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修復聖衣
經過比賽后，我已經昏迷了一天，今天是9月15日，星期天。
「不過，說句老實話，昨天那場戰鬥，打得好爛。你能勝出，完全是巧合！快起來，吃了早飯後，要教你些招式！」老酒鬼給了我對戰表后，接著說。
芳雪見我要忙了，便離開去。
飯後，老酒鬼帶我到曾來過的練功房，關上門，對我說：「看得出來，你的攻擊殺傷力太低了。你不妨對著沙袋練拳，每一拳都包含靈力與靈氣，旋轉拳頭，將靈氣或者靈力擊出去，然後逐漸感受怎樣威力才最大。站在沙袋前兩米位置練，對，就這樣！」
於是，我按照老酒鬼的指示練習，不知不覺就是一個上午。午間，芳雪買來便當，三人坐一塊，高高興興地吃。飯後，老酒鬼忽然語重心長：「告訴你一個不好的事情！在昨天戰鬥的最後緊要關頭，你的聖衣將靈力給你，支持在你在9.99秒站起來，可是，它似乎沒有任何的生氣，也許，已經死亡！」
「什麼！」我很吃驚，「那，我該怎麼辦？」
「如果現在為你打造一件新的聖衣，時間已經來不及！我認識一個人，也許，他可以幫你修復聖衣！在這白羊宮的頂層，就居住著白羊座的黃金聖鬥士，你把聖衣背上去，或許，他能夠幫你修復！但是，在第六、七、八、九層，有四個修鍊的白銀聖鬥士，他們很厲害，你必須通過他們的考驗，才能繼續前進。好了，快點去吧！今後，你每天都要觀看比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說完，老酒鬼向白羊宮外走去。
背上聖衣，與芳雪告別後，向樓頂進發。讓人吃驚的是，這棟樓的樓梯很是奇怪，它是不規則的，完全像是要考驗人一般，顯得特別地長。背著很重的聖衣，艱難地前進。當我來到第六層的時候，階梯沒有了。面前，出現了一道大門。我走上前伸出一隻手。
「什麼！推不動！好重的門！」我吃了一驚，於是雙腳站定，雙手猛推大門！還是沒動！
「天呀！我已經拿出吃奶的力氣了，可是，這門動也不動！難道，是一道死門嗎？可惡，又沒有其他的入口。」
很氣餒地，我癱坐到地上，不由得想罵老酒鬼故意整我！不，不對，難道，這次修復聖衣，也是一次考驗，也算一次修行？既然是聖鬥士的修行，那就表示，我必須要發揮「小宇宙」，或許才能推開這門！
想到這裡，我走上前，雙手觸著大門兩邊，接著，深吸口氣，同時，提升小宇宙，聚集靈力於全身，用力！「呀！」大叫著，開始推門！一秒，兩秒``````五秒，動了！門慢慢地打開來。同時，一道靈氣從裡面沖了出來。見門有足夠大，我迅速鑽進去。「啪」一聲巨響，大門關上了。
這是一間大廳，體育用具很齊全，正中，就是一個擂台，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正盤坐在擂台正中，渾身上下，都散發出靈氣。
「等你很久了！你就是想見我師傅項飛虎的人？來吧，上來打敗我！」他站起來，對我說道。
這就是考驗？這不就是讓我多比試幾場，讓我增加實戰經驗嗎？好吧！我來到台邊，放下聖衣，翻身上台。
「我攻過來了！」說完，他沖了過來。
揮一直拳，積聚相當的靈力。我以敏捷的身手，輕鬆避開，然後，以相同的招式（其實主人公以前只會這一招），正中他的胸口。他被打退兩米。
「不行呀！雖然是得了兩千分的一拳！」
「好，好強！我的一拳對你竟毫無作用！你為什麼不參加『大賽』？」我吃驚地說。
「呵呵。小兄弟，雖然我有參加的資格，也有能力輕鬆進入十六強。但，以現在層度的我，是無法進入四強。因為，我真正能派上用處的，只有超強的防禦能力！」說完，他攻了過來。我一邊躲閃他的拳頭，一邊攻擊他。擊中了，但對他毫無影響，倒像是給他按摩！
