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人生的哲理(大結局)

第四百二十五章 人生的哲理(大結局)

看著那斑斑的血跡,張宇航黯然神傷,真為青蛇感到可惜,稱王稱霸之心人皆有之,就是在現代的自己也是有的,有誰不想干一番大事業呀!青蛇之心是大眾之心呀!想到這裡,張宇航從懷中取出一塊布給青蛇包紮。青蛇的腹部在追張宇航和妖皇時被磨破了,傷口很深,張宇航裹了好幾層總算才裹住了傷口。

張宇航正想放下青蛇,不想,那青蛇突然張開大口,一股毒液直浸入到了張宇航的嘴裡,張宇航大怒,雙掌齊出,將個青蛇劈成了兩半,那青蛇蜷動著身子向水邊移去。

「青蛇,我以仁愛之心待你,為何對我恩將仇報?」

「我?」青蛇掙扎著說道,「你沒聽過心如蛇蠍嗎?呵呵,是你害了我,現在又來為我療傷口,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季公子,你要不然就殺了我吧!」

「你到底要幹什麼?」張宇航怒問道。

「我的毒液只為激發你的狂暴的本性,呵呵呵呵呵!你是魔界的始祖,這才是你的本性,我算是替魔界做了一件好事,不過,我不想魔界成功,我倒希望魔界全部的滅族,只是獸界里有了太多的貪婪,人界和神界都一樣,過多的貪婪不得不使我讓你恢復魔性,讓你們魔界毒辣到極點,呵呵呵!」

「你個毒蛇,我是人,我不是魔。」張宇航怒吼著雙手又向那毒蛇劈去。哪有什麼蛇的影子呀!那條青蛇留下一片白色的空殼逃走了。

張宇航只感覺五臟俱裂,身形恍若遊魂一般向前行進。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倒像是其它什麼人了,張宇航心中一蒙,竟然在地上睡著了。

這一覺得得很沉,一覺醒來,竟然躺在地上,張宇航嚇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

自己的地方基本上沒動,只是渾身感覺特別難受,張宇航再一摸胸前,那一卷河洛圖書竟然不見了,張宇航大驚,這本是心隨意動之物,如何的會不見了呀。

張宇航真有點想不通,真想找剛才那條青蛇問個究竟,張宇航輕輕挪了一下身子。突然張宇航清醒了過來,不是找那條青蛇嗎?那條青蛇就盤在自己的跟前。

「你,我殺了你。」張宇航說著舉起拳頭。

「你動手吧!」那條青蛇並未動彈,只是盤在原地等待張宇航動手。

「你?」張宇航將拳頭放了下來,「快快還我的河洛圖書,知道嗎?快快還我的河洛圖書。」張宇航怒吼道。

「我知道你一定會找你的河洛圖書,你上了妖皇的當了,那河洛圖書是與妖重出生時一道降臨在人間的東西,你怎麼會得到他,你是不會的,他只是想騙你的功力,呵呵!不過,他沒騙成,你有吸納之術,但他也學得了一些吸納之術,本想做壞事,卻幫助了你,呵呵!妖皇的精明全在這裡了,呵呵,我希望你能理解妖皇,呵呵,你知道嗎?他是很怕你的,可是現在他有了河洛圖書他誰也不怕了。」

張宇航聽后大怒,「好個妖皇,竟是如此的不講信用之人,我張宇航是錯看他了。我真恨不得上天殺了他。」

「呵呵!季公子,你不用找他的,這河洛圖書本來就是他的,就算你要回來,他還會拿去的,只是這次是我幫他拿回去的,我也被他騙了,本指望能回到天界,誰想他六親不認把我打入了獸界,呵呵!這就是我的命呀!季公子,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青蛇說到此處留下了淚痕,「季公子,你本是魔宗,你的魔性已經全部的引化出來,你該為魔界做些事情呀!你不是神界之人,你那麼光明有什麼作用呢?妖皇他就是你的榜樣,我以後再不打攪季公子了,等你做了魔宗,我將為你在黑菩提崖里守護你的黑菩提樹,你明白嗎?我是魔界里拋下來的,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回到魔界守衛魔界的黑花。」

