父發現了,我被師父毒傷,幸好我本身經常的接觸毒藥,有一定的抵抗力,否則一定死在他的手上了,我想你們最好帶我趕緊的走,否則被他查出來了,一定也只能跟我一起死。」女子微笑著說道,完全的沒有因為危險而恐慌的感覺。

逸樂看了啊瑩一眼,突然的想起了今天的那個老者,只是為什麼要來試探自己呢。

「好了,你幫我治療下我的妻子吧,我同意幫你,但是我希望你先幫我妻子治療下。」

「這個倒是可以,我相信你是個講誠信的人。」女子從腰上拿起了一個罐子,然後向著夜七說了一些葯的搭配。

「你在耍我嗎,全都是毒藥。」逸樂警惕的打量著梁夢,他之前也看過那本醫書,醫書里倒是有記載關於啊瑩臉上痕迹的消除方法,但是在最後卻是沒有了治療的方法,逸樂推斷這本書應該的還有後半本。

「呵呵,我都說了我是專門研究毒術的,但是你也該知道,以毒攻毒本就是醫術的衍生。」梁夢輕笑著看著夜七,逸樂眼神複雜,然後轉身去搭配藥,啊瑩很是緊張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梁夢的面前感覺到了緊張。

逸樂將搭配好的兩種葯分別的讓啊瑩服了一分,另一分塗在了她的臉上,之後當啊瑩臉上的葯完全的發揮了功效的時候,果然的看見了那痕迹淡了幾分。啊瑩照著鏡子,開心的看著逸樂,在黑夜裡不過不細看的話那痕迹基本的是看不見的,這樣看來啊瑩很美。逸樂微微的愣了下,因為習慣,現在看來很不習慣。

「呵呵,怎麼樣。」梁夢微微的笑了下,對著逸樂。逸樂點了下頭,然後走出了房間,今晚就讓啊瑩陪她睡吧。啊瑩很是自覺的睡在了梁夢的身邊,因為梁夢的幫助所以自己的臉漂亮了,她覺得梁夢是個好人,所以緊張感消失了。

梁夢看著逸樂離開的地方,很是狐疑,這是個什麼樣的男子啊,竟然的對待這樣的妻子如此的體貼,而且兩人竟然的還都是處子,只是兩人的感情,男子竟然的肯為妻子這樣的犧牲,同時她的心裡出現了一點點的負罪感,因為他騙了逸樂,那藥物中自己下了一個只有自己能解的毒藥,除非自己按時的給啊瑩解藥,否則啊瑩就會死,這是自己擔心對方翻臉不認人的後手,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的都沒有懷疑自己,梁夢的眼裡一種奇怪的眼神流轉。

「你就是這樣和他生活的嗎?」梁夢突然的對著啊瑩開了口,語氣卻是沒有了剛才的狐媚,有的只是平和,她的臉上也沒有了那自發的誘惑,現在這樣看她到是有了另外的一種美感,平常因為要應付的人很多,而且要保護自己,所以梁夢只能隱藏本來的自己,而偽裝得很是妖異,只是現在她知道身邊的這人絕對的只是單純的村姑,根本的不需要在她的面前偽裝,畢竟那樣很累。

「是啊,我們就一直的是這樣的生活的。」啊瑩微笑著對梁夢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的緊張,她感覺梁夢是一個好人,因為自己能感覺到她現在的那分純真。

「我是說,算了,看來你好象也不懂,他平常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梁夢是看著房頂自語的,但是啊瑩卻是以為梁夢在和自己說話。

「啊魚嗎,他對我很好,每次,哪怕有再漂亮的女子他都不會多看一眼,每次我受到欺負的時候他都會保護我,而且我怎麼做他都不會反對,哪怕是站在一個地方不動的等上我一天都不會有任何的話,他就好象我生命里的救星一樣,如果沒有他,我的生活一定只能是在悲哀中度過的……」

啊瑩不斷的說著逸樂的好,眼神里出現了一點的幸福,梁夢聽著,慢慢的睡著了,畢竟毒藥不斷的打擊著她的肉體,她很累,只是她的眼神在閉上以前出現了迷惘,自己生命中的人又是誰呢……

