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記憶
孫策笑著看著身邊的上帝,上帝的臉色有點難看。
「我明白了,就按照你的決定來吧,這要天使和惡魔肯回去,那個空間就讓逸樂去管理吧,不過你也要記住你的約定,別太過分了。」上帝氣憤的說道,第一次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委瑣的表情。
逸樂看著下面的場景微微的一笑,記憶自己已經強行用力量控制住了,但是突然的自己很想重新經歷那經理……
逍遙看著那目殘沖了過來,驚訝了下,因為心殘的移動更加的像是瞬間移動,完全的看不到他移動的方式,而在這一刻你看到了他,但是下一刻你卻是直接的看到了他出現在了另外的一個位置。逍遙雖然很是驚訝,不過他立即的做出了反應,逍遙就劍收起,飛身向前,在目殘的身影將要消失的一瞬間,橫掃出腿,目殘的身影立即的出現了變化,原本的行動軌跡向著另外的一邊出現,逍遙微微的笑了下,他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對的,這並不是什麼魔術,只是一種輕功的絕妙和障眼之術。目殘微微的吃驚,因為逍遙是第一個能夠在第一時間就推斷出自己的輕功的本相的。
接著逍遙反身再次橫掃,因為目殘的移動只是小範圍的,所以逍遙並不需要做出太多的動作便能夠再次的做出攻擊。目殘微一吃驚,身體再次的瞬移,逍遙微微的將身體姿態改變,腿再次的掃出,下一刻目殘就出現在了他的腿將要掃到的地方。
目殘連忙舉杖隔擋,然後趁著這次的反作用力迅速的後退。逍遙沒有再次的追擊,因為結果已經出現了,目殘後退后直接的走上了船,逍遙沒有任何的阻攔的讓開了,下方的人也很是信服,雖然目殘只是一直的躲閃,但是他確實的是撐過了幾招。
逍遙看著下面的人,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的人了,逍遙輕微的嘆了口氣,因為他確實的是需要休息下了。
下一刻,一股寒氣襲來,逍遙向著前方看去,逸樂淡定的站在了那裡,逍遙看著他,感覺到了一股壓力,逍遙能夠感覺得到,如果是全盛時期的自己,那麼眼前的這人根本的就不足為慮,因為逸樂將自己的實力控制住了,讓人感覺不到他真實的實力,同時的實力也需要緩衝才能全部使用。
但是現在逍遙的體力已經很是缺乏了。他不斷的巡視著逸樂,他能感覺到逸樂身上的意境,逍遙略微的嘆了口氣,看來終究的只能一戰了,逍遙是知道逸樂的意境的,忘,也就是說戰鬥后便沒有自我,這樣的話也就不知道該什麼時候停止,也就是說原本的競技會在這一刻變成了無休止的戰鬥。
逍遙很是無奈,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事情的時候,逍遙將劍拔起,逸樂卻是已經欺身而上,刀迅速的向著逍遙砍去,逍遙舉劍隔擋,逸樂開始在刀上不斷的加力,逍遙感覺到了壓力不斷的在加大,他的眼神變得嚴肅,逍遙將原本雙手齊握的劍,迅速的抽回了一隻手,那手在伸到了身後做了個奇怪的動作後果斷的擊出,而原本只剩下了一隻手握的劍在逸樂的強攻下原本顯得很是不穩,但是當逸樂看到了這一掌的時候逸樂知道自己只能放棄這機會了。那一掌很是有威力。
逸樂迅速的向後飛退,刀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迹,逍遙沒有追擊,因為他不想做太多的無意義的事情,他正想宣布夜七能夠上船的時候,下方的人也已經知道了逸樂是有資格的,但是下一刻,逸樂卻是馬上再次的揮刀,一道刀氣向著逍遙擊去,逍遙也早已經做好了防備,在刀氣即將到達的時候,逍遙揮劍向著刀氣斬去,刀氣消弭,但是一道劍氣卻是向著夜七襲來,逍遙只揮了一劍,這說明了逍遙是用自己的劍將刀氣斬碎的,能夠做到這點就需要你擁有遠比那發出刀氣的人高出許多的功力,劍氣在極其突然的情況下出現,但是因為意境的關係,逸樂是沒有任何的驚訝的,逸樂將刀在地上劃過,身體倒懸,躍起,刀在倒懸的情況下再次的揮出,一道近半月的刀氣向著逍遙擊去,逍遙略微的一愣,逸樂的招式很是特別,不過逍遙突然的覺得很是有意思,他振作了下精神,劍在他的手上挽起一個特別的弧度,一道細長的劍氣直接的向著逸樂揮去,從這一個動作就能夠完全的看出逍遙的武功極高,劍氣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能夠使出,一般在江湖上能夠使出氣擊便是一流高手,而能夠輕易的使出的連超一流高手都難以做到。