青蛇的話張宇航感覺特別熟悉,這話是聽了好多回的,張宇航想到此處,沒有再說什麼,再一運功,那誅仙四劍還在,張宇航唉嘆了一聲,告別了青蛇。

「我的主人,請你相信我,你是魔宗,我的毒液就是幫你恢複本性的,一個人活著別人的性子那多委屈呀!一萬年前你就是魔界的魔宗,是你帶領著眾位魔界之人與神界相鬥,最後你打贏了他們,可是,後來,你與神宗的一場鬥爭卻使你敗下陣來,你敗得很慘,神宗集合了人界所有的寶貝,將你打入輪迴道,讓你轉世一百多次,你的本性全被神宗所幻化,你每轉一世,他就用金光給你洗禮一次,直到現在,他還在給你洗禮。本來魔界之人已經失去了信心,小姐,也就是你魔宗的夫人,你知道嗎?她一直沒有放棄對你的解救,當初神宗放鬆了警惕,我們突然在一次意外的打探中得知你季大公子就是魔宗的第一百二十次轉世的時侯,你的夫人與護法在黑菩提崖攔截過你,可是沒有能夠擋住你的去路呀!你知道嗎?夫人傷心死了,你死活的不認,死活的要參加什麼科考,夫人沒了辦法,只好先滅了獸界,奪得讓你復原的獸界之寶獅身玉石,而後又在人界以與你成親的形式來轉化於你,可是你都不領情。」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宇航怒道。

「季公子,這個還用我知道嗎?夫人的一舉一動我們魔界之人都是知道的,夫人所有的努力就是要喚回原來的魔宗呀!」

「我不相信,呵呵!我就是我,我要做王,我不要做什麼魔宗。」張宇航大怒道。

「魔宗也罷,王也罷,季公子,重修魔界是你的願望啊!」青蛇看著張宇航的樣子笑道。

「三界真神,我要一統三界,呵呵,我就是魔王。」張宇航呵呵大笑。

張宇航走進來時的洞口,鑽將進去,那心中的無名怒火不停的在心中燃燒,好一個妖皇,我張宇航敬你三分,你竟然如此的失信於我,看那些個史書上對你是如何的稱讚,現在倒好,我是認清楚了你的真實面目,如若不是你我無怨無仇,我定會上天將你碎屍萬段,想到這裡的張宇航突然雙腳一踮,整個人如火箭一般向上飛去。

那飛動的速度很快,快得讓張宇航也無法明白。很快便到了盡頭,只是上邊突然暗了下來,根本沒有什麼出的洞口,張宇航雙掌突然提起,只聽「啪啪」數聲之後,張宇航竟將那封牆打了個稀巴爛。

只聽「撲嗵」一聲張宇航從牢底穿了出來。

這個聲響巨大,可把邪教之人給嚇壞了,這牢底是剛剛修補好的,幾個侍衛一邊跑一邊大叫有鬼。

這邪神府內自從那晚上突然張宇航從牢中掉下之後,邪神一直耿耿於懷,自己花了那麼大的苦心栽培的邪教新教主就這麼白白的掉下去了,他的心裡真是不好受,真不明白這個地方都有好幾輩人住了,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現在倒好,突然的把個活人給掉下去了,女兒雲秀兒整天總是愁眉苦臉,玉翠苑天天有很多的公子哥兒來拼酒,他是一點精神也沒有,那是真愛上季公子了,其它的人根本進不了自己的眼睛,一想起季公子,這雲秀兒就心裡難受,這人啊!怎麼就這麼難活呀!

