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初夜
前言:我不記得我的初戀,但卻很清楚的記得我的初夜。我初戀她的模樣現在在我腦海里已經很模糊了,只記得她的脖子很香。而那天和小蓉的XX的情形卻是讓我終生難忘,可能是動靜弄的比較大的緣故吧。下面我從各個方面來給大家描述一下當時的情形吧:
王成民的死造成了島上極大的轟動,一時間,各路人馬湧入藍島,連警察都派駐了近700名。這些人在島上目的都只有一個,就是找出元兇背後的元兇。現在洪賢正死了,那麼毫無疑問我們就是元兇啦,如果不幸被抓到,那麼就要受盡酷刑把我們的客戶給賣了。其實酷刑完全可以免了,被逮到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把林媽供出來的,因為我們也不知道幕後客戶是誰,只有林媽知道。
本章是講我的初夜,但上一段的話我覺得是一定要交代的,因為這正是我失去童貞的社會時代背景。我和小蓉當時被人到處緝拿,而且由於港口被嚴查,根本就沒船回大陸,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在句點,躲在那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套房裡,連門都出不了。
接下來我再來講講當時的個人因素。眾所周知,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很容易產生曖昧情緒,而且之前我們已經很曖昧了。記得那天小蓉穿了一件白色的寬鬆T恤,然而最致命的是她下身穿的是一粉紅色小熱褲,露出那一大截的嫩白大腿。她正半躺在躺椅上敲著手提,看樣子又是在打遊戲,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旁邊有個正吞咽著口水,壓抑著燥熱情緒的男人。
我尷尬地咳嗽一聲,她瞄了我一眼,知道我睡醒了,說:「你早飯和午飯一起吃吧,都放桌上了。」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又看了一下小蓉的美腿,想找出這兩者的區別,發現還是小蓉更有誘惑力。她這麼穿說明是不是跟我不見外了,還是小郭老闆沒把她洗好的衣服送回來呢?這是個問題,於是我一邊吃著泡飯一邊問她:
「那天在懸崖上你說過什麼來著?」
小蓉抬頭扮一臉無辜相說:「沒說什麼啊,我說什麼來了。」
她這個反應我早已料到,於是提醒說:「你求我說要我給你個機會的,那你是答應我的表白了。」
「那是為了救你的小命,再說我都是快結婚的人了,可能答應你這種荒唐事么?」小蓉白了我一眼說,然後自己淺淺地笑起來,那表情很是讓人玩味。
「哎,早知道我就跳下去死了算了。」聽小蓉這麼講,我就裝賭氣地說,還拚命扒幾口飯,以表示對她出爾反爾的抗議,現在看誰更會演!
小蓉眼睛看著電腦,不鳥我地笑笑說:「肖誠,你多大人了,怎麼還跟小毛孩似的,我說什麼你就信。」她又恢復了像往常一樣不把我放心上的樣子了,難道她那天的淚水依然是假的么?我怎麼就看不透她呢!
這讓我徹底惱了,氣得噴飯,質問:「你丫究竟什麼意思,當我玩是么?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
小蓉當仁不讓,啪地合上電腦,凶回我說:「怎麼著,就因為那天你救了我,我就要對你死心塌地,以身相許是不?」
這話…真的是讓我氣到翻眼,於是我耍流氓地說:「我就是愛上你了,我管你嫁給誰!老子…….老子就要定你了!」說完,我站起,憑良心講,我就是沖她那倆美腿去的。
這時,小蓉才略有警覺地放縮放下她伸的過長的雙腿。當她準備站起來躲開我的時候,發現已經晚了,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呢。還沒等她起身,我已跨坐在她的腿上,這樣她就這麼被我半壓在那躺椅上。說真的,那躺椅設計的真是太適合我們這個姿勢了,我和小蓉的臉都不由地紅起來,感覺她的心肝跳的很快,像是小鹿亂撞,但我的心跳的更快,好像是大象亂撞,血脈膨脹。
小蓉被我壓著,卻也死命地想推開我,還委屈地說:「肖誠,你該不會那麼混賬想……」
但這個時候我小蓉的體溫已讓我只會用下半身去思考了,我扯下上衣,散熱嘛,我壓下她的肩膀說:「哎,蓉,我………我真的很喜歡你。」哎呀,其實我是想說我真的真的很想很想上了你,看看你那身材線條,多GOOD。
