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比賽進行曲
之後飛雪確實的沒有再去那了,不過小紅和公主還有一些宮女卻是不時的會到他們的院落來找飛雪,這時候大家總在羅皇的示意下讓出裡屋,飛雪異常的惱火,因為她們都是來找他的,所以飛雪為了保持風度,一直的在忍受,也不知為什麼很多人突然的都喜歡送飛雪手帕,現在恐怕飛雪最多的東西就是手帕了,在這樣的日子下,比賽的日子迎來了。
這天一個官員送來了旨意,不過這官員的態度卻不是那麼的傲慢了,可能就是因為公主經常來的關係,在權勢的人眼中,只要你和一個上位者沾上了關係,那麼你的身份就已經變了。皇宮裡是有專門的決鬥場的。現在眾人正聚集在了這裡,皇帝和眾多的官員和後宮的人正坐在高台上準備觀看比賽,那迷戀飛雪的公主此刻更是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飛雪,他在想,如果是飛雪的比賽那麼一定是很好看的吧,今天她也在不知不覺中將小紅安排到了別的地方。飛雪看到了公主向自己打招呼本來想當作沒看見,不過多那來養成的習慣卻讓他微笑的回了個招呼,公主看得呆了,飛雪暗恨,為什麼這動作竟是這麼的習慣。一個官員在宣布了比賽的規則后眾人開始了抽籤,夜七注意到了似乎很多的隊伍都在注意自己這邊,尤其是在注意羅皇,夜七知道恐怕他們之前已經去試探過或則刺殺過羅皇了,不過夜七當然知道哪怕這裡的人都加起來也不一定能殺得了羅皇,孟刀和另外的一個人對視著,夜七想起了那人就是之前在選賽前孟刀注意的那人,恐怕他們之間是有什麼恩怨吧,夜七感覺那人的實力似乎和孟刀是在伯仲之間,看來是有場硬仗了。羅皇向著那些人看去,那些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緊張。這次的比賽共有二十支隊伍,每場比賽將以五人一對一進行,出場方式隊伍自己決定,只要五人一起戰敗就算淘汰。夜七他們抽到了六號簽,而孟刀注意的那人抽到了一號簽,夜七知道有必要去關注下那人了,只見那人看著孟刀,然後走上了擂台,他在挑釁,孟刀再次的向他看去,眼神中帶著重視和怒火,羅皇看著他輕笑出聲,但是孟刀完全的沒有在意,夜七感覺到了有點詫異。另一個隊伍的人也走了過去,孟刀注意的那人叫做瘋魔,在江湖上出名的殺人狂魔,拜師前江湖第三殺人魔頭,在十五歲的時候就打敗了自己的師傅,並殺了他,但是他並不是在為江湖除害,而是在檢驗自己的武功,檢驗自己的殺人能力,而後十六歲殺死了江湖上無數的名派高手,僅是出道一年就在江湖上揚名,而後在個大門派的追殺下卻是沒有任何風險的走出了自己的武道,讓江湖人震驚,他的實力已經不再是任何的江湖名流敢去隨意的招惹的了,所以現在的他哪怕見到仇家,也沒有什麼麻煩,因為大家被他打怕了,生命的代價不是那麼多人敢去隨意的觸犯的。那人靜靜的站著,他在等待對方出招,夜七看得出,他不是因為武功的特性而這麼的做的,而是因為他不屑,對於對手的不屑,他的餓對手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對手憤怒的向著他殺了過去,劍很是犀利的刺了過去,夜七可以感覺到這人的身手不低,起碼這一劍自己要接,恐怕就有點困難,但是瘋魔仍舊沒有動,葑心回想起了當初的孟刀和他人對戰的場景,他有感覺,相同的情況會發生,果然當對方殺到了瘋魔前方的時候,瘋魔突然的出手了,刀揮過,那線路是直接的,刀直接的揮過了對方的脖子,然後刀收了回來,繼續就那麼的拄在了地上,對方直愣的看著他,瘋魔閉上了眼睛,對方的頭顱突然就那麼的飛起,身ti的缺口處突然的pen發出了鮮血,身ti到這時候仍舊站著,然後頭顱落到了瘋魔的腳邊,身ti直直的倒了下去,驚人的場面惹來了上面的官員的驚嘆和後宮的驚叫,在權勢的人的眼中,死人根本就不算什麼,特別的死亡更是種藝術,而後宮的人這下可是嚇得不輕,只有皇帝卻是偷偷的點了下頭,他看得出瘋魔的實力很高,這樣的人才絕對是自己需要招攬的,這一刻他已經下定了招攬瘋魔的念頭了,哪怕他不被世人所容。瘋魔靜靜的站在那裡,但是孟刀是知道的,他在看著自己,他在和自己宣戰。孟刀看著他的臉,臉上露出了恨意。對方的隊伍似乎是被這場景嚇了一跳,不過憤怒,一時的憤怒讓他們出手了,朋友的死在第一刻的時候,是最容易讓人產生憤怒的,更何況現在他的頭顱正在仇人的腳旁,一個人飛身上了擂台,殺了過去,同樣的場面再度的發生,驚嘆,在權官的位置上發出,這是一種藝術,雖然下面的江湖人正在憤怒,對這殺人魔王表示憤怒,不過他們卻是完全的不在意,後宮的人也遠比之前的那次顯得鎮定了些,對方的隊員似乎清醒了些,棄權,他們棄權了,哪怕是以後將要接受別人的恥笑也遠比將自己的生命無意義的交出去要好很多。瘋魔的嘴角露出了個微笑,這是恥笑,恥笑對方的無能,恥笑對方的膽量,恥笑他們的團結,雖然他們知道,心裡也是憤怒,但是他們仍舊是沒有勇氣出手。瘋魔突然揮刀,刀在方才的屍體和頭顱上掠過,然後瘋魔帶著輕蔑的笑容走了下去。突然擂台上的屍體炸開了,血肉紛飛,場面異常的血腥,這再度的引來了官員們的驚嘆,而這次後宮的人突然的掩嘴離去,太過血腥了。對方的隊員臉色慘白,手緊緊的握著,但是他們只是那樣的看著,沒有勇氣出手,夜七知道如果現在是自己,自己也是有可能這樣做的,因為上去是沒有意義的,不過是再多添上自己的性命罷了。擂台下的江湖人士和上方的看客完全的形成了兩種氣氛,沉悶,瘋魔的仇人無數,而這裡也不乏他的敵人,但是沒有人會出手,原因太多,而最主要的卻是沒有實力,瘋魔的隊友露出了點微笑,他們接受瘋魔的凱旋,他們都是江湖上出名的惡人……
