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 血染東京(上)
繁華的東京,十二月的天氣里,天空中飄蕩著美麗的雪花,雖然地處太平洋,不過冬季對這裡的影響並不顯得那麼小,大街上到處都是一個個將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的人,一個個縮著腦袋,快速的奔跑著,好象受不了這嚴寒的天氣一般。
此刻的我正坐在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之上,帶著十幾個手下開始前往郊區位置的一座山莊,或許說是山莊吧。這裡是柳生新陰流在這裡的分部。自從三天前冰鑒會通過自己手中的各種渠道不惜代價的轉移了上萬的武林中人來到東京之後小日本就著急了,一個個開始快速的撤離,按照天皇的命令,此刻的他們已經全部的都回到了東京,目的很簡單,那就是為了不讓我們這邊破壞東京,畢竟上萬武林中人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輕易的將這整個城市的人屠殺一空。
而此刻今天早上當我從德川的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接到了柳生一郎已經返回的消息,所以我就帶著人來到了這裡,為的不是別的,其實很簡單,我就是來幹掉柳生一郎的,幹掉了這個傢伙那麼今天日本和華夏武林之間的仇恨就再也無法化解了。
我期待的就是這一天,開展的一天,雙方的廝殺,雖然這可能也會讓華夏修行界死傷慘重,不過我想比起日本人來說,最後開心的笑著的一定還會是我們。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當我們到達柳生新陰流的門口的時候,幾個穿著和服的青年站了出來,他們的腰間挎著兩把長刀,看摸樣就知道是柳生新陰流的弟子了,只是看年歲學藝未精所以才會被派來看守大門。
「要你們的命的人。」此刻沒等我說話我那個忠心的奴僕北辰一郎就已經化作一陣流星沖了出去,一刀閃過將我們面前的四個人攔腰斬斷,之後收刀回到了車裡,說實話北辰一郎這個傢伙還是很有天分的,現在他已經是宗師頂端的人物,距離對大宗師的突破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在同級之間已經很難找到對手了。
日本十大宗師當中除了已經死掉的幾個,就北辰一郎最厲害的,加上迎風一刀斬和菊一文字,北辰一郎穩坐日本第一高手的寶座……只是……這個好象有些水分,因為根據北辰一郎的話來說,他最近得到的一些蛛絲馬跡的消息透露,日本之所以敢向華夏挑戰,完全是以為內他們的隱世高手出世了,那個高手據說是傳說中的人物,距今已經幾百歲了,手段初期的狠辣高明,只是具體是誰他卻也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已經近百年沒有出來了,不是神忍服半藏,就是柳生十兵衛。
至於具體是哪個,北辰一郎也拿不準,對此我並不在意,如果對方真的那麼厲害的話恐怕早就衝進華夏殺上一通了,可是對方竟然沒有動手,那麼表明對方肯定是顧及著華夏什麼人,既然他害怕華夏的人,那麼自己自然不怕他了……更何況,對於我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打敗我。
無疑北辰一郎這一刀帶有震撼性的,那些柳生新陰流的弟子遠遠的看到了北辰一郎的舉動之後頓時驚慌了起來,一個個四散逃開,不過他們所去的目的地都是山莊之內,而不是四處逃竄,看來柳生新陰流果然不愧是百年大派他們的弟子並不不是一幫烏合之眾,雖然強敵來襲,不過卻並沒有四散而逃,而是緩緩集中了起來,光是這一點就超過了不少的小門派。
我們一行人在這個時候走下了車子,我走在最前面的位置一幫人跟在我的後面,之後北辰一郎帶著影兩個人一起站在最前方的位置。兩人在那裡給我開路,凡是擋路的全部都給一刀解決掉。