「哥…….你放過我吧。」小蓉哀求著,那表情敢情是在告訴我在她眼裡我成了那啥犯了。其實我很想說,蓉啊,這會兒你就從了我吧。但說到嘴邊卻變成:「嘿,小妞啊,我倆都親近成這樣了,怎麼地也得發生點什麼吧,要不然可就對不起那藍島風光了。」我胡謅著,開始解褲頭了。
小蓉一把抓住我褲腰上那騷動的手,說:「你不要那麼急,給我時間,好么,我們都需要冷靜。」
她這話說給鬼聽去吧,我現在胯下緊得都快要爆了。察覺到我身體上的變化后她也知道在我面前說這話沒用,於是,咬牙掙扎著伸出一腿,喊道:「媽的,削你!」直接把我從躺椅上踹了下去。
好了,精彩,這麼好的氣氛,我的大好形勢,就讓她這麼一腳給踹沒了,這下,我們算是徹底冷靜了。
我坐在地上,傻愣了好久,後來我才尷尬地對小蓉說聲對不起,自己剛剛有點衝動了。
小蓉整理著衣裳扭捏地說:「下不為例啊,弄的我疼死了。」她那神情,還有她那捶腰的動作,搞得我挺彆扭的。
晚上在大廳吃飯的時候,我倆一句話也沒說,也就是我道歉之後我倆一直沒講半句話,坐在一塊吃飯,那是不約而同坐的,巧合。
小郭老闆也察覺出我倆神情的微妙變化,過來笑眯眯地說:「怎麼了,都黑著臉啊,是不是這飯菜不合胃口,我再給你們弄個去。」
小蓉禮貌地回她說:「小郭妹妹,不用了,我已經吃飽了。」
我則一把拉住小郭說:「大姐,能不能想辦法再給我騰個房間啊,句點通鋪也行。」我想那也總好過睡浴缸吧。這下小蓉的臉更黑了,而且黑的有點陰,陰得來有點讓人寒磣,我和小郭都不由地顫抖了下。
「要不…….」小郭擔心地望了望小蓉,試探地問:「在外邊給你通融一個套房?我可不敢破了句點的規矩,要被取消經營權的。」
「外面,不怕死地你給我住去啊。」小蓉瞪了我一眼說。我心裡偷樂,看樣子她還是擔心我的呀,現在外面風聲緊,出去不等於找死么。但她又補一句:「到時別連累我就行了。」
我汗顏,鬧的沒胃口了,於是噌地起身回房間了,留她倆女人嘮嗑去吧。
我獨自靠在床沿上,扮了下深沉,小蓉還沒回來。於是就去上網玩QQ飛車了,好像小蓉跟哪個女人都聊得來,這一聊都好幾個時辰了。然而當我登錄遊戲時,卻看到小蓉也在,她的遊戲帳戶名就叫:「趕快下車趕緊舉手趕緊投降」,這名字雷死我了,當自己是警察啊,於是我也取了個名字叫:就不下車就不舉手就不投降。當時她一看還說跟她名兒蠻配的,特逗。
在哪?我發信息問。
老闆房間。
PK?
GO。
於是我跟她百無聊賴地跑了幾圈,看來她比我更心不在焉,連漂移都不會用了,被我甩得連吸塵的份都沒了,以前她還能勉強跟我後面望塵莫及。
幾局下來,都覺無趣,我又發信息問:
今晚回來睡否?
看你表現咯
蝦米意思?
我需要安全感
我保證睡浴缸,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不信
那你盡可試試
好吧
謝謝
謝什麼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別貧,到時可別讓給我鄙視你的機會,這是她的警告。
這都扯哪了,我心裡暗罵道,這不都怪你自己早上穿那樣,科學研究表明,人的性敏感最高峰就是早晨時刻嘛,人家一起來就看到她那誘人的模樣,腦一熱當然就把持不住了。於是趕緊下線,我還是躺回我浴缸去吧,免得到時又和小蓉產生身體摩擦,這樣弄得同事之間尷尷尬尬,曖曖昧昧的,長久也不是個辦法。
半夜,我在浴缸里睡不踏實,因為打心底就一直盼著小蓉什麼時候回來。正想著,她就回來了,聲音很輕,顯然是怕吵醒我。
然而過了會,我發現她往我浴室這邊過來了,因為我聞到她的體香,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酒氣。這丫頭又喝開了,難怪剛剛飛車不在狀態,敢情她是酒後駕車啊。而且她還喝醉了,因為她往我浴缸里爬來著,她還真把這當成床了,我偷樂,還沒見過她醉得這麼迷糊的。
於是她就這麼和我面對面地躺下,還動手理順了被褥,我緊閉著眼睛裝睡,看看她想幹嘛。
只感覺她輕輕地颳了下我腦門,往我鼻子哈氣,哎呦暈啊,那酒氣。
「嘿,小子,知道你還沒睡。」這娘們酒喝高了,語氣也開始輕佻了。
我仍然閉緊眼,打死也不起來。