眾人均被這樣的場面驚嚇到了,有的隊伍看了下羅皇后又看了下瘋魔,突然的兩個隊伍一起的棄權了,因為他們看不到獲勝的希望,之前他們一起去堵擊過羅皇,但是終究卻是失敗,他們沒有再羅皇的身上留下半點的傷口,而羅皇卻是只出了一招就讓所有的人都沒有了出手的勇氣,因為他們出手以前就已經敗了,他們沒看到羅皇做出任何的動作,但是他們都感覺到了自己的脖子被什麼碰過,自己的生命似乎剛剛從地獄中走過,所以他們知道沒有打贏的希望,而現在情況更加的危險了,因為不僅是一個羅皇,哪怕自己幸運的沒有遇到羅皇,可能也會死在瘋魔的刀下,所以他們一起的退出了,接著夜七他們正要上場,又有兩個隊伍互相看了下,也一起的棄權了,他們也是和之前那兩隊一起伏擊羅皇的,他們也知道了,沒有希望,所以選擇了最好的決定,退出。夜七正要走上擂台,這其實是他們在選賽的時候的決定,以實力最低的夜七為第一選手,再以飛雪為第二,而葑心在第三,然後是孟刀。至於羅皇雖然說是第五,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不會出手的。夜七再要上了擂台的時候,一個人突然的將他拉住了,孟刀,面色沉著的走了上去,夜七知道他想回應瘋魔的挑釁,所以夜七走了回去,他知道強者的尊嚴。孟刀立在了擂台上,他就像一座大山,他閉上了眼睛,等待對手的出現,瘋魔是能感覺到他的挑釁的,瘋魔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這次就讓我看下你的實力吧,以前的遺憾可是一直的都留在我的心中呢。沒有人知道孟刀的來歷,當然羅皇是例外,孟刀是第三殺人魔的後代,雖然他一直的都不承認這樣的出生,不過卻是有人知道的,羅皇之外的人,瘋魔,因為第三殺人魔死的時候,還是對著他的徒弟說出了自己的牽挂,而孟刀是個天才,一個武學上的天才,他在極小的年紀就得到了自己的武道餓真諦,超越了自己的父親,沒有任何的人指點他,完全的只是靠著自己的領悟,就步上了一般人完全的無法企及的高度,而一次的意外,讓兩人向遇,瘋魔說出了自己殺了孟刀的父親,孟刀卻是完全的沒有反應,因為他知道做為一個殺人成魔的人,死亡是早晚的事情,哪怕今天他不死,或許明天自己也有可能因為某種原因自己出手將他殺死,那天是滿月,兩人終究還是動手了,兩人激戰了一夜,最後誰也沒有贏,誰也沒有放棄,遺憾,沒有勝利的遺憾,今天是該得到結果了……
另一個隊伍的人走了上來,這人也在躊躇,因為他能感覺到孟刀身上那強大的氣息,只是自己不能走剛才那些讓人鄙夷的人的路,因為自己也是鄙夷那樣的人的,不戰就承認失敗是武者的恥辱。他揮劍向前,他要戰,哪怕輸,也一樣要戰,高手的執著,高手的信念絕對不能拋棄,在兩人接近的時候,孟刀又如上次揮刀了,雖然人已經不同了,但是結果去而是相同的,那人站在離孟刀兩米的地方,這是孟刀的刀的長度,,對方的臉色慘白,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自己沒有任何出手的餘地,沒有出手以前就已經敗了,孟刀沒有任何的評論,他仍舊閉著眼睛,仍舊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已經在等待下一個對手了。他並不噬殺,所以他不做無謂的殺戮。他的對手緩緩的轉身走下了擂台,這時候夜七是能看得到那人身上的汗水的。另一個人走上了擂台,並不是孟刀不如瘋魔,而是和孟刀交手卻是沒有生命危險的,所以大家為了保證自己的顏面絕對會選擇出手,雖然自己知道自己一定也是同樣的結果,與是另外的無個人不斷的接上,雖然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每次都在知道自己會失敗的時候坦然的面對,但是在被打敗的時候冷汗仍舊是會留下,最後五人在擂台下向著孟刀行了個劍禮然後走了,因為留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自己和孟刀的差距不是輸在了見識上,而是絕對的實力,自己需要更加的努力,需要更加的堅持。看台上的人覺得異常的無趣,因為他們不懂,不懂裡面的差距,他們只知道這次沒有殺戮,沒有jing彩的對戰,但是皇帝的臉上卻是又露出了個笑容,因為他懂,他懂得實力,他不是只在看那華麗的場面。江湖人士似乎出現了點sao亂,因為這時候大家才發現,原來超越了這次大會的實力的人竟然有這麼的多,自己根本是沒有希望的。與是更多的人棄權了,最後只剩下了三個隊伍,瘋魔和孟刀和鄭雪華她們,不過她們商量了下后,也是一起棄權了,這恐怕多屆聖武大會來的頭一次這麼特別的比賽吧,以前可是沒有這樣的強者,這世界超越他們的強者不是沒有而且不在少數,但是在他們的這年齡就達到了這程度的實在是太少,更加的因為達到了他們的這實力的人仍舊會來參加這比賽實在是難得,高手的孤傲,為什麼仍舊是要來參加朝廷的比賽呢,覺得奇怪的人不在少數,不過是不會有人去問的,畢竟這樣的強者並非自己能夠招惹的。看台上響起了一陣唏噓,畢竟官場上的弱者又怎麼能夠明白,江湖上遠有他們所不能想象的無奈。羅皇眼神複雜的看著鄭雪華,夜七是有注意的,這已經很久了吧。飛雪注意到了看台上公主又再向自己招手,應該是祝賀他進入了決賽了,飛雪微笑的回應了下,但是下一刻,就有了更多的人注意了過來,更多的女子,因為飛雪的微笑真的是太灑tuo了,不過現在飛雪卻是沒有去注意的,因為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是在這個隊伍中,自己是否還有必要再繼續在這裡呆下去,自己的實力終究和他們有太多的差距了,他看著羅皇后又看了下瘋魔然後看了下羅皇,差距……
