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風雲際會

只見孫興，（不對，請原諒偶看台劇中毒太深，）只見長孫無忌身著青釉翻領窄袖胡服，腰系金色牛皮束腰帶，神清骨秀，氣韻天成，進的門來更是蓬蓽生輝，險些把身邊柔美持重的建成給比下去。/首/發

眾人相見甚歡，起身致意。我吩咐執棋帶懷書、入畫先回府修養，一干人等這才重新落座。

「自從上次家妹婚後一別，再無緣得以參拜天女的仙姿，聆聽天女的教誨。今日偶遇，長孫心中甚為歡喜，甚為期待。」剛落座長孫狐狸就鳴哨開球。

「是啊，早就聽聞雁門關一役天女橫空出世，奇謀卓絕，適才我等能親識天女憂國憂民的慈悲心懷，方覺百聞不如一見。」尉遲身旁的白凈男子目如清泉，熱切的給了個二傳。

「天女出口成章，信手拈來的隻言片語更是句句經典，字字博學，令我等一干所謂學子自愧不如啊！」末位態勢軒昂的成熟男士更是隨手拋過來個高難度的弧旋球。

我一雙慧眼望向尉遲敬德，「不知這二位俊傑如何稱呼？」

「這位是記室考功郎中房玄齡，那位是僚屬大行台司勛郎中杜如晦，」尉遲得意的推介道，「他們都是我屬下的精兵強將，今日同來正是為了軍需廠和藥局開設之事找尋合適的地段。」

媽呀不得了，今日還真是風雲際會，龍盤虎踞啊！我無限崇拜的望著眼前的二位高人。

只見房玄齡白膚勝霜雪，烏髮似墨玉。雙目朗日月，二眉聚風雲，一幅風流清潤的書生意氣；再看對面杜如晦，鼻如懸膽，目似蒼鷹，天庭飽滿，地角方圓。正所謂一日插翅去，鳳翱於三清。

看來這長安還真是魚龍混雜之地，隨便出來逛逛街，蝦兵蟹將就釣到一大堆。先是收了兩位得意弟子，后又拜見了未來的宰相大臣。不知今日是何黃道吉日，回去定要好好查查，看能不能走路撿到塊金子。

（親們憤怒了，隨手一板磚。你小子也忒貪了點吧，不能啥好事都盡讓你一人佔全了啊！怎麼說領導吃肉，也要給我們留點湯吧。女豬聞言三鞠躬；謝謝批評，偶一定繼續努力，繼續努力。）

「貞觀不才。見過在座地幾位大學士。大才子。」我笑逐顏開。如獲至寶。「早聽聞長安人傑地靈。藏龍卧虎。今日小樓一聚。竟能有幸結識諸多青年才俊。實乃可喜可賀之事。貞觀雖然年幼無知。但也附庸風雅。愛好結識有為之士。只是今日酒樓相見。人員嘈雜。魚目混珠。實難深談。不如我們把酒言歡。待貞兒官邸裝修落成之日。一定請諸位前來暢談理想。指點江山。」凌煙閣早就挖好坑啦。就等你們來跳！我睫毛亂舞一把。直惹得眾人心馳神往。春心蕩漾。

「貞兒說地好。難得今日大家有緣相聚。我等不如把酒言歡。不要辜負這大好時光。」看著桌上地杜康。尉遲敬德地酒癮早就按耐不住了。大家紛紛點頭附和。只聽見房內一陣杯盞交錯之聲。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看來還是尉遲將軍最能感悟人生真諦啊。」我笑著打趣。

「好。好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真是痛快。小二拿紙筆來！」長孫無忌高聲吆喝。「如此精闢地言詞我要收錄下來。回去好好品味。」

「可天女道教出生。也能品酒做樂。暢快紅塵么？」杜如晦端著酒杯遲疑地望著我。

我悠然自得地端起酒杯。」先生可曾聽過。『酒肉穿腸過。道義心中留』。」長孫一聽又奮筆疾書起來。

「貞兒本就是山野孤魂，雖在道家浸染多年，卻始終未能參透『寡國小民，無為而治』的最高境界，至今仍是身在三界的俗家弟子。至於說到天女之名，也只是皇上一時錯愛。希望今後諸位能以常人心態對待，喚我一聲貞兒便好。其實那些所謂的身份、地位，規矩本就是些精神上的束縛和枷鎖，脫去那層面具，大家都是平等自由的人。」

「平等自由的人？」房玄齡象是受到鈍擊，嘴裡吶吶自語。

「對，沒有誰是誰的救世主，我們都要做命運的主人。」（女豬：請大家起立，一起高唱國際歌。）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屬於人只有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應該是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和平、民主，自由而鬥爭。」

