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永恆國度第三十六章權當賭一把!
「版塊……….」兩男一女,大頭的男子一身黃袍披身。在其身側一名穿著火紅衣紗的俊秀男子纖纖十指扶著一名素衣女子,女子臉色蒼白婀娜的身軀自得渾圓一體。
黃袍披身男子,一臉剛毅。嘴角顫抖跳動著,男子胸口起伏。一口口濁氣隨著這名男子的深呼吸被排出體外,排出的濁氣血腥味像是跳舞的少女緩緩縈繞在男子的嘴邊。
「噗嗤」黃袍男子不正是天極帝國十大勢力群瀟湘軒轅軒的軒轅明王嗎?
「大哥你沒事吧!」緊跟在背後的白素等人一眼便瞧見走在前面的軒轅明王一口血絲噴涌而出。白素腳上有傷在身,沒有最快時間趕過來。一直扶著白素的瀟湘公子,先將白素安頓好。一個箭步五步並作兩步走,一個閃身扶著身子有點晃悠的軒轅明王。
瀟湘公子一把將大哥軒轅明王扶住,右手順勢把著軒轅明王的脈搏。一股散發著生命氣息的祭元之力順著血管,湧進體內。一路順著血管來到心房。
「啊!大哥」經過瀟湘公子這手一把脈,瀟湘公子硬是愣了愣神。一臉慘白,眼中含著滾動的淚花。在其背後,剛剛趕來的白素一瘸一拐走到瀟湘公子面前。「二哥,大哥怎麼了。」瀟湘公子埋著頭,身子不住的顫抖。豆丁大小的淚花在眼眶中滾了三兩圈硬是沒有擋住,轟然崩盤。猶如滔天洪水,一路勢如破竹。先是鑿開眼角,一道路口被打開其他破口也是瞬間崩潰。「嗚嗚…….」一時間瀟湘公子彷彿女孩子家哭了起來。
「二哥,你快說啊!大哥怎麼樣了」白素一臉焦急,從小到大。在白素的信息流海中很少見過瀟湘像今天這般大聲哭泣出來。瀟湘公子越是苦的大聲,白素越加感到噩夢的來臨。「嗚嗚………」無論白素怎麼說,瀟湘還是那樣哭著。
原本臉色就不是很好看的軒轅明王,見到這般場景心一酸。一口血氣涌了上來「喔」,感覺口中一甜,一口紫色淤血噴吐而出。紫色的淤血慣性向著面前的壁牆飛濺,紫色淤血一接觸到事物。好像發了瘋的公牛,對著壁牆一陣狂飆。
「嘶嘶」壁牆一被軒轅明王吐出的紫色淤血觸碰到,壁牆溫度轉瞬間攀升。壁牆被這突然而來的高溫也是一陣的反感,冒著黑煙。壁牆一點一滴的變成虛無,隨著紫色淤血被消耗得差不多的時候。壁牆被高溫炭燒成虛無的速度開始放緩了步伐。
「呃」白素看著這一幕,忍不著叫出聲來。「大哥,中毒了。」
對於白素的話,軒轅明王並沒有開口解答。吐了口紫色淤血,感覺好多了。軒轅明王扶起哭泣的瀟湘公子「二弟,別哭了。大哥沒事的,暫時死不了。」軒轅明王這麼一說,瀟湘公子方才慢慢止住泣聲。一抬眼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的白素,然後轉過頭來瞧了瞧軒轅明王氣色沒有剛才那麼恐怖。忙起手一把握住軒轅的脈搏,依然是那樣。
「二弟,不會把了。大哥的身體,大哥自個知道。這就是命……….」軒轅明王搖了搖頭嘆氣道。背過身去,「瀟湘、白素,你們可知道為兄這次為何要雷源宮一行。」微頓了頓,整理思緒繼續道,「早些年,我就發現了在我體內存在著這麼一股可怕的怪異能量。當初大哥自視甚大並沒有將這股能量放在眼裡,可是…………..如今演變成這般恐怖,也只有這傳說中的神物--------河圖洛書,看否能消除了這股能量。」軒轅明王這一說就用去了整整兩個小時,瀟湘公子與白素聽得是膽顫心驚,頭皮發麻。
在他們的記憶中大哥軒轅明王一向是高大的形象,可是如今這座可以依偎的大山就要倒下。白素兩人都有點不適應。
「大哥,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只要我們奪得河圖洛書就有救了………」白素心思縝密,臨危不亂,馬上回過神來道。站在一旁的瀟湘公子也是連應和道。
「嗯,這次河圖洛書。我們是勢在必得………..」軒轅明王點了點頭嘆著氣,想要奪得河圖洛書談何容易。白素與瀟湘公子怎麼會知道這其中的艱難程度,「呵呵!就我們這樣,就想要奪得河圖洛書。這比登天還難,且不說大勢力的。就齊家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望著自己兩位弟弟與妹妹,軒轅明王自嘲暗道。
河圖洛書,橫空出世。怎麼會不引起各大家族的爭奪呢?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能夠在這場風暴下倖存就已經不錯了。哪裡還敢去奢望奪得呢?所以軒轅明王的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軒轅明王等三人整頓了一番后,正要啟程的時候。
