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想要你
熱的水蔓延上來,舒服的感覺讓我忍不住低低地嘆息
幸虧來洗,水溫剛剛好。
伸手,將頭頂的簪子扯出來,羽冠頓時跌落,我伸手拿起,放在旁邊的小几上。
側耳傾聽,那邊悄無聲息的,唯有呼吸聲淺淺入耳。
楊戩依舊在床邊那裡,好像並不曾亂動。
我低頭淺笑:這個人倒也老實。
不過若他過來,我該怎麼辦?
想了想,最好的辦法莫過於……一掌將他打昏過去。
哈哈,就這麼做。
我伸手掬起一捧水,高高澆在臉上,閉上眼睛,聽耳畔水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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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聽耳畔水花四濺。
方才那一聲低低的嘆息,傳入耳中,竟如同天地間最美妙的聲音。
楊戩手一抖,本來信手拿起的一枚蘋果居然骨碌碌滾落在腿上,幸虧他撲過去捉住,才沒有落地發出聲響。
喉頭一動,壓抑。
這個笨麒麟,果然很笨,她怎麼會相信男人的許諾,尤其是在這麼曖昧的夜晚,同這個傻傻的,他一直求了半生的人兒在一起,他為了留下而胡言亂語對她說了些什麼,基本上連自己都不清楚。
總而言之有一點是清楚的,只要她能留他在這裡,就算是說明天把朝歌整個都城滅了,他也能做得到。
從進門那一剎那,他就是有預謀的。
對於他楊戩來講,只要是遇到了她,紫皇清流,他絕對會化身最為腹黑最為不擇手段的那種類型。
對她。他勢在必得。
所有的所有,恨不得在她額頭印上「楊戩專屬」四個字,哦,還要再多四個「閑人免近」。尤其是那些男人。哼。
楊戩伸手捂住嘴,堵住了那一聲不知什麼時候涌到喉嚨口的呻吟。
清流。你簡直是在折磨人。
雖然不否認,這種折磨,是他自己找來的。
她明明想趕他走,可是,是他千方百計,不顧一切地騙她哄她逼迫著她,又嚇又騙威逼利誘地,欺負不懂事小孩子一樣。才讓她妥協,終於留下他。
只是,這孩子怎麼這麼好騙。
楊戩心如貓爪撓動。
她居然能相信他說什麼……有屏風遮著,就什麼都看不到,也不會看的保證。
難道他的第三隻眼是白吃乾飯的嗎?
楊戩心想:其實我並不是故意想偷看的,清流。真地。
我發誓。
我只是,一時無法控制我的神力了,嗯,一定是這樣。所以才自動透過屏風,看到那半裸木桶之外的曼妙身體。
白玉凝脂般的肌膚,那優美的頸間曲線,往下,是玲瓏的丘壑。在熱水的浸潤之下散發著殷紅的色,隨著她地動作而不時地顯露。
楊戩覺得自己再看下去就爆血管了。
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看,可是就是無法移開目光。
而她伸手將發簪取下。瀑布般的黑髮滑落下來,有的搭在頸間,曖昧的濕著。
他想象那是自己的手,搭在那裡,替她輕輕地揉搓著嬌嫩的肌膚。
然後……
他咽一口口水,目光直直地再看。
她仰起頭,澆了一捧水下來。
眉心地烈火紋粉粉的顏色,真好看。
水流向下,滑過那小巧的鼻子,美麗飽滿的小嘴,還有脖子,然後然後,是深深地山谷溝壑,那殷紅的顏色,讓他忽而想到了那麼荒唐的一夜,縱然知道不對,卻無法控制地想到,那一夜的銷魂感覺,讓他每每回想起來,都是無限的痛苦跟無限地快意,想要重溫卻不能夠。
「清流,清流……」在牙縫間狠狠地咬著這個名字。
身體的某一部分早就發生了奇怪的變化。
楊戩倒身在床上,眼望著那邊浸泡水中,對這邊地變化渾然不覺的人兒,她那張絕美臉上,亦露出銷魂表情。
自然,她是因為熱水泡得很舒服。
而天知道,他可沒有泡在熱水中。
楊戩感覺自己人在火海。
火是慾火。
他慾火焚身。
他的臉上因為強忍而滲出汗滴,雙頰出現奇異的粉紅色。
該死的,該死的,怎麼控制不住。
楊戩絕望而又無比渴望地看著那邊那個泰然自若的人兒,感覺自己已經到達了控制的極限,而就在她身子稍微一盪的瞬間,水波一閃,胸前的嬌嫩清晰閃過他的眼眶。
那也是屬於他的。
楊戩再也忍不住,他很想很想就這麼不顧一切地撲過去,撲在她的身上,就這麼……
荒唐狂暴而不記一切的,無視她的憤怒她的拒絕她的哭叫乃至她以後的種種反應,釋放心底對這具身體的無限渴望,對這名為紫皇清流的人兒的無限征服之心,而去反反覆復,永不停息地……重溫那讓他難以忘懷卻讓她至今心有餘悸的一夜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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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餘悸,是的,心有餘悸。
楊戩心底忽然想到這個詞。
他忽然想到了她的瑟縮,他不慎提及有關那夜之時,她驚慌的表情。
不……
不能……
現在還不能……
楊戩痛苦地望了一眼那舉手揉著肩頭的美妙影子,一翻身,倒在了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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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地一口咬住身下的被子,楊戩流著汗心想:老子真是自討苦吃。
明明她已經反反覆復趕他走,他就是千方百計謊言百出,不離開。
而以他的智慧也沒有想到:居然如此輕易就被她挑起火來。
而且熊熊燃燒,有將他燒死的勢頭。
誰知道這個傢伙聰明起來那麼聰明,連千萬兵馬都不放在眼底,蠢笨起來卻如此蠢笨,連這種引狼入室的事情都不憚作出。
恨你啊,清流清流……
被子上彷彿有她身上好聞的味道。
忽然想起在他騙她說髒兮兮的時候,她臉上那種驚慌不安的可愛表情。
清流!
楊戩在心底無聲地嘶吼著念著這個名字,真想……真想……要你,要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日日夜夜,永遠廝守,永遠不離開。
清流……
給我。
細細的腰拱起,床上的人,身子一陣無聲地抽搐。
「啊……」一聲呻吟,終究沒能忍住,從楊戩的嘴角泄流而出。
「楊戩?」屋子裡忽然傳出清脆的叫聲。
楊戩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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