逸樂坐在大廳里,最近的武功經過了改造,突然的出現了異變,記憶中的武功不斷的出現,只是記憶卻是一直的無法回想,逸樂的內力突然的轉為了一種陰性內力,同時的內視的時候就會看到體內的氣息變成了黑色,不斷的在體內流動,而且流動的速度竟然的達到了以前的三倍,只是卻是沒有增加多少,逸樂並不清楚這樣的變化到底是什麼原應,不過絕對的是個好事,因為他用內力外放,發現威力至少的提高了四倍,而且運用到了身體上,身體的反應和移動的速度也提高了一倍,只是這樣的內力自己倒是不怎麼好控制了,畢竟身體也沒有習慣這樣的速度。

逸樂拔出了龍魂刀,一股黑氣在刀上蔓延了起來,龍魂刀出現了一點點的哀鳴,然後原本金色的刀氣消失,換成了一股黑氣,龍魂刀突然的得到了解脫一般,刀身破碎了一點,變得細了一些,只是上面的威力卻是提高了,這才是龍骨原來的容貌,眾人都以為龍骨就該像傳說一樣充滿正氣,但是誰又知道死去后的龍骨已經變得不斷的吸收起了死氣,根本的就不再是原本的那樣了,雖然的還有一些的正氣的威力,但是更多的卻是死氣的威力。

逸樂沉入了刀意中,一道黑色的龍氣向著自己撲來,逸樂微微的閉上了雙眼,龍氣穿進了他的身體,一種和刀之間的感應出現,逸樂微微的看著手中的刀,現在它終於的解除可封印,只是自己到底從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記憶里的封印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揭開……

葉城混亂了,醫聖已經確定了逸樂的手上一定的是有自己尋找的東西,因為只有那本書上有解自己剛才配置的毒藥的解法,只是他剛回來卻發現了自己的徒弟竟然的調查自己,並且的偷走了自己的毒術密典,結果最後還逃了出去,現在葉城不斷的出現醫聖的手下,他們在尋找梁夢,只是醫聖確定梁夢絕對的不可能去逸樂那,畢竟逸樂的身手那麼高,不可能留一個陌生人,並且自己也不想驚動他,所以這一錯誤,讓他錯過了一晚上的機會……

經過了一夜的尋找,卻是完全的沒有消息。醫聖聽著手下的報告,沉思了起來,只有兩個地方沒有找過,一個是城主府邸,只是城主是認識自己的徒弟的,他也絕對的沒有那個膽量來得罪自己,另外一個劉就,雖然他很神秘,身手很高,看起來並不像個善類,只是正因為他神秘所以他也有了幫梁夢的可能,加上自己確實的也要找他的麻煩……

「方六,叫上一些師兄弟,去找那個叫劉就的,去問他你師妹的情況,就算他說沒有,你也要把他帶來。」醫聖眼神裡帶著一個笑容,看起來很是慈祥。方六看著他的表情,頓時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明白了師父。」然後方六就退了出去,叫了一大堆的兄弟,醫聖並不僅僅的只是收一點的徒弟,他早在當年決定了退隱的時候就培養了一個龐大的勢力,哪怕就是葉城城主也無能耐去得罪他。

逸樂正為一個病人把著脈,突然的一大群人沖了進來。逸樂抬頭,打量了他們一眼,心裡冷笑,因為方六就在他們的前面,自己當然的知道他們的來意。

「呵呵,難道醫聖就那麼點本事,你身上的病我昨天不是治好了嗎,難道你師父都不會告訴你病後多休息嗎?」逸樂眼神帶著嘲笑看向了方六,現在只有先打消對方的想法,先下手為強。

「你,不準說我師父的壞話。「方六立即的氣憤的向著逸樂咆哮道,同時臉色已經漲紅,但是他卻是沒有敢說太多的話,昨天逸樂的身手在他的心裡留下了一點點的陰影。

「呵呵,醫術不好就敢收這麼多的徒弟,還是快走吧。既然的要袒護你的師父,那你們這麼多的師兄弟一起來我這,要是被別人誤會成你們要來改拜我為師就不好了吧。」逸樂淡淡的看向了方六,同時的一種輕蔑直接的傳遞到了方六的意識里。

「你,哼,昨天我們的師門裡出現了一個賊,你把她藏在哪裡了,快說,否則我們兄弟們絕對的不會放過你的。」方六很是氣憤的說道,但是這表情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是堅定,通過剛才對於逸樂的觀察,他已經知道了逸樂並沒有收留梁夢的可能。