「秀兒,外面拼酒的人這麼多,還不快去,咱們這可缺銀子花呀!」雲教主笑著說道。

「爹爹,我拼酒的目的不就是給咱們邪教找接班人嗎?你不是都選下了嗎?」

「秀兒,那季公子的確是個難得的人才,可是他現在不見了,突然失蹤了,你說我們到那兒去尋他呀!總不能因為他的失蹤我們不再找接班人吧!爹爹上了年紀,必須給教里找個教主,再說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說不給你找個女婿,爹爹如何的能放心得下呀!」邪神笑著說道。

「女兒不要女婿,女兒只要爹爹就行。」

「女兒啊!選教主那是大事,你的大伯又不爭氣,非要做什麼正派的教主,唉!我這心裡難受著呢!兄弟二人同父同母又不同心,所以只能把他囚禁在天牢裡面,女兒啊!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告訴我嗎?爹爹真想尋個路子呀!」

「爹爹,要不把大伯放出來吧!我們邪教已經遍布天下了,還怕什麼大伯弄個正派的教。」雲秀兒自豪的說道。

「嗯!女兒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我們不能過於輕心,爹爹的最終目的是要奪下天子之位。」雲教主低聲說道。

「爹爹,你莫不是胡說,你不說是幫太尉大人嗎?」雲秀兒低聲問道。

「呵呵呵!無毒不丈夫呀!女兒,你有所不知,此事非得先這麼做開,到了關鍵時刻我得把天子之位奪過來,那可也有我的一份呢!」

「爹爹,那你還找什麼教主呀!」秀兒不解的問。

「我得有個貼心人呀!秀兒啊!也不怕你笑話,爹爹是想招個心貼心的女婿呀!要不然,我這根基也不穩呀!」

「爹爹,黃堂主,張堂主可以輔佐於你呀!我的婚事你大可暫不管。」秀兒說道。

「他們?可用而不可大用呀!你能保證他們就沒有篡奪教主之位的野心。而我們自己的人就不一樣了,其碼比他們可靠。」雲教主笑著說道。

「爹爹,女兒心情不好,暫時不想去拼酒,爹爹,你就讓女兒不要去拼酒了吧!」秀兒一邊耍著脾氣一邊說道。

「看來女兒定是看上那季公子了,不過,季公子真的不錯,品貌俱佳是個賢婿呀!女兒啊!這已是過去的事了,季公子現在是死是活我們還無從知曉,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雲教主看著女兒憂傷的眼睛說道。

「爹爹,你說牢中怎麼會有一個洞呀!這季公子偏就掉下去了,是不是你故意要殺他呀!」秀兒突然間迸出這麼一句來。

「秀兒,你這可是胡說了,你說我好好的為什麼要殺季公子呀!我都給他喝了那個強身壯骨的葯水了,我還能去殺他,雖然他與太子有瓜葛,但他倆一個根本就不知道另一個的情況,所以我沒必要殺他。那牢房想是幾年前墳墓之所在地吧!不過,那洞口太深,根本無法量到深度,所以爹爹也說不準。」

「爹爹,我不讓你封洞口,你偏要封,要是季公子在裡面那可就會憋死,你分明不相要他活呀!」秀兒說著又哭起來。

「女兒勿怪爹爹,我哪裡是不想讓季公子活呀!那洞里時有光亮,我真怕會有什麼災星降臨,前日里我問過一個遊方道士,說這是通到冥界之路,此乃凶洞,所以我趕緊派人把他封住了,女兒啊!你可千萬莫要怪爹爹。」

雲教主正與女兒商量,突然有人稟報,說是黃堂主來了。

「快快讓黃堂主進來。」

「教主,」黃堂主上前參拜.

