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做那生娃娃的事
PS:嘿嘿,下周歷史強推,各位兄弟們多捧捧場哦……
「張憲你好大膽,竟說得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秦檜突然大喝一聲,一下子把余飛拉回了現實,首先想到的就是:完了完了,中套了,好端端的,玩什麼感情呀,投入太深,把心裡想的也說了。就是不知道這個高宗是不是史書文獻記載的那樣,忌諱別人提起「靖康之難」這段大宋恥辱的歷史。
趕緊微微抬起頭,余飛對高宗一番察言觀色,只見老皇帝虎目微眯,目光灼灼,坐在金漆雕龍寶座上,直直的俯視著他,看不出是喜是怒。
媽的,穿越是好玩,要是穿越了做個冤大頭被殺,那也太不值了吧,大丈夫有很多種,其中有一種就像小**一樣,能屈能伸,能粗能細,能長能短。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他本機靈之人,心中已有計較,正準備跪下請個罪,卻被岳飛搶先上前,走到余飛旁邊,很隱秘的制止了他。
「哦?不知道憲兒哪裡大逆不道了?岳飛愚鈍,還請丞相明示。」說話的正是岳飛,聽了余飛有感而發的兩闋詞后,他感觸頗深,不顧身在朝堂,鄭少秋式的剛毅臉龐滿是欣慰,出聲責問秦檜道。
看著這個歷史名將出面親自為他辯護,自小孤苦無依的余飛內心裡溫暖似火,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媽的,這破文德殿里怎麼這麼大的風,老子眼睛進沙了,迷住了……
「是不是大逆不道,我不想和岳元帥爭辯,請皇上評一評不就行了,皇上那裡自有公道。」這秦檜老匹夫馬屁神功可謂爐火純青,信手拈來,不知不覺間給高宗來了一記暗屁,深深地拍進了高宗的心坎上,又把岳飛推向了風浪尖上,可謂一箭雙鵰呀。
無恥,忒無恥了,老子自認天下無恥第一,但這次看來,那是大錯特錯,罪不可赦了,以後要是秦檜在場,在無恥方面,我就繞道而行,以示尊重了。對於秦檜的無恥行徑,余飛很是嗤之以鼻。
「朕不是有言在先嗎?一切評斷都由洪太傅來決定,眾卿還是聽聽洪太傅的評論吧。」自從余飛把那首《滿江紅》吟出來后,高宗就一直皺著眉,估計是有點煩心,直接把這個吃力不討好的「皮球」踢給了洪太傅。
「呃,這個,兩首《滿江紅》固然都是佳作,至於誰的更好一些,確實很難評判。」哇靠,洪太傅這人為老不尊,滑的像泥鰍,很正確的選擇了兩不得罪。
哎,余飛一陣嘆息,洪皓洪太傅這人,史書文獻記載也是一號人物呀,難道也懼怕秦檜奸臣的淫威?那老子有感而發的註定會流傳千古、聞名於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空前絕後的佳作豈不要被辱沒了,任誰看也能看出老子這首詞不僅比老禿驢那首深奧,也更符合眼前現狀呀。
彷彿是為了應證他心裡所想,洪太傅話音一落,就有人為余飛抱不平了——
「哼哧哼哧,俺說老洪呀,什麼叫很難評判呀?雖然俺是個大老粗,不懂得吟詩配對,但俺老韓也能聽出孰優孰劣呀,你這考官當得也恁是不公平了點吧。」潑韓五韓世忠凝著一張黑臉,憤憤道。
汗,吟詩配、配對?聽得不僅是余飛一陣惡寒,就連高宗原本緊繃的虎面,也是肌肉線條連顫了兩下,覺得場合不對,立即又嚴肅起來。
「哦?那韓元帥就說說,誰是優,誰是劣呀?」剛才被相智老禿驢質疑了公正,洪太傅還敢不留情面的駁斥,但老禿驢畢竟只是秦檜家的一個下人,地位怎能和統領整個「神武左軍」的韓世忠比了?
論軍事指揮才能,在座的估計韓世忠也算是數一數二,宋朝自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以來,向來排擠武將,實施以文抑武的國策,本來武將就不多,如今南宋更是周伺強敵,所以深得高宗的重用,再加上那潑的鬼見愁的脾性,所以韓世忠這麼一說,洪太傅也沒辦法。
「嘿嘿,俺有什麼不知道的?老和尚所做的那首詞,俺能聽得懂,但是張家小子的那首詞我卻是似懂非懂,俺跟在俺閨女身邊時日久了,對於詩詞的優劣,也是略知一二,老和尚作的那叫膚淺,張小子的我讀不懂,說明深奧,那叫有內涵。」韓屠夫滿臉驕傲,接著道:「再者老洪你之前說,所作詩詞要真實的反映國家現狀,那你覺得老和尚的詞和現狀吻合嗎?!」
潑韓五天不怕地不怕,說出的話,不驚人死不休!
知己,知己呀,簡直是伯牙之於子期、曲洋之餘劉正風呀。
余飛滿臉激動,滿眼淚光,這一刻,他覺得潑韓五是我們最可愛的人!看看人家韓屠夫,一個粗人說出來的話卻蘊含著這麼大的哲理,我輩蒙羞呀,深感自愧不如,感動之餘內心裡也很是欣慰:畢竟這個動蕩屈辱的歷史中,還有敢於發表箴言的人。
「我說韓元帥,你又不懂得詩詞你——」
「俺說老匹夫,你也強不到哪去,咋咧,想和我老韓掐架是吧?那就來呀!」秦檜老匹夫話還沒出口,就被韓屠夫打斷了。
論起掐架潑皮,誰能敵得過素有潑韓五之稱的韓世忠呢?!