「哼,難道你們那裡丟了東西就可以隨便的扣到我的頭上來嗎。」逸樂眼神帶著嘲諷,如果是以前他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話的。

「你這樣的身份也有反對的資格嗎?既然你不想老實,那麼就別怪我了,大家上。」方六向著眾人示意,頓時的全部的人全都向著逸樂沖了過去,而逸樂微微的笑了下,不自量力。

逸樂一把的將前面的病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雙手齊齊的向前推出,頓時的一片黑色氣勁就向著前面撲去,這是逸樂坐晚才發現的內力用法,只是現在的黑色內力很是難以控制,所以這樣的攻擊一次就不能續接,只是逸樂有信心,眼前的這些人都沒有辦法擋住自己的一擊。

果然那些人看著一片黑色的霧向著自己衝來,頓時的都沒有辦法進行反擊,因為它的速度太快,而且身邊的環境太過狹窄。霧氣過後,一群人全都橫七豎八的躺倒在了地上,因為逸樂並不能完整的控制,所以傷害還很不理想,只是他們倒是已經沒有再攻擊的能力了。

「你等著,敢打傷我們,有你好瞧的。」方六帶著眾人狼狽的退去了。

逸樂微微的笑了下,但是並沒有任何的高興,因為這樣的武功方式對於自己是沒有半點的意義的,自己的內力耗費巨大,但是造成的傷害根本遠不如自己之前。逸樂沉思,現在的內力特性自己知道一定的是比以前強上很多,只是自己卻是真的找不到發揮它的辦法。逸樂略帶沉思的向著屋裡走了出去,同時的向病人們宣布了今天不再行醫。眾人都以為逸樂是怕醫聖找麻煩而連累到眾人所以也只是略帶擔憂的走了。

「等下你和啊瑩換下裝,去北城外的樹林等我。」逸樂冷淡的看著躲在門后的梁夢,梁夢對於逸樂仍舊的是有一種戒備的,畢竟她早已經明白了人心的險惡了,所以不會只因為之前逸樂和自己的一次接觸就完全的相信逸樂。

「呵呵,你是想拿自己當誘餌拖住他們是吧,呵呵。好想法。」梁夢看了啊瑩一眼,淡淡的笑著。

「魚哥,我跟你在一起吧。」啊瑩很是擔憂的看著逸樂。

「不可以,他們本來的就要對付我,就算找不到人也一樣的不會放過我,你留在我身邊我無法保證不出意外。」逸樂說著就向著裡面走去。梁夢微笑著看著他的背影,眼神里卻是帶著一種很是奇怪的色彩,啊瑩還想說什麼,但是卻又沉默了,她不想惹逸樂不開心。

逸樂將一些東西收拾了起來,只有一部分,畢竟逸樂本來的就沒有什麼重要的,多半的都是早老的遺物,啊瑩留著做紀念的。

在逸樂收拾東西的時候,梁夢卻是站在一邊看著,其實她早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只是只讓啊瑩帶上一些必要的東西,自己警告啊瑩如果不收拾的話就會死在這裡,首頁啊瑩已經收拾好了,只是她為了不拖累夜七的速度,所以只好放棄了早老的遺物,只是沒想到現在逸樂竟然會幫自己收拾這些東西。

「記得小心,等下我就會去和你們會合的,要照顧好自己。」逸樂溫柔的向著啊瑩說著,同時的將龍魂刀帶在了身上。他想起了昨天的那個老者,絕對的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梁夢看著啊瑩在逸樂面前的幸福的表情,突然的感覺心裡似乎有一種難受的感覺,她很驚訝,只是那感覺竟然的越發的厲害。

「你們走吧,記得不要停下來,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的。」逸樂說著,就向著醫館大廳里走去。

梁夢異常奇怪的打量著逸樂,然後又看了啊瑩一眼。然後不再考慮的走在了前面,啊瑩卻是呆著看到了逸樂過了轉角沒了身影才很是不舍的跟上了梁夢。

手中的刀在手上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死氣,逸樂能夠感覺到上面的能量就和自己的恐怖威力,而自己身上的內力和它很是相似,只是……