一路走來,周圍的地面上躺了一地的死屍,北辰一刀流的上百名弟子就在我們從門口到達中央位置的時候,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再沒有一個活口,還有百來人一個個早就已經拔出了自己的武器,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人敢站出來揮刀,反而一個個向後開始退縮,一臉驚恐的看著我面前的北辰一郎的影兩個人,彷彿看到兩個恐怖的殺神一般。
「哼,北辰一郎你竟然不顧身份的來我們柳生新陰流挑釁,並且殺死我上百弟子,你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你不覺得這樣有失身份嗎?」正當我們走進來的時候,忽然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了,柳生一郎這個時候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頭髮烏黑的柳生一郎看起來年歲並不是很大,五十上下,身材壯碩,站在那裡,鷹目之中帶著一絲狠毒的目光。
看起來柳生一郎也不是一個簡單隻輩,此刻的柳生一郎腰間掛著一把充滿殺氣的刀,說實話,那把刀遠比柳生一郎本身的殺氣要大的多,黑色的能量在他身邊不停的繚繞起來,濃厚的死氣在那裡顯得格外的讓人膽寒。
「這裡沒有北辰一郎,也沒有北辰一刀流的宗師,有的只是主人座下的奴僕而已,你的弟子擋住了我主人的道路。」此刻的北辰一郎站在那裡對著面前的柳生一郎的話淡淡的回答道,不帶絲毫感情,不過卻讓我十分滿意,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手下,如果我的手下各個都是這樣的話,那麼估計我就會高興死了。
「哼哼,北辰一郎,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墮落,真是有辱我們大日本武士的榮耀,你竟然讓一個華夏人當作你的主人,你對的起天皇陛下的厚愛嗎?」此刻的柳生一郎氣呼呼的對著面前的北辰一郎氣呼呼的說道,說話的時候彷彿恨不得衝過來直接殺死我面前的北辰一郎一樣,不過可惜的是,他只能想想而已……想要動手,恐怕卻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眼中只有主人,而沒有天皇,天皇從來沒有給我們任何的庇護,哪怕是那麼當年企圖滅掉我們北辰一刀流的時候天皇也沒有絲毫的動作,哪怕連句話都沒有說,是主人救了我們北辰一刀流,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我們北辰一刀流就只忠於主人,至於什麼狗屁的效忠天皇的精神,不要在我面前提了,我本趁一郎不認識什麼天皇,我只是主人的奴僕。」此刻北辰一郎淡淡的說道。
「哼,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來清理門戶吧。就讓我柳生一郎來清除你這個大日本帝國的敗類,我們日本武士道的恥辱。」柳生一郎對著面前的北辰一郎大聲說道,說話之間已經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刀,雙手握住,彷彿隨時準備出手一般。
「呵呵,柳生先生何必那麼心急呢?怎麼跟我的手下談不攏就要動手嗎?如果你要動手的話,好象要跟我先動手吧……唔,你知道幾個月前我們好象就已經約好了,不過那個時候柳生先生好象並沒有遵守約定啊……弄的現在我都要自己找上門了。」站在那裡我玩味的對著面前的柳生一郎說道,說話的時候嘴角掛上了一絲戲謔的微笑……
「什麼,你就是那個華夏人……!?」此刻的柳生一郎聽了我的話之後頓時臉色一變,看著我對著我驚訝的說道,說話之間已經不自覺的戒備了起來,看來這個傢伙對我還是有些了解的,不自覺的柳生一郎都有些緊張了,看來我在日本也是聲名赫赫啊,不知道日本神風組那些傢伙們都說了些什麼。
「嘿嘿,不不,你應該說,你就是那個尊敬的華夏大爺啊,唔,當然如果你願意叫我祖宗也可以,當然了不要叫我主人,我是不收你這樣的狗的……嘿嘿……」我帶著侮辱性的語言對著面前的柳生一郎說道。
聽了我的話之後頓時柳生一郎暴怒了,一臉氣憤的看著我,不光是他他背後的柳生新陰流的眾人也拿出了武器對準了我,一個個拿出了長刀對準了我,柳生一郎更是雙眼血紅,看來我這次是徹底的掃了柳生一郎的顏面,此刻的他恨不得立刻殺了我。
