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莎麗之情3

那走吧，先回皇宮。」宇文清凝神道，東太后唉聲嘆氣道：「莎麗公主失蹤了，那我們康王朝怎麼辦，大炮啊大炮，沒大炮怎麼辦……唔。」

我聞言，咬牙切齒道：「你現在在說甚麼你知道嗎？大炮大炮大炮，大什麼炮？莎麗失蹤，而你卻只知道大炮，你變了，你現在非常有太后之風、國母之風！你太盡職盡責了！佩服!」

東太后被我這麼一吼，一下子怔住了，在場的客人也都紛紛獃滯。凱在凱瑟琳耳邊嘀咕一陣，凱瑟琳和比爾·蓋茨相視一眼，比爾前來拉住我，道：「你先冷靜一點。人性是自私，人在追求生存與繁殖，仇恨的是與自己爭奪食物的同類，厭惡的是影響自己生存與繁殖的事物，以貌取人是為了得到更多的性快感。以上是從生物角度看。你可以說它最低級，但它是最真實的。」（我越看越覺得不是人性……是性……）

「人性。」我點點頭，氣得渾身發顫，泠然道：「人性是吧？好，好一個人性。人性就是本性，」

凱瑟琳撫上我的肩膀，比爾·蓋茨道：「謝謝你，公主。」

宇文清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輕聲道：「朦月，母后她也是為了整個康王朝好，你也不要以下犯上。」郡主也皺著眉，嘟著小嘴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抬起頭，對上宇文清的眼，嘴角劃開一抹嘲諷的笑，道：「她是你母親，我知道。」

「我知道！」我大吼一聲，與東太后擦身而過，跑出茶樓。

宇文清，對不起，有時候，我真的會以為你接近我是居心叵測。原諒我對你的不信任，可是，你有哪點值得我信任？

你真的……愛我嗎？

我顫抖著身子，天上一陣悶雷滾動，隨之而來的是電閃雷鳴，閃電一陣接著一陣，沒有雨，只有驚天動地的雷聲。忽然，在眼前劃下一道光亮，我眯著眼用手擋住那道光，透過指縫，我看到了對面的三個字，心口忽然一陣悸動，會不會在那兒？

電閃雷鳴仍在繼續，大雨也隨之傾盆落下，砸在我的身上，有一種莫名的疼痛。我呆在那兒不動，路上的行人摩肩擦踵地在大街上奔來起來。

唯有我，怔怔地盯著那塊牌匾，被雨水洗滌著的金色牌匾……用行楷體寫著的——「萬、花、樓。」

不知何時，郡主已撐著一把雨傘，站在我身邊，細細地念著這三個字。

我與她相視一笑，默契地點了點頭齊聲喊道：「就是萬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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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樓內，老鴇正嬌氣地用窈窕的身子擋著我和郡主二人，嬌嗔道：「哦喲，兩位女客人來幹嘛？賣身？看起來那麼有錢，不像是賣身。不好意思啊，我們萬花樓不如『踏雪閣』，沒有男妓來著！」

「我們……」我強壓住怒氣，吸了口氣剛想說些什麼，老鴇又插嘴道：「哦喲，看這位姑娘濕成這樣，莫不是來躲雨的？不好意思，我們萬花樓……」

她話未說完，我笑眯眯道：「老闆娘，這話怎麼說的？避雨？我們可沒這閒情逸緻。」

「那……」老鴇的話才說出一個字，又被一個男子給打斷了：「花花姐，聽說你們這裡新來了一個洋妞，不知道怎麼樣啊。」

洋妞——？

我警惕地看向那個男子，櫻唇微張，念出三個顫抖音來：「李、無、痕？」他一龍域王朝的王爺，來康王朝嫖什麼妓？聽他這語氣，好像還是常客來著。

郡主看著李無痕，眨了眨眼道：「你不是龍域王朝的王爺么？怎麼，龍域王朝和我們康王朝都快開戰了，您還敢來啊？」

「哈哈，我本就是御用閑人，不參兵事，不理政事，有何不敢？」李無痕笑道：「花花姐，不過這樣看來，你似乎有必要跟我們『踏雪閣』一樣開個……」

他話還沒說出來，老鴇搖了搖頭道：「不行，再說了，我們可不想讓世人說萬花樓抄襲踏雪閣的創意，這樣，沒趣兒。」

「我這次來，是想把踏雪閣交給你管理的。」李無痕雲淡風清道。

我翻了翻白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怒道：「停停停停停——停！李無痕，你剛說這裡新來了一個洋妞？這是怎麼回事？你這是非法買賣人口！」我看向老鴇。

老鴇見我是李無痕的朋友，咳了咳道：「就剛才囖，有人賣給我們萬花樓的。」

「啥？」我一激動，用濕透的身子抱住郡主，問道：「在哪裡？快帶我們去看看！速度！」

老鴇看了李無痕一眼，李無痕點點頭道：「既然朦月小姐這麼有興趣，花花姐你不妨讓她看一看。」

老鴇揮了揮帕子，風情萬種道：「好了好了，跟我來吧！」

我急切地跟在老鴇身後，郡主忽然想到什麼，道：「我先回去通知其他人，朦月，你先過去好了！」

「嗯。」我點點頭道。

越走越陰暗……

「喂，難道你認識那個洋妞？」李無痕蹙了蹙眉頭，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她是什麼人啊？」

話音剛落，老鴇也好奇地看著我，我沉思片刻，起色凝重地認真道：「也許、可能、好像是——西洋公主莎麗。」

「什——么？」老鴇倒吸一口氣，大喊一聲，立刻「撲通」倒下，暈厥過去。

我蹲下來搖晃著老鴇的身體，急道：「喂喂喂，你醒醒，那個西洋人在哪裡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哪，你給我醒一醒！你這個無敵萬惡過分至極可惡可恨並且可恥的——非法買賣人口的死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