「那你就聽我說吧。」她將腦袋靠近我的腦袋,這回輪到她主動了,我懷疑小郭老闆是不是給她喝的酒里下了椿葯了,那她可真是善解人意啊,走的時候一定多給她小費。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她問,我有什麼不甘心的,立刻反思我的人生。見我不答話,她又接著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都快要結婚了,還沒跟你做過,你覺得不甘願啊?」
經她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感覺,我還是決定繼續裝傻,但她又繼續誘惑我說:
「如果回大陸前跟你來一次,你心裡會不會舒服一點。」
呃……也好哦,呵呵,我暗爽。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聲:「你是喝高了?」
小蓉撲閃著迷醉的眼神說:「這不正合你意嘛,小樣,不裝睡了?」
她腦子還醒著,哪像是個喝醉的人嘛,但我有點讀懂她的意思了,「買斷」這個詞閃現出我的腦海,恐怕她的意思就是這次跟她做了,以後和她就兩清了,就不能沒完沒了地糾纏她了。這讓我很矛盾、很糾結啊。
但還沒等我回答,她已經寬衣解帶了,早上還扭扭捏捏,又對我出手,到了晚上就春意盎然,她人格分裂咋地?我是越來越看不懂她了。不過她那樣解扣子的樣子還又讓我的生理開始有反應了,臉頰火辣辣地燙,心跳加到了極速。我又開始失去思考的理智了,那我也就只好將就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說:「你不要再脫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說完幫她把扣子扣回去。
「怎麼著?我主動你就聳了,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哦,以後可別後悔哈。」她眼帶鄙視地說。
我摟過她那柔若無骨的腰身,看著她的胸溝溝道:「我的意思是這道工序我是想親手來做。」
小蓉嬌嗔地推了我一下:「色鬼!」
於是,在這窄窄的浴缸中,我把小蓉的外衣,內衣,項鏈等一件件地扒下,她則頗有興緻地看我笨拙地將她解除武裝,那表情比看耍猴還樂呢。
接下來呢?我就這麼把身光光的小蓉晾著,頓時腦袋空白,這才突然想起,我還是個處男呢。
小蓉也愣著望我,表情怪異,她提示我說:「喂,我冷,抱我啊。」
哦,我抱住她,那嫩滑的肌膚瞬間燃燒了我的肉體。但下一步呢,我該從哪干起?這時A片的情節半點都想不起來,著急了我。
小蓉皺眉,看我的囧樣子她撲哧地笑聲說:「喂,你該不告訴我你還是個青頭小子吧。」
我挑眉,被看出來了。
見我不敢應她,便放肆地笑起來說:「我還以為現在找處男還要到幼兒園預定呢。」
這話讓我慚愧地埋進被窩裡。
小蓉將嘴唇湊近我的嘴,銀盪無比地說:「先舌吻下,讓姐姐我帶你。」
於是,在她那誘惑性的攻勢下,我屈服了,倆舌頭纏綿在一起。聞著她嘴裡淡淡的酒味,我陶醉了,不管她是不是想買斷,是不是想兩清,我都不理了,就讓我墮落,死在她的玫瑰蕾下,萬劫不復。
在小蓉的引導下,我們的身體一點點地融合,但由於我的力度把握不好,一用力就讓小蓉的腦袋撞到浴缸沿上。所以中途她老是敲我說:「你也不看著點,輕點!吵到隔壁了。」
這樣戳戳撞撞折騰了大半夜,終於,炮彈塞進了炮筒,只是這筒子溫暖潮濕,而且緊得……讓我痛並快樂著,有了快感也不敢喊,因為都已經喘不過氣來了,喊的話我就得窒息了。暗暗的浴室里,就只剩下小蓉急促的呻吟聲了,而我,身體有種被抽空的感覺。我的第一次,就這麼獻出去了,而且還是讓小蓉主動,她上我下,不過她說比我還累,更別提什麼快感了。意思估計是說我功力尚淺,還有待提高。
但我還是小心地問她說覺得我的第一次表現如何,她慵懶地趴在枕頭上,說晚了,睡吧。於是我摟著她,親吻著她的後背說:
「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呢,你說我們會不會『日』久生情啊。」
小蓉肘了我一下說:「想的美,你就沒聽說過只要功夫深,鐵杵能磨成針。」意思是我倆別太頻繁的說。
暈,牙籤已經很恐怖了,她還磨成針呢。我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呢喃著調情,直到我們都沉沉地睡過去。
我的初夜,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