只剩下了兩個隊伍了,也就是說,決賽,將要開始了,夜七知道下面的這一場就可以看到自己以前沒有機會見到的強者之戰了,以前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夠到這程度,而現在正是機會,高手間的戰鬥,只要你不是差距過多都是能有極高的收穫的。孟刀和瘋魔看了下,瘋魔身後的人對望了一眼,然後一個人走上了擂台,現在看太上的人很是有興趣的看了下來,因為,因為之前的這隊伍的實力很是令人驚嘆,現在這人不知道能不能再創造點血腥的場面,讓我們看下呢,大家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夜七他們看向了孟刀,孟刀輕微的點了下頭,瘋魔不是在靠隊友清場,而是他不希望孟刀認為自己是在害怕羅皇,這樣自己才有和孟刀對戰的尊嚴。夜七走了上去,因為他是這隊伍的拖後腿的……
夜七走上了擂台,公主跟著看了過去,她現在很想他在這場合下出醜,雖然她已經知道了夜七的身手是很高明,不過她記恨夜七,現在這裡的無不是絕對的高手,所以是很有希望的。他開始關注起了擂台上,只見瘋魔那邊上來卻是一個長相枯瘦但是滿臉的凶煞,沒有人會因為他的枯瘦而去輕視他,下面的江湖人士一眼就能認出他,江湖第一殺人魔的弟子,斷獄凶魔,常年來殺人無數,仇家不斷,但是在他和瘋魔走到了一起后,便沒有人敢再去找他尋仇了,手上的兵器卻是奇怪,一把高出他兩倍的長刀,這是他師父當年用以殺人的凶物,只是現在他的師父似乎已經被斬業和尚殺死。夜七注意著他,他知道這人不簡單,對方傲慢的看著夜七說道∶「你就是那個只打了一場而且公海昏迷的拖後腿的,我看你能我手下走過幾招就不錯了,趁我今天心情好,自己下台吧。」他當然可以看得出夜七的身手,他這樣做只是為了把對方激怒,減少他的判斷力,不過夜七當然是不可能被他激怒的,畢竟夜七多年來殺手生涯的隱忍,多年來的承載,遠不是別人能夠想象的。夜七冷眼注視著對方,斷獄凶魔看著夜七,他似乎覺得有點親近,他突然的明白,夜七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殺人無數。他的眼神也變得嚴肅,殺意瀰漫,夜七的眼神變得冰冷,眼前的這人需要自己全力以赴。斷獄凶魔揮刀,因為那刀確實是太長了,所以在很遠的距離下,他就可以完全的攻擊對手了,同時不知道是這刀的材質還是因為斷獄凶魔的武功甚高,刀的速度竟然是絲毫的不減,夜七揮刀格擋,同時也在尋找對方的破綻,他知道對方和自己哪怕有差距也不會太大,兩人都需要尋找一個空門,一個能致對方於死地的空門。夜七的眼神變得冰冷,他找到了。夜七將刀高高的揮起,將對方的刀向著旁邊擱開,因為刀的長度使得斷獄凶魔在夜七的揮刀下,刀微微的移開了,夜七又將刀立即的砍下,他不是砍向斷獄凶魔,而是砍向他的刀,斷獄凶魔正要將刀再次的揮起,但是夜七的刀卻是已經壓下了,夜七將刀靠在斷獄凶魔的刀上,不斷的施加力量,同時不斷的向著斷獄凶魔的位置移動了過去,斷獄凶魔看著他,異常的緊張,因為現在他無法將自己的刀拔起,以為力的原理,不過如果夜七靠近自己的話,隨著他施加壓力的地方的移動,那麼等到夜七靠近到自己一定的距離的時候,自己的刀就將他完全的籠罩在自己的刀的範圍了,而且還是沒法閃躲的範圍,現在兩人在賭,賭誰的速度快,如果等下夜七的速度快過自己揮刀的話,那麼死的人就會是自己,,但是看現在的速度,夜七沒有機會的。夜七不斷的靠近對方,同時不斷的控制自己的內力,穩穩的將內力控制在一定的速度下,這樣就能保證自己等下的爆發力度,同時也能保證讓自己有足夠的力量去壓制對方的刀,距離,靠近,達到……夜七的眼神變了,變得異常的冰冷,心在痛,只要這樣,對方就沒有反應的時間了,內力瘋狂的恢復原本的速度,夜七揮刀,斷獄凶魔帶著一絲笑意迎接著夜七的接近,但是下一刻,他卻是,永遠的笑不出來了,過往的被自己殺死的面容不斷的浮現,師父被殺死的場景,不斷的浮現,夜七的刀掠過了斷獄凶魔的脖子,然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撐住了,在那痛苦的意境下,自己撐住了,夜七沒有在意後方,因為他知道後面的人再也不可能對自己產生威脅了。斷獄凶魔的眼神空洞,直直的看著地面,刀仍舊侉在地面上,身ti慢慢的變得冰冷,突然他的頭顱爆炸了開來,身ti倒了下去,鮮血不斷的流出,全場驚訝,這是夜七用了自己最近的全部領悟而達到的一擊,血腥的場面似乎又引來了官員們的興奮,皇帝更是一臉讚賞的看著夜七,他似乎已經不再擔心了,想不到這一代竟然有這樣的高手。公主愣住了,並不是因為血腥,而是因為夜七的身手,不知道的人看的話只是會以為夜七以絕對的優勢打倒了對方。瘋魔的那邊一個高大的人走了上來,他的臉上帶著怒意,同伴被殺死的怒意,夜七沒有看他,直接的轉身走了下去,因為他撐不住了。那高大的人影怒聲喝道∶「難道你沒膽量和我打嗎。」他不是想要打敗,他是要殺人。夜七沒有回應,他淡漠的走了下去,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能力再和他打的。對方異常憤怒的想要衝下去想要追上夜七,但是這時候飛雪上來了,他知道夜七既然不想再打就是有他的原因的,做為自己,作為第二個選定的選手自然的是需要去接替的。飛雪淡淡的微笑頓時引來了不少女子的關注,大家竟然完全的控制著自己的聲音,生怕打擾了他的戰鬥。那高大的人向著飛雪殺了過來,這裡是皇宮,如果自己亂來的話,勢必會變得很是不利,所以他把怒氣全都轉移到了飛雪的身上,戰鬥一觸即發……
那身材高大的人也是混跡了多年的殺人魔頭,這隊伍就是由江湖上眾多出名的殺人魔