劍氣向著刀氣擊去,兩氣相交而過,逍遙微微一笑,因為自己在地面上,所以閃躲更加的容易,而在半空中的夜七就難以躲開了。全場的人紛紛的震驚,因為逍遙的武功遠超眾人的想象,能夠控制劍氣餓形態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而逸樂的身手也甚是了得,在這一刻有更多的人決定了撤退,強者太多,自己根本的就沒有機會。刀氣襲過,逍遙的身體早已經移動了開去。劍氣迅速的向著逸樂衝來,逸樂的眼神略微的變了下,身體迅速的做出了反應。雙手上加力,身體略微的旋轉,身體變得橫躺,劍氣擦著他的身體飛過,逸樂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冰冷,逍遙更加的詫異了,因為逸樂的動作實在的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逸樂可能並沒有多麼的強,但是他的動作絕對的是很有技術,逍遙的嘴角輕微的笑了下,身體迅速的前沖,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阻止逸樂停止攻勢的,所以逍遙已經下定了一直打下去的決心了。
逍遙飛身而起,劍在手上做刀用,劍直直的劈砍了下去,逸樂的身體迴轉,仍舊的是橫躺,但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去做更多的變化了,刀貼著他的身上轉向,逸樂的刀擋住了逍遙的劍,不過擋住了卻是沒有什麼用的,一股巨大的力量不斷的將逸樂擊往地面,逸樂的眼神微微的變了下,身體開始旋轉,刀不斷的和逐日劍相交擊起點點的火星,同時的更是發出了陣陣的龍吟。
逍遙的嘴角笑容更加的甚了,因為他知道逸樂雖然和自己仍舊的是有差距,但是他的招式卻是很奇妙的。逍遙雙手將劍握緊,一腿掃出,正中逸樂的身體,逸樂在這力道下迅速的落到了地上,當逸樂即將落到了地上的時候,逸樂伸出一腳輕點地面,身體向後退去,同時的將刀舉起,當逸樂的刀舉起的同時逍遙的劍剛好砍了下來,逸樂並不能在瞬間判斷出逍遙的劍下落的速度,所以這一劍可以說接得很是兇險。
刀劍相交,逸樂不斷的向夠倒退。逍遙看著逸樂,沒有本點停下的意思,因為逍遙知道逸樂根本的就不會在失敗以前停下。逸樂的身體向後退著,這時候場面上的人都已經信服了夜七的實力,逸樂要上船是早已經沒有問題了的,只是現在的情況早已經變了。逸樂的刀因為逍遙身上不斷傳來的力道而不斷的後退並且不斷的向著自己的喉嚨靠近,如果現在不是在意境中想必他一定的會冒出冷汗,因為實在是太過危險了。逍遙的功力在這裡就能很明顯的看出,絕對的是超過了逸樂幾個檔次的。
現在在大家的眼裡逍遙的勝利已經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心殘向著這裡看了過來,他突然的變得很專註,他了解逍遙的高度,所以更加的能夠明白逸樂撐到現在的實力,或者說逸樂靠的更多的不是實力而是技術,實力無法學習,但是技術性的技能卻是很容易的就能學習的。目殘沒有轉向這邊,因為他看不見,只是他是能夠感受得到的,場中的變化,但是具體的情況和學習對於他就真的是不可能了。
逸樂在不斷的向後退的情況下,靠近了牆壁,逸樂沒有轉身去看,因為現在的局勢不允許,但是氣流變了,所以逸樂完全的知道自己離牆壁有多麼的近了,一般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是走到了末路,因為無路可退,但是逸樂知道自己翻身的時機卻是在這絕境中,逍遙看到了夜七身後的牆,微微的輕笑,戰鬥就要結束了。
逍遙果斷的加了幾分力道,從剛才到現在逍遙都沒有使出全力,一方面是體力的問題,一方面卻是他不想,哪怕是現在和夜七的對戰,還是很難說他就拿出了多少的實力的。逍遙的腿不斷的踩著一各個奇妙的路線,這就是他完全的配合著他的武功的輕功。
逸樂注意著逍遙的每一個動作,突然他改變了動作,因為他知道,牆已經離自己夠近了,逸樂點在地上的腳略微的旋轉了下,另一隻腳劃到了牆上,身體在這一瞬間飛起,刀擋在了逍遙的劍上,逸樂抽回一隻手,擊打在了自己的刀背上,一瞬間刀變得穩固了和多,然後那擊到了牆上的腿向前劃出,踢向可逍遙的腦門。
逍遙略微的吃了一驚,不過這還難不倒他。逍遙抽回了左手,先是伸向了自己的右肩然後手肘向著逸樂的腿擊去,逸樂見到了逍遙的這動作,知道自己的這一擊右肩沒有任何的作用了,而且硬拼的話絕對的是自己吃虧,所以逸樂立即再次變招,雙手同時的加力,同時的刀的作用方向做出了改變,刀旋轉到了逍遙的劍的上方,因為現在逍遙的劍上只有一隻手在控制,所以沒有阻攔逸樂的能力,然後逸樂將身體倒懸,腿向著上方移去,逸樂知道如果自己的腿被逍遙的手肘擊中的話後果一定很是嚴重,所以他果斷的收回了自己的腿。接著逸樂又再次的做出了攻擊,刀沿著逍遙的劍向著逍遙劃去,逍遙見此,立即的旋轉身體,頭部轉向了地面,而劍沿著逸樂的刀做出了旋轉,同時將刀格擋開來,更是在同一時間將劍氣發出。