「可有急事?」雲教主問道。

「教主,城南一帶今天新開了一家光明幫,說是把什麼光明灑播人界。」

「城南一帶,光明幫。」雲教主重複說著,「竟敢有人在京都地區不跟我商量就開光明幫,這分是不把我雲霸天放在眼裡,難道還想跟我做對不成。」雲教主呲牙裂嘴說道。

「那些個人看似平常,全是和尚,很多人不認識,好像是從外地來的。」

「不懂規矩,呵呵,叫其它幫去會一下。」

「是,我會安排的。」黃堂主還未走,就聽張堂主來了。

「稟教主,永豐一帶的黑衣幫被一夥神界之人鏟了。」張堂主說得很急。

這黑衣幫是張堂主的分幫,黑衣幫里高手眾多,而且還有幾個武功極高之人,怎麼會被剷平,這說明來人手段相當的高明。

「你是說神界嗎?」雲教主又重複了一遍。

「好吧!此事暫且放著,我有事要出趟門,」這雲教主說著披上外衣朝外走去,侍從早已準備好車馬,雲教主坐上馬車朝城中走去。

這一路上雲教主走得很快,他得把這個事情告訴給給魔教之人,要不然他們又要吃虧了。

很快便到了張府,見了小姐,雲教主將兩位堂主所說的情況說了一番。

「雲教主,魔界麾下之人也有察覺,神教的兩位使者悉已出動,城內的當是光祿使者,城外的當是烏裳使者,而今人界基本已被我魔界勢力控制,他們這兩個使者定是奉了師父之命來推遲萬年之劫的日期的,呵呵!休想,雲教主,那個烏裳你想辦法對付,你殺不了他,但你可以讓他站無立錐之地,這樣的話他就打垮了,他這人好勝心極強,雲教主,你這你去辦,邪教之下定有能人異士,這個光祿我會慢慢的對付。」

「是,小姐,只要能對付了這兩個傢伙,那剩下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雲教主,你放心,只要能夠擊殺天子,那位置遲早是你的,我我魔界之下定讓邪教之人統治,豈會讓正派之人有機會呢?你說是不是呀!」小姐笑著說道。

這時鐵管家也進來了,看著小姐臉上的笑意,鐵管家也明白了一切。

「來人。送給雲教主一些個黑菩提花。」鐵管家大聲道。

「嗯!多送一些。」小姐道。

「多謝小姐和鐵管家。」雲教主連連抱拳。

「雲教主,這些個一方面幫你練功,另一方面你也知道的把他弄成汁水,讓那些個不順從你的人喝下,他們也就變成我們魔界之人了。」

雲教主會意的笑了。

「雲教主,既然來了就吃了飯再走吧!」鐵管家笑著說道。

「不了,呵呵呵呵,小姐,鐵管家,不用客氣,我還有事,呵呵,那事是急事,我們必須處理的,我先走了。」說完告別了小姐和鐵管家朝邪教而去。

雲教主走後,小姐心神開始不寧起來,剛才的鎮定全然的沒有了,也不知怎麼的,他的心開始糾結起來,糾結的厲害,這季公子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消息了,真不知道何時又才能見到季公子呀!小姐心中滋味難說呀!

「小姐,天天看你如此,莫非是想季公子了。」鐵管家笑著說道。

「幾世的夫妻,你說我能不想嗎?都好些日子了,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金府里香姑已經查遍了,還是沒有啊!看來真的是到其它地方去了,他一個人,可怎麼活呀!他太善良了,這個魔界治下的人界,他要想生活下去,那難度還是相當的大的,你說呢?」小姐說道。

「要不,我們通知雲教主,讓他幫撐著尋季公子。」鐵管家笑著說道。

「不行,這事不行,萬一他們知道季公子就是魔宗那可就危險了,此事只有你我與兩大護法知道,其它人不知道,你明白嗎?知道的人越多,他的性命就越危險,我們必須保證魔宗的安全。」

「嗯!那就由我們自己來找吧!只要尋得季公子,我們就立馬讓季公子與小姐相見。」

「鐵管家,現在緊要的事情就是必須將萬年之劫提前,要不然會出大事的,那些個神界的使者老是抓著不放,我都沒有辦法,我真怕怕魔界的實力不足以對付他們,這神界二使來了,那神宗勢必也來了,要對付這一夥傢伙,我們必須有充分的把握,你不知道,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暫時還不足以對付神宗,你明白嗎?」小姐說道。