組成的,他們本就該是很出名的,不過朝廷對這是不關心的,只要對自己有用,那麼別人的生死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那人用的是一把棍子,一把極長的鐵棍,飛雪微笑的看著他,飛雪的實力很高,他有自信,那就是這裡除了自己隊伍里剩下的三個人和那個瘋魔,別的日呢都絕對的不是自己的對手,他靜靜的站立著,等待對方出招,他不是在耍帥,因為他知道棍子都是很擅長於防禦的,所以他選擇對方先出手,他的眼神不斷的在對方的身上掃視,對方憤怒的舉棍殺殺來,他應該很強,夜七看著他,能夠感覺得到,這人有著不輸給剛才那人的實力,不過對於飛雪終究是不夠看的。當棍子靠近了飛雪的時候,飛雪出手了,他將刀當劍,直接的刺出,對方驚嚇的收棍擱擋,臉上滿是冷汗,剛才的那一刀竟然完全的將他的空門完美的把握住了,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偏離,剛才的位置絕對的能夠讓自己致命,不過為什麼他不直接的再利用這點來殺死自己呢,他沒有多想,舉棍再次殺去,因為他的怒意太甚,完全的打破了他的思考,他不明白飛雪不想殺他,因為飛雪覺得他是個懂得友情的人,所以選擇了不殺,不過對方卻是沒有半點的,對方的棍子因為力道帶起了一陣的風,吹動著飛雪的發,在棍子將要接近的時候,飛雪仍舊沒動,他在給對方機會,一個活命的機會,看台上的人驚呼,因為在她們的眼中飛雪太危險了,當棍子到達了飛雪眼前的時候,棍子停了下來,飛雪對著那人說道∶「為什麼,一直的都不懂呢,要是剛才就帶著屍體離開就不用一起留下來一起孤單了……」聲音帶著淡淡的痛,因為他似乎有著很多的感受,很多的痛,過往,飛雪的過往似乎隱藏著什麼。對方的表情驚訝,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眼裡竟然連動手的資格都沒有……擂台上留下了兩具冰冷的屍體,飛雪靜靜的立在那裡,發在飛舞,看台上的女子看得異常的痴迷,這是飛雪不在意的,因為他的眼前,另外一個要來送死的人出現了。那人直接的揮刀殺了過來飛雪看著他,沒有半點同情,雖然他即將成為一個死人,刀靠近,飛雪出手,對方的刀已斷,人靜靜的立在飛雪餓面前,死前臉上仍舊異常的憤怒,只是現在他也將要變得孤單了,擂台上似乎異常的寂mo,飛雪在等待……
瘋魔外的另一個人正要上台,瘋魔一把將他拉住,說道∶「你不要上去,記住,如果我走了,一定要幫大家收屍體。」聲音帶著一種決然。然後他轉頭看向了孟刀,孟刀看著他點了下頭,然後向著飛雪看去,飛雪明白他的意思,緩緩的走了下去,孟刀走向了擂台,現在是要結束當初的遺憾的時候了,瘋魔也走了上去,他的隊友擔憂的看了下他,只是擔心,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留下來的話,那麼真的是危險了,自己這一群人殺人無數,死後的屍體一定難以保存,如果瘋魔也走了,那麼自己就要面對江湖上的追殺,自己現在有任務保護大家的屍體。孟刀看著瘋魔久久不語,瘋魔看著他,微微的輕笑,兩人不僅是敵人,更是不說的朋友,一個在武道互相激勵的朋友,如果沒有當初的那一戰,兩人都知道自己不可能達到現在的程度。兩人站在了擂台上對望,氣勢散發,兩人不斷的衝擊,當然不是在利用這來試圖打倒對方,他們是在利用這來增加對方的空門,來找出那讓自己獲勝的切入點。氣勢不斷的散發,在擂台下的人完全的能夠感覺得到,而看台上,氣勢雖然減弱了很多,但是仍舊壓得那些沒有武功的官員臉色異常的緊張,更有的人不斷的流下冷汗,現場異常的壓抑,哪怕是夜七也隱隱的感覺到了那威壓。兩人不斷的在對方的身上尋找,沒有人動,因為哪怕只是走錯一步,那麼都要付出死亡的代價,場面上很是安靜,但是沒有人知道上面的輕鬆,沒有人將視覺移開,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一戰終是場難得一見的高手對戰。夜七更是完全的沉醉在其中,因為他的實力剛好能夠感覺到其中最微妙的地方,而他的實力確實對這樣的戰鬥顯得太弱了。擂台上的兩人突然同時的動了,因為自己身上的空門太多了,對方身上的空門也太多了,保護自己還是擊殺自己成了抉擇。兩人同時揮刀,同時將刀擊向了對方的身上這是高手間餓對戰,兩人的刀交接,然後從旁邊劃過,刀的碰撞聲響起,擂台上,一片石板因為刀氣的衝擊,頓時破碎,兩人同時轉身,刀再次的擊上,可能看起來沒有然後的花巧,但是正是因為是高手,相同級別的高手,所以沒有花巧,只有實力的對撞,當實力達到了這程度,那麼任何的花巧都是多餘的。夜七看著上面的對戰,終於了解到了,自己現在的情況,自己和羅皇的差距越發的感覺到了,夜七甚至也有感覺,孟刀在羅皇的手上恐怕也走不過一招,而自己在羅皇的手上也不可能走過五招,這是質的差距。兩人的刀不斷的交接,每一次的交擊刀上的力道就更加的大,也越發的快,同時空門也越發的多,只是空門的轉換也更加的難以捕抓了。擂台因為刀上摩擦出來的氣擊不斷的產生爆炸,不間斷的,所以當兩人交擊了五十招后,擂台上全是爆炸產生的煙霧,完全的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夜七能夠透過煙霧看到裡面的情況,但是哪怕能夠看穿煙霧,卻是仍舊的看不到兩人的交手的情況,因為兩人實在的是太快了,夜七完全的跟不上,看台上的人紛紛驚訝,因為這級數的戰鬥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夜七注意到了身邊的人一臉緊張,看來裡面的情況對於孟刀並不是很好,夜七相信隊伍中除了自己,都是能夠捕抓到他們的動作的,而瘋魔隊伍中那一個隊友更是緊張的注意著,只是夜七知道他和自己一樣根本的看不到,所以他異常的緊張,夜七現在明白了,原來自己身邊的這些人根本的就不不必參加這樣的比賽,他們的實力已經超出了這大會的程度,只是大家都為了自己的理由來了,或許這是這次大塞參賽選手的不幸吧。
