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CIV 我是傳奇⑤
和上次溫泉關內相似，福克斯恰到好處的為每輛馬車錯開時間。且根據龍隱盜的報告，貌似每次在二樓大廳內舉行的舞會一個人都不會少。
要不是龍隱盜歷次磨練的直覺幫忙，誰也不會想到好客的福克斯勛爵會有什麼問題。每次舞會後，小小休息一段時間后，大家會陸續離開。
其間沒有一點問題，而且這些客人沒有一個外出或者失蹤的情況。若不是莉娃堅信這座豪宅有問題，龍隱盜都要放棄了。
從來到走，中間幹了什麼事，見過什麼人，到過哪些地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莉娃百思不解，他們在哪裡做了手腳？
所以這才有了吳憂的親自探秘。
推開第一扇活動門進入二樓宴會廳，在第二道門前，福克斯掏出鑰匙。
「咔！」吳憂頓時跳了跳眉毛，有魔法元素的活動！大門緩緩打開，黑漆漆的空間內只有一條向下的通道。
「子爵大人請。」福克斯笑著伸出手。
吳憂搓著手非常自然的走了下去。「咔！」福克斯笑著關上門，不知何時他的身邊出現了和吳憂扮相一模一樣的白薇子爵！
「咔！」大門根本無需鑰匙，一擰就開。奇迹發生了，金碧輝煌的華麗大廳人聲鼎沸，白薇子爵拉了拉衣襟，闊步走了進去。
「呵呵…」福克斯得意的一笑。
旋梯很長，吳憂感覺似乎有人窺視，不過他相信連魔王都看不透的馬拉薩的影面，不是這些人能夠揭穿的。
果然，窺視很快消失，旋梯底部是等候已久的僕人。接過遞來的假面戴在臉上，女僕們熟練的為吳憂褪去衣衫。
果然是這個調調。只穿一條短褲的吳憂大步走入密道。
也不知他們哪來這麼多錢。吳憂知道福克斯打開大門后的空間也不會在自己的領地內了。走入全部用黃金鋪設的通道，裝飾成半圓型劇場的大廳內已有些人。吳憂找了個靠近拐角的台階坐下來。
坐下黃金階梯一塵不染，除了屁股上的絲絨墊，一切的一切都是黃金。
難怪這些落魄貴族們會上鉤，就憑這氣勢，早把這些鄉巴佬震傻了。就是吳憂第一次進來也是激動到滿眼淚花，更別說這些突然生活拮据起來的貴族們了。
不過吳憂知道，黃金大廳其實最低級。真正的首腦都是很簡樸的。
無它，追求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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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子爵的小別墅。
女主人赤裸的身體正承受著皮鞭的鞭笞。羊脂豐臀上疊滿了殷紅的鞭痕，行刑者有意無意的將皮鞭抽向高高暴露的蜜谷。
露奇薇輕聲低泣，被鞭笞的私處沾滿了羞恥的露珠。
「真是個賤女人，皮鞭也能令你高潮么？」行刑者加大了力道，寬軟的碎皮鞭梢落肉雖不是很痛，聲音卻非常大。
行刑者左右開弓，皮鞭如雨打向小婦人高高翹起的豐臀。
「不要…不要…停下，請停下，要來了…啊~」
「真是個騷貨，真是跟你的丈夫一路貨色啊！」行刑者踏著濕漉漉的秘處將露奇薇踢翻在地。
堅硬的皮靴狠狠的碾磨著麗人鼓脹的雙峰，一邊用不屑的語氣道，「想知道你的丈夫都去幹了什麼嗎？」
「不，不想…請您輕一點…」
行刑者用沾滿泥土的皮靴大力碾著峰頂殷紅的珠果，就像在踩死一隻蟑螂。「哼，現在你丈夫正趴在別的女人身上，用刺入你身體的醜陋的東西狠狠的干著那個賤女人！」
「你胡說！」細心的露奇薇早就發現丈夫身上的吻痕，不過作為一名子爵夫人，她必須忍耐，因為這關係到她的家族榮譽。
「怎麼，還在為你們白薇家族那僅有的、可悲的榮譽遮掩么？」行刑者一把抓過露奇薇的長發將醜陋的東西戳到小婦人的臉上，「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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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很快就座滿了人，吳憂細細一數，竟有百餘人。