「你要知道，我這種能力，就跟聚集靈力一樣！」他一邊攻擊我，一邊說著話，似乎很輕鬆，「聚集靈力，其實是將靈力聚在一個地方。而我，則是將靈力分散到全身的一種『聚集』方法，簡單地說，在我的身體表面，形成了一層緻密的靈力膜，這層靈力膜，如鋼鐵般堅硬，可以將許多攻擊力化之為無形。而要形成這種膜，並不簡單，這需要將靈力壓縮集中在體表，靈力越多，壓縮得越徹底，防禦力就越高，甚至，可以將某些層度的攻擊完全反彈！」
說到這，他雙眼一亮，我的拳頭剛碰到他的身體，便被另一股同樣威力的攻擊震開兩米。我的攻擊被他完全地反彈了！
「哦，很有意思！」說完，我又衝上前，同時，使出早晨練習的靈氣攻擊。他向我揮來拳頭。為了把威力發揮到及至，我沒有躲閃。
「龍牙旋風拳！」這是我給這招式命的名。
打出這一拳之後，我快速將靈力壓縮，聚集在身體的前面（至於將靈力包裹全身的方法，需要相當的修鍊。主人公暫時無法辦到，所以，就模仿對方，只將靈力壓縮到身前，接下對方的攻擊）。接著，我被打退兩米，他足足退了四米。
他輕笑一下，便跳下擂台，同時說：「不用比了！」
「為什麼？我並沒有輸呀！」我吃驚地問。
「我的絕技都被你學去了，況且，你的攻擊力比我強。在技術上，你已經勝利了。所以，就算你考驗通過吧！上去吧，小心點，我師兄比我厲害得多！最後，祝你成功！」
「啊！」我很高興，「謝謝！」背上聖衣，向另一邊的大門走去。
他坐在地上，身體中，再次散發出比第一次感受到的，更厲害的靈氣。我明白，他完全可以將我的靈氣攻擊反彈！
推開七層的大門，擂台的邊柱旁，背坐著一個，背影很熟悉的人！
「嘿嘿，你竟真的通過了第一關！」好熟悉的聲音，慢慢地，他站了起來，「不過，更令我吃驚的是，你當了聖鬥士，短短几天的修行后，就參加了『爭霸賽』！」轉過身來。
「啊！」我吃驚得只能說出一個字。面前的這位聖鬥士，竟然是雞丸！
「吃驚吧！不過，我不會放你一馬的！快上來！」
「哈，誰讓你放我一馬。雖然是朋友，但我不會手下留情喲！」放下聖衣，我沖了過去。首先發起攻擊的是我，因為我很了解，他除了驚人的彈跳外，並沒有其他什麼值得令人吃驚的。
「小心了，我攻過來了！」
「你還是先小心點！」雞丸沒有任何的動作。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龍牙旋風拳！」
在雞丸前一米，我揮出了拳頭。雞丸輕笑一下，竟在我快擊中他的瞬間，消失了！
「哪去了？」我吃驚起來。
「你背後！」
「什麼！」我剛剛轉身，被一拳擊中而倒退好幾米。
「天呀！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瞬息移動』！」我再次驚訝得閉不上嘴。
「呵呵！什麼『瞬息移動』哦，我不過是在你擊拳的瞬間，猛然起跳。要是沒有天花板，我可以輕鬆跳到四、五十米高。剛才，我跳起來，在碰到天花板的瞬間，倒轉身體，用腳觸天花板緩衝，最後，憑著修鍊的成果，安全且無聲地著地！就向這樣！」說完，我見到他化為一道黑影，上竄到天花板，之後快速落回到我身邊。
「什麼！」我好吃驚，「這完全等於是『瞬息移動』了！」
「要是我攻擊，你早就掛了！並且，剛才只是百分之二十的實力！」雞丸昂起頭來，驕傲地說。
「真不愧為彈跳王！但是，那天的籃球比賽，你怎麼不用上這種彈跳？」
「作為一個真正的聖鬥士，是不應該在平時輕易使用這種力量的。這是聖鬥士界的規則！但是，下午的足球比賽，對方異常的可怕，那多少和聖鬥士的力量有關。不過，他們應該不是聖鬥士，他們的『聖鬥士』力量，也許是自己覺醒的，更大的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指導他們。或許，他們就是『暗黑聖鬥士』！不過，看在他們內心並不怎麼邪惡的份上，我還是沒有出手對付他們。」看著有些茫然的我，他接著說，「你很想知道我這種彈跳的秘密吧？好吧，看在我們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訴你，這種方法，是將靈力壓縮至腳底，在起跳同時，超快速釋放靈力，藉此獲得驚人的彈跳力。將靈力壓縮得越徹底，釋放得越快，獲得的彈跳力就越驚人！這種釋放，只是將壓縮的靈力快速充滿全身，僅有很少一部分從腳底釋放出去。」