「大哥、二哥,你們快來看。」白素指著剛才那個被紫色淤血弄出來的大窟窿驚訝道。「三妹怎麼了」軒轅明王與瀟湘公子一到走到那個大窟窿面前蹲下身子看著壁牆的另一邊一看,只見瀟湘公子眸子中精光閃動充滿不可思議,反觀軒轅明王臉色還好。眼珠凸了凸,睜得老大。
「果然不出我所料」其實軒轅明王隱隱中就感應到河圖洛書的存在,由於先前在與左刀等人爭奪那無意間從破碎虛空中飛濺出來的版石。軒轅明王有一項自我能力,凡是被其觸碰過的一切事物。當本人再次靠近的時候會有所感應。
「天府七鷹老大紅葉」白素透過大窟窿一眼便看到那顯眼的火紅色紗衣披身的紅葉。
狗屋內,風老頭一臉的驚訝。望著眼前的青年,精光閃爍。回想著剛才那一幕,「妖皇帝江」。
「管不了那麼多了,體內那股綠色火焰正不斷的吸噬著我身上可能存在的祭元之力。幸好這綠色火焰不好彌蒙之力這一口,不然我早就掛掉了。成者王敗者寇,賭一把。」玄河一邊向著許飛走去同時分析著,經過老江傳到信息流的訊息。這才知道,玄河之所以突然間全身祭元連祭丹一同消失的原因就是體內的拿到綠色火焰所為。面對這樣的抉擇玄河臉色凝重了幾分,走向許飛的腳步緩了緩。
「小河,還等什麼。我們是兄弟,兄弟有難做哥哥的有義務幫弟弟。」許飛臉色微變,玄河的腳步放慢了下來。他便知道玄河內心想著什麼,玄河他不想拉許飛下水。這趟水很混很深吶!通過臉語,玄河知道了許飛此時的心意。
「飛哥,你的好意。小河心領了,我無親無故了無牽挂,你不同你又父母。如果你這樣走了,你讓二老下半輩子怎麼辦。」玄河的話,深深刺痛了許飛的心。許飛一臉的猶豫。「飛哥,這次就讓小河自己去解決。權當賭一把,如果成功的話………..」說到這裡,玄河遲疑了。轉過身來,兩行清淚緩緩從齊籽言的眼中滑落。淚花順著重力砸在地上的青石板上「滴答滴答」的聲音一次次敲著玄河的心。
「河……」齊籽言並沒有說話,但是玄河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此時她的心聲。「這,這個………….言兒」
凝結在眼角的淚花不知覺的掉了下來,齊籽言一個閃身一把墜入玄河的懷中。淚花砸在齊籽言臉上,發自內心的疼痛感告訴自己。不能讓這個男人這樣做,躲進玄河懷中的齊籽言抱得更加的緊了,恨不了就這樣將身體與玄河融為一體。
「河,不要拋下我。」輕輕六個字,說盡了齊籽言的決心。「傻瓜,我怎麼會拋棄你呢?」輕輕颳了齊籽言一鼻子,四目對視著。被玄河這般頂看著,齊籽言難免有點不好意思。臉上一充血,大片紅潮撲卷而來。閉上雙眼,感受著眼前男人的存在。這個天,這個地又充滿了踏實感,齊籽言噘著櫻桃小嘴,雙眼緊閉對著玄河。
「言兒,這次對不起了」,內心暗道。
體內那股綠色火焰,沿著血脈向著彌核的方向飛去。沿途中大量的血液被綠色火焰分燒成虛無,隨著綠色火焰這般大量的焚燒,綠色的火焰再次黯淡了幾分。雖然綠色火焰黯淡了幾分,但是此時的綠色火焰也不是玄河這樣程度可以擋得住的。
「啵啵」
「啵啵」
綠色火焰挾著萬鈞之勢,一臉突破了玄河早就布下的兩道防線。「支持不到半秒鐘」玄河計算著剛才那兩道防線所支撐的時間,「還是不行,十道防線根本就無法將其攔下。靠這十道防線所消耗的能量,最後彌核所要承受的還是壓力很大。」就是這思緒間,綠色火焰又攻破了五道防線。大量的血液消失同時另一邊又有大量的血液被造出來,可是血液被消耗的速度遠超過造血的速度。在這樣子下去,就算綠色火焰沒有攻破最後的防線彌核。玄河也要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玄河小子,試著去引導你體內的那道金行祭元。」老江一語驚醒夢中人的玄河,「我這麼就沒有想到他呢?」玄河之所以從一個文弱書生變成現在的一品祭靈,就是拜那道金行祭元所賜。當年那位已經接近大限之期的九品巔峰祭靈強者,看玄河可憐。便出手幫了玄河一把,從而造就出了玄河這個怪胎來。
「快點啊!那股僅行祭元到底死哪去了,以前不是我一到生死存亡的時候就會跳出來的嗎?」玄河有點失望,嘗試了許多次仍然沒有什麼效果。體內連一丁點的祭元影子都沒有出現。「啵啵」有一道防線被攻克,綠色火焰前前後後一路下來共攻克了九道防線。此時有點疲乏的綠色火焰,大軍壓境,兵臨城下,就等著玄河繳械投降抑或著是城破血流成河。
「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