逸樂見此,連忙回刀將逍遙的劍氣擊碎,但是這時候逍遙卻是已經穩穩的落到了地面上,逸樂沒有時間去準備面對逍遙的下個攻擊了。
逍遙在自己的腳落到了地面的一剎那就做出了攻勢,身體借著腳在地上帶起的力道再次的向著逸樂擊去。同時劍微微的劃出了個弧度,一道劍氣在他輕描淡寫的情況下擊出。
逸樂看著劍氣襲擊而來,他沒有動作,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沒有把握住出手的時機,那麼在自己將劍氣擊碎的一瞬間逍遙的劍就會劃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一樣只能是輸,自只能在劍氣即將臨身的情況下揮刀,將劍氣消弭的同時劃到逍遙的劍上,可以說自己這是在賭,賭了還有贏的機會,不賭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逸樂的眼神越發的冰冷,劍氣在他的世界里變得很是緩慢,他捕捉著劍氣的每個動靜,最後逸樂揮刀了,當刀揮出的時候,劍氣已經靠得逸樂很是接近了,當刀和劍氣相交的時候,劍氣竟是在刀的半中央,可以說逸樂只要在晚半刻,那麼現在的他就只有重傷或則死亡的下場了,刀上傳來了一股巨力將夜七迅速的擊起,那力道使得逸樂差點將自己的刀甩拖出去,但是這一刻,逸樂卻是笑了的,因為那巨力說明逸樂賭對了,在劍氣的另一端,逍遙的劍已經和逸樂的刀相交在了一起。
所以逸樂可以說已經成功的擋住了逍遙這次的攻擊,因為這力道逸樂被向著後面擊去,速度很是迅速,同時逸樂借著逍遙攻擊來的劍再次加力,人就這樣更加的迅速的落到了上方,逍遙因為逸樂的加力而向下落了下來,因為沒有地方借力,所以才會落下來的,並不是說逍遙的功力不及夜七。
任何的高手,只要有一股不低的力量將自己從空中擊落,只要沒有地方借力,都會直接的落下來的。逍遙太頭看著逸樂飛起的方向注視,其實如果是全盛時期的他現在就有絕對的把握將逸樂擊敗,但是現在的他真的是缺少了很多的體力,逸樂在半空中不斷的升起,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只有最後的一個進攻機會了,逸樂的眼神越發的冰冷,刀在手上劃出了數個特別的弧度,這是他最近想到的,在進攻前將刀變化數個動作,讓刀跟上自己的內力路線變化,達到讓刀和自己的內力完全的走上同樣的行走路線加強刀的威力,逍遙在下方看著夜七,他在等待,等待逸樂落下的時刻,那時候就是最後一擊繁榮時候。在不斷的升高后逸樂的身體開始了下落。
逸樂注意著下面,因為高度過高,所以逸樂已經不能完全的捕捉逍遙的動作了,所以現在的他更加的小心了,當到達了一定的高度的時候,逸樂看清楚了逍遙的動作,現在他已經能夠清楚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動作了。
逍遙也在這一刻看清楚了逸樂的動作,他的嘴角輕微的笑了下,戰鬥馬上就要結束了,雖然並不是什麼高度的決鬥,不過自己倒是真的打得很盡興。逍遙雙腳在地面用力一踏,身體迅速的向著逸樂的方向躍起。
逸樂看著逍遙沖了上來,逸樂將刀揮下,刀直接的向著下方砍去,逸樂的眼神越發的專註,他能夠感覺到這次逍遙給予自己的感覺完全的不同,逍遙的實力似乎加強了很多,不過同時的逸樂也發覺了逍遙的體力上的匱乏。
逸樂不斷的巡視著逍遙的每個動作,逍遙身上的每個輕微的動作完全的被逸樂注意在了自己的眼中,當兩人即將交擊的時候,逸樂手上傳入了更多的力道,刀上的威力更加的甚了,同時重量也提高了不少,在這樣的情況下,逸樂將雙腿退到了後面,整個身體變成了倒掛模樣。逍遙在半空中不斷的揮著劍,他借著這些動作加強了劍的移動距離,劍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斷的加快了舞動的速度,兩人都在為最後的一擊做著準備。下方的不少人都看得呆住了,因為他們的實力不夠,所以在這樣的程度的決鬥下,他們愣住了。
心殘專註的看著兩人,眼神奇特。目殘仍舊的是看著那不變的大海,但是他的心卻是完全的停留在了兩人即將互相攻擊的那個交匯地點上。在瞬間的等待后,兩人終於交接在了一起。刀劍相交,逸樂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道帶著自己不斷的向後退去,自己的身體因為這一擊似乎完全的麻痹了四肢,完全的沒有半點的力量能夠用上。而逍遙也在瞬間向下落去,不過他落得卻是很平穩的,逍遙的嘴角微微的笑著,他看著逸樂被擊飛的身體,眼神帶著淡淡的笑意,這並不是嘲諷,只是淡淡的相知和淡淡的開心。