乖乖,這韓屠夫牛叉,竟然敢在文德殿內掐架,余飛一陣惡汗……
「夠了夠了,本來朕邀爾等來是為了輕鬆輕鬆,緩和一下最近動蕩形勢下壓抑的心情,爾等倒好,來了就鬧成一團,成何體統。」眼看秦檜老匹夫和韓屠夫就要掐架了,高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龍椅一拍,站起來就是一通呵斥,完了還加上一句:「朕累了,去安寢了。」
「恭送皇上。」
宋高宗轉身就走向後殿,不揮衣袖,也不帶走一片雲彩,那個不知名的長得有點妖嬈的皇後娘娘緊隨其後。
看著高宗那遠去略微頹敗寂落的背影,余飛心裡一陣感嘆,難道這個就是為了求安隅一角而屈辱的簽訂議和詔書,不顧自己父兄們的安危而苟且偷生的宋高宗嗎?為何他的背影是那麼寂落、那麼無助甚至還有些許無奈呢?
一場本可以高高興興的餞別會,演變成了這樣,眾位大臣都各懷心思,退出了文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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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宮回來,天色尚早,韓屠夫、張式和劉產三個無良淫人硬是跟著岳飛一家人來到了岳侯府,明明是混口飯的,被他們美其名曰:明天就要行軍去平叛反賊了,要探討探討一路的行軍計劃……
雖然今天高宗動了怒,但並不影響他們反秦派的心情,畢竟今天憲哥兒力壓京都第二智者秦檜一黨的軍師,那是有目共睹的,這怨早已結下,也不在乎這一次。
岳飛也很是高興,回來后就命廚娘準備一桌豐盛的筵席。
韓屠夫和那秦檜一家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估計是今天看見余飛文德殿內大發雄威力壓老禿驢相智,又或者是聽說了他上次花船上羞辱老禿驢一事,反正今天很高興,席間不停地敬酒。
「明天就要去兩廣剷平曹賊了,預祝我們能馬到成功、旗開得勝,干。」
「哈哈,今天真痛快,為我們今天能打壓秦檜那老匹夫乾杯。」
「來,為賢侄今天淫得好詩詞,乾杯。」
「來來來,為賢侄今天配得良對,乾杯。」
「再來,為賢侄是個男人,也要乾杯。」……
「韓屠,呃,韓叔叔莫再喝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科學家說過:適量飲酒有益健康,過量飲酒傷身。」
「科學家?科學家是哪個匹夫,酒量很好嗎,和我老韓比之如何?老夫不怕,就算喝醉了,老夫只要從這翻過牆就到家了。」
日,這潑韓五。余飛瞪大眼睛,一陣無語。
一直喝到戌時,三個人才相互攙扶,哼著小調,滿身酒氣的出了岳侯府。
本來余飛是想回西湖客棧的,但奈何義父岳飛再三相留,為了不逆了義父的意願,就留了下來。
夜黑風高,月上枝頭,正是犯罪的好時機。
一個黑影很是猥瑣的從岳侯府的客房溜到了後院,貓著身子,一步三回頭,直接摸到岳大小姐閨房門前才停下,貌似採花賊。
「誰呀?」聽見敲門聲,岳大小姐出聲道。
「瓶兒妹妹,憲哥兒我呀。」哦,這個猥瑣的採花賊,當然正是余飛余都制了。
「憲哥兒這麼晚了,還來幹嗎,男女授受不清的。」虛偽,岳大小姐真是虛偽到家了,嘴裡這樣說,卻是立即把門打開,面若桃花、滿眼秋水的把余飛給扯了進去,立即又把門關上,日,有種入狼窩的感覺……
「咦?瓶兒妹妹這是何?這麼小心,搞得像在偷情似的。」來到小圓桌前,坐下后自己給自己上了杯茶,余飛滿臉正經的道。
「什麼偷情呀,說得這麼難聽。」喲呵,瓶兒妹妹轉性了?啥時候這麼含蓄呢?
正當他有點鬱悶的時候,接著岳大小姐的一句話,把他剛喝進嘴裡的茶水,直接噴在了茶几上。
「哼哼,三更半夜的找我還能有什麼好事?指不定是要做那生娃娃的事了,當然要小心了。」這話說的,簡直太邪惡了、太驚世駭俗了、太慘絕人寰了。哎,還是我正直呀,和岳大小姐比起來,憲哥兒我簡直是純潔到姥姥家了。
後世野史《憲哥兒傳》有載:「其實在很早很早以前,憲哥兒並不是後人了解到的那樣,是個花心蘿蔔大色種馬狼。其實憲哥兒是正直滴人、偉大滴人、純潔滴人、老實滴正經人,他的靈魂是美麗和寬廣滴,他是歷史上第一流的戰士,第一流的人!他是世界上一切善良愛好和平人民的優秀之花!是我們值得驕傲的祖國之花!我們以我們的祖國有這樣的蚊人豺子而驕傲,我們以生在這個英雄的國度而自豪……之所以後人評價咱憲哥兒花心什麼的,主要是因為別人滴色誘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