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且說晚些時分,突然一群的獸界精靈抬上許多的美酒和美味魚肉,虎獸星與狼獸星招呼大家喝酒。
「諸位武者,文先鋒傳下命令,今天大家不醉勿歸,請各位武者盡情享用。」
「呵呵!虎獸星,神界該有幾萬年沒喝酒了吧!呵呵,今天文先鋒突然下了這道命令,不知有何喜事呀?」一位武者笑著問道。
四大獸星滿臉窘態。
「諸位,」虎獸星急中生智說道,「諸位有所不知,這人界里發生了大的事情,太尉的兒子結婚,天下大慶,那文先鋒與武先鋒還有德、品二位先鋒也去了,所以希望大家能同人界一道同樂。」
「是嗎?呵呵,同樂,同樂。」
「來,大家喝酒。」虎獸星第一個喝完了。
「今晚只教大家喝個痛快,勿用醒酒之訣,喝不醉那沒意思,呵呵,普天同慶了。」狼獸星端著酒杯跑到下面與眾位武士把起盞來。
這些個武士們酒量可真是厲害,一連喝了半個時辰才算解決了眼前的這一群傢伙。
「呵呵!還想喝的繼續喝呀!」虎獸星笑著道。
「大哥,那邊還有幾個看守魔根的沒有出來,我得去喚他們,也叫他們一起出來。」狼獸星笑著說道。
「既是普天同慶,也讓所有的武士都沾點光,你去吧!送給他們一些美酒即可。」
這狼獸星一邊招呼精靈們,一邊朝金佛洞而來。
「原來是狼獸星,我們重任在身,恕不喝酒,還乞見諒。」看守的武士拱拳說道。
「這位大哥,只喝一點,無所謂的,呵呵,文先鋒下令讓大家喝,我也知道這看守魔根任務重大,也只喝一杯即可,來喝一點吧!」這狼獸星佯裝醉了,一把將酒杯遞給看門的武士,一手碰起杯來,這武士真沒辦法,只好喝了。
看著守門的武士喝了,後面洞內的武士也都出來了,他們一個個自覺得端起酒杯喝起來。
「這酒可真香呀!真的是好酒呀!」
「是啊!都有一萬年了吧!我們沒喝過酒,呵呵,現在倒好,有美酒喝,真是爽極了。」
武士們一聲聲的讚歎著。
這酒味十濃,不到半刻鐘的光景,這些個武士全如死神一般躺在原地,呼呼大睡。
四大獸星忙命其它精靈在外守侯,四人趕緊進洞而去,估摸著時間,虎獸星命令四大獸星合力摧倒這真氣牆,這牆太結實,根本動彈不得,看來季公子還未動手。
「大哥,不知那季公子會不會用你的吸納功呀?」狼獸星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願會用吧!這就是一場賭博呀!你我只等任天由命了,呵呵,三弟賢弟勿急,再等看。」
「大哥,真怕那光祿會突然出來,要不我們再試試吧!」
「嗯!二弟,只是我們幾人的功力今日消損太大,須得小心才是。」
說罷四人雙膝一盤,蜷坐於地,就地調息起來,調息並不會用太多的時間,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幾秒吧!待四人調息完畢,站將起來,一起反手為掌,將那一道道的紅光齊聚那金佛洞口。
這是一道無形的牆,功力不及者根本進不去,既使是功力相當者有時也會被阻在門外,因為是神界重地,關乎萬年的之劫的始末,所以神界除了四大武者用真氣鎖住之外,還加入了神宗所說的人心,這當然就是四人的團結,神宗曾經明示過,兄弟同心,其力斷金,若是散了,那什麼也就不起作用了,這四大武士都已團結了近萬年了,只是在這節骨眼上突然為了獸界的修真寶石分了神,真有點划不來,不過,今日里虎獸星的功力消耗也多,三位獸星療功時功力的消耗也較多,所以四大獸星要想衝破這層真氣門著實很難。
那四大獸星做好了架勢,只見四道紅光突然間聚集在一起,成為一道粗如樹桿的紅光,突然發力徑朝真氣門刺去,說實在的那就是一柄匕首,只要能穿透一點,那四大獸星就算攻克了這道真氣門,那真氣門也不簡單,待那紅光近處,突然將四圍之氣又攢聚至中心部位,四位瞅準時機,突然翻掌將紅光移至某一角,那真氣的流動速度似也加快,突然也匯聚到了某一處,真是讓人佩服,這麼一個小小的真氣門竟然如此的厲害,把個四大獸星弄得頭暈腦脹。
這虎獸星體力漸趨不支,那額頭之汗又冒將出來,為了不影響其它三位獸星的進攻,虎獸星強忍劇痛,施盡全力釋發真氣。