一時間擂台上的比鬥成了這次大賽中最受關注的亮點,只是大家根本的不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結果,這成了一個即將揭開的謎底……
爆炸聲仍舊不斷的響起,刀的碰撞聲不斷的響起,雖然完全的看不見,但是夜七知道裡面一定是異常的劇烈的戰鬥,那兩個自己無法企及的高手……
隨著最後的一聲爆炸聲響起,刀的碰撞停止了。煙霧慢慢的散去了,夜七現在能夠看到裡面的情況了,孟刀的刀架在對方的身上,但是對方的刀也架在了孟刀的身上,是平局。煙霧散去了這時候大家才真正清楚的看到了兩人,只見兩人身上無數的傷口,無數的鮮血,兩人完全的成為了血人,這次兩人仍舊是沒有勝負的。瘋魔說道∶「為什麼不殺我呢?」孟刀也是說道∶「你不也一樣沒有殺我嗎。」瘋魔大笑出聲,說道∶「沒有我的世界你一定也會寂mo吧,呵呵。」孟刀看著瘋魔,沒有任何的話語,因為瘋魔說得不錯,沒有了他,自己確實的是會很寂mo,但是如果沒有了自己,你又何嘗不寂mo呢。兩人一起走了下去,雖然步履踉蹌,但是卻是成功了的,兩人仍舊遺憾,沒有獲勝的遺憾,但是如果有了勝負,想必兩人會更加的遺憾的。瘋魔走到了隊友的身邊,他們棄權了,因為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這次的大賽恐怕就是比斗最少的比賽了,大家都有這樣的感嘆,因為太多的隊伍棄權了,只是本次的大賽卻是實力最高的,因為有了超水準的人參加,而且是太多了。夜七知道自己的實力恐怕也只是在這大會的程度中,哪怕是五個自己參加這比賽,也沒有多少勝出的希望。瘋魔他們帶著夥伴的屍體離開了,瘋魔沒有任何的怨恨,因為他知道比賽本是死亡的召喚場,而自己的這些人更是殺了無數的人,死本是自己這樣的人將要走的路。其餘的人也都走了,因為比賽結束了,眾人也沒有必要和權利留在這裡了。皇帝站了起來然後走了,眾官員也紛紛的離開了,他們似乎只是在看完了一場演出后盡興的離開那般,夜七越發的厭惡了。一個官員走過來對著他們說道∶「跟我來吧。」然後隊伍里的人就那麼的跟了過去,夜七看得到只有飛雪和葑心的臉上略帶著怒容,他們和自己一樣,羅皇仍舊只是淡淡的微笑,而孟刀則是毫無表情的走著,或許他們是早已經看破了,早已經不在意,這是一種很高的境界。眾人跟隨著來到了一個殿內,皇帝靜靜的站立在那裡,他在等待夜七他們,似乎有什麼事情。那官員在帶來了夜七他們以後就告退了,殿內,頓時只剩下了皇帝和自己這邊的人,但是夜七知道皇帝是有戒備的,他不斷的觀察身邊的景物,他看到了身邊無數的弓箭,這不是弓箭手而是機關,想必皇帝有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話要說。眾人行了禮儀后就靜靜的站立著,等待。皇帝轉身,看著他們良久,才開始開口了,他說道∶「想必各位很是期待那獎品吧。」羅皇突然的開口說道∶「那是自然。」皇帝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生氣。他將一個盒子交給了羅皇。羅皇打開看了一眼,然後就又關上了盒子,靜靜的看著皇帝。皇帝驚訝的看著羅皇,以為內他看得出,羅皇沒有任何的驚喜,也就是說這獎勵沒有任何的吸引他的地方,但是這可是多年來的比賽最好的獎品了,畢竟這次的比賽才是真正的聯繫到了這比賽的內幕,而且更重要的是羅皇竟然一眼就認出了龍骨,龍骨其實和別的骨頭在平常根本的看不到差別的,除非你曾經對龍骨就有了認知。皇帝問道∶「難道你不是為了這獎品而來的。」羅皇說道∶「我只是為了興趣而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我要走了。」羅皇並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內幕,不過他不急,他在等待皇帝自己說,他其實也是不喜歡皇家的規矩的,所以他決定整下皇帝。皇帝的臉上帶著一點的焦急,因為夜七他們眼看著就要跟著羅皇走了。皇帝說道∶「其實,我之前問過你們,知道這大會的意義嗎。現在我告訴你們吧。」羅皇帶著笑意轉了回來,他知道正題來了。夜七他們也轉了回來。他們也是有點想要知道的,畢竟這是皇帝保守的,不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皇帝嚴肅的說道∶「多年前,在王朝形成的時候,卻還有著無數的威脅,而東邊的荒魂島更是一大威脅,上面的人都異常的好戰,曾經我們的國度和他們進行了數次的海戰,雖然勝負難分,但是對方卻是沒有任何的退縮,一直的戰爭,這威脅到了我們內部的民心,而後來,他們的領主出現了,他們的領主武功異常的高,而且一直的戰鬥卻是沒有半點的疲倦,而一般的武器更是無法、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我們的軍隊,一直的敗退,最後終於徹底的潰敗了,我們的軍隊停靠到了我們的天涯海角,那裡有一個強者,就是你們江湖上的神話,也是皇家冊封的刀王。對方的領主和那個刀王交手了十天十夜,最終兩人沒有勝負。兩人定下了一個約定,那就是只要刀王一天不敗,他們就永遠的不可以進軍我們的領土,而只要刀王敗了,那麼刀王就再也不能插手兩國的交戰,最後兩人每過百年就進行這樣的一場戰鬥,決定我們的國家安危的戰鬥。而每次對方都是會帶五名國內的年輕高手去負約,而我國也是要命令五名年輕前去保護,這是顯示我國的實力,如過只有刀王那麼絕對是太過危險了。」羅皇他們微笑的看著他們,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以為他們並不關心這樣的事情,一個國度的變更或許根本就是一個王者,一個姓氏的遊戲而已,所以他們並不會想去為了維護一個王者的權利,一個王者的領土而去捐獻自己的生命,畢竟那是神話的對戰,更何況,這和自己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關係,多年來對於朝廷的不滿,現在完全的主導了眾多的江湖人士,而他們也是其中的一員……
