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神秘的男人

生命之河從未間斷他的奔流，我的年華在我不經意間匆匆的從我的指尖劃過。我曾經想過千次萬次要怎麼樣度過我這十年的光陰。

「卓雅姐，我們都只知道你比我們大，可是你究竟比我大多少呢？」一個丫頭問，其他的人都圍了過來，似乎這是她們一直都很關心的問題。我卻愣住了，我多大了？是要按照現代還是要按照古代的演算法？我的心，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升起。

我不知道我多大，我被世界遺棄，可能還知道自己有多大嗎？我獃獃的舉目望去，這大街，什麼時候多了那麼多的女子，美麗、年輕她們的臉上，怎麼都有這一層濃濃的喜悅？可是我的喜悅在那裡？我怎麼突然發現，我早已經年華老去了，我的心，早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老繭。封住了我對風的渴望。

不夜城，不在是男人的不夜城了，這里的女子，已經不在是從前那樣的稀少，或者説，這里也成了女子的天堂。女子不在拘束，她們自由的出行，不在被禮教約束。釋放著她們的年華。

我只的獃獃的望著，越過人群，穿過一條叫記憶的長河，我好似回到了曾經。我也曾這樣的釋放過自己的青春。可是我是什麼時候將它們丟掉的呢？

耳邊不時的傳來姑娘們的嬉鬧聲，我不自覺的掉到了最後，我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一切的一切又都跟我沒關係了。是誰説過，孤獨是一種自由？為什麼我孤獨著，卻不自由？

「你們看，那位公子俊不俊？」一個丫頭指著迎面走來的男子，其他的姑娘也跟著望過去。接著尖叫聲，一陣一陣。

春天了！

我道是什麼時候了呢？原來都在叫春。

我搖了搖頭，晃悠悠的，拐到了另一條街，突然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我看著紅紅的燈籠，照射下的人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一層不真實的色彩，朦朧的，飄渺的，我抓不住，靠不近。

「卓雅姐，你還好吧！」我才注意到，曉言一直跟在我的身邊。

「為什麼要跟著我？」我飄渺的望著遠處歡笑的人群。

「因為我想保護你。我~~~」她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你是上官少爺的~~~~~朋友。」

「你難道不知道上官回不來了嗎？」我的心裡有感動，更有一種莫名的害怕。

「他~~~他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她低聲的説著，聲音低的細如蚊絲，可我卻聽到了。「不要在想他了，他~~~~回不來了。如果可以，他希望沒有到過這里，更何況回來呢？」我的聲音也是愈説愈小。

「卓雅，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而我也堅信，他是希望我保護好你的。」她第一次鄭重的叫我的名字，言語中，沒有猶豫，有的只是堅定。我還能説什麼？我還可以説什麼？

我和她遊逛著，緩緩的行走著，沉默著，默想著。

有幾個黑影在我們的身後掠過，我們沒有發現。又有一個黑影飛過，接著一切都平靜。我們依舊緩緩的走著。沒有意識到過，曾經有過危險和我們擦身而過。

很快又有一個黑影跟在了我們的身邊。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危險。從身形看來，是一個男子。他似乎是在保護著我們。而這些我們都似乎不知道，我們依舊靜靜的逛著，身後的眼神卻迷離的追隨著、盤旋著跟著糾結著一絲痛苦。