這越用力,虎獸星越覺得心口劇痛,突然全身癱了下來,那真氣牆突然借力用力,一股真氣突然向虎獸星襲擊而去,三大獸星怎敢怠慢,紛紛轉手,三力齊救虎獸星,按常理那是誰也救不下的,三人的體力均已透支,哪能經得住這真氣牆的回擊。
那真氣剛到半空便被三大獸星擊退了回去。
「大哥,你怎麼樣?」三大獸星趕緊收式,撲至虎獸星跟前詢問情況。
「我沒事,呵呵!」虎獸星竟然大笑起來,這可奇怪了,如何的被真氣功牆擊倒,反倒大笑起來。
「大哥,怎麼了,為何發笑。」豺獸星急切問道。
「三位有所不知,此四人的功力當你我等之上,我等均已體力透支,而此刻,你等三人之力竟然將那真氣擋了回去,可見,他們四人之功均已下降。」
三人一聽,忙將眼睛瞅向真氣牆,這倒真是不錯,那真氣牆在慢慢的變薄,而且越變越薄。
「快,快快進去奪魔根。」虎獸星道。
三位獸星一聽大哥之言,紛紛重新翻掌同擊真氣牆,這虎獸星所言甚是,那真氣牆竟然被三人捅破,三位獸星鑽將進去,按動機關,三人又進入裡面的金光室,三位獸星趕緊取出三顆萬年的五彩石,舉至半空,那金光緩緩落下,原來魔根並非什麼骸骨,而是一個玻璃球,大概那些個骸骨全被吸納在裡面了吧!
來不及細加思量,三位獸星趕緊將那玻璃球用布包起來,朝外奔去。出了金佛洞的門,三位不敢停歇,攙著虎獸星朝山下跑去。那些個精靈兒也是馬不停蹄的跟著,只是他們的體力根本不及四大獸星,走至半路,虎獸星體力漸恢,為怕引起神界注意,虎獸星將手下的四個跟自己兄弟長得極像的小精靈打死,扔在半山腰上,然後遣散其它精靈,四人朝山下跑去。剛行至人界邊緣,突聽有馬隊行進,這虎獸星趕緊命令各自隱藏,待那馬隊過來,這才看得清楚,這倒不是四大武者,而是烏裳使者,虎獸星一笑,有了主意。
待那烏裳離去,四大獸星不敢懈怠,連夜奔往張宅。
張宅大門緊閉,此些日子一直未有人走動,張小姐生怕外人對此地懷疑,而今在人界發威,只能智取,且不可大舉進攻,那人界的主人們一個比一個精靈。
四大獸星並未從正門進,而是繞進後山從後門入,小姐與鐵管家正在正廳之內議和張宇航的事情。
「鐵管家,最近老是心神不安,不知道這季公子現在何處?」
「小姐,季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小姐不必太挂念。」
「嗯!只是心中不安呀!現在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因他而開始,如若沒有了他,你說我們這些人的工作還有什麼意思呀!」
「小姐所言甚是,只是季公子現在突然消失,真不知去那兒尋他。」
「香姑回來了嗎?」小姐問道。
「還沒有,估計快回來了。」
「稟小姐,香姑來到!」
「嗯!快叫香姑進來。」
這香姑進來稟道。
「小姐,相府之內正在籌辦女兒的婚嫁一事,我到裡面打探了一下,並未有季公子的消息,我還到相爺女兒那裡問了一番,她滿眼含淚,只說季公子那晚上被他給放出去了,其它的她也不知道,應該是朝東去了,好像在市井之中。」
「是嗎?」鐵管家道,「只要季公子沒事,那倒好,這就容易找了,小姐一直挂念,心中難安。」
「香姑,那季公子與金小姐認識。」
「小姐,那金小姐與季公子素昧平生,但偶遇之後,金小姐對公子有好感。」香姑本想往下說,可是那小姐的臉色突然由晴轉陰,香姑趕緊收了嘴,沒再往下說。
這小姐的心裡真是如灌薑湯,啥滋味一時間涌了上來,真不知道這季公子如何變得這麼貪情,本是魔宗,是自己的丈夫,現在倒在四處調起情來,偌大的魔界交由自己一人掌管,這種事情如何的能處理得來,這小姐最易傷心,特別是最近季公子來過之後,就更加的愛悲傷。
「小姐,勿傷心,這正是我魔宗的本性,魔力所至,一切皆成為糞土,小姐,我們應該高興才對。」
「管家,你說得倒沒錯,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們魔界里的人突然間都安分了下來,好像不像魔界了,你說是不是呀?」
「小姐,大家都為了魔宗的復原所以才收斂了一些,魔界里的人怎麼會安份,他們處處在行動,處處在影響著人界和神界,只是我們住在人界,稍為安份一些。」鐵管家笑著說道。