第一次他發覺原來勝利,哪怕是原本就註定了的勝利,在到來的那一刻自己仍舊的是會很開心的。全場的人異常的震驚,其實不論結果如何他們都是會震驚的,以其說是因為結局而使得大家震驚還不如說是因為兩人的實力,哪怕是在知道了過後大家仍舊的會因為同樣的事情震驚,其實沒有區別,只是因為大家的實力不夠,而不能看到,看完整兩人武學上的一切,所以弱者只能是在不明白情況的情形下為強者不斷的驚嘆著,有些心思細膩的人在這一刻突然的想起了陰毒的辦法,逸樂和逍遙的實力完全的可以令全場的人忌憚,所以小在擊殺他們卻是最好的選擇,不僅是為了搶這上船的資格,更加的是能夠減少去了天涯海角以後的麻煩。
有些人已經忍不住想要行動了,但是他們發現身邊的卻是很多的人都沒有動作,因為他們被逍遙折服了。很多的人突然的向後退去,他們明白自己沒有去天涯海角的實力。逍遙穩穩的落到了地面,但是蒼白的臉色讓大家明白現在的他身體情況並不樂觀。逍遙微笑的看著夜七落下的身影,他突然的很想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逸樂還能不能做出一些特別的動作來扭轉形勢,雖然逍遙知道夜七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辦法,不過自己的心裡卻是很希望他能有辦法,逍遙注視著逸樂落下的身影,他在期待那不可能發生的奇迹。
逸樂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完全的無法控制了,因為剛才的巨力將自己的身體震得過分的厲害,身體不斷的向後飛去,逸樂雖然的是很想努力,不過終究的還是沒有辦法,身體就在這樣毫無懸念的情況下重重的落到了地面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血因為這撞擊從嘴角緩緩的流出。
逸樂的眼神恢復了清明,現在他才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的痛楚,也就是在毫無感覺的情況下人才真正的能夠做到冷靜,逸樂緩緩的起身,因為身體傷得太重,所以他的動作很是狼狽,但是沒有人去在意,因為大家都做到和認可了他的實力,逍遙沖著夜七微微的笑了下,友善的表情,夜七微微的愣了下,因為剛才自己突然的沉入了意境,所以身體的行動根本的就不是自己在控制,自己完全的能夠知道自己一定是在進行死斗的,而這裡本來確實的是在死斗,但是因為逍遙的介入,早已經成為了場競技,對於這樣的自己,根本就是不合適的,而且看逍遙的臉色一定和自己奮戰了許久,而且他一定也被自己打得很是狼狽,畢竟他是在和自己之前打鬥時就已經接受了無數的高手的約戰了,這樣的情況下還打贏了自己,自己根本的就是毫無表達的能力了。
逸樂站了起來,同時心裡也有點詫異,想不到自己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以後,竟然的會因為這樣面對著逍遙微微的一笑,眼神裡帶著敬佩,他說道∶「閣下的武功和人品真是人所難得,在下佩服。」
逍遙微微的一笑,然後讓開了上船的路。逸樂一愣,說道∶「不好意思我是要兩人一起坐的。」逍遙詫異了下,因為他沒想到逸樂竟然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下方頓時的出現了點點的騷亂,大家開始指責逸樂,也有更多的人卻是不做聲的,因為到現在可以說這裡除去了逍遙,就是逸樂的武功在大家的認為中是最高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反對的能力,這部分人都是已經打了退堂鼓的人,而開始異議的就是那些心裡有了其他主意的人,他們的想法就是現在逍遙已經沒有了繼續作戰的能力了,自己哪怕再不濟也一定的能夠在逍遙這樣的狀態下撐上兩招,一個人在想出的瞬間卻是已經做出了反應,他飛身向逍遙殺去,但是逍遙卻是在瞬間的就注意到了逍遙略微的廁身,一掌擊出,那人就那麼的敗了。
逍遙並沒有用出太多的力量,那人尷尬的站了起來,然後走了開去,全場嘩然,因為逍遙的實力完全的超出了大家的估計,大家不禁的開始了更多的考慮,沒有人決定再先出手了,畢竟先出手的其實便是在殿底,上船的資格還有不少,所以沒有人再次出手,現在大家更加關注的就是逸樂的事情了……