聽完他這一席話，我似乎學習到很多東西，受益非淺！
「好了，話也說完了，我們該做個了結啦！」說完的一瞬間，他化為一條黑影，上下飛竄過來！太快了，無法判斷他是要用拳頭還是腳，連攻擊的部位也不能判斷！我迅速將靈力壓縮至體表，盡量覆蓋全身。他攻擊了我的肚子！就在硬接下他一擊的時候，他現出了身形。攻擊！大腦很自然地發出了命令。頓時，我將全身的靈力集中壓縮到腳底，用雞丸教我的方法，跳了起來！好驚人的彈跳！幸好我在跳的同時，將身體翻轉，不然一定會在天花板上撞破頭！巨大一聲響，我還算安全地在雞丸背後落地。沒待站穩，我使出了「龍牙旋風拳！」
什麼！連黑影也沒有看見，雞丸在我的面前消失了！天，難道他真的會「瞬間移動！」
「很好，學得不錯！」雞丸拍拍我的肩膀，「算你過關，上去吧！我還要訓練，不要打擾我！」
雞丸走下擂台，往腳下綁金磚！
「謝謝！」我知道，現在的我，實力遠不及他。背上聖衣，繼續上樓。「對了，你現在，拿出最大實力，能跳多高？」
「恩——五百米吧！」
我心中盤算，他的起跳速度，足足有100m/s（這是一個物理計算問題，這個答案很準確，大家沒必要去深究！m/s是個速度單位，100m/s意思是說一秒鐘可以行100米），驚人！聖鬥士真的很可怕！
終於，我推開了第八層的大門！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他們都不像是在考驗我，而是在教我些東西？難道，這些就是老酒鬼安排的？
我環視四周，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咦，怎麼沒人呢？」我又仔細地看了一遍，確實沒人，「難道，這一層的聖鬥士，上廁所去了？不管了，上樓！」說完，便徑直往九層跑。
「喂，誰讓你通過的？蕭慶！」
「恩？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還以為，你上——廁——所——」轉過身的我，依然沒有發現半個人影！左右看了看，沒人！
「身為一個聖鬥士，你應該感受我的氣，來確定我的方位！你不能只用眼睛來看！」我背後又傳來聲音，轉身去，依然什麼都沒有，「來吧，試著感受我的氣，然後找出我來！」聲音消失了，我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感受——他的氣息？」我輕輕說著這幾個字，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閉上雙眼，猶如置身於茫茫的宇宙，可是，依然感受不到任何氣息！
「怎麼樣？感受到了嗎？」他問起來。出現了，在他說話的時候，我似乎看見了他！沒錯，就是這樣，他將自己的氣，隱藏得幾乎沒有了！我集中更多的靈力，終於，感受到一點點，幾乎沒有的靈氣。但是，依然沒辦法找出他來！
「喂，我懷疑你沒在這房間中！你是通過話筒傳音的吧？」閉著眼睛，我說道。
「昏倒！沒想到你這樣差勁！如果你真的沒辦法找出我，你還是回去吧！」
「哈哈，你中計啦！」在他說話之時，靈氣就突然增強，這是無法隱藏的！於是，我努力抓住他的靈氣，即使他不再說話，憑著那一丁點靈氣，我也能捕捉到他的位置。就在這個時候，我吃驚了，他移動的速度太快，快得肉眼幾乎不能捕捉！
「你就在我背後，我看不見的地方。每當我轉身的時候，你就快速跑到我看不見的地方！」我輕輕地，一邊轉身，一邊說著。
「哈，還不錯！」忽地，我感到聖衣一沉。他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跳上聖衣箱的？我吃驚地睜開雙眼，一道黑影竄到我面前，我才看清楚，原來，他是忍者！就是我們班，那個號惡蛆的忍者！