「稟小姐,四大獸星來了。」侍女上前通稟。
一聽「四大獸星」,香姑一驚,這四個人可都是獅王的下屬,後來偷了獅王的五彩石,不知蹤影,原來他們投降了魔界,這群叛徒。
香姑雖已幻化**形,但就怕萬一被他們認出來那可就麻煩了,這前功盡棄之事還是不要的好,香姑笑著告辭。
香姑出去之時,與四大獸星打了個照面,那四大獸星並未在意,香姑這才安下了心。
香姑自回住處,四大獸星凱旋而歸,心中分外高興,將那魔根送至小姐跟前。
「稟小姐,管家。我等已尋回魔根,現任務,請小姐發落。」
這小姐與管家聽后大喜,如此好事怎麼能不讓人心動,小姐與管家趕緊命人給四大獸星準備慶功酒。
「四位辛苦了,魔根一到,我魔界一統之日就至日可待,只等那萬年之劫伊始,我等就重現魔宗,讓魔宗帶領我們一統三界,呵呵呵呵!」小姐大笑。
「是啊!魔宗轉世,三界一統,這可是個大好的消息呀!看四位情形,定是傷了內力,明日到魔星洞閉關修習,讓我們的魔火星石彰現他的威力吧!」
「管家,魔根就在這玻璃球裡面,只有等到萬年之劫到來之時,他才會起作用,魔宗才能重現,魔根被盜,次事必然驚擾神界,四大獸星喝完慶功酒馬上閉關,這魔根也暫藏於後山的魔星洞內。」
「嗯!四大獸星聽命!」管家一聲令下,四大獸星皆跪地參拜。
「四大獸星,你等為魔界重振立下首功,今特封你四人為四大守衛暫居魔星洞內,不得出來。」
「謹遵法旨。」四大獸星無不高興,這魔星洞內練功可比自行修練快好多倍,有那魔火星石輔助,那簡直就是事半功倍,只要修成魔身,那以後就可以幻化成魔形,不再列入獸界之列。
侍女很快奉上慶功酒,四大獸星與小姐管家暢飲之後,由管家領著拿著魔根向魔星洞而去。
所有的人走後,正廳之內僅有小姐一人,看來魔界之事來得順暢,萬年之積終歸要爆發了,只待那萬年之劫到來,一切都會有所轉機,小姐特別的興奮,季公子啊季公子,你要是聽到這個消息你會是什麼樣子呢?是不是也會像我一樣高興呢!魔界之人等得太久,此大劫必定會像那暴風雨一般撲天蓋地而來,到那時魔界的恥辱也會結束,一萬年的光陰著實太長,魔界中人幾乎就要崩潰,一個女人獨自撐著,獨自撐到了現在,這種辛酸魔宗能夠理解嗎?
魔宗也不容易呀!百世的轉化,百世的修練,受盡了人間的苦楚,被神宗奴役了這一萬年,而今魔界不滅,那造化又使魔界復生,而且得到了倒轉乾坤的獅身玉石,還有那魔宗的根基魔根,此等條件的成熟只等萬年之劫的到來。
小姐暗自發笑,她想得有點多,她最近一段日子裡總愛做夢,總想著魔界一統之後,把那些個神界之人統統的禁閉起來,讓他們在魔火星洞里油枯燈盡,永世不得超生,讓他們成為魔界的奴隸,把那些個所謂的人界的正統全部清殺幹將,一萬年前,人神兩界聯合一處對魔界中人下手,導致魔界慘遭大劫,魔界幾乎就要全線崩潰,那是一口氣呀!魔界中人憑藉自己的毅力,終於黑菩提崖中聚集魔性,才使得魔界慢慢發展,為防人神兩界再度出手,魔界中人隱居黑菩提崖八千年,這八千年來,魔界中人未敢出山半步,只為蓄這一口氣,而今倒好,一切進展得異常順利,一切都還盡如人意,雖然還有那獅身玉石上的口訣還沒有尋到,但那是遲早的事情。
這烏裳一怒之下,沖向金佛洞,剛至洞口突然碰見四大武者倉皇而來,金佛洞外到處狼籍,到處是美酒美食,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如何的光祿使者竟然變成如此地人物,偷了獅身玉石倒來這裡享福。怒氣難平,一掌將那金佛洞外的神龕摧翻在地。
好個四大武者,還有那些個武者全被一股子怒氣嚇醒,趕緊上前參見烏裳使者。
「參見使者,參見使者。」
「滾一邊去,滾一邊去,光祿在哪?光祿在哪?」烏裳氣急敗壞的問道。
「稟使者,光祿使者閉關練功?」文先鋒上前說道。
「練功?媽的,老子辛苦在外守衛,他倒好,在這裡練功,快快給我叫出來,我要與他一比高低。」這烏裳的聲音大得驚人,四大武者哪敢懈怠,只是光祿使者有令,沒有大事不得吵擾於他,自己四人剛剛拼酒回來,還未及進洞,只見洞外諸多醉者,再有那半路之上四大獸星不知因何原因而死,這些個事情可把他們給搞糊塗了,這可如何是好,烏裳又那麼的凶,如何辦呢?