逸樂輕微的揮舞了下刀,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著桌子砍去,在刀還未碰觸到桌子的時候,桌子就可以在刀勢下出現了裂痕,然後在刀的帶動下,分裂成了兩段,逸樂眼神深思的看著刀,他知道自己也沒有發揮出刀上的威力,只是刀上的能量帶動了自己的內力,在刀身上進行了轉變,只是自己根本無法明白,到底是怎麼進行的變化。這一坐就是一天,逸樂需要明白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提高自己的實力,雖然現在感覺沒有變強的必要,的以前的習慣讓他的潛意識裡就有隻有強者才能生存的理念。

「師父。」一個男子站在醫聖的身後,只是他並沒有行任何的禮節,只是簡單的站在那裡,就算見面了。醫聖卻是完全的不生氣。

「呵呵,樂兒,你回來啦。」醫聖很是開心的看著眼前的人,這人就是他的大徒弟,天樂,只是他在自己的手上卻是沒有學到什麼醫術,而是學到了不少的武功,現在已經成了將軍,所以只要有成就就能得到自己的認可。

「師父聽說最近師妹背叛了是嗎?」天樂毫無表情的說著,就好象在討論一件跟自己完全的沒有關係的事情一樣。

「恩,很麻煩,而且那本秘籍也在她的手上。」醫聖略帶無奈的說道。

「什麼,師父你怎麼這麼的大意。我現在就帶人馬去搜。」這時候天樂卻是完全的變了色,他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師妹叛離,但是沒有逃出城的事情,之所以完全的不在乎就是想自己師父向自己先提出,但是現在沒有了毒經就顯得不一樣了,自己有師父的醫書全卷,雖然自己沒有學會,但是只要找個人就可以培養了,現在自己想要的就是師父的另一半成就,但是現在竟然的是出現這樣的情況。

「咳咳,那倒是不用了,我想他應該的就在一個叫劉就的人那裡,只是你需要快點去找他,否則的話他可能的就會帶人離開了,他身手很高,我的手下根本的就攔不住他的。」醫聖很是無奈的說道,但是他的眼神里卻是帶著一點的嘲笑,你可是我養大的,還想跟我斗。

天樂卻是不等醫聖再下令,已經焦急著走了出去,畢竟現在醫聖其實的對於自己根本的餓就已經沒有了價值,如果他能死掉的話,對於自己更是有好處,畢竟他聞名的醫術自己都是知道的。

這一天,葉城很混亂,城主完全的想不到聞名於附近的天樂將軍竟然的會來找自己。同時的直接的跟自己要走了兵權,同時的也沒有想到他帶著兵要找的就只是那個自己認識的劉就,城主當然的沒有攔著,雖然他知道劉就根本的就不可能去得罪到天樂將軍,畢竟自己這樣的身份強行的扣了劉就的獎賞他都不敢有反抗,更何況去得罪這樣一個有權勢的人呢,只是他並不敢攔……

葉城混亂了,但是逸樂呆的地方卻是很安靜,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到地上都能聽到,逸樂的眼神冰冷,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黑氣,龍魂刀在他的手上不斷的晃動著,只是完全的沒有動作……

醫館瞬間被包圍了起來,逸樂仍舊的沒有任何的動靜,眼神依舊濃郁。

天樂一腳踢開了醫館緊鎖的大門,身邊跟滿了執刀的士兵。

「小子,你就是劉就是吧,趕緊把我師妹交出來。」天樂很是狂傲的看著逸樂,刀在手上握著,看著就要向逸樂砍來一般。

「請你下次近來敲下門。」天樂被這話搞得微微的愣了下,逸樂卻是在這時候暴起,刀沿著一道最直接的線路砍向了天樂,天樂立即執刀格擋,逸樂的龍魂刀上灌注了強大的黑色內力,帶起了大片的刀氣,天樂雖然的擋住了,但是身體仍舊的被逸樂手上的刀帶得後退了幾步,而他身邊的士兵卻是已經完全的死得透了,身上的血液不斷的流出,黑色的氣體不斷的侵蝕進了他們的身體里。天樂一愣,想不到眼前的這人這麼的強。

逸樂卻是在瞬間衝出了醫館,他只是負責引開敵人的,而且身邊的貨色根本的就沒有讓他出手的必要。

「你們給我去追,把那小子給我砍了。」天樂很是氣憤的對著士兵怒吼著,然後帶著一群的士兵向著屋裡走去,畢竟他來的目的只是那本書。

逸樂看著身後的那一點的追兵,微微的愣了下,難道對方真的認定了梁夢在自己的手上,可是之前方六的眼神讓自己知道他們根本的就只是想要找個借口來對付自己,雖然自己不知道醫聖到底的是和自己有什麼仇恨,但是自己只有抵擋的分。