很顯然這樣的比賽就是為了選拔出前去顯耀國力的年輕一代,而多年來一直的舉行這樣的比賽,也就是為了促進少年的一代不斷的進行努力,以便讓少年們保持住一定的實力。不過大家仍舊不在意,羅皇說道∶「那麼我們就預祝皇帝陛下找到五個無林高手前去負約了。然後舉身預走。皇帝的臉上露出了點焦急,畢竟現在自己能夠派去的不就是眼前這五人嗎,他敢保證只要這五人前去,那麼一定能夠震懾住對方,皇帝立即的說道∶「這次的獎勵就是另外的一塊龍骨,想必對你們還是有點幫助的吧。」羅皇輕笑的隊長和其餘的隊員說道∶「你們有誰想要嗎?」夜七他們躊躇了下,因為他們實在還想不到,就這麼一塊龍骨,羅皇到底是要做什麼,而且自己似乎也沒有要用到的地方,孟刀開口說道∶「我想,我要。」皇帝的臉上突然的放鬆了下,因為只要有一個人肯去,那麼其他的人也就不是什麼的難事了,畢竟他們應該就是一個整體了。羅皇輕笑著說道∶「那麼你就留下吧,我想以後你也可以不必我的幫助了。」羅皇不是在責備,他說的是實情。孟刀對著他點了下頭,孟刀的實力其實也是曾經接受過了羅皇的開導才有了現在的實力,不過羅皇卻是一直的只是輕微的指點自己,因為羅皇說過,他的武道和自己是不同的,自己的武道需要自己走出來,他也說過自己的悟性絕對是極高的,只有自己完全的靠著自己走,才能步上最強的地步,自己其實沒有太過的依賴羅皇。而現在羅皇也已經沒有開導自己的必要了,因為自己的武道已經成型了,沒有太多的改變方法,只有靠自己去領悟,去領悟那適合自己的方式,所以他選擇去,他不是因為想要那龍骨,而是想要去見識那神話的對戰,這契約式的決戰其實他也一直的都有聽說,畢竟這是江湖的傳奇,羅皇也是知道的,不過他對於這一戰似乎沒有興趣,神話和羅皇到底誰更加的強,沒有人知道。夜七看了下羅皇,他知道羅皇是一定的要走了,那麼自己是否有留下來的必要呢。皇帝看著這冷淡的場面說道∶「另外我將會拿一座城池作為獎勵。」葑心和飛雪相互的看了下,點了下頭,說道∶「我們也會參加。」夜七看了下他們,然後想了下,他決定不去,因為自己的生活不需要自己走到那麼強的道路,夜七有感覺現在就是報仇的時候了,現在自己可以解救哥哥,解救他心中的仇恨,以後自己就可以離開江湖這旋渦了。夜七跟著羅皇走了出去。羅皇看著他輕笑。皇帝看著他們露出了笑容,有這三個人就足夠了,他們的武功讓皇帝有了絕對的信心。皇帝接著說道∶「這次將會在兩個月後開始,屆時你們一定要在決鬥前趕到天涯海角。」孟刀他們點了下頭,然後走了出去。飛雪看到,那公主正等待著自己,他的餓臉上露出了個笑容,但是他的心裡其實很是鬱悶。畢竟他真的是不習慣這樣的接觸的,他希望的是快意江湖。公主迎了上去,而身邊的宮女也一直的看作和飛雪,孟刀是沒什麼反應的,他和葑心顧著自己走了,葑心走前還看了飛雪一眼,他又再考慮,要不要幫助他,如果自己不幫助他,飛雪可能再也走不出來了,但是……這樣的考慮又是一天,自然飛雪沒有得到他的半點幫助……
皇宮外羅皇看著夜七說道∶「想不到,你竟然會有這樣的成長。」夜七說道∶「如果我沒遇見你,現在恐怕還在當初的那個程度吧。」羅皇笑了下,說道∶「任何人的幫助不過是個引導,真正對自己有幫助的人仍舊是你自己。」夜七笑道∶「但是如果沒有你,我恐怕永遠的都發現不料這道大門吧。」羅皇輕笑了下,然後說道∶「這龍骨就交給你吧,是看你一直的都沒有什麼兵刃,這是很不利的,用刀的人怎麼能沒有利器呢。」夜七笑著接過,說道∶「想不到,大家最後努力的結果竟然到了我的手上。」羅皇笑道∶「但是他們是真的會想要這東西嗎,我想這東西只對你有用的吧。」夜七笑了下,說道∶「是啊,畢竟我才是最弱的嘛。」羅皇笑了下,說道∶「以後就不會再見面了吧,我想你應該是還能夠更多的成長的,努力的去尋找那成長的大門吧。」夜七笑了下,說道∶「恐怕沒有了你,我的大門再也難以打開了。」羅皇笑著離開了,他似乎很開心,似乎又沒有任何的情緒,夜七知道他真的是太強了,哪怕只是情緒,這樣的強者是否也是傳說呢,如果不是自己一心的想要tuo離,那一定會去觀看的。一個人影在角落中閃現,夜七看到了那人,他知道那人是來找自己的,那人自己總感覺到了一點點的熟悉,但是記憶中的人卻早已經不在了,夜七跟了過去……
孟刀他們走了出來,只有孟刀跟葑心,孟刀說道∶「這次,我要自己先去修行了,到時候我們在天涯海角匯合吧。」然後就那麼的離開了,並不是不尊重,只是他真的是太急了,自己的武道,他那執著追求的心真的太急了。葑心目送著他離去,他能體會,那追求武道的心,因為他自己也是一樣的,自己一直的也是在追求更強的道路,他看了下刀,想了下,然後繼續等待,他在等待飛雪,他決定和他一起的旅行,他和他可以一起變得更加的強,因為兩人的心裡有了友情。雖然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但是他真的是不急,他的心有那友情,最後飛雪利用了夜深擺tuo了公主的糾纏,等到他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葑心,兩人相視一笑,因為兩人都知道對方的想法……
夜七不斷的追著那人影,那人影不知道為什麼的一直的移動,不斷的引導自己去向別的地方,城外的樹林,對方停了下來,夜七也停了下來,他知道對方似乎和自己認識,等待對方揭開那神秘的面容。對方轉身面對著夜七,夜七驚訝的看著對方,殺宿……