「稟使者,明日我家使者開關,明日尋主人…
這文先鋒話未說完,就已被烏裳的金光掌打翻在地,這文先鋒今日本已被張宇航將功力吸了八成,如何又能經得起這烏裳的金光掌呢!人還未倒已鼻息全無,看來已回老家。
武先鋒與德、品三位先鋒一看,心下大悲,跪在原地不敢動彈。正在這時突然有武者來報,金佛洞內真氣牆被捅破,暗室之門大開,那魔根已被人盜走。
三大武者一聽大駭,如此的怎麼成了這般,魔根被盜,這可是天大的劫難呀!三人大駭,癱倒在地。
「好啊!你們竟然把魔根給弄丟了,看你們如何向神宗交待。」
「快快將此事稟給光祿使者。」品先鋒急道。
兩個武者一聽趕緊朝金光洞跑去,三大武者趕緊去救文先鋒,這文先鋒氣息油弱,如何的去救,武先鋒功力也盡失,根本無力救治,只好由德、品二位先鋒下手了,雖然兩人功力不濟,但總可以給文先鋒力量。
烏裳心中好不自在,這下倒好,光祿弄失了魔根,這下自己在魔宗跟前可有的說了,現在他在閉關修練,定是用那偷來的獅身玉石練功,呵呵,我定要他交出獅身玉石不可。
這烏裳正思慮著,突然金光洞內金光閃動,一股白光過處,光祿如羽登仙一般飛身而出,那種超脫於世俗的聖人形象屹立於前。
「烏裳使者,此來何為?」光祿並沒有大怒,面帶笑容,看來他已通關成功,那種笑意一直掛在臉上,烏裳也很震驚,自己看來是離他遠了,不好好地潛修,只想那獅身玉石,不想越修越離光祿遠了。
「光祿,你好大的膽子,今天竟然讓賊人盜走了魔根,這件事情你做何解釋?」
光祿並未驚慌,只是朝金佛洞內看了看,然後瞅了一眼四大武者,左手輕輕一撫,一道金光掠過,一股真氣如長虹一般貫入文先鋒的頭頂,那文先鋒突然間醒轉過來。
「多謝使者救命,多謝使者救命,都怪我等離心,所以使賊人有機可趁,致使魔根被盜,請使者處罰」
「爾等之事,神宗早已言明,團結一心方可威力無比,如何的聽不進去呢!現在倒好,你等好勝欺人,毀了神界呀!這魔根被盜,你們的離心給神界帶來了災害呀!」光祿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的淚痕。
「使者,我等知錯了,使者,我等知錯了,請使者饒恕。」
光祿使者臉露憂鬱之色,這可如何是好,幾日之間魔界士氣突然高漲,如何了得,神宗一定傷透心了。
烏裳此來目的只為取那獅身玉石,如今光祿看似大功告成,這獅身玉石也該給自己了。烏裳一臉的怒氣。
「光祿,你偷了獸界的寶石,又滅了獸界,你居心何在?」
「烏裳,你無中生倒也罷了,師父說過,我們師兄弟要團結,否則神界自會潰敗,烏裳,信口雌黃的事你就不要再說了。」光祿的態度並不惡劣,相反,倒比剛才來了熱情,這烏裳怎麼肯放手,現今之事,沒有獅身玉石,自己的將來何去何存,光祿烏裳,二者只能選一,自己怎麼能放棄這個機會,一統神界,然後一統三界,那勢必會容易些。
「光祿,少裝蒜,偷了寶貝還敢裝蒜,呵呵,快些將那獅身玉石拿來。」這烏裳性急,竟然道出了寶石的名字,當然,誰也清楚,獸界每萬年都會敬贈寶石給神界,以助神界的弟子修真所用,而這獅身玉石正是兩位使者晉級神宗的唯一通關寶貝,烏裳與光祿二人都想得到,本來該給誰應該由神宗來定,誰料這獸界的獅身玉石竟然在數日前被盜,連獸界一族也盡數被擊滅,這種結果是神宗與神界的使者所未想到的,他們也不知道是誰盜了獅身玉石,是誰眨眼之間滅了獸界。
「烏裳,神界之人怎麼會去干那種事情呢!難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去偷那獸界的寶石,更沒有滅獸界的能力,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這種欺師滅祖之事,豈是我等神界之人所能為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光祿,你若不給我獅身玉石,我定與你死戰。」