「那是,小姐的意思那就是我們還是暗中行動,調動人界的暗黑勢力對付神宗之人對不對呀?」

「嗯!而今也唯有此法可用,其它的我們沒有辦法呀!不敢直面衝突,我們就在幕後行動,看他們神界之人能撐多久。」

「小姐,你說的沒錯,這是個好主意,而今我們加緊對人界的浸染,讓人界之人都魔性大發,那時侯人界被魔力所籠罩,憑他什麼使者,神宗也沒有辦法,你說是不是呀?」鐵管家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季公子的魔性什麼時侯才能大發呀!那時侯魔宗重現,我們的好日子可就要來臨了。」小姐欣慰的笑了一笑。

那雲教主回來之後,開始與兩位堂主密謀關於那個永豐鎮的事情,永豐鎮的棘手那是當務之急,只是如何的能使老百姓把他們趕走,這樣的事情恰恰不好辦。

雲教主苦思冥想覺得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黃堂主提出了心理戰術法,雲教主感覺此計甚妙,就讓黃堂主去處理這件事情,黃堂主領著一伙人先趁夜

擊殺老百姓,讓永豐鎮里的農民懼怕黑衣幫,以為黑衣幫來複仇,這些個小老百姓真的就怕了,另外他還給老百姓們散發傳單,徹底擊垮他們的心理防線,老百姓一個個在死亡面前選擇了放棄那些個所謂的正派。

風雨之夜,黃堂主又將憐憫那些個正教的吉慶長鎖一家全部的逼上吊,第二天的情形大家也清楚了。

面對百姓的責難,面對這種現實的情況,烏裳帶領著眾武者朝城中走去,城中之人很多,聽武者打聽光祿正好在城南開了一家光明幫,所以想去那兒投靠光祿。

這一路上的人特別的多,到處都是一些個道師模樣的在給人們給什麼葯水,而且口中聲稱,又難將止,這個神力葯水可包度劫難。那些道師說得神乎其神,許多的老百姓都怕得不得了,趕緊上前買那個救命葯水,這些個人真是騙子一種,烏裳上前將那葯水往鼻子跟前一聞,趕緊用力向回抽,烏裳大驚,這哪是什麼葯水呀!分明是魔界的迷人心竅的迷魂湯,那是用他們的黑菩提花精練而成的。

這種葯水會讓人失去知覺,完完全全的聽命於魔界之人,烏裳一把將那葯瓶砸碎在地上,那個道師一看上前去拽烏裳的衣襟,烏裳啪的就是一記耳光,那人竟被打死在地上。

烏裳嚇了一跳,如何的一個巴掌就把人給打死了,心中實為不悅,烏裳趕緊上前去摸鼻息,這死東西,當真就沒氣了,這可如何是好,神界之人竟然將一個道師給打死了,很多老百姓糾著烏裳不放,這烏裳哪有什麼辦法呀!趕緊向旁的百姓解釋。

「你們千萬不要信這個傢伙呀!他給你們喝的是迷葯,你們知道嗎?他們是魔界的黑菩提花所配製的,千萬不要信呀!」烏裳解釋著,那幾個武士趕緊上前幫著解圍。

這老百姓可不管你的事,你怎麼說,他偏不怎麼來,反正你烏裳打了人命,看你怎麼辦,這是在青天白日之下,那一伙人把烏裳緊緊的拉著。

早有人去報官家了,縣衙里來了很多的人,他們要帶烏裳回去,這時烏裳突然瞅著了光祿。

「烏裳,你怎麼來了?」光祿問道,看著眼前這幾個衙役,光祿上前解釋。

「大師,我們認得你,可是,他打死了道師,我們就得法辦。」衙役們死活不肯放烏裳,這烏裳真有點想動怒,這人界可和天界不一樣,在天界他是使者,有生殺權,可是在人界那可不行,人界有人界的法律,不能隨便的殺人。

光祿急忙上前看那道師的情形,那道師早已沒了鼻息,不過,光祿有辦法,憑著他這些年的道行,他可以判斷出來,這人是假死,說著,暗運真氣在那人的身上輕輕點了一下,那人果真就醒了過來。