（奧斯特洛夫斯基：我要嚴正抗議女豬的無恥篡改和侵權行為！）

幾杯黃湯下肚，我臉上早已是紅霞漫天，眼波流轉，正準備再接再厲，即席來段馬丁路德金的IHaVeaDRaem。

「貞兒說的有理！」李建成突然站了起來，打斷了我舉座震驚的大好機會。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短短數十載光陰，彈指一揮間，我等身為堂堂五尺男兒，更應當轟轟烈烈成就番事業。今日建成能沾貞兒的榮光，結識眾多同道中人深感欣慰，望今後能得各位的指引，有機會一展胸中的鴻鵠之志！建成先干為敬。」

從此大地起風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尊前談笑人依舊，化外紅塵事可哀。

誰也不曾想到，以後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是非，竟是由我穿針引線構成了章節。看著他日漸消散的隨性與溫情，看著他步步陷進權勢爭霸的泥沼，我突然湧上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旁邊的元吉插不上嘴，一直悶頭吃菜，少爺脾氣早就憋的不耐煩了。「大哥，這是酒肆，不是朝堂。貞兒不是說了嗎，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還是談點開心的吧，不如行酒令如何？」

我心正鬱悶著，聽到這不由來了興緻。「行酒令過於文雅，況且我也是不大懂，不過說到酒桌上的笑話，貞兒倒有一籮筐。既然古有老萊子綵衣娛親，今日不如由我勞動嘴皮子以博眾樂？」

「太好了，快說快說，上次你說的放屁，讓我回去笑的腸子都打結好幾天。」元吉興緻高漲，對著我目不轉睛，活像個孜孜以求的好學生。

「什麼放屁，是有何典故嗎？」眾人聞聽，連忙打聽原委。

建成笑而不答，只是端著酒杯，一張俊臉紅白交映，恍若桃花人面，竟讓我的目光有了絲絲的恍然。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

呂志平，李建成，為什麼我們總是相識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而那個能與我輕聲對答的良人，到底又在哪裡？

「貞兒，貞兒?」

看著元吉疑惑的眼神，我頓時迴轉，清清嗓子，開始嬉笑怒罵，皆成文章。

話說一日眾人前去飯堂聚會。酒過三旬，小二上來一道菜：「清燉王八！」

眾人皆喜，然未忘規矩，於是有手下以箸撥王八頭曰：「長官動動，長官動動！」

長官看著被撥得亂顫的鱉頭，心中不悅，既不願諧了此言的尾音，又不願違了眾人美意，於是乎持勺酌湯，曰：「好，好！大家請隨意。」

席間又有下屬奉稱曰：「對――王八就該喝湯！」長官氣得幾乎噴飯。

未幾，湯將盡，有物圓圓浮出，問：「小二，這是什麼？」

小二忙答：「是王八蛋。」眾人又驚喜曰：「長官先吃，長官先吃！」

這時長官沒聽到「晦氣」之言，甚悅，喚小二：「給大家分分！」

良久，小二遲遲未動，領導怒問：「怎麼，這也分不清楚嗎？」

小二為難道：「七個人，六個王八蛋，您叫我怎麼分啊？」

話音未落，只聽長孫無忌哎呦一聲，被口裡的酒水嗆的眼淚都流出來。尉遲敬德拍著桌子，笑的差點連房頂都掀翻了。建成乾脆以袖遮面，努力掩飾自己的失儀。

一旁的房玄齡邊笑邊回過味來，「貞兒，今日我等也是七人聚餐，看來你是拐著彎調侃我們這些王八蛋啊。哈哈哈，有趣！痛快。」

這時，門外小二高聲道：「上菜了，清燉王八。」

「哐當！」元吉和杜如晦連人帶碗摔倒桌子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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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課外輔導：長孫無忌（約597年－659年），字輔機，河南洛陽人。先世乃鮮卑族拓跋氏，北魏皇族支系，后改為長孫氏。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內兄，文德順聖皇后的哥哥。

長孫無忌非常好學，「該博文史」。隋朝義寧元年（617年），李淵起兵太原。無忌進見，淵愛其才略，授任渭北行軍典簽。自此輔佐李世民，建立了唐朝政權，是唐朝的開國功臣，以功第一，封齊國公，后徙趙國公。武德九年(626年)，參與發動玄武門之變，幫助李世民奪取帝位。歷任尚書僕射、司空。為人謹慎，改任司徒。貞觀十一年（637年）奉命與房玄齡等修《貞觀律》。貞觀十七年，圖功臣二十四人於凌煙閣，長孫無忌居第一。唐高宗即位，冊封太尉，同中書門下三品。永徽二年（651年）奉命與律學士對唐律逐條解釋，撰成《律疏》（宋以後稱《唐律疏議》）30卷。因反對高宗立武則天為皇后，為許敬宗誣構，削爵流黔州（今重慶市彭水縣），自縊死。有詩三首。

唐太宗評價他：長孫無忌善避嫌疑，應物敏速，決斷事理，古人不過；而總兵攻戰非其所長。推薦:在線看電影、電視劇、動漫就上,高清、高速、免費、無廣告(雲軒信譽保證)www.xsm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