「烏裳,千萬不要這樣,請相信我。」
那烏裳豈會善罷甘休,雙手迴環拖出,一道金光直刺向光祿前胸。
好陰的掌啊!一招就想致命,光祿並未還擊,只是雙掌合什,默念口訣,那金光自行消釋。
烏裳好不生氣,自從修真神界以來,自己總是得不到師父的真著,師父總是偏心於光祿,因為光祿聰穎,因為光祿會說好聽的話,所以一直以來,自己全是憑著苦功來修,雖然與光祿不差上下,但最近一萬年以來,師父的偏心更重了,一心要將這個光祿扶上神宗之位,讓他去守金佛洞,而讓自己做守衛,自己哪有時間修神悟道呀!到現在自己的功力無有多少增加,如若沒有那獅身玉石助陣,這兩萬年的修行等於浪費。
烏裳氣急敗壞,縱身撲將過去,那金光掌突然幻化成一柄長劍猛刺過去。烏裳是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光祿再不敢這麼的任由烏裳擊殺,如若不還手,此下定被他的金光劍所傷。
情急之下,光祿雙掌突然展開,一道銀光突然破袖而出,那金光劍逐漸的消了許多,光祿並未使出全力,此招專破金光之招,只是若用力過猛,勢必會傷了烏裳。
烏裳怎會領情,這麼一個暴脾氣之人怎麼會放手,他倒愈戰愈勇,招術越來越快,一招金光平刺,光祿趕緊雙劍齊舉。
再場之武者無不大驚,總算看見神界的兩大高手的絕妙招術,他們並沒有帶任何的兵器,那是真氣所凝聚而成的劍。
那劍光過處儘是塵沙滿天,各位武者紛紛向周圍擴散,生怕被那不長眼的光劍所傷。
烏裳突然飛身縱起,一招金頂開花,那雙袖之內突然飛出無數的金花,那色彩亮麗,十分的誘人,眾武者只當是觀禮花,那知這金花飛速奇快,每一束金花之上都有數枚小刀,見血封喉,碰著斃命。
光祿站穩腳跟,輕輕一尖,人如煙霧一般逃遁而去。逃遁之快,眾位武者肉眼沒有看到,這烏裳大驚,此金頂開花,在神界唯有師父有破解逃遁之術,其它人根本無法躲開,這光祿如何竟也能逃遁而去,不知是何道理。
那金花落處,一片煙塵,那地上竟然露出數十破洞,眾位武者大驚,太絕妙了,烏裳使者的金頂飛花關實厲害,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此種絕技那可是從未有人演示過,只聽神宗講道之時才只點上一兩句,真沒想到烏裳竟然練到如此境地。
「烏裳使者,請手下留情,光祿我真不願意手足相殘,請你相信我,我真沒有什麼獅身玉石,請你相信我。」光祿死死請求,他只希望烏裳能消了怒氣,不要再讓神界再出什麼亂子,神界的事兒太多了,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不順,神界似乎有些灰暗,如若自己再與烏裳鬧出亂子,那神界可能就要面臨大的災難了,還是以和為貴,光祿故意讓了一大步,希望烏裳能夠理解他的苦心。
「光祿,我手下留情,你佔了便宜還來賣乖,這一萬年以來,師父偏心於你,我烏裳什麼也沒有得到,我的心裡的苦誰知道呀!?」
「烏裳,每個人的造化不同,修身練道的法門也就不同,師父他老人家自有安排,請你相信師父,只要神界太平,能在萬年之劫中平安過度,那麼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呵呵!你坐上神宗之位,然後我要什麼你都給,你想的倒好,憑什麼這位置就是你的。」烏裳大怒道。
「烏裳,神宗之位當與造化有關,你我不要去考慮,造化到時,該是你的誰也搶不走,若是造化未到之時,既使拼搶也無多大意思。」
