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安置
中南海,各個部門的常委,以及部隊的高級將領,還有所有和張強有著聯繫的高級軍事將領坐在一起,激烈的討論著張強和他的外籍作戰兵團的歸宿。
「主席我建議把他們集中管理,在他們集中地派駐部隊對其監視,防範。他們一旦流入內地可會對國內的治安造成不小的影響,我們目前的國內形勢不容許有一點的差池,一切潛伏的勢力可是都在看著我們,等著我們犯錯」公安部長伸長脖子,一隻手支著桌子,另一隻手在空中揮舞著的說。
「我同意公安部的意見,國內目前的狀況還不是很穩定,改革的春風正沐浴著神州大地,不能讓他們衝進去攪亂了我們正進行的改革,」副總理說。
「國防部長,你的意見呢?」主席轉過頭來看向正在低頭沉思的國防部長。
「嗯——咳咳」清了清嗓子,國防部長用手中的筆杆子敲了敲桌面,發出「叭叭」的響聲。
「我建議把一些能力極高,作戰經驗豐富的指戰人員打亂編入一線或者二線基層指戰人員的序列,畢竟,張強的這支部隊的作戰能力,以及他們剛經歷過本世紀自從我們建國以來從未經歷過的大規模城市,野外激動作戰,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士兵更是經歷過戰火的洗禮,雖然他們目前很疲勞,精神有些緊張,但我們可以把他們送進學習班,學習休息一段日子」。
停了停,把筆換到另一隻手,又說:「當然,我們也不是全要,一部分就對了,那些傷患可以讓他們復原,地方上可以考慮像其他復原軍人一樣給予他們榮譽,甚至可以把這些擴大到那些越南人,越南百姓的安置上,背井離鄉,斷然加入革命的決心另人傾佩呀!不過,還要對有些人進行甄別,防止有目的的越南特工人員混入我們中間,影響和破壞國家的和平」。
「很合理,這比公安部的提議有建樹,我們部隊現在正需要這些有經驗的作戰人員。雖然他們在越南的作戰失敗了,但是我們可以看到他們所給我們帶來的啟示,越南目前太脆弱了,隨便一些會打戰,能夠很好的進攻的部隊,都可以對他們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甚至是推倒他們,頭痛的是蘇聯人,如果,只是如果,我們把他們整訓一段時間,補充過後,再派回去,是不是可以像一把巨大的刀子一樣給蘇聯人造成沉重的打擊,使他們痛的收回手去,有利於我們和越南的邊界之爭早日向良性的方向發展」主席說完這些,目光掃視著四周,他的話如一顆炸彈,炸開在各部門常委們頭腦中,也給目前陷入僵局的外籍兵團造成的政治影響打開一個突破口。原來事情還可以這麼做。
「很不錯,就照這麼做,不過我覺得對於那些安置的越南百姓我們還需要派特工們潛伏在裡面,或者從他們裡面發展一些對我們有好感的特工來監視他們;這是其一,其二我們還要做好哪些我們國家在外籍兵團里的軍人的思想工作,不能讓他們都被張強忽悠了,張強這個人我了解,總有一些奇思妙想,或者說是離經叛道的思想,這對於我們的軍隊建設可能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害,所以一定要在這方面做好防範」被從前線拉來參加這次常委會議的陳志剛眯著被煙霧環繞著的眼睛說。
「是啊,張強的卻是令我們頭痛的一個人,我就不知道同樣是當兵,他怎麼有那麼大的能力,那麼樣深遠的考慮,就能讓越南和蘇聯甚至是我們都不得不在意他呢?」一位外交官說。
「是啊,從他踏上越南戰場,就一直給我們驚訝,他等於是一個人加上幾百個被越軍打的精疲力盡的士兵就把我們一個軍的事情都做了79年他一出現在戰場上就拯救了一個營,接著他又帶領那個營衝破阻礙,在荼縣外的山頭死守,一個連硬是頂住了越軍瘋狂的進攻,為穿插部隊的到來爭取了時間;接著他又在東溪的橋上成就了自己的英雄事業,幫助守軍死守橋頭,為大軍的進攻掃清了障礙。接著營救俘虜,在敵人的大軍中如無人之境,攪的敵人疲憊不堪,最後在79年3月底撤軍的時候,帶領走散的軍人,撤回了金雞山我們的防禦陣地,可惜的是有些同志嫉賢妒能,差點斷送了他的性命,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被俘虜的張強硬是憑著堅強的意志,過人的軍事素質,不僅在此營救戰友,還同越軍展開了游擊戰,拖延了越軍同我們的決戰,並最終使這次決戰變成了整個越軍反動政府軍同他個人的大決戰,越南太原地區的大戰使得越軍和蘇聯人元氣大傷,河內的城市戰,印度洋上的海戰,這歸根結底是他一個人的戰爭,是他的優秀天賦的傑出表現,但是很無奈,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即使他能拉起一隻優秀的軍隊,卻沒有一個國家一樣的靠山做後盾,最後落得差點葬身海底。這就和諸葛亮在能,無奈蜀國太弱,地處偏遠,後勤保障不利,還是無法入主中原一樣。」一位軍情處的高級將領揮著手中的資料說。
在座的各個領導同時點頭,對他的發言,表示贊同,同時在心裡感到惋惜。一個個目光迷離,一副思索的樣子。
「楊淮源同志你認為呢?」主席問。