逸樂揮出了大片的黑色刀氣,追兵一時間全都躺在了地上,這些根本的就都只是沒有練過武功的人,所以刀氣完全足夠拿走他們的性命了。在這時候逸樂卻是突然的發現身後突然的出現了一股威脅到自己生命的危險,逸樂立即的反身,只見之前的那個老者已經靠近了自己,刀已經來不及回擋了,逸樂揮出一掌和那人對了一掌,兩人都沒有佔到便宜的倒退落地。老者落地后連退三步方才站溫,逸樂卻是只退了一步,但是他突然的看向了自己的手掌,上面竟然的出現了一點點的青色,中毒了,這是夜七第一時間感覺到的。

「呵呵,想不到年紀這麼的年輕就有了這樣的醫術和武功,看來你果然是個不錯的人才。我介紹下我自己,我就是當代的醫聖方留神。」醫聖擺著一張慈祥的臉對著夜七說道,眼神里竟然的沒有半點的做作。

逸樂冷眼對著他,另一隻手抓在了那中毒的手的手腕上。

「呵呵。你看來還是懂的嗎,沒錯,那毒絕對的是不能硬逼的,我看你也不用隱藏了,把心術醫經交給我,我可以留你一條命,並且的我還可以把我的全部的心得醫術交給你,讓你成為下一代的醫聖,怎麼樣。」醫聖在這時候卻是真的很想要收逸樂做接班人,之前的三個徒弟要麼是太迂腐,要麼是對於自己不夠的忠誠要麼根本的就是在算計自己,所以當他看到了逸樂的資質的時候忍不住出現了收徒的心。

逸樂揮刀,他用行動說話,手脫開了手腕,雙手握著刀,刀上席捲著濃郁的黑氣,逸樂的眼神冰冷。醫聖看著那刀,眼神瞬間的就變了,他知道那刀上的威力,他立即的閃身退開,但是逸樂的速度卻是太快了,刀仍舊的劃過了他的身邊,沒有碰到,但是已經夠了,醫聖被黑氣擊得向著一邊退開,同時眼神里很是詫異。

逸樂看了醫聖一眼,他確定剛才的醫聖是在完全的沒有戒備的情況下才被自己傷到的,逸樂並不懷疑他想要收自己做徒弟的事情,只是自己沒有必要去當他的徒弟。

逸樂帶著刀,迅速的退了開去。

醫聖眼神帶著一種微笑,他倒是對於自己的傷不怎麼在意,他微微的笑了下,運轉了下內力,傷口竟然的在瞬間就消失了。醫聖微笑著走向了自己的徒弟天樂的地方,本來他是知道天樂絕對的是沒有辦法留下逸樂的,只不過是想拿他的人手讓夜七稍微的消耗下,畢竟這對於自己沒有損失,同時的還可以挫挫天樂的傲氣,所以醫聖很是開心的笑了下,他並不是個小氣的人,只是他看到的世界卻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梁夢姑娘能走慢一點嗎?我們這麼快,魚哥會跟不上的。」啊瑩很是小聲的對著梁夢說道,在這路上她已經回頭看了十八次了。啊瑩和梁夢的臉上都化了裝,看起來就像兩個村姑,梁夢看起來變得很是一般,而啊瑩看起來更加的丑了。

「走快點吧。」梁夢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她很是清楚,走慢了,被追上的要是追兵那自己絕對的是完了,同時的她在心裡的牽動下竟然的算清楚了啊瑩回頭的次數,同時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的腳步在這樣的心裡下不斷的加快。

「梁夢姑娘,我們打扮成這樣魚哥能認出我們嗎?」啊瑩又是很擔憂的看向了梁夢,剛才打扮成了這樣的時候,連自己都幾乎的認不出來的,她在剛才就很是驚訝梁夢的打扮技巧。

「不會的。」梁夢沒有多話,腳步加快,但是她的心裡卻是很擔心的,自己的化裝本事從來的就沒有人能夠識破,當然的逸樂也是不可能識破的,但是自己心裡卻是很期待,期待他認出自己的那一瞬間,矛盾的心情不斷的在她的心裡徘徊。啊瑩微微的擔心著,但是沒有主見的她還是跟著啊瑩走著。