這烏裳越聽越氣惱,這是在說什麼呀!光祿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分明是他想占神宗之位,卻拿什麼造化來搪塞自己,這種姦邪小人,如何的能讓他坐上神宗之位。烏裳怎會去聽他的解勸,光祿越說,他心頭的氣反倒越多,哪裡肯聽這個講廢話,烏裳氣不打一處來,「啪啪啪」朝著光祿講話的地方就是三掌,那光祿早又沒了蹤影。
「少與我說這些個沒用的東西,給了寶貝就是兄弟,不給就職仇人。」烏裳說罷雙腳輕輕一揚,那腳尖直踢光祿而去,這種無長腿乃是神宗所創,能在職數秒之間伸長到敵人所在的地方。這無長腿勁道極足,腿風過處,眾多武者哭爹喊娘不停,光祿怕那烏裳傷人太多,雙裳合什,突然發力,那裳風直逼烏裳的無長腿。看那掌風逼近,烏裳怎敢再行前進,趕緊收腿出手,金光掌又迅連環拋出,光祿不再退讓,因為退讓並不能解決問題,戰場上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打倒對手,也許這樣才能讓對方心服口服,光祿雙掌平接,那功力過處,火花四濺,烏裳使出渾身懈術與光祿死拼,拼了不到半刻鐘,烏裳略顯不足,那腳步似有波動,而光祿則不然,站立如泰山,那身體內的真氣連綿不斷的向外輸送。
烏裳生怕吃虧,因為他明白,在功力方面,他遠遠不及光祿,若是他真修練了獅身玉石上的功夫,那就更了不得了,烏裳想到此處,渾身使勁發力,那胸中的真氣突全身竄動,齊聚至手心,烏裳迅急向前一推,待那光祿尋求穩定之機,翻身抽掌,人已躍出數丈。
待那光祿正在調整腳步,烏裳突又金箭齊發,這金箭閃閃發光,直逼光祿上、中、下三路,縱使再高功夫的人,三路並進,這要躲過那的確不易,光祿可不是一般人,雙腳就地一踏,突然身體的前面升起一塊真氣牆,那金箭全被擋了回去,數枚金箭突然一齊射向烏裳使者,烏裳大驚,根本無從躲避,那數枚金箭竟然全部透入烏裳的體內,只聽烏裳大吼一聲,倒在地上。
光祿趕緊撲將過去,為烏裳療傷,幸虧光祿只使了九成的回力,要不然,烏裳又得消很多年的功力。
在光祿的幫助下,烏裳總算恢復了體力,一把將光祿推到一旁。
「你個假仁假義的東西,為何假慈悲於,快些閃開。」
這光祿也不計較,只要烏裳沒事,那就沒事。
「走!」烏裳大吼一聲,領著一隊武者朝山下而去。
看著烏裳離開,光祿這才舒了一口氣。
光祿趕緊與四大武者進洞查看,果真沒了魔根,只一間空室,這可如何是好,光祿沒了主意,此等大事只有請教於神宗了。
光祿嘆息不止。
「眾位武者聽令,如今我等一時不慎,致魔根被盜,此等大事,須向神宗請示,眾位在此守護金佛洞,四大武者,你等快快用真氣封存金佛洞,恐在有失,那可就並功盡棄了。」光祿大聲說道。
「遵命。」四大武者趕緊發功施力,那一道真氣牆總算又穩固的站在那兒。
「四大武者,隨我去金光寺參見神宗。」
四大武者跟隨光祿使者朝金光寺而去。
金光寺內一片靜寂,寺門大開,神宗金光長老一直在此靜修,沒有大事,一般由光祿和烏裳二位處置,只有大事,神宗才會出面調停。而今神界出大事了,這個必須由神宗來決定。光祿與四位武者沿著金光路走至正殿,神宗正在那兒打座。
五位未敢言語,只等神宗打座完畢,再行彙報。
神宗年事已高,鬚髮飄白,神韻依然,打座完畢,睜開眼睛。
「神宗,我等不慎,魔根被盜,不請神宗發落。」光祿低頭言道。
「唉!此等大事,你等為何會辦到如此程度,難道神宗正派氣數已盡不成,光祿呀!那魔根可是魔界翻身的關鍵呀!唉!你說你等如何的會弄丟了,真不明白,你們是怎麼乾的,眼看這萬年之劫即將到來。」神宗連續不斷的嘆氣讓光祿明白了許多,他自知為了一已之練功壞了神界之大事,現在弄成這個樣子,自己真是愧對於神宗呀!