逍遙看著下方的人,嘴角微微的露出了個笑意,然後說道∶「大家也看到了,現在我很累,所以關於拿我做靶子情,現在只能放棄了,畢竟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行,而且拿我做靶子現在也已經沒有了準確性,現在要怎麼做就靠大家決定了。還有我也要佔一個位置的,有反對的現在可以提出來,我只接受一次的挑戰,拿我自己的上船資格做賭注的挑戰。」
下方的人全都驚訝了下,因為高手都是驕傲的,但是逍遙竟然在支持了那麼的久,得到了那麼高的榮耀后還打自己一巴掌,說自己已經沒有體力再去作戰了,這實在的是很不可思議,連逸樂也微微的愣了下,因為逸樂也以為他是個表面放蕩,但是骨子裡卻是孤傲的。全場一片的沉寂,誰也想不到會到現在的這樣的場面。
逍遙看著下面,臉上寫滿了無所謂,沒有人去挑戰他,因為他受到了大多數人的敬佩,哪怕有幾個人是想上去的,但是卻是害怕犯眾怒。逍遙看了下眾人,微微的一笑,然後走上了船,他卻是很有自信的。逸樂微微的愣了下,然後跳上了欄杆,逸樂還在欄杆上等待著,逸樂微微的一笑,然後跳了下去,半空中的風帶得他的衣服咧咧做響,大家更加的不解了,因為現在的天涯海角太過危險了,想去的人都應該是很清楚的,而每個去的人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拉些助力,而逸樂卻是帶著個累贅去的,這著實的打破了大家的思維。
當逸樂跳到了下面的時候,數個人圍攏了他,因為大家認可他的實力卻是不認可他多帶個人的。逸樂冷眼看向了他們,眼神里冷讓大家的心裡一起的寒了下。
大家沒有多說任何的話,因為現在不是能夠解釋的時候,周圍更多的人卻是旁觀著,因為更多的人是抱著撿便宜的想法。逸樂的手緊緊的靠在了刀上,刀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理,不斷的顫動著。包圍著他的人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出手的人竟然的是沒有多少人,他們在出手前原來的是認為會有更多的人和自己抱有同樣的想法的,不過現在已經到了不出手不行的程度了。
逸樂果斷的先行出手了,儘管現在的自己傷得很重,不過現在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逸樂的刀揮過,圍攻的人頓時的一驚,因為逸樂的速度在受傷的情況下仍舊的是太快了,大家一起閃躲而去,但是有個人因為發覺了身邊的情況后,走神得太久,等待了他回過了神以後卻是已經無法躲開夜七的刀了,刀劃過,那人竟定格了一般,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動作和晃動,逸樂趁著眾人撤開的空隙,立即的一手拉上依一撤身後退,意圖利用自己的速度盡量的拉開自己和敵人的距離,不過終究剛才的那一刀還是太過倉促了,而且對方的人也是太多了。當夜七的腳剛剛落定的時候,對方卻是已經殺了過來了。
逸樂落地的腳立即的在地上一旋,刀向著敵人殺來的方向揮過,而自己的手將包裹的魔刀抓緊然後借著這一旋轉的力道將魔刀向著船上甩去,而目標就是逍遙,因為逸樂能感覺得到逍遙的為人,雖然逸樂是不可能相信第一次見到的人的,不過逸樂現在卻是沒有辦法,因為現在的場面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多餘的累贅,而且逸樂也相信哪怕逍遙是個偽君子,他在這樣的場合下也不好對魔刀下手,所以逸樂這不是在拿魔刀做賭注,而是在自己完全自信的情況下做出了戰局的部署。魔刀卻是突然的變了,布脫落,魔刀竟然的變成了個孩子,而他的腦袋上刻著依一二字,誰也想不到的秘密,魔刀和孫策有很大的聯繫,而且更是和依一一樣流有孫策的血,它也叫依一……
逸樂驚訝的看著自己從逸樂的身上脫離了出來,然後向著船上飛去,這時候
依一的臉上寫滿了驚慌,這對於一個小孩子是必然的,不過依一的心裡並不是僅僅只有慌亂。同時的更是帶著對於夜七的擔心,逍遙驚訝的看著逸樂將依一向著自己甩了過來,他沒有想到第一次見面的人竟然的會對於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動作,而他先想到的卻是什麼也沒有,他只有驚訝。