「是你！」我吃驚地說著！
「身為忍者的我，是應該少說廢話的！你也別問，我要告訴你的就是，將靈力壓縮到小腿，在行動的時候釋放，會產生驚人的速度。上去吧！」忍者在說完話的同時，丟出了一顆霹靂彈，消失而去。
想問的，也沒問，了解他的性格。也許，在第九層，會得到我要的答案！
當我推開第九層的大門，立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堆巨型的沙袋，其中不少的已經被補上了補丁，像是被打破過。正中的擂台上，一個短髮的男人，光著上半身，露出非常結實的肌肉，對著大門，低著頭坐在那裡。
我走過去。這是老酒鬼的修鍊安排，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放下聖衣，翻身上了擂台。
「說吧，要教我什麼？」我直接問著，慢慢走向他。
就快走到他背後三米的時候，我一下子呆住了，兩隻腳不感在跨半步，全身條件反射地顫抖一下。我感受到，自己無意間，闖入了最危險的區域！如果我再動一下，便會被秒殺！
猛然之間，他站了起來，他竟然是鋼二娃！
「老大，怎麼是你！」我的聲音有點顫抖。如果這個人不認識，我一定會被嚇得癱軟坐下去。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戰勝我，是你唯一的選擇！」與平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鋼圓瞪著雙眼，是生平所見過的，最可怕的眼神，比惡魔更恐怖！
忽然，他沖了過來，猶如一隻發狂的獅子。我嚇呆了，一時間，失去了意識！
就在拳風擊中我肚子的時候，猛然間，或許是生存的強烈意識，我驚醒過來，快速轉身想避開這一拳。太遲了！我被這威力巨大的一拳打飛出去，撞到邊繩上，反彈倒在地上。
「好，好疼！」我不由得暗自說道。鋼二娃實在太厲害了，簡直不是人！
「快起來！」鋼吼起來，「剛才不過才我百分之二十的力量！如果要倒下，還早得很！聽見沒有！站起來！」
我被嚇住了，全身都顫抖起來！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一戰，或許，只弄個遍體鱗傷，至少，留下了一條小命！對了，我還可以設法把他弄下擂台，這樣，我就算勝利啦。
我想到了新學的三種技能，這種時候，必須全部用上。剛剛爬起來，鋼二娃便發狂地衝過來，隔空幾米，揮舞拳頭擊來。我迅速集中靈力到小腿，使出「忍風術」（就是忍者教我的技能），快速向左避開，在鋼二娃的側面兩米處，揮拳擊出。
「龍牙旋風拳！」我大喊起來。
「超——炮彈神拳！」鋼二娃快速轉身，又一拳擊出，拳頭飛出一道靈氣，將我的靈氣衝散，直飛向我。
好厲害的一拳！空氣產生了強烈的風壓，以及陣陣鳴響。在吃驚的同時，使出雞丸教我的「超強彈跳法」，來到他的背後，再次揮拳。「龍牙旋風拳！」
「超——閃電烈焰回馬踢！」鋼上半身快速彎下，避開我攻擊的同時，右腳踢向我來！太近了，我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他的右腳已至胸口。僅有快速使出「靈力盾」（就是第六層學會的靈力防禦技能），緊接著，胸口一聲悶響，只化解了少部分威力的我，飛撞向擂台角落的柱子上。胸口一熱，噴出口血來。
剛一站定，鋼二娃已經來到了面前，再次，高舉起右手，口裡慢慢說道：「超——炮彈神拳！」
我圓瞪著雙眼，看著他，不知為何，心裡的恐懼一下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發狂和憤怒！也許，是一種生物在臨死前的心情。先避開這一拳！我的心裏面這樣想著，想邁開腳步。什麼，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腳被鋼給踩住了！我的動作完全被他給封鎖了。避不開，猶如是獅子口中的野雞，僅需要吞一下，我便沒了。不能放棄一線生機，頭腦異常的清醒，一下子想到的，是鋼二娃拳頭威力巨大的秘密！猛然，在右拳聚集壓縮靈力。