「神宗,是我不好,導致魔根被盜,我願接受懲罰,請神宗降旨。」
「光祿,為師最為疼你,你是知道的,這萬年之劫本欲扶你登上神宗之位,誰料你自私心起,壞我神界大事,此次神界光明三界的機會逐漸的少了呀!」
「神宗。」光祿滴下了後悔的眼淚,「只要能光明三界,神宗您就給我一個機會吧!」光祿哭泣著說道。
「此番暗鬥已持續萬年,魔界之人對我們已凱覷多年,現在他們終於放開手大幹了,這說明他們的實力已經與我等相差無幾,或者說他們超過了我們。」
「什麼?神宗,這些個事情是魔界中人乾的?」光祿疑惑著。
「呵呵!知己知彼,百戰不勝,魔界的辦量一直在爆漲,最近幾十年,魔界的黑菩提崖內烏氣聚集漸強,我已有所感覺,他們是在積聚魔性,而且他們隔幾天就會把這種魔性帶到人界和神界,所以神人兩界魔性大增,光祿,你可有此感覺。」
「神宗,人界我倒沒有去過,只是感覺神界的武士懶惰了許多,而且我常與烏裳爭執。」
「光祿這只是你的感覺,真的很可怕的事情,這是心魔呀!魔界真是厲害,心魔作祟,我們的辦法可就少了。」
「神宗,他們好陰險呀!」
「光祿,神界如此,人界他們就更好下手了,人界之內魔心就更加的猖獗,魔界相翻身呀!他們的魔宗恐怕不日就會復活,我讓他轉修百世,可是他未必就會轉修過來,一旦魔性大發,他還會轉世成為魔宗,萬年之劫的徵兆啊!光祿,為今之計我們要迅速行動起來,趕盡將人界里的魔界中人趕出來,讓人界保持正統,人界是神界的臂膀,人界一旦被魔心操縱,那三界真的就要完了,光祿你明白嗎?」
「神宗,此等大事要不和烏裳商量一番。我怕又恐他犯疑。」
「此等大事,必須與他商量,快去傳烏裳過來。」
文先鋒趕緊退下,到金光寺外去傳烏裳使者。
烏裳就在金光寺外,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光祿一定會告知神宗,所以不請自來,是看神宗如何處理。烏裳一聽文先鋒傳喚,跟著文先鋒大步趔趔朝正殿而去。
「烏裳參見神宗。」
「烏裳,起來吧!神界出了大事,你與光祿必須團結一致,抵禦魔界的搔擾。」
「神宗,…」
「烏裳,你心魔未除,還須靜修,等萬年之劫之後,為師讓你在金光寺內隨為師修行,等待成正果,你看如何?」
「師父!」烏裳有話想說,只是神宗已閉了雙眼。
看著師父的表情,烏裳什麼話也沒有說,只希望師父的決定能再慢些,看來自己的前景不是很光明,自己真是大勢已去嗎?難道這個神界真就成了光祿的了嗎?烏裳心灰意冷,什麼心魔未除,烏裳心中甚是凄寒,三界之內,神宗一統,正道之下,唯神獨尊,自己一個小小的使者又能有什麼辦法呀!