夜七看著殺宿,眼神中滿是疑惑,因為他不知道殺宿怎麼會還活著,而且他的武功似乎變得高了很多。夜七看著他說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語氣很是輕鬆,因為他感覺得到殺宿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殺氣,殺宿略微的笑了下說道∶「好久不見了,沒有想說點什麼嗎?」夜七想了下說道∶「好久不見,你怎麼會好象變了個人?」殺宿說道∶「看來真的是很淡呢,其實上次的那一戰,我現在想來是很有遺憾的。」夜七拔刀,說道∶「我了解,我想現在和你打一場的時間我是有的。殺宿看了下他,想了想說道∶「雖然我確實的也是蠻想的,不過今天恐怕沒有時間了,我奉了首領的命令來的。」夜七的表情僵硬了下,說道∶「首領的?」夜七已經能夠想到的是什麼了,不過這樣的話,想必哥哥就是一直的都知道自己的情況的,但是自己完全的沒有發覺。殺宿看著夜七想了想,說道∶「你似乎很在意啊。」夜七愣了下說道∶「可以說吧。」殺宿說道∶「就是首領要你去孟城,說計劃已經開始了。」夜七微笑的說道∶「想必你是知道的。」殺宿說道∶「是的,我知道,而且這次我也是計劃內的一員。」夜七微笑了,很真摯,因為他其實也想過,殺宿能夠成為朋友,也是不錯的。殺宿也笑了,因為上次的戰鬥可以說,兩人是有了一種友情了的。夜七說道∶「首領在哪裡呢?」殺宿說道∶「他就在孟城等待我們了。」夜七想了下,說道∶「我想我還有點事情需要去辦,那個你先去和首領匯合吧。」殺宿看著他,輕微的笑了下,因為他想,能讓夜七不顧報仇而去做別的事情的一定是什麼特別的事情。然後殺宿離開了。夜七想起了依一,確實依一還需要另外的一個人去照顧下。夜七走回了客棧,他需要考慮很多的事情。月陽客棧的門外,夜七躊躇了下,然後走了進去,因為他想到了很多的問題,自己需要去考慮的問題。夜七走進了房間,依一正在練劍,夜七說道∶「依一,我們要走了。」依一停了下來,他看了下夜七說道∶「哥哥,這次我們要去哪裡啊,這次真的等了很久了呢。」夜七愣了下,想起了曾經自己的承諾,然後眼神變得略微的決然,他說道∶「對不起,依一,讓你等了這麼的久……」夜七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因為現在還要讓依一再次的等待。依一說道∶「哥哥,沒有關係的,以後我們一直的在一起就行了。」夜七的眼神有點不舍,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他說道∶「依一,這次哥哥還是要讓你等待一段時間,等這次過了以後我們就可以找個安穩的地方生活了。」依一似乎注意到了什麼事情,夜七的眼神有點嚴肅,依一雖然的也有點不舍,不過終究還是點了下頭。
橫門,夜七帶著依一來到了這裡,因為夜七唯一相信能夠帶好依一的人也只有那老者了。夜七跟隨著僕人來到了帳房,這裡卻是仍舊有著那樣的感覺,不是環境帶來的,而是老者身上的那意境,這柔和的感覺,依一抓在夜七的身上,因為上次的事情,他仍舊記得。夜七對著老者說道∶「老先生,我想把依一讓您代為託付一段時間。」老者仍舊在那寫著字,他很專著,與是夜七又再說了次,畢竟這是上次有過了經歷的事情了。一個人影從偏廳走了過來,夜七記得這人就是和自己戰鬥過的愁萬,不過現在他的臉上有的只是淡淡的平和,他已經變了,他的一隻手空蕩蕩的,那是自己上次砍的,只是他看到了自己似乎沒有任何的恨意,看來他是懂得了,夜七如是想到。愁萬對著他們說道∶「請等下吧,家父正在練字,很快的好了。」聲音很是平淡,完全的沒有了當初的那感覺,夜七看人很准,而進入了意境以後,更是能準確的判斷別人的意境變化,所以他知道,眼前的這愁萬早已經tuo出了當初的歧路,然後愁萬就淡淡的站在了老者的旁邊,看著老者寫字了。夜七也靜靜的站在一旁,看了起來,因為他也是嚮往平和的人,現在他也能靜下心來看的,只是依一仍舊緊張的抓著夜七,因為他知道,老者醒來以後,自己就要和夜七分開了,他不想也不願……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者終於寫完了,老者淡淡的抬起了頭,夜七對著他說道∶「老先生。」老者對著他說道∶「恩,好象是有斷時間不見了,找我什麼事啊?」夜七說道∶「在下這次來,其實是希望老先生能夠幫我找看下依一的,因為晚輩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老者看了下夜七,他看得出,夜七的意境已經很是鞏固了,現在的他已經超越了以前,他知道夜七的事情一定是危險的,老者點了下頭說道∶「反正老夫最近也甚是無聊,剛好就讓依一陪陪老夫吧。」夜七說道∶「麻煩老先生了。」老者輕微的點了下頭,夜七將依一帶到了身邊,說道∶「哥哥會儘快的趕回來的。」依一點了下頭,然後擔憂的將自己的手放開,夜七微笑的mo了下他的頭,心裡念道,會很快的,我會很快回來的。夜七向老者尊敬的行了個禮儀,然後轉身走了。老者又開始了教導依一寫字,而依一學得很是認真……
夜七回想著之前的一切,他明白,很快,很快自己就能夠回來了,因為自己已經有了實力,有了遠超以前的實力,過道上的風吹過,夜七記得以前也是這樣的,這次完成了以後,自己就不用再回到以前了,他的心開始了新的期待,新的生活離自己近了,自己的幸福也在慢慢的到來,想到了這裡,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微笑,他承受了太久了……
遠方的孟城,即將的上演一場從前發生過的事情,只是那承受的人和施壓的人卻是已經不同了……