依一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著逍遙飛來,逍遙只看到了一個人影向著自己靠近,然後越來越大。之後逍遙在本能的情況下將依一接了下來,然後他才回過了神,他尋思了下,才明白了夜七的想法,原本這是很容易想到的,但是逍遙和夜七本來就是不熟的,所以逍遙才難以想到夜七有這想法。逍遙看著手上的依一呆楞在了那裡,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做,逍遙根本的就沒有過同伴和朋友,多年來的他完全的只是沉浸在了武學的訓練中,他並不是對於武道有什麼太高的愛好,他只是習慣的一直這樣的做著,完全的沒有多做考慮,所以現在的情況完全的打破了他原本的生活習慣,逸樂看著依一飛向了逍遙后就沒有再去關注了,因為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能力再去分心管理多餘的事情了,數把不同的武器向著自己的身上靠了上來,逸樂在瞬間進入了意境狀態,這並不是他刻意的去做的,雖然說原本的他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會這麼做,但是這次不同,身體本身在他思考前就將他帶入了意境狀態,沉浸的速度加快了,但是逸樂和意境的關係卻是變得被動了。
逸樂的腳在地上微微的旋轉了下,身體向下略微的仰躺,刀橫在了自己的身體上,然後另外的一腳在地上輕微的踏了下,身體就向前劃去,身體在這樣的情況下劃過了對方的武器,而後刀劃過了最靠近自己的那人的身上,攔腰斬斷,對方在逸樂的身體劃過了自己的武器的時候就顯出了驚訝的表情,而在逸樂的刀劃在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他那驚訝的表情卻是更加的嚴重了,驚訝的表情不斷的發大,不過時間卻是不允許他將自己最後的表情完整的表達了,他的表情凝固在了驚訝的半途中,他的人生最後還是在自己的身上做完了最後一件不完整的事情。
逸樂在瞬間挽回了自己的不利局面,不過這只是短暫的,雖然剛才攻擊了自己的人在自己劃過的瞬間因為愣神已經錯過了再次攻擊自己的機會了,不過自己的危險仍舊的太多,攻擊自己的人遠不止這些人,在逸樂劃過了那幾把武器后,又是數把武器向著自己靠到,逸樂的眼神越發的冰冷,身體略微的向前低垂,刀在地上劃過,然後旋轉而起,借著刀的重量身體做出了旋轉,同時因為刀在地上受到了阻攔而蓄力,當對方的武器擊到的時候,夜七的刀剛好的擋住了,他們的刀。
而且在交接后仍舊力道不減逸樂奮力的將他們的武器擊開,一腿掃起,連中數人,依一這時候已經恢復了情緒,他也在這時候看到了夜七的險鏡,身體因為略微的緊張,而使得抓在逍遙身上為了穩住身體的手突然的抓得很緊,逍遙被這一抓弄得生疼,這時候逍遙才回過了神,他也看到了情況,沉思了下。
這時候,逸樂這邊卻是已經有了更多的變化,因為不斷的有人和逸樂交手,但是逸樂完全的沒有能力再將他們完全的擊退,所以靠攏過來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逸樂感覺到了更加的吃力。數把武器再次同時的擊來,逸樂的眼神變得冷淡,一腿立在了地上,雙手執刀,揮舞著擋開了眾人的武器,而一腿同時隨後掃出,瞬間的擊到了眾人的身上,逸樂的臉上顯示出了淡淡的蒼白,因為剛才的傷確實的是太嚴重了,雖然在意境的影響下,身體完全自動的忽略了身上的傷,但是身體又怎麼可能是完全的不受損傷的影響的呢。
逸樂的動作可以說做的弧度都有點過大,所以剛才的損傷更加的牽動了。又是數把武器在瞬間襲擊而來,這時候的逸樂眼神不斷的變換,現在的他應對起來已經很是勉強了,身邊圍觀的人只是冷眼的看著,更多的只是在觀察著逸樂的動作,希望在武學上有所借鑒,這是必然的,雖然現在的這些人是在逸樂身體不行的情況下進行突襲的,很是違背了俠義,但是大家卻是都有這想法的,只是不好做出來而已,因為不僅是違背俠義更加的是因為害怕逸樂的實力,難免會使得自己受到損傷,那麼在等下的爭奪中自然的要損失一些優勢,既然有了那麼多的人上去了,所以自己就不再做任何的反應了。
逍遙看了下身邊的情況,然後他將依一放到了地上,依一完全的被逸樂的戰鬥吸引了過去,擔憂和專註使得他完全的沒有發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時刻的變化,逍遙伸手拔起了逐日劍,逐日劍似乎和他的心靈有了特殊的感應,散發出了淡淡的紅光,雖然這光芒和尚水的似劍飛刀的顏色很是相近,的是看到了他的人卻是不會感覺到任何的血腥的,唯一的感覺也只有溫暖和正義。