「二位使者,此次你等人界之行就是升張正義,剔除邪惡,讓其歸宗神宗門下,消除殺戮,讓正統遍布人界,只要人界尚有光明存在,那麼,魔
界的萬年之劫就無法實現,這萬年之劫的日期就會推遲。」
「神宗,你是說推遲萬年之劫的日期?」光祿驚問道。
「你等已經聽說,那獸界的獅身玉石已被魔界盜走,連獸界也被全部滅族,能否有獸界之人活著,只能看獸界的造化了,但願此萬年之劫能來得晚一些,三界之內不能沒有光明,那烏煙瘴氣的魔界休想一統三界。」
「神宗,我與烏裳定會通力合作,讓光明之神在人間升起,讓魔界夢想破滅。」
「神宗,我也一樣,雖然我與光祿之間有些小恩怨,但我們會以大局為重。」
看著兩位使者的保證,神宗露出了笑容。
「魔界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心魔呀!」神宗笑著不見了蹤影。
告別了神宗,光祿與烏裳分頭到人界行動,光祿主要是在人界散布光明,烏裳則主要是幫助正教人士剔除邪教。
話說光祿一路奔波來到京城,到處人頭攢動,光祿與四大武者以游僧形式向眾人散步光明之道。
「噯,各位大叔大嬸,我們是遊方僧人,這是我家光祿大師,特來貴地為咱們京都人士講授光明之道。各位不妨歇腳一停」
「什麼法師,什麼僧人,全是騙錢的,騙了老百姓的錢不說,還到處張揚,真是恬不知恥。」
「是啊!這些個全是騙人的,我們呀!還是少上當的好,走吧!」許多老百姓笑著走過。看著這些個漠無其視的百姓,文先鋒沒了精神,不止是文先鋒,連光祿也被氣炸了頭。
「收攤吧!」武先鋒笑著說道。
「嗯!散布光明看來很難的,我們昨天所弄的這些個光明符看來沒有作用呀!」光祿唉聲嘆氣道。
「使者,我們慢慢來吧!先到各處了解了解情況,後面我們好應付呀!」
說罷五人朝街市之內走去,這一段的確特別繁華,人煙眾多,店鋪之外,就是幫派林立,什麼金地幫,什麼天雲幫。好多的幫派,真格讓你眼花繚亂。
「使者,這裡的幫派太多了,人界全部由幫派掌控,我們幾個又如何的能贏這些個人呢!」
「文先鋒,你說的對,此事我們必須有周密的計劃,不然我們很難在這裡長足的發展下去,這裡的幫派眾多,必定分正邪兩派,我們修真之人憑本事吃飯,然後一個個的拉攏過來,我就不信成不了氣侯,神宗說過,只要光明長駐,我們就不會輸給魔界,」
「嗯!現在魔界的行動很隱蔽,我們根本無法找到他們的地盤,只是我們必須做的就是用光明來照徹人們的思想,此舉只要成功,那麼光明的種子就會播撒下來,到時侯,我們推盡了萬年之劫的時日,那麼魔界就沒有辦法恢復一統了。」
「嗯!使者,我四大武者文武德品兼備,只要我們也像他們一樣成立個幫會,我們到處拉攏幫眾,形成一定的氣侯,相信遲早會復興起來的。」
看著四大武者的勇氣,光祿頓時有了精神,神界里這一萬年一來太鬆散了,武者們也太渙散了,本來以為收押了魔宗一切就可萬事大吉,誰想這萬年之劫又將來臨,而那些個魔界的精靈們根本沒有臣服,他們暗地裡聚集魔力,將其酒向人界和神界,這種慢慢浸染的結果使神界與人界均受到不同的污染,神宗大意了呀!人界的天子也大意了呀!
想到這裡,光祿心中著實難安,三界之中,誰是真神,光祿不敢說,只是這三界之內必須將魔界打倒,否則,群魔出洞,三界將又遭受萬年之劫難。
這是責任,是重擔必須挑起來。
「四大武者,我們成立個什麼幫派最好,當然名字你們看一看。」
「使者,既是散播光明而來,何不就叫做光明幫呢!我們等下回去就租個地方,你看如何?」
「也好,這人界看來只是幫派眾多,好像並沒有邪魔歪道,那魔界之人並未採取行動。」德先鋒看了一眼那熱鬧的街市說道。
「三哥,此話差矣,平靜得太平靜了反倒不是好事,那是災難的開始呀!真的爆發的時侯快到了。」品先鋒笑著說道。
「四弟,你說的言重了,呵呵,想我們與那季公子拼酒之時,也曾有過交道,人界到處昇平,人界之人生活在風花雪月之中,你們說是嗎?」
「拼酒,都是你們拼酒惹的禍,要不是拼酒,那魔根還能被盜走。」
「使者,我們四大武者明白,以後再也不拼酒了,只是我們疑惑,連四大獸星也被盜者給殺了,不知是何原因?」
「大哥,你不是說那四大獸星不是什麼好東西嗎?」
「我本來也懷疑是那四大獸星所為,可是你們忘了嗎?在回山的路上,我們分明看見四大獸星死在半山之中,這卻是實事呀!」
「你們呀!我光祿真沒話說你們了,好好的為什麼要招惹獸界之人,金佛洞里的規則你們忘了嗎?只有神界與人界的修神之人才能居此,都怪我閉關,才讓你們幾個放賊人進來,現在倒好,一切都晚了,沒有辦法挽回了,唯今就是好好的在這裡散布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