夜七看著手上的龍骨,他當然知道現在的自己還有可以提升的地方,自己需要一把好刀,雖然以前自己一直的沒有依賴過刀,但是對於一個成長到了一定程度的高手而言,一把好刀卻是絕對的必要的,因為這時候刀已經不是成為人依賴的一部分了,而是用以配合自己的一部分了,畢竟普通的兵刃是無法承受太高的內力灌輸和硬碰的,敗在刀刃上的人也不在、少數,所以夜七現在準備去打一把刀,他準備再去尋找血器,只是當他到的時候,血器是早已經不在了,夜七在經過了上次的經歷后,已經有點相信血器恐怕就是這江湖上的第一鑄刀師了,所以他來找他,現在沒有了他的蹤影,夜七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去等,所以他決定了再去尋找另外的一個人,一個能夠幫助自己鑄刀的人,這人就是江湖上公認的大師,皿皇道。這人的刀刃在江湖上成名多年,只是他為人鑄造兵器的價格也確實的很高,不過夜七知道錢對於自己卻是不那麼困難,這樣的人卻是最好打發的。夜七來到了皿皇道的鑄刀場,這裡的人很多,他們不是鑄刀的人,他們是來求刀的,世界上的有錢人畢竟是很多的,所以因為這人沒有太多的要求,只要錢,所以他就成了很多人尋找的對象。夜七當然沒想到要插隊了,畢竟這裡有錢的人太多,自己也沒有那實力去競爭,夜七安靜的排著隊伍,期間有不少的人,直接的丟下大把的銀子,引來了皿皇道的注意,這時候皿皇道就會給他們先進行安排,這確實是讓人惱怒的,但是其實誰又沒想過自己也來這一手呢,所以大家在惱怒的同時其實也是嫉妒的。夜七倒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因為世界的真實,他早已經明白了,多年來的覺悟並不是虛假的,所以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很多人都只是將刀的要求說下就走了,因為大家都在的多年來皿皇道的習慣,那就是先收錢再閉關,不過江湖人倒是都很相信皿皇道的信譽,畢竟這麼多年的生意了。最後夜七走了上去,夜七身後仍舊是有不少人的。夜七走到了皿皇道的面前。皿皇道沒有任何的表情,因為他只對肯下重金買先手的人有興趣。夜七將包裹龍骨的布拿了下來,皿皇道看了下,沒有任何的表情,因為他似乎不清楚這是什麼,他想了下,說道∶「你這是什麼?」夜七淡淡的說道∶「龍骨。」皿皇道頓時跌倒在了地上,畢竟龍骨一直的都是個傳說,對於鑄刀師的傳說。皿皇道突然的又站了起來,仔細的端詳了下,仍舊看不出這就是龍骨,他將其餘的人遣散,因為這如果就是龍骨的話,自己對於他的興趣就真的不是錢可以比擬的了。夜七知道,龍骨並不是任何人都有機會見到的,其中最大的原因不在於它的價值,而是在於它的位置,皇宮,多年來一直的存在於皇宮,所以它越發的神秘。傳聞還有一個龍骨存在了龍的埋葬之地,夜七從這也能推測出,有一個的龍骨還在天涯海角,只是想必那是刀王守護的物品,沒有人可能去拿的吧,畢竟超越了實力的人就不需要龍骨了,而達不到實力的人卻又沒有任何的機會去接近。皿皇道專註的看著龍骨,眼神不斷的深入,最後他看到了龍骨上,那不斷的浮現的龍氣,他相信了,這絕對的就是龍骨。他的臉上浮現著驚喜,畢竟一個鑄刀師能夠擁有一次打造高級材料的機會確實是很難得的,這能提高自己的打造技巧,同時的更是能讓自己的名聲上升。皿皇道說道∶「我想今晚,我們就可以開始打造了,只是這價錢嗎,你也知道這材料越是稀有,那麼打造的難度就越大。夜七拿出了個銀票,一共是三萬兩,夜七知道這對於皿皇道來說雖然是沒有多少的,不過,銘皇道卻也是絕對的想要打造的,畢竟一個高強的鐵匠,究其一生也難尋找到一塊驗證自己實力的材料的。皿皇道面無表情的收了錢,然後臉色嚴肅的開始了準備,他既是一個愛錢的人,同時他也是一名合格的鑄刀師,否則他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夜七知道自己沒有可以幫忙的地方,自己在這裡不過是個礙事的傢伙,所以他走到了一邊,等待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這一次的打造就用了一天,又是晚上了,突然的皿皇道的臉上露出了驚喜,夜七看了過去,這是他打造成功的喜悅,夜七走了過去,皿皇道將刀拿給了夜七,刀上完全的是肋骨的模樣,因為,對於龍骨這樣的材料來說,添加任何的材料都是破壞,所以這是純粹的龍骨打造的,夜七看到了淡淡的龍氣浮現出來,這恐怕就是因為開光了以後產生的影響吧。夜七輕微的揮了下刀,一聲低沉的龍吟響起,夜七知道,這把刀是很成功的,他拿了個刀鞘將他放好,然後走了,皿皇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久久的不能自己,因為自己終於也打造出了一把完美的刀。
夜七沉入了和刀交流的狀態,他能體會到這刀的強大,雖然是不能和之前的那魔刀比肩的,不過自己能夠駕御,這刀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他相信這峨吧刀是適合自己的……
夜很深沉,拌著席席的涼風吹過了夜七的髮絲,他知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復仇即將開始,遠方的人是否已經等待太久了呢,懲罰,沒有趕盡殺絕的懲罰,終究是要實現的……
夜魔看著前方的孟城,他知道自己多年來的承載終於是要釋放了,多年來的恨意將要結束了,自己受制於十絕門,所以不能親自動手,但是現在有了一個高強的弟弟,那麼復仇的條件就已經滿zu了,他的眼神複雜,一點點的恨意浮現,他恨,多年來的積壓的恨意,誰又能體會呢……
伊郎的船靠到了岸上,他的神色平淡,這就是紫葳皇多年來想要進軍的皇朝了,自己的任務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