逸樂快步的衝到了啊瑩的身邊,一路上因為逸樂的身法根本的就沒有半個追兵發現自己,同時的因為轉移視線的成功,那些人還在醫館里呆著。

「啊瑩……」逸樂踉蹌著交步,手碰到了啊瑩的身上,然後隨即的倒在了地上,帶起了大片的灰塵。啊瑩微笑著轉身,但是卻看到了逸樂的臉色很是蒼白,然後倒在了地上,毒終於的發作了……

啊瑩正要扶起逸樂,但是梁夢卻是比她早一步的到達了逸樂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啊英的手伸到了半路,她奇怪的看著梁夢,完全的沒有想到一向冷淡的梁夢怎麼會這樣做。

「他中毒了,你不知道怎麼做的。」梁夢突然的想到了自己的行動,然後狡辯的向啊瑩說道,啊瑩卻是相信了,她只是擔憂的站在了一邊。梁夢的手在逸樂的身上輕微的點著,這時候她突然的感覺到了逸樂的胸膛很是溫暖……

一間荒廢了很久的破廟裡,梁夢以照顧為理由扶著逸樂到了這裡,而啊瑩卻是不敢反對的,她只能擔憂的看著逸樂,完全的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她害怕自己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會影響到逸樂。

梁夢在懷裡拿出了一些藥物,然後灌注到了逸樂的嘴裡,然後竟坐在了逸樂的身邊,啊瑩正要走過去。

「別過來,這樣會影響到他的。」梁夢突然大聲的呵斥道,臉上很是嚴肅,啊瑩立即緊張的站到了一邊,梁夢突然的感覺到了愧疚感,只是梁夢剛才完全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說了這話,大聲她並不後悔,她很希望這樣的情況發生,其實現在逸樂已經沒有事情了,這是師父慣用的毒掌,其中的毒性自己早已經知道了,而且解的辦法自己也清楚,梁夢看著在自己身邊的逸樂,完全的沒有戒備和敵意的臉色,突然的感覺到了一種特別的,淡淡的……

夜很深了,今天大家都走不了了,因為啊瑩是沒有可能背得動逸樂的,而梁夢看著也不可能。啊瑩因為害怕吵到逸樂竟然的就靠在門口睡著了。

梁夢一直的坐在逸樂的身邊,因為勞累也睡著了,好在現在是不會有追兵出現的。

逸樂的體內,黑色的內力,或則應該已經不算內力的能量不斷的轉動著,手上流轉到了體內的毒不斷的被吞噬掉了,然後梁夢的毒也被吞噬了,逸樂突然的轉醒,他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竟然的是梁夢,他奇怪的打量了梁夢一眼,然後站起。梁夢被逸樂的動靜驚醒。

「你醒啦,今天你中毒了,是我帶你……」梁夢突然看到了逸樂醒來,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笑容,她溫柔的對著說道,但是還沒有說出今天是自己背著逸樂到這的時候……

「啊瑩呢?」逸樂的語氣轉冷,他根本的對於啊梁夢不太在意,而是關心,為什麼啊瑩沒有在自己的身邊。梁夢突然的悲傷的指著門檻上的啊瑩,逸樂轉頭看了過去,突然的心裡放鬆了下。接著就要走過去。

「等一下。」梁夢突然的開口,聲音很溫柔,同時的竟然帶著一種激動。

「什麼事?」逸樂奇怪的看向了梁夢,他記得梁夢和自己根本的就不算什麼好友,為什麼梁夢會這樣的說話,昨天的記憶還在他的腦海深刻的記著。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剛才竟然的能夠看穿我們的偽裝。」梁夢很是期望的看著逸樂,她似乎有著什麼期待。

「因為我的直覺,我對於啊瑩的感覺,只會對她出現的感覺……」逸樂很是直接的說了出來,然後走到了啊瑩的身邊……

梁夢的淚水突然的湧出,她不敢讓逸樂看到,所以她立即的轉身,淚水不斷的流出來,她以為,逸樂能夠發現自己和啊瑩的偽裝是因為自己身上特別的香味,為了讓逸樂認出,自己沒有對於自己的身上的體香進行偽裝,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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