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章少年如花
「爸。我們不用直接到公安局去報案,在電話里說就行。我們把我們這邊的情況彙報過去,他們會做筆錄,會分析,會部署他們工作。然後去殲滅那群壞蛋,我們只需要配合他們。爸,別太擔心了。」李少鋒安慰父親,撥通了公安局長的電話。
海邊的小木屋裡面點燃了蠟燭,淡黃的燭光照亮破舊的小木屋。高麗紅解開了雲山臉上的黑布,拿掉他嘴裡的塞布,說:「對不起啊!雲山兄弟,在我們沒有拿錢之前,你身上的綁還不能松,委屈你了。」
雲山的嘴巴都啞了,眼睛也朦朧,足足過了幾分鐘,他才回過陽來。發現小嘉嘉驚恐蜷縮在自己的腳下,不知道他是因為害怕還是冷,全身發抖。可憐的他戔戔年齡,受到這樣的虐待。粗大繩索好象捆一個粽子似的拴著他,還堵著嘴巴,蒙著眼睛。雲山忍無可忍的暴發了:「你們這幫人渣,連豬狗都不如。你們太殘暴了,一點人性都沒有。他小小年紀,值得你們去折磨他。」
「對,我們是畜生。畜生是沒有人性的,我叫罵,我叫你知道什麼做叫殘暴?什麼叫做沒有人性?」綁匪刀疤瞪圓銅鈴般的大牛眼,憤怒地舉起蒲扇般的大手掌扇在雲山的嘴巴上。
登時,把雲山的臉扇得歪到一邊,嘴角沁著血,腮幫腫了起來。他猛然甩過頭,橫眉冷笑:「你有種的把我打死。」
「你……」雲山激得綁匪刀疤再次掄起蒲扇大巴掌。
「疤哥,算了,算了。我們要的是錢,你打死他有什麼用?」高麗紅攔住了他說。
他嘿嘿地笑:「暫且饒過你。」
雲山不忮不求,反而昂起下巴輕蔑地說:「你來啊!」
「我就不信,打不爛你的嘴。」綁匪刀疤象一頭激怒的狂獅,看來他要大打出手了。
高麗紅疾身擋在雲山前面,向綁匪刀疤媚笑,踮著一隻腳的膝蓋磨蹭著他最骯髒,最敏感的部位。他的下面有反應了,猙獰的面目嘿嘿的淫笑,抱起高麗紅就地就想干。高麗紅把目光瞟向門外,手又指指身後的雲山,小嘉嘉。提示他外面有他看風的弟兄黑子,裡面也有人,在這裡做這種事不方便。
「疤哥,總不能餓死他們吧。萬一那個小東西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就拿不到錢了,你還不鬆手。」高麗紅的心有些飄飄欲仙了,因為刀疤已經向她開炮,只不過有障礙物隔著發射不成功。
「黑子進來,把那個小東西身上的繩子解了。他好象凍厲害,不要弄出什麼意外來,要不我們的計劃就泡湯。你給我看好他們,如果他們跑了我就斃了你。」雖然鬆開高麗紅,但是他那兩條大腿仍然緊緊夾著她臀部。綁匪刀疤脫下了衣服,露出了心窩裡毛茸茸的黑毛,寒磣嚇人。
「是,我一定看好他們。」那個叫黑子的剽悍的漢子拿吃的進來了。
「我和你高姐姐去樂一樂,黑子記得給我看好他們,小甜甜我受不了!」綁匪刀疤抱起高麗紅奔出去,跑到不遠的地方就壓在她身上,急不可待進入她的身體。
高麗紅痛得慘絕人道地怪叫一聲:「啊!」
黑子幫小嘉嘉鬆了綁,解除了他臉上的黑布和嘴裡的塞布。他把綁匪刀疤的衣服披到小嘉嘉身上說:「小朋友,別著涼了,餓了嗎?那裡有東西吃。」
黑子把雲山的扳過來,在他身上的繩索上打死結。再搜搜雲山和小嘉嘉身上沒有藏有利器,他才放心的走開,諒小嘉嘉也解不脫雲山身上繩索。他站到門口外面側耳聆聽著不遠那對狗男女發出那種快感的呻吟聲,臉上呈現出一種不尋常的表情。有些享受,有些渴望的那一種,目光卻在屋裡巡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