大夥一看,都覺得特別神奇。

「高人,饒命啊!」那道師趕緊向光祿討饒。

「你如何的在此裝死,害我神界之人。」光祿斥責道。

「不是啊!不是啊!我們也是被人利用的,邪神發下指示,要我們把這些個葯水全賣給老百姓。」

為通道師還想說什麼,光祿擋住了,叫手下的武者請道師到光明幫一敘。眾衙役一看,道師沒事,感覺呆在這裡也沒多大意思,趕緊回去了。待那些個衙役走後,光祿與烏裳還有眾武者朝光明幫而去。

這光明幫已不同以前的天沙幫,雖然建幫時間很短,但裡面的裝修擺設可都是全城一流的,烏裳與光祿并行,那道師跟著眾武者走在後面。

剛一進幫,光祿就讓眾武者為道師讓座。

「大師,我們知道您和這位烏大師是神界之人,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反正今天的事情全讓你給逮著了。」這道師倒還爽快,一骨腦兒全往出說,這倒是個好事,光祿忙讓武者看茶。

「為什麼要賣那個葯水呢?邪神讓你賣,是在害老百姓呀!人界到處充滿了魔力,那老百姓可就成了魔界人的奴隸了呀!你知道嗎?」

「大師,我當然知道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的,我們都喝了他們的這種葯水,只要時間長了,我們都會神經麻痹,只要魔界有什麼使喚,我們所有的人都會跟著他們,而且喝夠十瓶之後,老百姓都會變成魔屍,他們會到處的殺人,到處的打鬥,人界將不得安寧。」

「十瓶,這麼快呀!」光祿驚訝道。

「是啊!這是魔界的護法剛剛研製成功的一種葯,只須十瓶就能夠控制所有喝過的人,而且,他們成了魔屍之後就會一個個的去感染其它的人,只要這些人一個個的增多,那麼整個人界就會被魔界所統治,到時侯,他們說了什麼萬年之劫就會開始。」

「好陰毒的方法呀!魔界竟然用這麼陰毒的方法來對付人界,真是可惡至極。」

「光祿,他們現在把很多的寶貝都聚集在他們那裡,所以他們的黑菩提的威力才這麼大,現在唯有的辦法就是我們能配製一種這種解毒的葯物,讓他們無機可趁。」

「烏裳,你也不看看,只要十瓶就夠了,也不知道他們弄一次的時間是多少。」

「大師,兩天他們出售一瓶,而現在是第八瓶,很快就會有人要變成魔屍了,到時侯人界就沒有辦法控制了。」

「他們算得可真准呀!這黑菩提每年開花十次,每次兩天,共計二十天,看來他們的黑菩提花已開了八次了。」光祿笑著說道。

「嗯!看來你是有了主意了,光祿,魔界之人動作太大了,他們到處建立幫會,好像是打著邪教的旗子,他們並不出來與我們做對,而是讓邪教之人跟我們斗,我們真還拿他們沒有辦法。」

「烏裳,這是他們的高明之處呀!他們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讓魔宗復甦,而我們的方法就是阻止魔宗復甦,他們盜了我們的魔根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真是糊塗。」光祿說著嘆了一口氣。

「光祿,魔界是下了狠心了,我們的動作遲緩了一些,不過,我們得先把那個黑菩提樹摧垮,不然,我們神界真的要被魔界顛覆了。」烏裳笑著說道。

「嗯!」烏裳,我們現在就行動。

那光祿與烏裳二話沒說,離開光明幫直奔黑菩提崖而去,這黑菩提崖易守難攻,神宗沒有辦法,只好把神界的地兒遷到這魔界之上,說上鎮守住他們,看來這最最危險的地方恰是最最安全的地方,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兩人上得黑菩提崖,遠遠的就看見了那棵黑菩提樹,烏裳與光祿一陣的興奮,兩人飛身向黑菩提樹撲去,突然半空跳出數十個魔界之人,將個光祿與烏裳擋在半山腰,這光祿與烏裳忙向後躲閃,再一細看,那不是別人,正是玉先鋒。