坐在角落裡的楊淮源正抽著香煙,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對於已經被打下神壇的他來說,這次的會議他摸不清中央的意思。所以大會上他一直躲在角落裡,抽著香煙,耳朵里一絲不漏的把會場上每個人的發言收留在二中,並且過濾,體會,心中想著自己的應對措施,並不時睜開眼觀察著幾個重要領導人的發言和表情,動作。
「他知道既然領導這次讓他來參加這次會議肯定有領導的意思,是對自己以前的功勛念念不忘還是自己一家子和張強的恩怨未了,抑或是集團內有人想要張強永世不得翻身,以取得他的成就,增強本集團的勢力。這是個複雜的問題。一個應付不好,自己目前還可以住在軍區大院,出進有車接送,子女安然無憂,世外桃源式的生活就會終結。想起自己兒子目前在國內搞企業,商途通暢無阻,除了自己那幾個有能力的部下,和幾個勢力糾結的死黨以外,還不是看自己還在軍委大院里住著的嗎?如果自己搬出軍委大院,那,兒子的發展一定會遇到阻礙,自己就是回到農村也不會有安心的生活。自己兒子一定會哭鬧的自己不得安寧。
嗯——革命了大半輩子,雖然也不是圖的這些,但是自從老了以後自己的這些心思就越來越強烈,甚至愧對黨對自己的栽培。眼下怎麼選擇?「楊淮源沉思著。
「我覺得,大家的擔心和建議都很不錯,可以秉著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的方針:一,對於外來人員和回歸內部人員的甄別和監視一定要加強;二,對於有功人員和有經驗,經歷過戰火洗禮的人員要放心任用,把他們集中學習,思想教育后充實到一線部隊去;三,張強組建的外籍作戰兵團,是一個令人耳目一新的軍事創新,我建議保留和擴大,並且充分挖掘他的價值,使用他擴大我們的國際影響力,以後可以把他們派到世界上有衝突的地區,實現我們的利益。四,對於張強,我建議擱置一段時間,消磨一下他的銳氣,他是個闖禍精,有他的地方,就有戰爭,就有衝突,這不合我們當前的國家任務——改革開放,努力建設四個現代話。我的話就這些,請各級領導們指正。」楊淮源忐忑不安的說完這些話。
他的背還沒有落回椅背,一位副總理就拍著桌子說:「太好了,簡直就是對於大家前面發言的一個言簡意駭的總結,自己的觀點也很有創意性。」
「嗯,很不錯,大家看呢?」主席環視全場。
所有人皆對這個總結滿意。
「好吧,就到這裡吧!各個部門回去以後照這個意思布置,另外任命楊淮源同志為外籍兵團司令,即日起組建外籍兵團,稍後我會簽發主席令,我們國家需要這樣一隻部隊」。主席一錘定音。
走出會場,陳志剛落在後面,看著大家和剛剛重返軍事崗位的楊淮源臉上展現著的笑容,若有所思。
一邊和熟人攀談,一邊走出會場的楊淮源對於自己的前程能這樣峰迴路轉,感慨萬千,走路也有些浮動。
「真是敗也張強,成也張強」這個時候他的思想比起那些守舊的老一輩人又成熟了一些,更加適應了改革的發展。並且即將推動發展,去建設保衛這種發展的鋼鐵城牆——組建新的外籍作戰兵團。
路過陳志剛,看到陳志剛眉頭緊鎖看著自己,知道他還沒有解開心鎖,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對他原來搭檔了近二十年的同伴說:「放心吧,我不會再犯以前的過錯,以前的就讓他過去,即使以後張強和我有衝突,我也會依法辦事,本著國家的利益最大的原則去做,希望我們以後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如同一體一樣為國家戰鬥」。
「嘿——」陳志剛對於老戰友的圓滑,以及他的進步無話可說,只好一笑瞭然。他知道對於這樣的轉變速度,自己不如他,這也是以前自己為什麼一直當他的二把手的原因。
「我不懂,你既然知道外籍兵團重要,為什麼要把張強踢出去,由你來組建?」陳志剛疑惑的問。
「老陳啊!張強是你我的兵,也是我的敵人,在我兒子這件事情上來說,我可以不計前嫌,並不代表他心中就沒有疙瘩,這對於部隊的建設是一個隱患,我要做好,只能對不起他了。最了解自己的往往不是身邊的人,是你的敵人。我在賦閑這段時間內研究了世界上的各個國家的軍事,發現張強的做法,正是未來軍隊建設的雛形,未來的軍隊除了少有的大規模戰役以外,都是使用這些有能力在敵後造成巨大傷害的部隊,可以說以後就是局部特種作戰的天下,我們要適應這種發展,即使是大規模作戰,這種部隊對敵人的牽制和打擊也可以配合大部隊迅速有效的擊敗敵人,取得即得利益,或者保護自己的利益。所以我要讓他先出去消消氣,我想可以想出這樣超前的軍事創意的人,不會是小家子氣的人,大不了以後我讓他回來就是了。你看怎麼樣「楊淮源拍拍陳志剛的肩膀說。
還是你腦子活呀!我不如你。
就在陳志剛重回前線指揮作戰,楊淮源著手組建部隊的時候,張強也領到了一張主席令,讓他退伍回鄉的接受安置。
廣州軍區總醫院裡張強木然的拿著這張主席令,震驚無比,居然為了一個小兵退伍專門浪費一張主席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