逍遙的眼神變得平淡,劍緩緩的沿著一個特別的弧線向著身後移去,劍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斷的散發著那火紅的光芒,一條條紅色的煙形線條在劍上閃爍著,心殘和目殘瞬間感應到了什麼,他們紛紛的向著逍遙看去,他們感覺到了一種壓力,一種異常強大的壓力,在這一瞬間他們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即將爆發,心殘的眼神變得關注和緊張,而目殘也是一樣卻是不一樣,目殘的眼神里也是透露著一種緊張和關注,但是他的心裡和心殘的態度不同,他是感覺到了這人對於自己的麻煩和價值,而心殘卻是單純的感覺到了逍遙的強大,不同的心帶來了不同的態度,這或許也可以說是智者和純粹武者的差別,逍遙的眼神不斷的向著淡漠變化,他並不向是人在看著人,而是像神在審視著世界,逐日劍法最終式滅世流光。當劍緩緩的停下的時候,逍遙的眼神已經完全的變得淡漠,而他的身上根本的就感覺不到之前那爽朗的感覺了,人已經完全變了,現在的他和之前的狀態完全的不同。
逍遙的強大瞬間的引起了身邊的人的注意,並不是大家刻意的去發現的,而是逍遙的強大使得他們不得不去發覺,這可以說是逍遙的強大實力將他們的心神吸引了過來,而不是他們發覺了場面的強大變化。
逸樂奮力的擋開了同時攻擊過來的數把武器,逸樂在瞬間流下了冷汗,並不是戰鬥使得他有了這樣的反應,而是他感覺到了有一股極度危險的能量正要向著自己的這裡靠過來,逸樂立即的用上腳在地上奮力的點了下,身體迅速的劃出,他能感覺那能量籠罩的範圍極廣,所以他不斷的後退,他無法感覺到自己在退出了十多米后的安全感的存在,逸樂的眼神越發的吃驚,那強大的能量竟然使自己緊張得自動的脫出了意境,現在的自己完全的無法沉入意境中,壓力太大了,周圍的空氣就像是深海之下的海水一般不斷的向著自己積壓了過來。逸樂的臉上極度的蒼白,並僅僅的是因為他傷口的疼痛在意境消失后呈現出來的痛楚,更加的是因為身邊的威壓給他帶來的精神壓力,夜七不斷的向一旁退去,不斷的退去,但是無論退出多遠,他始終的都沒有安全感,而追擊自己的那些人此刻也在不斷的向一旁退去。
逸樂看到了他們的臉上不斷的滴著冷汗,臉色異常的蒼白,逸樂雖然的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他知道他們一定遠比自己要狼狽。身邊的人完全的將心神注意到了逍遙的身上,汗水在眾人的身上流下。依一完全的因為逍遙的威壓變得驚呆了,身邊的溫度異常的高,溫度使得依一的身體在他人的眼裡變得晃動不明。而作為能量中心的逍遙更是在空氣中扭曲著,逍遙的身上完全的被紅色籠罩著,他注視著逸樂剛才的作戰的地方,他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因為他現在的眼神已經是人性上能夠呈現出來的最淡漠的程度了,逍遙在長久的收劍后終於的出手了,劍緩緩的向前伸出,劍在空氣中視線變得扭曲,溫度太高了,而劍其實並不慢,這是因為他太快,所以在人的眼中變得緩慢,這是速度在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在人的視覺中出現的變化,一道異常火熱的劍氣向著夜七剛才的地方劃下,十米的寬度內一切的東西都在這一劍下融化了,船上的欄杆就像被燒焦了一般,劍氣到了場中,在場中留下了一個黑色的空洞,溫度仍舊的還在,那空洞就好象被隕石擊到了一般。
逸樂看著那空洞,臉色越加的蒼白了,他現在的位置其實的是離那空洞的位置很是遙遠了,只是他卻是感覺到危險感仍舊是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裡,逸樂知道這一劍的威力太強了,使得自己的判斷完全的錯誤了,並不是自己的感覺出現了錯誤,全場的人都驚呆了,夜七向著船上看去,此刻逍遙卻是微笑的看著自己,逸樂的眼神越發的詫異,船上和場上的人完全的將注意力移向了逍遙,這一劍太可怕了,現在大家完全的被逍遙折服,逍遙的臉色和緩,完全的沒有任何的因為發出超越了身體承受能力而引發的身體虛弱的跡象,這更加的的吸引了眾人的關注,因為逍遙這實力絕對的是超越了這裡的水平數個層次的,逍遙微笑的看向了眾人,他刻意的將內力灌注進了自己的聲帶里,將聲音擴大了數倍,同時的更加的使得自己的話語讓大家關注,他說道∶「我想其實大家不必這樣做的吧,從剛才的情況大家應該能夠明白的,自己和他的差距,這樣的情況就算他被留了下來,大家也沒有多餘的能力去競爭這資格的。」