「巴嘎!!!我要殺了你!!」此刻的柳生一郎聽了這話之後對著我大吼道,說話手中長刀劃出一刀劍氣沖了過來,然後一路沖了過來,快速的移動過來,直接沖向我的眉心,想要給我來上一刀,將我給結果了。
「砰砰砰」沒等柳生一郎衝過來我身邊的北辰一郎就沖了過去,迎風一刀斬即刻使出,只是一瞬間兩刀龐大的刀氣就在那裡交錯了起來,然後兩人開始了你來我往的互相進攻,只是轉瞬之間數百招過後,兩人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周圍被他們兩個破壞殆盡。
兩人交鋒不過一分鐘,兩人就分開了,柳生一郎和北辰一郎兩個人互相背對著對方,片刻之後柳生一郎發出一聲慘叫,然後不甘的被北辰一郎從中央的位置攔腰斬斷了身子,整個人從中央分家了,而北辰一郎的肩膀位置被柳生一郎給劃破了。
顯然兩個人交鋒北辰一郎技高一籌,勝過了柳生一郎,不過北辰一郎卻也不好過,村正的傷害數天之內難以癒合,並且對骨髓的傷害很大,不經過半年合理的調養,北辰一郎休想康復。
兩人雖然加交手的時候看起來並不長,但是其實就是在這個短短的時間裡之內兩人已經交手了數十次,相交不下百招,不過在場的人恐怕除了我和影之外別人根本就看不清吧,不過高手過招只需要一招就可以定勝負,如此快的結束戰鬥也並不奇怪。
「嘿嘿,一郎做的不錯。」我對著面前的北辰一郎淡淡的笑道,說話之後對著自己身後的影寒聲說道:「動手。」
對於我的話影是再明白不過的了,聽了我的話之後沒有任何的猶豫,猶如一隻利箭一般沖了出去,一瞬間化作一陣流光,只是片刻之後那些個還抱著柳生一郎身體哭泣著的柳生新陰派弟子們一個個就發出了接連不斷的慘叫然後倒在了地上。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整個柳生新陰流的莊園里就變得橫屍遍野,當然有一個是活著的,對於柳生新陰流的人我並沒有準備趕盡殺絕,要知道如果他們死光了,那麼我這次行動又有什麼意義?我要的就是高調,要的就是全日本都知道我幹掉了柳生新陰流的柳生一郎,並且將柳生新陰流趕盡殺絕,我要的就是他們憤怒起來,要的就是他們的仇恨,他們不仇恨,我怎麼能借故發動戰爭呢?只要日本人憤怒了,以他們的性格絕對會報復的,只要他們爆發,哼哼,那後果他們就要自負了,說實話華夏武林在這裡的人至少有上萬,全部都分在東京各地,雖然並不是全部都聽我的號令,不過小日本找麻煩,我叫人一起滅了他們絕對是有人願意,畢竟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找麻煩,小日本往槍口上送自然沒有理由放過他們。
對於柳生新陰流的莊園我沒有焚毀,將滿地的屍體都留了下來,並且臨走的時候讓影留了下來,當然影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殺人,還是怎麼的,他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我寫的幾個大字掛在那裡。
「踏平東瀛,日本如狗。」八個大字掛在那裡並且還署名是華夏武林盟。我相信小日本見到這些絕對會火冒三丈,然後一個個跳出來要和我們拚命,那個時候一切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雖然這些做法有些偏激,連影都有些猶豫這樣做對還是不對,畢竟這樣做很可能造成不可避免的傷亡,不過對此我還是覺得我做的是對的,兵行險招,才是最好的,因為他收穫最大,雖然這樣可能挑起雙方的爭鬥因此死傷無數,不過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些人又不是我的手下,管他是華夏的還是日本的,死多少都無所謂,只要能夠達到我的目的就好。
不可否認的是我這個人做事有些絕,不過卻也沒有辦法,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世界如此,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