「超——龍牙旋風拳！」拳出的同時，靈力釋放，並超快速使用靈力盾！
在我拳頭擊中他之前，我重重地挨了他一拳，只感覺到天忽然一亮，之後，迅速暗下來。拳頭觸到了他，我的背，碰到了擂台角落的柱子。這時，唯一的意識就是：我徹底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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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的濕毛巾抹過我的臉，處於昏迷的我，有了意識。緩緩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霍天老酒鬼。
「我，我失敗了吧！」掙扎幾下，帶著渾身刺痛的身體，坐了起來。
「你已經儘力了，無需自責！項飛虎，你過來！」老酒鬼轉頭喊了聲。
「項飛虎？不就是我要見的人嗎？」我心裡盤算著。
「老師，我已經看過他的聖衣了，還有很微弱的氣息，只需要一點血，便能修復！」走過來的，是一個帶著馬尾辮的男人，看看樣子，有些俊俏，年齡約莫三十五左右。看不見強壯的肌肉，但是，卻散發著令人折服的氣。這就是，傳說中的黃金聖鬥士？我只能說一句，實力深不見底！
等，等等！剛才，他叫老酒鬼什麼？老師？「老師？他叫你老師？」我吃驚起來。
「不錯，他是我教導出來的學生。只要我一句話，他就會給你修復聖衣。不過，為了磨練你，我安排你和他的四個弟子戰鬥，想讓你從中快速地學習一些技能，並且，增加實戰經驗。不過，沒想到的是，他的大弟子，因未准許他參加『爭霸賽』，心中不快。本來他這個人，就是那種一上擂台就會很認真的聖鬥士，所以，他就拿出了全部的實力，將你打昏了！」
就此時，鋼二娃走了出來，跪下低頭對項飛虎說：「對不起，老師！我明白了，你為什麼不讓我參加大賽。的確，只有強大的攻擊力，是沒辦法取得冠軍的！」
這是什麼話？我一時很茫然。
「你知道就好，這次，你的失敗，讓你有了一次很大的成長！我很高興看見回到正確道路的你！往後，希望你能加緊訓練自己，下一界，我確信，冠軍就是你！」項飛虎笑了起來，把鋼二娃拉起來。
「蕭慶，這次，算我敗給你了。下次，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鋼說完，走了出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敗給我了？
「看你這樣迷茫，就讓我來告訴你原因吧！」老酒鬼為我解釋起來。原來，我被鋼二娃打昏在台上的時候。我的拳頭，使用的就是同樣的方法，雖然威力比不上鋼二娃，不過，卻把鋼二娃給打飛出了擂台。準確地說，我們是平局。這對於鋼來說，他已經敗了。在擂台上，鋼二娃確實是一個真正的戰士，沒有勝利，就是失敗！
「好了，項飛虎，快在蕭慶的身體上抽取血液，修復聖衣吧！」老酒鬼講完后，喃喃地說。
「啊！為什麼要在我的身上抽血？」我大驚。
「你的聖衣，不抽你的血，抽我的呀！」老酒鬼一把將我按倒在地。全身刺痛的我，根本無力反抗！
項飛虎拿出根巨大的針筒，在我的身上，抽了那麼「一點」血。還好，七天之後才是我的比賽。
按照老酒鬼的吩咐，從今天開始，我得每天觀看比賽。一方面，我可以學習其他人的長處，另一方面，可以得到其他對手的戰鬥資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陰陽道》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