大家沉默,其實大家早就能明白的,只是大家又不想放棄,畢竟就算是毫無意義的財富也能夠引發無數的人去不斷的拼搏競爭,這本是人性決定的,所以現在大家就像在爭奪這財富一般,雖然知道沒有意義,但是仍舊的是去競爭。逍遙看著眾人沉默,又再次說道∶「我想大家是能明白的,其實我知道他再帶個人是不對的,只是大家並沒有必要對他進行攻擊,完全的可以做下商量,另外我其實的也是很希望大家能夠讓他帶個人上來的,大家剛才也看到了他的實力了吧,我覺得他的實力是有資格的,只是卻是破壞了規則,所以在這裡大家做下決定,是否可以允許他再帶個人上來。」
接著逍遙又再次的微笑的看著眾人,下方的人開始了沉默,而逸樂現在卻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他的身體已經接近了極限,所以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最好的是進行休息,不論等下的情況如何,自己都必須的要有發揮的能力,眾人沉默,因為他們雖然的是知道逸樂的實力也認可了夜七的實力,但是讓逸樂多帶一個名額卻是絕對的會對自己造成損失,雖然的不知道結果如何,自己能不能得到一個名額,但是機會,只要逸樂少帶一個,那麼自己的機會就會多出一點,所以大家是不想讓逸樂帶個人是上船的,所以在是否讓逸樂帶個人上去的問題上大家沉默了,但是逍遙剛才的話語大家能感覺到他是希望逸樂能夠帶個人上去的,逍遙的實力至今還在震懾著眾人,所以大家沉默,因為不甘,所以選擇了沉默。
逍遙微笑的看著眾人,逍遙其實的是沒有強迫眾人的意思的,他和逸樂只是交手了一次,當然的是不可能有交情的,所以他不過的只是跟眾人說下自己的想法,但是他沒有考慮到剛才的那一劍對於眾人的威懾遠超過自己的想象,原本那一劍只是為了震懾場中的眾人和增加自己的信服度,但是現在不同了,那一劍將他的形象完全的神話了,眾人已經不是完全的信任他,而是忌憚他。
逍遙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沒有想到在那一劍和自己內力加持了聲音后在眾人的感覺中卻是成了威逼的意味。大家的沉默在逍遙看來卻是大家在考慮是否讓逸樂帶個人上船,大家在考慮著自己的提議,雖然和大家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是出發點卻是完全的不同的,差別只是在於態度,一樣的想法卻是完全的不一樣的感覺。船上的人完全的沒有去在意這事情,他們只是自顧著看著風景,有些人是因為無所謂,畢竟接下來的事情確實的是和自己無關,而有些人則是為了不得罪下面的人,畢竟自己任何的表態都可能會遭到下面的人的關注,不論被他人怎樣的看待,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被認為是輕蔑或是嘲笑,這是人的本性,所以大家都知道這樣的情況該迴避。逍遙安靜的等待著,下方的人仍舊的是在憂鬱。
逸樂在恢復了下後走向了船,他不斷的靠近,但是沒有人阻攔,並不是大家不想阻攔,而是大家忌憚逍遙的實力,不想得罪一個自己無法得罪的人,所以逸樂走上了船,逍遙微笑的看了下眾人然後又看了下逸樂,他當然的不知道大家的想法,現在他還在以為大家承認了逸樂的能力讓他一人拿了兩個名額。
下方的人當然的是不甘,他們更多的是在等待,等待他人先出手,但是現在大家卻似乎的都懂了,沒有人肯先出手,大家都在等待,但是最後卻是都沒有人等待到自己要的結果。逍遙看著逸樂微微的笑了下,說道∶「你的身手真的是不錯,而且做事還真的是果斷啊。那麼大的人隨便的就往我身上扔啊。」
逍遙的話語很是輕鬆,但是逸樂並不覺得這有什麼意思,依一還在逍遙的身後開心的看著自己,逸樂突然的開懷的笑了下,說道∶「你不是沒被扔到嘛,呵呵……」
兩人都大聲的笑了,只是其間的意思只有兩人能明白……
不過隨即的笑容停止,逸樂的旁邊世界變了,孫策微笑著站在自己的旁邊。
「開心嗎?」孫策微笑著說道。
逸樂微微的一愣,不過的隨即沉默,突然的發現自己很貪心,自己留戀每個世界,但是又沒有能力保護任何一個世界……
「我這樣做只是讓你選擇你要管理的世界,另外想讓你知道,只有實力才能讓你得到你想要的,和讓你不遺憾……」孫策語氣深長的說道。
逸樂沉默了下,心中卻是已經下了決定,自己為了冷霜她們來的這裡,自然的還是要回去找她們。
「似乎你已經下了決定了,不過我也知道你的決定是什麼,所以上帝已經給了你管理的權利,現在開始你就是那世界的主宰,回去吧,天使和惡魔都已經回去了,而那世界也會正常。」孫策淡淡的說道,他也決心去創造一個自己的世界了……
逸樂看著孫策的背影,身體慢慢的消失,再次出現卻是出現在了學校里,而裡面卻是一片的歡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