「二位神界之人,為何突襲我魔界,此不是光明之舉,還是快快回神界去吧!」玉先鋒譏笑道。

「原來是玉先鋒,魔界可是歸我們神界管的,你們現在竟然把手伸到了人界,我們可是不得不管呀!」這烏裳大笑道。

「來此做甚,我們護法隨後就到。」這玉先鋒將刀往前一架,示意二位不得前進。

「你等心恨手辣,竟然用黑菩提花煉製迷心葯,這件事情我們可不得不管呀!」

「呵呵,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這玉先鋒說著已經平刺烏裳而來,光祿一看,迅及躲到一邊,看烏裳與玉先鋒拼。

這玉先鋒著實有兩下子,一柄大刀在手中如游龍一般將個烏裳擋在後面。這烏裳也不是吃素的,雖說平時練功並不很紮實,但畢竟已通到使者這一關,那烏裳雙掌如飛,數道金光將個玉先鋒包在其中,

大結局(推薦本人新作宮惑:御幸女人)

發到現在終於發完了,張宇航在一陣的大吼聲中從井上掉了下來,那一陣的疼痛之感讓張宇航突然間的驚醒了過來。

這一覺的醒來,張宇航似乎明白了許多,這大概就是人生的哲理吧!張宇航後來能幹什麼呀!番外中已經講明白了,只能回到農村去當個村委幹部。

一直以來大家都覺得于晴可以和張宇航結合在一起。但這是不可能的,于晴最後只能以死來結束他的生命,因為一個最初涉世的大學生對於社會的適應性還不強,所以在物慾橫流的社會裡他們的結局是可想而知的。

而張宇航最終選擇了蘇瓊,這倒有一陣子的必然性,蘇瓊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她與許陽陽最終不會成功,因為許陽陽與蘇瓊之間還有一定的距離,蘇瓊最終會愛張宇航,這是必然的。

蘇瓊對於張宇航的感情一直的沒有變,大家可以看得出來。

最後,張宇航回到農村,本來這種愛情已沒有什麼,可是蘇瓊突然的從大城市裡回來,這種回歸正是農村大學生回歸大自然的表現,

他們的愛情是純樸的,雖然經歷了很多,但我一直很贊同他們的愛情,雖然于晴是一個不錯的孩子,可是她的家庭情況註定了自己必然要獨立。

雖然于晴也很愛張宇航,可是她的愛是自私的,那種自私雖然是合理的,可是也是讓愛情所無法接受的,她所要求的張宇航是做不到的,所以註定了他們愛情的失敗。

寫到這裡可以很多的讀者對我的結局不大理解,愛情是完美的,但未必是合理的。

題目可能跟的結局不大適合,但是我們祝福那些有情人,希望他們能終成眷屬。

朋友們,人生還在繼續,也許張宇航的愛情還會繼續的上演,但請朋友們珍惜自己所擁有的愛情,真真切切的將自己的愛情堅持到底,真愛並不是紙上得來的,是需要朋友們堅持的。

感謝一直支持的讀者,感謝各位朋友一如既往的支持,很感動,也很內疚,有很多次的停止更新,又有很多次的寫出番外讓讀者不能接受,朋友們,時至今日,這部宣告結局了。

可能有很多的讀者感覺還沒有寫完,還有未盡之意,但故事必須結束,很多的結果需要大家去想,也許你們就是張宇航或者是于晴,或是許陽陽,或是蘇瓊。

生活就是這們,我們有時真會走入當中成為中的主人公,來演繹這段不屬於歷史的歷史。

愛是真誠的,是需要朋友們去呵護的,大膽的去追求身邊的人,用真愛感動他們,讓大家都擁有幸福。

我願所有的人都得到幸福,願所有的人都得到真愛。

愛了就別後悔,愛了就要放手去愛。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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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那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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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人生的哲理(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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