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九章 虛晃
老高哦了一聲,問道:」扯蛋,你又沒上手摸過,怎知箇中滋味?」釋覺道:」所謂清明在躬,智慧朗照,你即能悟到寂寞這一層,倒與我佛主詣異曲同工,那是說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個道理了」
老高道:」我靠!這倒是頭一回聽說老夫我摸了大半輩子女人,怎的就沒悟到這一層?」
釋覺道:」施主過謙了,明明剛才施主有感而發,真情流露,又怎說沒有感悟呢?」
老高一笑道:」說來慚愧,這話倒也不是老夫首創,只時下流行,老夫隨便一說,當不得真也」那哈菲兒接道:」***,你明明摸的是奶,自是不能攪賴不認,算你還有些良心」
釋覺道:」原來是隨便一說,可惜可惜看來這色即是空說得容易,做起來卻非易事不過高施主也不必灰心,你即能想到寂寞一道,那也算是功德無量,有些善緣,望你下次再摸女人之前,想想色空之象,料來必有所獲…啊喲,不對那還有下次,這次已屬大大不該!」說罷雙手合十,垂首而立,想是心神合一,全意褪卻雜念,以妨再妄言其它
老高心頭一動,若有所思原來他出手之前,已有計較這般上來虛晃一槍,本意自是要搭救那張家姑娘
所以這般與他二人糾纏不休,正是顧忌那釋覺身手了得,怕自己用意過明,觸了這位大師的霉頭,到時腹背受敵,一個哈菲兒已夠難纏,再加上大和尚橫插一杠,自是凶多吉少這才故弄玄虛,聲東擊西,就是讓二人放鬆警惕,好伺機救人此刻見大和尚一臉凝重,口中念念有詞,大誦佛經,無暇旁顧,可不正是出手良機
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當下身形暴起,雙手探出,電閃而過,徑奔哈菲兒手中人質抓到!
哈菲兒未料對手說動手便動手,這次又不知要摸她哪處,想想反正一次是摸,兩次也是摸,心中好奇,倒要看看這老鬼手段如何,是以全未在意,反暗自得意自己姿色了得,對手情不自禁,欲罷不能,怕已乖乖成了裙下之臣
正想到得意處,豈料老高掌勢陡變,半途突然變向,自她身前一帶而過,反衝向側方被其制於手中的張穎然抓到!
哈菲兒暗道不好中招也急忙揮掌相格,欲扭轉頹勢無奈對手這一奪之勢太過突然,又是志在必得,盡傾全力之下,務求一擊而中想那老高成名已久,功力當有獨到只處,此番又是先出一招,佔得先機,更是不給對手半點喘息之機,那哈菲兒儘管得離人質最近,無奈棋差一招,反應不及,已是落了下風!
「阿彌陀佛,施主摸一個不夠,還要再摸第二個么?」聲到人到,不待老高手掌落到實處,人影一晃,未那釋大師如何動作,竟是后發先至,形如鬼魅般橫在雙方中間,仍是一副高深莫測普渡眾生之象
老高見這和尚果然一心二用,未被自己所惑,死了心要插手此事那也只另作計較,從長計議再說
當下並不急於出手,穩住身形,接道:」和尚,真是多事,你自己不摸便罷,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子也沒說什麼,可這般屢次三番阻老子好事,卻又是何道理?」
釋覺道:」施主方才說過,摸來摸去,不過一場寂寞,即是南柯一夢,那又何必痴迷不悟,難做取捨?」
老高道:」非也,非也,那也須因人而異這姓哈的婆娘確是殘花敗柳,原不值老夫這般大動干戈可她手中的女子卻另當別論,此女與我家少主大有淵源,乃鄙上心儀之人,又豈容旁人任意拿來作賤?」
那哈菲兒怒道:」老匹夫,眼瞎么?!你說誰是殘花敗柳?我哪裡殘了,方才上下其手之時,怎的沒見你放一個屁?」釋覺忙插言道:」誤會,誤會沒有的事這位大叔就是愛說笑,女施主不必介懷好了,先不說這個,小僧聽來聽去,尚有一件要事不明,想請二位指點迷津?」
老高心道:」誤會個頭你倒是誰也不得罪,話說回來,老子怕的還就是和尚你這手兒」苦笑道:」指點不敢當,放屁倒在行」釋覺道:」放什麼…在行?阿彌陀佛,施主這放的還是寂寞,寂寞啊」
哈菲兒到底被二人弄得啼笑皆非,不耐道:」小和尚,別和他嚼舌頭,快說正事」釋覺道:」我剛才想說什麼來著?啊,對,小僧正要請教女施主」一指張穎然,問道:」這位張姑娘到底是與你們哪個最先熟識,既然大家相識,卻又怎的你搶我奪,倒象另有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