膿瘡已潰爛至此了么。
燈光漸暗，對面的帷幕緩緩拉開。
「哇…」頓時響起一片驚嘆聲。
吳憂冷冷的注視著鐵籠中的牛頭怪還有被鎖在籠子另一邊的女孩。女孩年輕貌美，估計是福克斯說的剛從暴風城搬過來的少女。
「吼！」牛頭怪顯然被餵了葯，挺著恐怖的牛鞭沖一身輕紗遮體的女孩怒吼連連。
「精彩！」座中不知誰叫了聲。
「原來是這樣…」眾人彷彿發現了新大陸，紛紛議論起來。原來鐵籠正中還有一個絞索盤，控制著鎖住牛頭怪的鐵鏈。只要反轉絞索盤，被鬆開的牛頭怪就會撲過去將女孩撕碎。
「經典，經典！」
帶著面具的貴族圍到鐵籠中間，沖恐怖的醜陋長物指指點點，看起來相當興奮。
「我來！」有人自告奮勇的轉動了絞索盤。「吼！」原本被死死鎖住的牛頭怪猛地掙脫枷鎖沖向對面的女孩。
「嘣！」可惜長度還是不夠，貴族們看著猴急的牛頭怪哄堂大笑。
「再轉一圈！」
「再轉一圈！」
無數人叫囂著，握住絞索盤的貴族又轉了一圈。「吼！」牛頭怪伸長毛茸茸的大手，瘋狂的抓著比鼻息吹動的白紗。
「哈哈哈！」貴族們狂笑，「再轉一圈！再轉一圈！」
「嘩啦啦…」「噗嗤！」女孩的長紗被牛頭怪一把撕碎，嗷嗷直叫的怪物終於驚醒了女孩。「這是哪…啊~~~不要，救救我！討厭！快走開！媽媽！媽媽！！」女孩撕心裂肺的叫聲讓怪獸和貴族都瘋狂了。
「求求你們，我只是來做侍女！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媽媽！媽媽！」
「轉！轉！轉！轉！」對女孩的哭號視而不見，大廳內忽地響起越來越洪亮的號子。
「轉！轉！轉！轉！」女孩絕望的哭泣，握著絞索盤的貴族怎麼也下不去手。
「走開啦！」旁邊人將他一腳踹開，狠狠的轉動了絞索盤。
「嘩啦啦啦…」世界忽然靜止了，只有那頭怒吼著撲向女孩的牛頭怪。
「嘭！」恐怖的牛頭西瓜般炸開，撲向女孩的無頭屍重重的撞向護欄。呆傻的女孩被淋淋血水打花了嬌軀，眾貴族回過頭來，只看見吳憂踩著黃金階梯一步步走來。
「我給了你們機會…我給了你們機會…」小領主緩緩取下假面，抬起滿是淚水的俊臉。
「可是你們還是搬動了它！」
「你們沒救了，貴族沒救了，人類沒救了。」
「可惡！」被推倒的貴族第一個沖了上來，「裝什麼正經！」
「轟！」小領主一拳砸碎了他的腦袋。紅白相見的粘液將最靠近的幾人塗成血人。
「都去死吧！！！」金光綻放的拳頭狠狠揮落，無數張扭曲的臉瞬間炸開，連同半座密室化為灰燼。
吳憂正想轉身，籠中的女人忽地說話了，「你看到了，這就是人類，這就是人心。」
「…撒旦的另一隻手？」
「是的。」
「他們只是人類中的敗類，大多數…」吳憂很想笑這反駁，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是的。他們是一小部分，很小很小的一小部分…可人類絕大多數的能量卻偏偏掌握在這墮落的一小部分手中。」
「……」吳憂覺得內心中似乎有什麼倒塌了。
「就像一條巨蟒，頭顱壞掉了，身子再健康也是死路一條。」
「人類將被這些骯髒的蛆蟲帶領著走向毀滅。」
「我能改變這一切。」吳憂抬高了音量。
「是么？你能保證你的子孫，你的後代不會墮落成他們一樣？」
「……」
「你不能陪伴他們一輩子…總有一天他們會墮落，就像這些被你殺掉的人一樣。」
「以**同類為樂，以摧殘美好為榮…」女人緩緩的掏出一小瓶藥水，「除非你是不朽…」
「不朽…」吳憂喃喃的道。
「喝了它，你將成為不朽，你會成為最盡職的慈父，陪伴著人類走向光明，走向美好…」女人將瓶子伸到吳憂的嘴邊，就像毒癮發作的巫婆。
「喝了它…喝了它…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