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最終的決定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瀟敏終於放棄了，她笑著從小愛手裡接過為她而定做的嫁裝，走過皇宮一遍又一遍，貼著牆閉上眼睛，回憶起來這裡的一切的一切，她的淚已經幹了，她希望她以後再也沒淚水。

翡夜月看著晨際里露出的太陽臉，他彷彿看到的是湘玉兒的臉。想著她是否還是很痛苦。已經出來了二十天了吧，然而對湘玉兒的思念卻沒有一刻的減少，反而越來越濃，想起了很多很多往事。

回憶起湘玉兒離家出走前的一切，想起了湘玉兒從妓院跌進他懷裡時的一切，其實他從來沒有問過湘玉兒為什麼會在那裡，究竟那半個月她到底去了哪裡。

閉上眼睛，同樣的一張臉然卻不同的表情，所有的一切彷彿就在眼前。然而以前的湘玉兒的臉漸漸地消散了，而現在湘玉兒的臉卻越來越深刻。

為什麼他有一絲的錯覺，不，應該是很真實的想法，她們是兩個人，兩個不同的人，他在笑自己的荒妙，她們明明就是同一個人啊。

「不，我不是，我不是。」突然湘玉兒的話再次浮現，她那次想說的話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沒有說下去就突然暈倒了，彷彿有什麼力量阻止了她一樣。

「你終於來了。」在翡夜月的背後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

翡夜月轉過身來，他記得他，他就是那個白髮老人，看看眼前的紅樹，原來他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這裡了嗎？

「你好。」翡夜月微笑到，原來他一直沒有走啊。

「我一直在等你。」白髮老人笑貌，因為他知道他還會來的。

「等我？」翡夜月有點驚訝，他知道他還會來的嗎？但為什麼就那麼肯定他還會來。

「那天你們來到我這裡忘了帶走一份祝福，我一直幫你留著，等你回來取回它。」白髮老人拿出一片紅葉，那是曾經為他們落下的。

「紅葉，它是為我們落下的。」翡夜月把它捧在手心裡，見白髮老人點頭。

「為什麼，我們也會有，我們明明是。」翡夜月咧咧細語，萬般思緒再次湧上心頭，是喜悅還是感動亦或是悲優。

「不，我不是，我不是。」突然湘玉兒的話再次浮現，她那次想說的話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沒有說下去就突然暈倒了，彷彿有什麼力量阻止了她一樣。

想起了為什麼當她帶上面具時他卻完全感覺她是另一個人呢，或者說她真的只是另一個人，那麼真正的湘玉兒去哪裡了。

看著白髮老人，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等他，腦子裡想了那次他的話語，是否他早就知道了一切。

「告訴我，她還是她嗎？你又是誰。」第二次見到他，才發現他不像一個平凡的老人。

「哈哈哈哈，她是誰如此重要嗎？記得那個傳說嗎？我就是他。」白髮老人大笑，指著翡夜月後面的那棵樹，它再次飄落。

當翡夜月轉過頭來時，看見的卻是縷縷輕光。「記住答案在你的心中。」輕光里留下最後的一句話。

一瞬間翡夜月笑了，他的心豁然開朗，為何自己到今日才想得如此明白，如此透徹。

對啊，她是誰又何妨。當我知道面具下的其實是她時，那一刻答案其實就已經印在我的心中了不是嗎？我從來以為是她愛上我先，原來是我愛上她先，也許如果在那天我沒有選中面具下的她，也許一切都不會變成今天這樣的了。

我逃離，遠離，希望那是錯覺。直到現在我才想通才明白，不管我走到哪裡，逃到哪裡始終也逃離不了我已經背離的心。因為我最終還是想要她，擁著她啊，哪怕一起跳進深淵，一起踩過一道道血印，我也願意斬開一切阻塞我們的路啊。翡夜月策馬奔去，湘玉兒，等我，等我，我回來了，回來了，只希望一切不要太遲了。

「公主，你好美麗喲。」小愛開心笑臉開心的語言，公主可以出嫁，雖然她開始時有點失落，但是公主幸福她也一定會幸福的。

「謝謝你，小愛，我也覺得我好美，小愛，我問你一個問題好嗎？你覺得愛是什麼。」看著鏡中美麗的自己，瀟敏開心地笑著，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穿上嫁裝了，但是卻是不同的心情。

「愛是幸福啊。因為愛著一個人，所以只要他開心，什麼都可以為他去做。想要他幸福，想看到他的笑容，當他覺得幸福的時候，也是愛他的人最幸福的時候……」

小愛沒有一刻的猶豫訴說出心中的想法，當看到瀟敏臉上的笑容與驚訝時，她的臉嗖地紅了。

「那答應我小愛珍惜你的愛，更珍惜你的幸福。縱使失落，也要微笑，也要讓自己感到幸福啊。」瀟敏微笑在說著，只希望這是她走時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啊，公主。」小愛不明白公主所說的話語。

「走吧，該上路了。」瀟敏為自己蓋上頭巾，她很慶興這裡的嫁裝不像古代那種嫁妝一樣重重的。

……

「母親，對不起，請恕孩兒以前的失禮，讓母親擔憂了。」瀟敏脆在地上，其實她真的是一人好母親。

對於湘玉兒的語言，驚喜萬分，臉上躺下淚水，更為女兒的出嫁而感到高興。「不，不玉兒，是我不對，其實你說得對，是我這個做為母親的失職了。」這段時間她也想了好多好多，自己也有錯誤，是女兒一語說醒了她許多事。

「母親。」瀟敏緊緊地抱住面前的這個母親，她最愧疚的就是她對她的態度了，想著，湘玉兒人可千萬不要怪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